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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永浩如何改变命运:从高二退学到还债6亿

罗永浩如何改变命运:从高二退学到还债6亿在人间老罗独与天地精神往来的效果如何不得而知,但家里人害怕罗永浩从此不跟其他人往来,在天津的姐姐看不下去喊话罗永浩出来闯闯:不要像一个土鳖一样度过一生。或许是内心不安,或许是看不下去(书),老罗走出家门,走向了社会。初中写作文的时候,同学都写:五星红旗在校园上空飘扬,罗永浩用了现实主义写法:五星红旗耷拉在校园上空。老师批评他哗众取宠,罗永浩不服,回应老师说:老师,我的作文只交给你一个人看,没有“哗”众,只“哗”了你一个人。老师气的发飙,罗永浩怂了,改成:不知道为什么,虽然学校里没有风,五星红旗仍然飘扬在校园上空。上学期间的趣闻轶事还有很多,由于时间久远真实性难以考证,唯一可以确定的是从小厌学的罗永浩最终选择在高二那年退学,殷实的家境和罗永浩曾经在二流刊物发表文章的经历让父母同意了老罗的退学——应该能养活自己,养不活在家呆着也行。退学后老罗在家读了三年书,多年后他给俞敏洪的自荐信中是这样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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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丨良月三

童年

1972年罗永浩出生于吉林省延边朝鲜族自治州和龙县,作为当地一把手的儿子,罗永浩一生本可以平平稳稳,朴实无华但舒服地度过,但从小的特立独行,似乎预示着这个头大的小孩未来不平凡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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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中写作文的时候,同学都写:五星红旗在校园上空飘扬,罗永浩用了现实主义写法:五星红旗耷拉在校园上空。老师批评他哗众取宠,罗永浩不服,回应老师说:老师,我的作文只交给你一个人看,没有“哗”众,只“哗”了你一个人。老师气的发飙,罗永浩怂了,改成:不知道为什么,虽然学校里没有风,五星红旗仍然飘扬在校园上空。

上学期间的趣闻轶事还有很多,由于时间久远真实性难以考证,唯一可以确定的是从小厌学的罗永浩最终选择在高二那年退学,殷实的家境和罗永浩曾经在二流刊物发表文章的经历让父母同意了老罗的退学——应该能养活自己,养不活在家呆着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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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学后老罗在家读了三年书,多年后他给俞敏洪的自荐信中是这样评价:“退学后一直在自我教育”“独与天地精神往来”。

老罗独与天地精神往来的效果如何不得而知,但家里人害怕罗永浩从此不跟其他人往来,在天津的姐姐看不下去喊话罗永浩出来闯闯:不要像一个土鳖一样度过一生。或许是内心不安,或许是看不下去(书),老罗走出家门,走向了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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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人间

社会是残酷的,对此老罗多场景多时空全方位领悟了这一切——从工地筛沙子,到摆旧书摊,从卖羊肉串,到走私汽车,甚至到韩国街头卖Z阳药。虽然项目繁多,但罗永浩屡屡碰壁,包括不限于:卖书时遇到家长拉着小孩路过被当作反面教材:“不好好学习,以后就跟他一样”;学别人走私汽车由于起步太晚,好不容易攒钱买了一辆车却没有卖出去砸在了手上;被朋友邀请去穿销公司讲课,可惜彼时的老罗还没有成长为日后享誉全国的金牌讲师,口才一般的他,无法做到吹牛逼张口就来,半年后被公司辞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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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丰富”的经历在日后当讲师的时候频频被老罗当作励志案例提起——聪明的老罗早已为观众限制好了视角,从底层打拼最终成为新东方金牌讲师的戏码让人激动,而一个官二代混到培训机构员工任凭谁都会觉得game over。没有谷底的阴暗,哪能衬托星空璀璨?

折腾了几年,一路兜兜转转,最后罗永浩跑到了天津靠翻译机械设备的英文说明书为生,虽然依旧赚不到钱,却因此跟英语结了缘,那时的他听了3000张英文唱片,看了600部英文电影,还上了一个有外教的口语学习班,老罗日后回忆起自嘲:听了三千多张摇滚唱片,只听懂了一个“Fuc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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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罗永浩年近30岁,面对现状,他想让自己脱胎换骨,为此做了两件事,一个是用了58天减掉了48斤肥肉,让自己瘦下来,另一个是去天津大学夜校口语班学英语。这两件事做完后,老罗寻思着,自己挺有毅力的,自己还能做点什么。

也许是冥冥中自有天意,那个年代全民掀起一股英语热,当时如日中天的新东方开出百万年薪招英语老师,老罗得知后来了精神,虽然根据招聘启事来看罗永浩一个条件都不符合,但并不妨碍他认为自己就是最合适的人选。对此,老罗闭关三个月憋出一套GRE填空教材,并给俞敏洪写了一篇万字求职自荐信,俞敏洪看后很是打动让罗永浩来试讲一节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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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太紧张的缘故,罗永浩第一次试讲发挥稀烂,连俞敏洪都评价他:这个人没有幽默感。“我快30岁了,第一次被人说没有幽默感”,当时的老罗很受打击,不过俞敏洪给了他第二次机会,而这一次老罗成功把握住,讲课大获成功,从此罗永浩当上了新东方老师,当时在场的人不会想到,这个两次才过关的胖子很快会成为中文互联网的顶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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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次创业

从2001年到2006年,罗永浩一直在新东方当老师,幽默犀利的语言,别样的教学风格和穿插其中的理想主义气质让罗永浩迅速走红,没有人会否认他是演讲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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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教学被学生整理成“老罗语录”在互联网上疯传,“彪悍的人生不需要解释”、“不被嘲笑的梦想,不值得去实现”等这些金句一直流行到十几年后,他用“郭德纲”的方式将枯燥的英语讲的妙趣横生,以至于之后很多人还抱着听相声的心态去听他理想主义者的演讲,在这个过程中也形成了第一批罗粉。

6年间,北京的房价从4500涨到8000,而罗永浩的心也愈发炙热——理想主义者怎么甘心一直给别人打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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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年6月老罗告别新东方,同年8月创立了博客平台“牛博网”,意思“牛掰的博客”,希望牛博网成为一个高质量内容平台。

罗永浩在微博里这样说道:“牛博网不能容忍那些优秀的博客被埋没在几乎全是文字垃圾的大型博客网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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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博网的成功靠的就是“口无遮拦”,在鼎盛时期,一度汇集了梁文道、韩寒、连岳、柴静等一众“名家”,当时用户主要由知识精英、文艺青年、大学生和媒体从业人员构成,“什么都能说”是大家对牛博网的印象。

那一年,刘强东还在中关村卖盗版光碟,马云为阿里史上最大融资忙前忙后,小米还是雷军埋在心中的一个念想,而当时的罗永浩意气风发:08年汶川大地震老罗带着捐来的钱亲自去了灾区,年底获得了《南方周刊》的年度致敬,在网上老罗被评为互联网排行榜前十的风云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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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极则衰,牛博网的成分注定了其不可能长久存在,中间的插曲更是为落幕平添一丝滑稽色彩——牛博网域名到期忘了续费,被其他公司抢走,换了新域名也难回巅峰,加之不可抗力因素最终老罗选择关停。

首次创业失败并非一无所获,牛博网吸引了不少知识青年成为老罗粉丝,第二批罗粉形成。同时老罗领悟到釜底抽薪的智慧,在牛博网早期有人爆料黑他,引起人们吃瓜讨论,这种情况下无论是沉默还是反驳都只会让舆情之火愈演愈烈,话题一旦起势就不好办了,于是老罗用匿名id把爆料内容复制粘贴几十遍,吃瓜群众一看是刷屏捣乱的,便不再讨论。

往后十几年,无论是当众怒砸西门子冰箱,还是大骂国产手机组装厂,无不都是釜底抽薪智慧的体现——走别人的路,让别人无路可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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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创业

柴静在《杂种冯唐》里这样描述冯唐和老罗的不同人生:中学有一道题:“我的院子里有两棵树,一棵是枣树,另一棵还是枣树”反映了鲁迅先生什么心情?

冯唐私下花钱搞到了老师用的教学参考书,把正确答案一抄:“这句话代表了鲁迅先生在敌占区白色恐怖下不安的心情”,成了全班唯一一个答对的。老罗看了一眼问题,心想“我他妈怎么知道鲁迅先生怎么想的”,然后退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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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罗带有理想主义的偏执,冯唐则灵活变通,而冯唐的灵活变通在未来很长一段时间帮助老罗避免了失败的太惨。

罗永浩和冯唐认识于牛博网,当时牛博网要做精英平台,入驻条件一大堆:什么要自己写字、不能剽窃、写文章要牛、做人要厚道等等,全国上下筛选出一百多个人,其中就有冯唐。

后面牛博网关停,老罗想靠写书赚钱,冯唐劝他打消这个念头:“在中国你要靠写书赚钱实在是太累了”,建议罗永浩去做生意。

罗永浩被他说动了,一番深思熟虑,决定对标老东家,开一个英语培训学校。为此找投资人找了五个月还没有着落,冯唐看不下去,掏出三百万,说我投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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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老罗的英语培训轰轰烈烈开了起来,名字就叫:“老罗和他的朋友们教育科技有限公司”,灵感来源于麦肯锡(全称“麦肯锡和他的朋友”),不知道是不是时任麦肯锡顾问冯唐的建议。

英语培训开的并不顺利,那时英语培训机构的普遍惯例是前两节课免费听,第三节课不满意全额退款,老罗决心掀起一场英语培训界的“革命”,“革命”方式就用加倍,推出前四节课免费听,可消费者并不买账,加倍不行那就超级加倍,罗永浩大手一挥改成前八节课免费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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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老罗怀着一颗为朋友谋福利的热枕之心却不被“朋友”理解,学生都觉得他是骗子,一共才32节课一下就四分之一免费了,那你的课是有多烂?

不甘失败的罗永浩继续推出“保分班”,同行的做法是没有考到承诺分数可以继续参加下一期,直到考过为止,当然这种班学费更高。老罗不屑于同行的土鳖玩法,他推出了VIP一对一培训,没有考过全额退款,乍一看这是对自己教学质量的自信,可以细细思索不免有被薅羊毛的漏洞——故意考砸来退款也是合规的。

然而难受的是连薅羊毛的人都没有,开设后几乎没人报名,最后退款的只有一个,老罗挂在嘴边的行业良心压根无人问津,究其原因在于虽然老罗总想着颠覆行业,但连行业的基本功都不扎实,他的培训课题较于新东方、环球雅思等对手找不到任何优势,他个人虽然英语口碑好,也撑不起整个公司拉跨,所以开办以来一直没有摆脱亏损困境,最终罗永浩的英语培训还是倒闭了。

罗永浩身上理想主义的偏执导致他经常把重心放在无关紧要的细节和偏离航道的努力上,而不屑于那些看起来平平无奇的基本功,你不能说他不努力,就像一场跑步比赛,他在里面卖力地后空翻还问你秀不秀,这也为他日后再而三创业失败埋下伏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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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奋斗”

开英语培训那几年老罗还干了两件“小事”,一个是写了自传《我的奋斗》,带着书开启了全国巡回演讲。虽然名字颇有碰瓷“元首”之嫌,内容也只字不提自己是官二代,毕竟“我的奋斗”不是“我爹的奋斗”,但不妨碍人们热情高涨,书中复盘了自己从高二辍学到互联网风云人物的励志经历,满满的鸡汤能量搭配上罗永浩直击人心的口才,一时间老罗成为很多人的成功学导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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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是砸西门子冰箱,这是老罗首次和锤子结下缘分。因为先后购买的三台西门子冰箱门关不严一事,老罗在微博曝光维权,西门子想打个马虎眼,死活不承认质量问题。

西门子觉得自己家大业大可惜对方是罗永浩,于是老罗带着冰箱在西门子公司门口当场砸冰箱,其中有一台是冯唐的,一时间网上群情激愤,西门子顶不住了,总裁罗兰盖尔克公开道歉并承诺提供免费上门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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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说一老罗这次“理性”维权是有积极意义的,就是有罗永浩这样的“莽人”在,大公司不再敢轻易凭着体量“仗势欺人”,互联网成为普通消费者维护自身权益的一个有效渠道。

好在当时西门子的保安队温良和善,如果碰上某山吃烧烤的那批人,老罗的精彩人生怕是要定格在那个冬天。巡回演讲和西门子事件把老罗的声誉再次推向高峰,自此第三批罗粉形成,可以看出老罗具备现实主义的精明,很懂得利用自己的口才通过互联网造势,打造自己的人设,吸引自己的粉丝,创造自己的热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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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个锤子

iPhone刚出的时候冯唐从美国回来,给老罗带给了两个,老罗用完之后跟冯唐说要做手机,冯唐问他为什么要做手机?罗永浩说:“我每天摸什么最多,我就要改变那个!”

冯唐只回了一个字“书”,多年后冯唐在他的小说里说明了自己当时不看好罗永浩做手机——天天看书,连书都没写明白,还想着做手机?

2011年定义智能手机的乔布斯去世,同年雷军创办了小米手机。

2012年40岁的罗永浩正式成立锤子科技,锤子科技第一个产品不是锤子,也不是手机,是Smartisan OS系统,作为smart(聪明)和artisan(工匠)的结合,Smartisan OS确实开创了很多引以为傲的先河,极具美感的外观、方便高效动画流畅的UI以及实用有趣的功能,一度让Smartisan OS口碑爆棚。

印象深刻的是非常细心的强迫症功能,两个手指往上一滑就能清除所有的角标,在当时实打实地戳中了我的爽点,还有大爆炸、闪念胶囊、拟物风图标等等,相信Smartisan OS用户看到这些都会倍感亲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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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软件的优质无法弥补硬件的拉跨,锤子早期推出的手机,都陷入了产能和品控的困扰。Smartisan T1作为罗永浩做的第一款手机,当时受到了广泛关注,T1或许没有改变手机行业,却切实地改变了黄牛行业——锤粉(罗粉)的热情也让黄牛们第一次意识到原来发布会的门票也值得倒。但最后T1年销量只有25万,不到预期一半。

而2015年年底发布的T2更是因为骁龙808芯片(14年推出)、没有指纹识别、2499元起步价在市场上毫无竞争力,不出所料T2销量依旧惨淡。

T1和T2这两款手机的工业设计非常出众,系统功能优异,还留下了脍炙人口的经典文案:“东半球最好用的手机”,可过于强调这些细节最终导致资源分配不均、产能和品控双拉跨,粉丝也有心无力支持,毕竟口号哪天都能喊,可手机天天都要用。而这一切老罗要负主要责任,虽然他要求海报设计调整两个像素的故事非常fashion,但却把控不了成品质量,这又回到了上文提到的——偏离航道的努力。

经过连续失败的锤子最终妥协,发布了新系列手机Smartisan M1/M1L,硬件配置终于跟上了主流旗舰。虽然手机硬件优秀,并且销量上涨:老罗私下透露销量达到了100万,但罗永浩依然吐槽是工业设计的耻辱,“一款本不应该发布的产品”。

而此时的锤子发不发布产品都不重要了,三年的无用功让锤子错过了国产手机发展的窗口期,抬头发现友商们的车尾灯都看不见了,锤子M1系列刚刚突破100万销量,那一年小米5系列销量是920万。

虽然后面锤子科技动作频频:发布TNT工作站、改名坚果手机、推出子弹短信、涉足日用家居领域做锤子生态链,但这些都不过是出道即巅峰的锤子拖在身后的长长的车辙,最终像烈日下的水渍一样蒸发了。

或许锤子科技从“东半球最好用的手机”迈入“双十一单日京东箱包全品类销售额第一名”的时候,结局已经写好了——到了2019年,新东方市值870亿,小米市值2900亿,罗永浩欠成都市政府6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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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个朋友

负债的老罗找新业务赚钱还债,在冯唐的建议下最终选择了抖音直播带货,事实证明这是非常明智的选择。老罗的直播首秀便打破了多项记录:交易总额超过1.1亿,累计观看人数超过4800万人,最高在线观看人数接近300万。

之后交个朋友直播间成为了抖音直播顶流,通过直播带货老罗快速摆脱困境,在2020年的脱口秀大会上罗永浩表示6亿已经还了一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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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罗直播的成功是正常的,也是属于他的理想型工作模式:直播的形式完美契合老罗的演讲、段子、讲故事天赋,就像过去的英语课堂和发布会一样,直播间是无数罗粉的新耶路撒冷,每周定时看老罗直播是移动互联网时代一场属于罗粉的朝圣之旅。

在直播之外,成熟的团队解决了老罗不擅长或不重视的“基本功”,无论是直播调试、还是供应商对接、亦或是产品卖点培训,保障了直播稳定、产品质量甚至产品价格有优势。基础设施搭建完善给了老罗一个完美的舞台尽情发挥,也让罗粉的支持不再有心无力。

另外罗永浩自己也很卖力,为了测试剃须刀甚至刮下了自己多年没动过的胡子,幽默有趣的口才 认真负责的态度就算是非罗粉也很难不被打动。

截止到2022年6月,老罗“真还传”接近尾声,据罗永浩自己说明:剩余不到一个亿债务今年就能还完。

虽然欠债还钱没什么可吹的,但老罗这两年表现相较于某些“薛定谔的下周回国”来看,我个人向他表达一丝敬意。

剩下的事大家都知道了,为了不错过创业窗口期,罗永浩签了个协议让交个朋友直播间慢慢还剩下的钱,自己抽身去进行新的创业项目了,据说是AR领域,至于结果如何?尚不得知。不过我替老罗想好退路了,要是这次再失败,咱就在元宇宙里开直播带货(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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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声

罗永浩过去的故事非常精彩,罗永浩未来的故事仍在继续,老罗该如何被定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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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骂他一无是处,干啥啥不行,投啥啥倒闭,只是个在网上哗众取宠的小丑。但不能否认的是在新东方的老罗切实提高了很多学生的英语水平、开创牛博网的老罗让很多独特鲜明的观点有了生根发芽的土壤、锤子的部分产品也不错(TNT除外),而现在不少手机厂商的系统充斥着对Smartisan OS的“致敬”。往近的说老罗直播带货也提升了不少人购物体验——这是一无是处,没有贡献吗?

有人吹捧他理想主义者、是国产乔布斯、(可能是)目前世界上最好的产品经理。可一个开培训学校没有自己特色只会研究营销活动、做手机能发现海报两个像素的差异却不能保证产品基本质量、把乔布斯的细节和偏执视如拱璧却学不会乔布斯把握供应链,总览全局的魄力——这样的人算是合格的产品经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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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老罗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人?答案很简单,老罗就是一个人,一个复杂的人,一个凡人,一个像你我他的人。

理想主义的偏执和现实主义的精明对罗永浩是一体两面,他有热枕的心希望干一些轰轰烈烈改变世界的事,他也清楚自己的能力极限,懂得通过口才、互联网等这些自己能抓住的东西去实现阶段性目的,他不是圣人,也不是小人,只是一个人。

人们会根据自己的需求给他贴标签,觉得他是怎么怎么样的人,产生很多争议,可无论如何他的人生已经很精彩了,网上流传着他的故事,还有我这种三流笔者愿意书写他的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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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罗闭关创业前最后一次采访中说:“这应该是我最后一次的创业,我会把我所有的一切都搭进去,相信也一定会给这个世界留下一些东西。”,我不知道他是理想主义地抒情还是精明地造势。

但我相信他所追求的,跟我们这些普通人并无差异——都是追求自己的人生不留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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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罗永浩来说,彪悍的人生不需要解释。

那么,对于我们,你想如何度过自己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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