我从来不是谁的唯一(我到底是谁整个世界不是为)
我从来不是谁的唯一(我到底是谁整个世界不是为)我是谁的延续?是为谁而来?关于闵姓一族的来源,众说纷纭。这一姓氏基本上都在山东曲阜一代为多,在长寿原只有一个村子。这个世界是客观存在的,但是主观上我总觉得一切围绕我而来,他们接踵而来围绕在我身边,教会我一个个道理,在我人生得特定阶段里,让我明白世俗中的理,还有我一直追寻的道。“我”降生得地方不由我的主观意志选择,出生在黄土高原上秦岭以北,是长寿原上得一家农户得家庭。母亲是X家村,父亲是X家村。我一直都不明白,这个肉身带着这个意识降临在农村有什么意义?我一直在追寻,一直在看书在书中寻找。童年最早追溯到孔子时期,闵式一族这些人们身居长寿原里这片世外桃源之中,他们通往县城的路只有两条,一条是南园得龙尾坡,另一条是北边得羊肠小道。村中说法最多得是鞭打芦花得故事,而这个故事源于孔子弟子闵子骞。
我只是一个通过肉体载体而存在的意识,这个意识是自主的,但肉体并非如此。
我是谁?“我”是一切社会关系的总和,是名字的定义,是父母的期望,是他人眼中的一个映射。
我活了三十年,我只能说前半生我是黄土高原上一个刻苦求学的学子,父母眼中的孝顺女儿,老师眼中的佼佼者。我被黄土披上外衣,饮渭河之水,食五谷杂粮,得上天庇佑而生。
而后半生的我,身处南方丘陵,食山珍海味,饮闽江之水,受闽南文化影响,但骨子里仍是北方之魂。
这个世界是客观存在的,但是主观上我总觉得一切围绕我而来,他们接踵而来围绕在我身边,教会我一个个道理,在我人生得特定阶段里,让我明白世俗中的理,还有我一直追寻的道。
“我”降生得地方不由我的主观意志选择,出生在黄土高原上秦岭以北,是长寿原上得一家农户得家庭。母亲是X家村,父亲是X家村。我一直都不明白,这个肉身带着这个意识降临在农村有什么意义?
我一直在追寻,一直在看书在书中寻找。童年最早追溯到孔子时期,闵式一族这些人们身居长寿原里这片世外桃源之中,他们通往县城的路只有两条,一条是南园得龙尾坡,另一条是北边得羊肠小道。村中说法最多得是鞭打芦花得故事,而这个故事源于孔子弟子闵子骞。
关于闵姓一族的来源,众说纷纭。这一姓氏基本上都在山东曲阜一代为多,在长寿原只有一个村子。
我是谁的延续?是为谁而来?
到现在为止,我还不知道,一直在寻找这个问题的答案。
很小的时候,就知道一点: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意思是,上天会在合适的时候给你特定的认知,这种认知就像是礼物一样在命运中你失去了什么,然后,标了价码送给你。
“我”出现得时候,这个意识是一片空白,每一次得经历都是一次盛的过程。“我”本身就像一个庞大的容纳器,一直在被盛放。
我的意识从床上流淌到砖地,从竹椅子流淌到吊顶上,从房间到室外,从自家到旁人的家里,最后一直在扩展到整个长寿原上。
身边人们话语的内容,他们的神态还有夸张的表情,碗里的包谷糁子,还有咸萝卜干。门口的梧桐,巷子下过雨的泥泞路。开了锅的馒头,屋顶上的老鼠,农村的农具还有院子里的羊,养过的动物死了或卖了,或是杀了吃了,那些片段一直流存在我的记忆里。
奶奶家的房子墙上有巨大的十字架,耶稣受洗图,圣母降临图,院子里的杏树还有梨树等等。这一切的一切被我的意识装载进来。33年,乘以365天,我这个意识的画面里,装了12045天的画面。而且这还不算,没到了梦里,我会看到无数画面,有我进去山洞寻找的画面,还有我踏上不知名的街道的画面;以及,在什么战争中,或者是一片树林中我的灵魂在跳跃。
我感觉要在一瞬间,把这些全部加载出来,我整个人恐怕都会崩溃。
我感受我所经历的东西从手掌中流过,只要我愿意可以重新从手掌拿起来。翻看检验,这些经过有时候就像是一次小小的误导,短暂地误导了我停留在快乐中,可醒了之后,意识还是要继续在人间前行下去直到肉体耗尽的那一天为止。
我在三十岁的时候,突然就醒了。有一种大梦初醒的感觉,我是谁?我究竟在哪里?
这种感觉从前出现过,几次在梦中我哭醒,因为我找不到父母了,不知道他们在哪里。那种迷茫,就好像是世界上就剩下我一个人了一样,我需要独自一人去寻找很多事情还有问题。
是啊,活了三十年了,突然,还不知道自己是谁,差点迷失在物质世界里,一觉至死。我忙碌在我自己创造出来的幻影中,我享受这些并且沉迷于此。皮草、房子、车子等等这些东西成了我所依仗的,彷佛成了支撑灵魂行走的实体。但我清楚地知道,房子会旧,衣服也一样,车子到了最后也是一堆废铁,所以,我活在恐慌之中。
我从我创造出来的幻影中醒来,我发现我并非幻影本身。
我的深层灵魂已经腐蚀太多,它需要我深刻地反省自己的灵魂。记得多次在梦中我梦到自己重新回到一年级的课堂上,或是高中的课堂上,都已经二十多的人重新和那些孩子坐在一起学习,让我觉得自己像一个可笑的存在。是啊,醒来之后,心里明白地说了一句:我知道自己在灵性上的成长欠缺了好多课程。
我知道上天一直给我很多觉醒的契机,可是我一直视而不见。
直到最后,一场大病突如其来。准确地说,我是被催醒的,从蛋壳的外部直接敲碎,把我从里面取出来,重新审视这个世界。
我看着“我”,那些我创造出来的实体幻影,她们是互不交集,并且也不相容。她们都在我的脑海里存在,直到最后,她们打起来,叫嚣着要杀死我这个操纵的肉体。我创造出来的人物互不相容,她们为了争上风而不惜毁灭我自己。
痛苦永远是来自于灵魂内部的一种体验,而非本体。
没有永恒的分裂的痛苦,哪来最后合一的极乐?
图穷破壁三年,温故而知新,温习过去,预知未来。我把自己过去梳理了一遍,我才发现自己活得多么虚伪,多么不切合实际。我花了三年时间来塑造自己,重新给自己的皮囊找了一副灵魂。这副灵魂集合过去分裂人格的优点于一身,统率最高点。
这个最高的人格是融基督教、佛教、伊斯兰教于一身,具有极强的包容性。而且这个人格是最高意识的体现,具有大爱无疆。
此生我永远无法逃避我的宿命。
记得从前为了逃避,我选择把自己沉在世俗里,我以为找一种背离的命运就可以远离上天赐予的命运。没想到天道如此,证道却不究竟,天道轮回,命运使然。我就像是一个躲在地狱里也要被拉出来的人,与其遭受逃避的痛苦还不如直面惨淡的人生来得痛快。
终究是在天道面前五体投地的跪拜,接受了这一生的赐予,并且接受命运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