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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被陷害入府为妾(姨娘收买了丫鬟)

嫡女被陷害入府为妾(姨娘收买了丫鬟)“哼,若你真能证明自己清白,为父便亲自向你赔罪!但若你拿不出证据来,你不仅要在宴会上亲自承认你的恶行,还要向你姨娘和妹妹们磕头赔罪!”叶远志冷笑一声,傲然道。佳穗抬头看着叶棠花,不知道为何心里头有些慌乱,她安慰着自己不要害怕,李姨娘早已安排好了一切,连叶棠花守门的四个老婆子也都买通了,今天一定是万无一失的。叶棠花似笑非笑地看着眼前的一幕幕,最后目光落在面色游移不定的叶沐氏身上,她微微垂下了眼睛,唇角扬起一抹弧度:“父亲大人只听了姨娘的一面之词,看了姨娘一个人的证据就要定棠花的罪名,不觉得太武断了吗?”“证据确凿,便是定你的罪又有何不可!”叶远志冷哼一声。“是吗?棠花敢问父亲,何来证据确凿?所谓证据,不过佳穗一人证言外加李姨娘一面之词罢了,父亲大人这般偏听偏信,未免使人寒心,棠花敢问父亲,您今日这般武断而为,若是棠花真的能够证明自己的清白,父亲又当如何?”叶棠花的目光自李姨娘面上掠过,又望向

嫡女被陷害入府为妾(姨娘收买了丫鬟)(1)

叶棠花终于抬起头来,然而出乎所有人意料的,她脸上并没有哀伤、愤怒、恐惧等众人觉得她本该有的表情,而是只有淡淡的嘲弄。

她就用那种嘲弄的眼光扫视了众人一圈,最后目光落在李姨娘身上:“姨娘真是好手段,不过一天的功夫竟就安排的这般周到,看来是敲定主意想让我不得翻身了呢。”

李姨娘听了这话,直接伏在地上,哭得更加悲切了些,帕子下的唇角也扬得更高了:“大小姐,奴婢真的没有这个意思,奴婢一直在劝老爷息事宁人的,奴婢不敢怪罪大小姐,求大小姐息怒,要怪罪就怪奴婢一个人,不要迁怒二小姐和三小姐吧!”

叶远志满是厌恶地瞪了叶棠花一眼,上前将李姨娘扶起来揽在怀里:“你不用给这个逆女赔罪,是她自己蛇蝎心肠,死不悔改,你又何必一而再再而三的容忍她!”

叶棠花似笑非笑地看着眼前的一幕幕,最后目光落在面色游移不定的叶沐氏身上,她微微垂下了眼睛,唇角扬起一抹弧度:“父亲大人只听了姨娘的一面之词,看了姨娘一个人的证据就要定棠花的罪名,不觉得太武断了吗?”

“证据确凿,便是定你的罪又有何不可!”叶远志冷哼一声。

“是吗?棠花敢问父亲,何来证据确凿?所谓证据,不过佳穗一人证言外加李姨娘一面之词罢了,父亲大人这般偏听偏信,未免使人寒心,棠花敢问父亲,您今日这般武断而为,若是棠花真的能够证明自己的清白,父亲又当如何?”叶棠花的目光自李姨娘面上掠过,又望向叶远志,最后却落在了佳穗身上。

佳穗抬头看着叶棠花,不知道为何心里头有些慌乱,她安慰着自己不要害怕,李姨娘早已安排好了一切,连叶棠花守门的四个老婆子也都买通了,今天一定是万无一失的。

“哼,若你真能证明自己清白,为父便亲自向你赔罪!但若你拿不出证据来,你不仅要在宴会上亲自承认你的恶行,还要向你姨娘和妹妹们磕头赔罪!”叶远志冷笑一声,傲然道。

叶芸香和叶昙幽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喜色,李姨娘安排的这般周到,叶棠花根本不可能翻身!叶棠花除了给她们磕头赔罪之外根本没有第二个选择,今日过后,看叶棠花在她们面前如何抬得起头!

叶棠花轻轻笑了笑,眸间一抹厉色闪过:“好,既然如此,棠花就把证据拿出来好了。姨娘也不要怪棠花不给你遮掩你的恶行,棠花虽有意宽容,可你这般害我,如今也由不得我了。雨烟,过来!”

叶棠花说罢,众人才发现今日跟在叶棠花身边的四个小丫头里有一个生面孔,雨烟微微笑了笑,走上前来跪倒:“奴婢雨烟,见过老爷、夫人、姨娘、小姐。”

佳穗浑身一抖,讶异地看着雨烟,虽然她觉得雨烟不应该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但雨烟一向和她不对付,为什么今天叶棠花会把雨烟带在身边呢?难道她真的有什么后手?可是不可能啊,李姨娘来找她的时候,是叶棠花不在家里的时候,四个老婆子又被收买了,根本不可能有人发现什么的呀!

叶棠花淡然地扫了一眼佳穗:“雨烟,把你今早告诉我的话在这儿再说一遍吧。”

雨烟点点头,看了一眼佳穗,眉目间满是得色:“是,大小姐。昨天大小姐走了之后不多久,李姨娘身边的春桃就过来把佳穗叫走了,佳穗走的时候什么都没拿,回来之后手里却多了个小荷包,满满登登的,看着又鼓又沉,奴婢趁着吩咐她活计的功夫下手捏了捏,发现里头装着的全是整锭的银子!”

叶棠花冷哼了一声:“敢问姨娘,您昨个儿把我院子里的丫鬟叫走,还给她一堆的银子是要做什么?昨儿您叫走这丫头,今儿这丫头就出来指认我遣她送了什么东西,怎么就那么巧呢?”

李姨娘抿了抿唇,眼里有过一瞬的慌乱,很快又消失了:“大小姐,奴婢只是叫佳穗过去说说话,想让她做个绣活儿罢了,那荷包里是些铜钱,是给这丫鬟买线用的,奴婢并没有给过佳穗什么银子,是这个丫头胡说!”

叶棠花扬了扬眉:“是吗?姨娘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呢,既然如此,雨烟把证据拿出来吧。”

雨烟低头应了声是,微微笑着自怀里掏出来一个银锭子放在地上:“奴婢当时觉着佳穗平白无故多了几锭银子很奇怪,就趁着佳穗不在从那荷包里拿出来了一锭一两的银锞子,换了大小姐赐下的银子进去,这就是奴婢换出来的银锞子,请老爷过目。”

叶棠花垂下了眼睛:“姨娘心里应该有数,棠花拿着赏人的银子是京里造的,上头的戳子是‘京府道督造’,而姨娘拿来赏人的银子则是江南带回来的,上头的戳子是‘江南道督造’,这银子上的戳子是改不得的,这总不能是棠花污蔑了你吧?”

李姨娘登时呆住,盯着地上那锭银子的眼睛都快瞪出来了,她深吸一口气,眼珠儿一转就扯住了叶远志的袖子,抽噎道:“老爷,妾身确实没有给过佳穗银子,这个叫雨烟的丫头的哥哥是松儿身边的长随,这银子保不齐是松儿赏她哥哥的,她就拿来诬陷妾身了,求老爷明察啊!”

叶松劲面色犹豫了几番,最终还是皱着眉看向叶棠花:“你这丫头一贯狡诈,难说会不会留后手,怕是吩咐自己的丫鬟出来为自己作伪证吧!”

雨烟的脸色也有些发白,毕竟是从江南回来的人,她对李姨娘还是有些了解的,李姨娘的话无形之中是在提醒她,她的哥哥是叶松劲身边的长随,如果她不听话,李姨娘绝不会放过她哥哥的。

叶棠花看了一眼雨烟发白的脸色,冷冷笑了笑:“姨娘的手伸得够长的,连我院子里什么人的兄弟姐妹在什么地方都能张嘴就来,既然如此,不过姨娘说差了,我院子里一贯是有人看门口的,里头的人出不去,外头的人进不来,雨烟的哥哥漫说是个小子,就是个丫鬟,不通传也别指望进门,雨烟想见她哥哥,除非在看门婆子眼皮子底下才成,爹爹若是信不过棠花的话,就只管传四个婆子来问,看雨烟她哥哥来过没有!”

李姨娘脸色又是一白,她虽然买通了四个婆子,可只是要她们说雨水吩咐佳穗出去送一盒子首饰给她,可没让她们说雨城来过啊,这要是真问起来,这四个婆子怎么说还不一定呢!

叶棠花眯了眯眼睛,冷笑道:“棠花早就吩咐过那四个婆子将每个人每天出去做的事儿都记下来报给我,前些日子吩咐的话,院子里的人还不至于忘得那么快!”

雨烟一愣,心里想起叶棠花前些日子吩咐的话来,顿时多了点底气,说到底叶府里的主子只有老爷夫人几位少爷小姐,可没有李姨娘啊,就算李姨娘要为难她的哥哥,大小姐也未必保不下来他!凭大小姐的性子,说不准还给她哥哥什么恩典呢!

这般想着,雨烟又坚定了起来:“姨娘不用攀这个扯那个的,我哥哥一向是听您吩咐的,前些日子不是还奉您的命打听大小姐的消息吗?我哥哥没给过我银子,我倒是给了他二两银子的,他未必花得那么快,老爷现在去翻指不定还能翻着!当时满院子的人都是证见,我行得正坐得端也不怕说!”

李姨娘气得个半死,这个雨烟分明听出了她话里的意思,居然敢装不懂?难道她连自己哥哥的命都不要了?

这般想着,李姨娘的目光也狠起来了,她一脸怒色地看着雨烟:“够了!真没想到你这贱婢竟敢血口喷人,看你如此,你那哥哥想必也不是什么好货,这样的长随,松儿是不该要的!往后你哥哥爱去哪儿去哪儿,不必再来松儿身边了!”

叶棠花淡淡斜了李姨娘一眼:“姨娘这话说的真是不自量极了,谁给姨娘的脸面,让姨娘指着我屋子里的丫鬟破口大骂的?难道姨娘不算个奴婢么!张口闭口松儿松儿的,京里哪家的姨娘敢唤少爷的名字的?还想处置少爷身边的人?姨娘这主也做得太大了吧!当着满院子主子的面,姨娘想翻了天不成!”

“你放肆!你姨娘虽说不是正室,到底也给家里添了这么多孩子,岂容你张嘴闭嘴奴婢的,不过一个下人,发落了就发落了,由我做主又能怎的!”叶远志脸色一凛,还是下意识地维护李姨娘。

叶棠花看着躲在叶远志身后脸上满是得意的李姨娘,又看了看沉默不语一脸失落的叶沐氏,微微地笑了开。母亲,这就是你婉娩听从的良人,这就是你宁可不为女儿做主也要曲意讨好的男人!

她淡然地站起身子,因为跪的时间久了有点踉跄,雨歌连忙上前扶住了她。

叶棠花面对着咄咄逼人的叶远志和故作娇羞的李姨娘,心里只觉得一把火越烧越旺,与此同时表情却愈发震静:“爹爹这话说的不诛心吗!姨娘添了孩子又能如何,难道姨娘添了孩子就成了主子了?棠花倒不知天下还有这规矩,便是姨娘生了千八百个孩子,奴婢始终是奴婢!爹爹给姨娘做主,是爹爹宽厚,姨娘自己做主,就是放肆!不管爹爹心里是怎么想的,礼法就是礼法,规矩就是规矩,爹爹为了姨娘,连官声都不要了吗!”

说到官声,叶远志再怎么不甘心也有所顾虑,毕竟李姨娘是个妾,为了一个妾和身为太后侄孙女的女儿杠上,不划算哪!说破大天去,妾也只是个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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