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出土全唐书预言:新唐书
日本出土全唐书预言:新唐书由于《新唐书》历宋、元、明至清初一直占有正统地位,一般人只读《新唐书》而不读《旧唐书》,所以《新唐书》宋以来的版本远多于《旧唐书》,流传的主要版本有:就整个《新唐书》的纂修而言,应当说:新修唐史前后17个年头,前10年宋祁主持编修,后7年欧、宋共同“刊修”。草稿初成,呈宋仁宗审阅。仁宗看后,发现这部史书出于二人之手,体例与文采均不尽相同,于是令欧阳修删改修饰为一体。欧阳修此时却拒不修改,他说:“宋公于我为前辈,且人所见不同,岂可悉如已意?”最后仅校阅过一遍,一无所易。《新唐书》对〈志〉十分重视,新增《仪卫志》《选举志》和《兵志》。《兵志》附以马政,原有的《天文志》和《历志》篇幅超过《旧唐书》三倍,新〈志〉载有文武百官的俸禄制度,为旧〈志〉所无 。又有屯田、边镇、和籴等,皆旧〈志〉所无。《新唐书》也恢复立〈表〉,立了《宰相表》《方镇表》《宗室世系表》、《宰相世系表》,历代官修正史〈表〉多缺略
《新唐书》是北宋时期宋祁、欧阳修、范镇、吕夏卿等合撰的一部记载唐朝历史的纪传体史书,属“二十四史”之一。
全书共有225卷,其中包括本纪10卷,志50卷,表15卷,列传150卷。《新唐书》前后修史历经17年,于宋仁宗嘉祐五年(1060年)完成。
《新唐书》在体例上第一次写出了《兵志》《选举志》,系统论述唐代府兵等军事制度和科举制度。这是我国正史体裁史书的一大开创,为以后《宋史》等所沿袭。
五代时期就曾有《唐书》(即《旧唐书》)编成,但宋仁宗认为《唐书》“纪次无法,详略失中,文采不明,事实零落”,庆历四年(公元1044年)下诏重修 。至和元年(公元1054年)七月,仁宗催促“速上所修《唐书》”。前后参预其事的有宋敏求、范镇、欧阳修、宋祁、吕夏卿、梅尧臣,《新唐书》所依据的唐人文献及唐史著作均审慎选择,删除当中的谶纬怪诞内容,裁减旧史本纪十分之七 。总的说来,〈列传〉部分主要由宋祁负责编写,〈志〉和〈表〉分别由范镇、吕夏卿负责编写。最后在欧阳修主持下完成。〈本纪〉10卷和〈赞〉〈志〉〈表〉的“序”以及《选举志》《仪卫志》等都出自欧阳修之手。因为〈列传〉部分出自宋祁之手,而欧阳修只是主持了〈志〉〈表〉的编写,出于谦逊,同时欧阳修认为宋祁是前辈,所以他没有对宋祁所写的列传部分从全书整体的角度作统一工作,因而《新唐书》存在着记事矛盾、风格体例不同的弊端。所以《新唐书》署“欧阳修、宋祁撰”。其为二十四史之一。
《新唐书》对〈志〉十分重视,新增《仪卫志》《选举志》和《兵志》。《兵志》附以马政,原有的《天文志》和《历志》篇幅超过《旧唐书》三倍,新〈志〉载有文武百官的俸禄制度,为旧〈志〉所无 。又有屯田、边镇、和籴等,皆旧〈志〉所无。《新唐书》也恢复立〈表〉,立了《宰相表》《方镇表》《宗室世系表》、《宰相世系表》,历代官修正史〈表〉多缺略。清代学者王鸣盛在《十七史商榷》中说:“新书最佳者志、表,列传次之,本纪最下” ,王鸣盛同时还指出《新唐书》史表的设置有一些不足,“窃谓史之无表者,固宜补矣,有有表而尤不可以不补者……禁军以宦官掌之,不但朝政尽为所挠,并废立皆出其手,则左右神策中尉亦当表” 。宋祁有文名,曾任知制诰、翰林学士等职。他历时十余年完成〈列传〉,于嘉祐三年(公元1058年)交齐全部列传的稿子。欧阳修是北宋著名的文学家,擅长古文,他因参加推行“庆历新政”的活动,被贬为地方官,至至和元年(公元1054年)才调到朝廷任翰林学士,主持修史工作,等到他写定〈本纪〉〈志〉〈表〉,已是于嘉五年(公元1060年)的事了。
清代王鸣盛以《宋史·宋祁传》《欧阳修传》为据,认为宋祁修书“在仁宗天圣之晚年,历明道、景祐、宝元、康定,至庆历中告成,以书成进左丞云云”;“(欧阳)修之修《唐书》,乃在嘉祐之前至和年间事,距祁稿成时,相去已十余年”,“书成,上距祁稿成约又二十余年矣”。因此,“二公修书不同时明矣”。这一说法,迄今仍为部分学者沿用,都未发现王鸣盛错缪的关键所在。其根源在《宋史·宋祁传》将“诏求直言”的时间误作“景佑中”,而这又是《宋祁传》中唯一的一个年号。
《宋祁传》文中指明宋祁受命纂修《唐书》在“诏求直言”前,故王鸣盛误以为宋祁修《唐书》自天圣至庆历,前后差不多也是17个年头。但《宋史·仁宗纪》景祐年间并无“诏求直言”一类的事,皇祐元年才有“诏台谏非朝廷得失”。《宋祁传》中宋祁“直言对”后紧接“进温成皇后为贵妃”,与《仁宗纪三》的记载相符,时在“皇祐”,而非“景祐”。显然,《宋祁传》是将“皇祐”误作“景祐”了,一下子把时间提前了10多年。王鸣盛提到宋祁“守亳州,以稿自随”,《宋祁传》说得很清楚,是因为“坐其子从张彦方游”。传中虽无明确纪年,但宋祁是附在其兄宋庠传后的,前面《宋庠传》明明白白地写着:皇祐三年,“祁子与越国夫人曹氏客张彦方游”。宋庠受牵连罢相在这一年,宋祁出知亳州也是这一年。此时尚“以稿自随”,仍在修撰中,怎么会在庆历中告成?王鸣盛的失误,一是不知“景祐”当为“皇祐”,二是后来在《蛾术编》卷九考知“祁修书凡七年,而自皇祐元年至三年独秉笔,自此出知亳州,皆书局自随以至于成,凡历十六年也”,却仍然坚持“宋欧修《新唐书》不同时”的结论。《宋史·宋祁传》的这一年号错误,除了《宋景文集》卷二九《直言对》有案语注明“仁宗本纪皇祐三年春三月诏求直言”,“本传作景祐中误”而外,迄今竟似无人知晓,请同仁们注意。
就整个《新唐书》的纂修而言,应当说:新修唐史前后17个年头,前10年宋祁主持编修,后7年欧、宋共同“刊修”。草稿初成,呈宋仁宗审阅。仁宗看后,发现这部史书出于二人之手,体例与文采均不尽相同,于是令欧阳修删改修饰为一体。欧阳修此时却拒不修改,他说:“宋公于我为前辈,且人所见不同,岂可悉如已意?”最后仅校阅过一遍,一无所易。
由于《新唐书》历宋、元、明至清初一直占有正统地位,一般人只读《新唐书》而不读《旧唐书》,所以《新唐书》宋以来的版本远多于《旧唐书》,流传的主要版本有:
(1)南宋刻本4种,分别是十四行残本,旧藏皕宋楼,现藏日本静嘉文库;同十四行元补版残本,藏于北京图书馆;十六行残本124卷,亦藏北京图书馆;建阳书坊魏仲立刻残本,旧藏嘉业堂。
(2)元刻本,明国子监根据元版修补印行。
(3)明刻本3种,分别是成化年间(1465~1487年)国子监刻本,万历年间(1573—1620年)北京国子监二十一史本,明末毛晋汲古阁十七史本。
(4)清刻本多种,乾隆四年(1739年)武英殿刻本,附宋董冲《唐书释音》25卷。殿本又有各种翻刻本、影刻本、排印本、缩印本以及五局合刻本、开明二十五史本等。
(5)商务印书馆百衲本,以静嘉堂本为主,配合“北图”、“双鉴楼”及“嘉业堂”藏本,保存了《新唐书》旧刻的真面目,胜于殿本。
(6)中华书局标点本,1975年版,底本用百衲本。2000年,中华书局又推出了简体横排本。
后世对《新唐书》进行纠谬、辨证的著作颇多,举其要者有:
(1)吴缜《新唐书纠谬》,20卷,分20门,凡400余事,宋元祐四年(1089)成书,绍圣四年(1097)上于朝廷。
(2)汪应辰《唐书列传辨证》,20卷,专攻《新唐书》列传缺点。
(3)王若虚《新唐书辨》,3卷,见《滹南遗老集》。
(4)陈黄中《新唐书刊误》3卷。
(5)佚名《新唐书证误》(《稽瑞楼书目》注录抄本一册)。
(6)罗振常《南监本新唐书斠义》1卷,1936年上海石印本。
优点《新唐书》比起《旧唐书》来,确有自己的一些特点和优点。因为宋代大体上继承了唐代的制度,为了总结唐代的典章制度供宋王朝参考,《新唐书》对〈志〉特别重视,新增了《旧唐书》所没有的《仪卫志》、《选举志》和《兵志》。其中《兵志》是《新唐书》的首创。《选举志》与《兵志》系统地整理了唐朝科举制度和兵制的演变资料。
《食货志》增加为5卷,不仅比《旧唐书》份量大而且比较有系统、有条理地保存了大量社会经济史资料。《地理志》着重叙述唐朝地理沿革,记载军府设置、物产分布、水利兴废等情况,补充了不少《旧唐书·地理志》所没有的资料。
《天文志》和《历志》在篇幅上超过《旧唐书》3倍以上,记载了唐代流行的7种历法,特别是保存了历法史上占有重要地位的《大衍历》的《历议》,反映了唐代历法理论的水平和发展高度。
《艺文志》比《旧唐书·经籍志》增加了很多,特别是唐玄宗开元以后的著作补充了不少。如李白、柳宗元的著作,就有一些是《旧唐书》所没有收录的。
北宋人认为,《新唐书》要比《旧唐书》高明。他们严厉批评《旧唐书》“纪次无法,详略失中,文采不明,事实零落”(《曾公亮进新唐书表》),认为《新唐书》无论从体例、剪裁、文采等各方面都很完善。《新唐书》作者批评《旧唐书》“使明君贤臣、隽功伟烈与夫昏虐贼乱、祸根罪首,皆不得暴其善恶”,所以在《新唐书》中秉孔子修春秋之意,进行所谓“忠奸顺逆”的褒贬,并在《旧唐书》的类传的基础上,增添了卓行、奸臣、叛臣、逆臣等类传,又将原有次序作了重新排列。《新唐书》修成后,其主编曾公亮曾上皇帝表,颇为得意地说:“其事则增于前,其文则省其旧”,认为这是大大胜过《旧唐书》的地方。
新书废旧书61传、增331传,但对其原始根据却说法不一。有说是“文征明《重刻旧唐书序》言”,有引作“马端临在《文献通考》中指出”,也有不少人看出马端临是引用的陈振孙《直斋书录解题》的著录:“凡废传六十一,增传三百三十一。”清代钱大昕另有统计,也被认为“遗漏很多”。黄永年统计说,新书共增修了315传,包括“只有一两句话极简略”的记载,不包括“诸帝公主传所记二百一十二个公主”。事实上,那种“只有一两句话”追述其在唐代先祖的记载,作为“人名索引”开列得越细致越有利于读者,但这绝不能视为是人物小传或新增人物传,两者不应混同。其实,关于新书增废旧传的情况,《新唐书》的编修者是有他们的统计标准和统计数字的。《郡斋读书志》卷七《史评类》著录,吕夏卿撰《唐书直笔》4卷、《唐书新例须知》1卷,为其“在书局时所建明”。其中,《唐书新例须知》记有“新书比旧书增减志、传及其总数”。这就告诉人们,吕夏卿作为编修官,在当时有过统计。尽管在《郡斋读书志》的著录中未记录其“增减志、传及其总数”的具体数字,但这个统计数字无疑会存于书局,并为各编修官所熟记。
据《玉海》卷四六《嘉祐新唐书》条引《国史志》云:纪十、志五十、列传百五十。凡废旧传六十一,增新传三百三十一,又增三志、四表,凡二百二十五卷、录一卷。(旧史凡一百九十万字,新史凡一百七十五万九百三十字。)所谓《国史志》,指北宋《国史》中的《艺文志》。北宋《国史》,仁宗天圣八年修成宋太祖、宋太宗、宋真宗《三朝国史》,神宗元丰五年修成宋仁宗、宋英宗《两朝国史》,南宋宋孝宗淳熙十三年修成宋神宗、宋哲宗、宋徽宗、宋钦宗《四朝国史》。其中,仁、英《两朝国史》120卷,纪5卷、志45卷、列传70卷,宋敏求作为史馆修撰参预其编修。因此,《两朝国史·艺文志》著录《嘉祐新唐书》,必然要依据当年书局的统计数字,更何况宋敏求又是当年《新唐书》的六编修官之一。《郡斋读书志》据此记录了“旧书约一百九十万,新书约一百七十四万(言)”,而《直斋书录解题》则据此记录了“凡废传六十一,增传三百三百十一、志三、表四”,为《文献通考》、文征明等转相引录。以两部《唐书》每卷人物列传前的目录为统计依据,除去各自的重复,所增(包括正传、附传)、所废(仅指正传)数字极为接近上面所引《国史志》的数字(诸帝公主不在统计之列),证明“废旧传六十一,增新传三百三十一”,确实是《新唐书》书局留给后人的一个权威性的统计。
《新唐书》还在〈列传〉中保存了一些《旧唐书》所未载的史料。自安史之乱以后,史料散失不少,唐穆宗以下又无官修实录,所以宋祁为唐后期人物立传,采用了不少小说、笔记、传状、碑志、家谱、野史等资料。同时,还增加了不少唐代晚期人物的列传。关于少数民族的种族、部落的记载,新唐书比旧唐书多而且详。据赵翼《廿二史札记·新唐书》载:“观《新唐书·艺文志》所载唐代史事,无虑百数十种,皆五代修唐书时所未尝见者。据以参考,自得为详。又宋初绩学之士,各据所见闻,别有撰述。”这一切对修唐书都提供了有用的资料。许多列传中采用了小说、文集、碑志、逸史和政书等文献。诸志在采用“旧书”各志资料之外,又有新的扩大。有关实录、政书、逸史、文集、碑志以及小说等文献,均在采摘之列。
缺点《新唐书》也有明显的缺点,最主要之点是鄙视农民起义思想较为严重。 编写者对隋末、唐末农民起义大加挞伐。在《黄巢传》前冠以“逆臣”二字;对隋末窦建德等农民军使用了极为恶毒的词汇,如“猬毛而奋”、“磨牙摇毒”、“孽气腥焰”等等。诸如此类,都可看出《新唐书》在观点的正统方面更胜于《旧唐书》。《新唐书》虽列有《兵志》,却很空疏,例如《新唐书·兵志》记载:“唐有天下二百余年,而兵之大势三变,其始盛时有府兵,府兵后废而为彍骑,彍骑又废,而方镇之兵盛矣。”,其议论不明,于史实亦不符。
《新唐书》大量采用笔记、小说 ,形成不少错误,《直斋书录解题》卷四批评《新唐书》“拾取小说私记,则皆附著无弃”,“徒繁无补”。王观国《学林》卷五“霓裳羽衣曲”说:“盖《国史补》虽唐人小说,然其记事多不实,修唐史者一概取而分缀入诸列传,曾不核其是否,故舛误类如此也。”
在写法上,《新唐书》也有不及《旧唐书》的地方。例如有的〈本纪〉、〈列传〉失之太简,甚至作了毫无道理的砍削。清代史评家王鸣盛《十七史商榷》曾提及,《新唐书》本纪较旧书几乎减去十分之六七。有人统计,《旧唐书·本纪》部分近三十万字,到《新唐书》仅剩下九万字,而《哀帝本纪》旧书约一万三千字,新书只剩千字左右。这种过简的写法,使《新唐书》失去了许多重要史料。又由于苛求文字精炼,宋祁、欧阳修等不惜删去许多重要情节,如《旧唐书》里写得十分生动、极为悲壮的《封常清传》《高仙芝传》,到《新唐书》则删削得索然无味。
文采编纂《新唐书》主要作者宋祁、欧阳修是北宋一代文宗,著名文学家。宋祁及其兄宋庠,在当时有“二宋”之称,宋人《东轩笔录》说宋祁“博学能文,天资蕴籍”;欧阳修为“唐宋八大家”之一,散文为其特长。他们笔下的功夫当然不同一般。
参加编撰《新唐书》的其它作者,也都为北宋时期名家高手。宋仁宗嘉佑年间曾公亮《进新唐书表》中所列之范镇、王畴、宋敏求、刘羲叟等,都是当时文坛知名人物。范镇曾为翰林学士,文笔流畅,有《东斋纪事》等百余卷流传于世。王畴文辞严丽,一向为世所称。宋敏求为北宋一代掌故大家,富于藏书,曾编《唐大诏令集》和《长安志》,对唐史十分熟悉。刘羲叟是著名天文学家,后来曾助司马光编《资治通鉴》,《新唐书》用这些人主笔,自然文采粲然,体例严谨。另一方面,宋、欧等人在修《新唐书》时,态度也很认真。欧阳修负责〈本纪〉、〈志〉、〈表〉部分,撰稿六、七年。宋祁的〈列传〉部分时间更长,前后长达十余年。他曾一度为亳州太守,“出入内外”把这部稿子随身携带。在任成都知府时,每天晚宴过后,开门垂帘燃烛,几乎都要著作到深夜。这种认真谨严的态度,使《新唐书》在不少方面的确胜过《旧唐书》。
《旧唐书》因撰稿时间仓促,有些转抄自唐实录、国史的痕迹都没能抹掉,存在许多“大唐”、“本朝”、“今上”字样。宋祁等在新修时,把这些不伦不类的话都删削了。使《新唐书》在体例和笔法、风格上显得比《旧唐书》完整严谨得多。另外,《新唐书》在列传的标名上也作了归纳整理,如把少数民族仕唐将领合并到“诸夷蕃将传”中;把割据的藩镇也归到一起来写等等。这样,就使得眉目更为清楚。
《新唐书》以清新质朴的语言特点为后世人赏识。也有了巨大的影响。
史料考证因为北宋时期比较安宁,有许多在战乱时期不易收集到的史料,到北宋初年得到了征集和整理。据专家估计,司马光修《资治通鉴》时参考史料达三百种之多,《新唐书》的修撰与《通鉴》时间相近,司马光看到的,宋、欧等势必见到。如在《新唐书》增加的《李绩传》记载立武后之争时的态度,记房玄龄论守成之难易,都是《旧唐书》和其它书所不及的。其它如《新唐书》的《食货志》里增加了唐朝屯田、和籴、矿冶等资料;《地理志》记载各地河渠陂堰的灌溉情况和各州的土特产,也都是他书少见的珍贵史料。
欧阳修还是当时有数的金石大家,他对古代金石学颇有研究,曾撰《集古录》,用金石刻的记载考证史实。最有名一例,即他用孔颖达碑文考证出这位唐初杰出经史学家表字冲远的事实。这些都使《新唐书》在某些史实考证方面更胜一筹。
体例创新《新唐书》第一次写出了《兵志》、《选举志》,系统论述唐代府兵等军事制度和科举制度,这是我国正史体裁史书的一大开创,为以后《宋史》等所沿袭,保存了我国军事制度和用人制度的许多宝贵史料。《新唐书》的宰相、方镇诸表,也给读者认识唐朝宰相族系(世家大族)的升降和藩镇势力的消长,提供了一条线索。
著名史论家王鸣盛在《十七史商榷》中说:“新书最佳者志、表”。这是公允的评价。自司马迁创纪、表、志、传体史书后,魏晋至五代,修史者志、表缺略,至《新唐书》始又恢复了这种体例的完整性。以后各朝史书,多循此制。这也是《新唐书》在我国史学史上的一大功劳。
作品影响《新唐书》是我国正史体裁史书的一大开创,为以后《宋史》等所沿袭。自司马迁创纪、表、志、传体史书后,魏晋至五代,修史者志、表缺略,至《新唐书》始又恢复了这种体例的完整性。以后各朝史书,多循此制,这也是《新唐书》在我国史学史上的一大功劳。
考订之作新唐书札记二十五史三编第7册第182-204页
新唐书纠谬20卷(宋吴缜)明万历中海虞赵开美刊本 武英殿聚珍本福建广东覆聚珍本附校勘记2卷知不足斋丛书十五集本附钱大昕修唐书史臣表1卷 四部丛刊三编影印万历本 丛书集成第3835-37册 二十五史三编第7册第1-65页
新唐书纠谬校补(清钱大昕)嘉定钱大昕全集第4册,陈文和辑校本
新唐书辨3卷(金王若虚) 滹南遗老集卷22-24 二十五史三编第7册第64-83页
新唐书刊误3卷(清陈黄中) 见南献遗徵 书目答问云未刻
新唐书证误(失名) 稽瑞楼书目著录抄本1卷
唐书释音(宋董冲) 二十四史订补第9册第347-391页影印重刻汲古阁本
新唐书校议正误 罗振常著 民国时期印本
新唐书艺文志注 四卷 - 民国间抄本
目录:卷一 本纪第一
卷二 本纪第二
卷三 本纪第三
卷四 本纪第四
卷五 本纪第五
卷六 本纪第六
卷七 本纪第七
卷八 本纪第八
卷九 本纪第九
卷十 纪第十
卷十一 志第一
卷十二 志第二
卷十三 志第三
卷十四 志第四
卷十五 志第五
卷十六 志第六
卷十七 志第七
卷十八 志第八
卷十九 志第九
卷二十 志第十
卷二十一 志第十一
卷二十二 志第十二
卷二十三上 志第十三上
卷二十三下 志第十三下
卷二十四 志第十四
卷二十五 志第十五
卷二十六 志第十六
卷二十七上 志第十七上
卷二十七下 志第十七下
卷二十八上 志第十八上
卷二十八下 志第十八下
卷二十九 志第十九
卷三十上 志第二十上
卷三十下 志第二十下
卷三十一 志第二十一
卷三十二 志第二十二
卷三十三 志第二十三
卷三十四 志第二十四
卷三十五 志第二十五
卷三十六 志第二十六
卷三十七 志第二十七
卷三十八 志第二十八
卷三十九 志第二十九
卷四十 志第三十
卷四十一 志第三十一
卷四十二 志第三十二
卷四十三上 志第三十三上
卷四十三下 志第三十三下
卷四十四 志第三十四
卷四十五 志第三十五
卷四十六 志第三十六
卷四十七 志第三十七
卷四十八 志第三十八
卷四十九上 志第三十九上
卷四十九下 志第三十九下
卷五十 志第四十
卷五十一 志第四十一
卷五十二 志第四十二
卷五十三 志第四十三
卷五十四 志第四十四
卷五十五 志第四十五
卷五十六 志第四十六
卷五十七 志第四十七
卷五十八 志第四十八
卷五十九 志第四十九
卷六十 志第五十
卷六十一 表第一
卷六十二 表第二
卷六十三 表第三
卷六十四 表第四
卷六十五 表第五
卷六十六 表第六
卷六十七 表第七
卷六十八 表第八
卷六十九 表第九
卷七十上 表第十上
卷七十下 表第十下
卷七十一上 表第十一上
卷七十一下 表第十一下
卷七十二上 表第十二上
卷七十二中 表第十二中
卷七十二下 表第十二下
卷七十三上 表第十三上
卷七十三下 表第十三下
卷七十四上 表第十四上
卷七十四下 表第十四下
卷七十五上 表第十五上
卷七十五下 表第十五下
卷七十六 列传第一
卷七十七 列传第二
卷七十八 列传第三
卷七十九 列传第四
卷八十 列传第五
卷八十一 列传第六
卷八十二 列传第七
卷八十三 列传第八
卷八十四 列传第九
卷八十五 列传第十
卷八十六 列传第十一
卷八十七 列传第十二
卷八十八 列传第十三
卷八十九 列传第十四
卷九十 列传第十五
卷九十一 列传第十六
卷九十二 列传第十七
卷九十三 列传第十八
卷九十四 列传第十九
卷九十五 列传第二十
卷九十六 列传第二十一
卷九十七 列传第二十二
卷九十八 列传第二十三
卷九十九 列传第二十四
卷一百 列传第二十五
卷一百一 列传第二十六
卷一百二 列传第二十七
卷一百三 列传第二十八
卷一百四 列传第二十九
卷一百五 列传第三十
卷一百六 列传第三十一
卷一百七 列传第三十二
卷一百八 列传第三十三
卷一百九 列传第三十四
卷一百一十 列传第三十五
卷一百一十一 列传第三十六
卷一百一十二 列传第三十七
卷一百一十三 列传第三十八
卷一百一十四 列传第三十九
卷一百一十五 列传第四十
卷一百一十六 列传第四十一
卷一百一十七 列传第四十二
卷一百一十八 列传第四十三
卷一百一十九 列传第四十四
卷一百二十 列传第四十五
卷一百二十一 列传第四十六
卷一百二十二 列传第四十七
卷一百二十三 列传第四十八
卷一百二十四 列传第四十九
卷一百二十五 列传第五十
卷一百二十六 列传第五十一
卷一百二十七 列传第五十二
卷一百二十八 列传第五十三
卷一百二十九 列传第五十四
卷一百三十 列传第五十五
卷一百三十一 列传第五十六
卷一百三十二 列传第五十七
卷一百三十三 列传第五十八
卷一百三十四 列传第五十九
卷一百三十五 列传第六十
卷一百三十六 列传第六十一
卷一百三十七 列传第六十二
卷一百三十八 列传第六十三
卷一百三十九 列传第六十四
卷一百四十 列传第六十五
卷一百四十一 列传第六十六
卷一百四十二 列传第六十七
卷一百四十三 列传第六十八
卷一百四十四 列传第六十九
卷一百四十五 列传第七十
卷一百四十六 列传第七十一
卷一百四十七 列传第七十二
卷一百四十八 列传第七十三
卷一百四十九 列传第七十四
卷一百五十 列传第七十五
卷一百五十一 列传第七十六
卷一百五十二 列传第七十七
卷一百五十三 列传第七十八
卷一百五十四 列传第七十九
卷一百五十五 列传第八十
卷一百五十六 列传第八十一
卷一百五十七 列传第八十二
卷一百五十八 列传第八十三
卷一百五十九 列传第八十四
卷一百六十 列传第八十五
卷一百六十一 列传第八十六
卷一百六十二 列传第八十七
卷一百六十三 列传第八十八
卷一百六十四 列传第八十九
卷一百六十五 列传第九十
卷一百六十六 列传第九十一
卷一百六十七 列传第九十二
卷一百六十八 列传第九十三
卷一百六十九 列传第九十四
卷一百七十 列传第九十五
卷一百七十一 列传第九十六
卷一百七十二 列传第九十七
卷一百七十三 列传第九十八
卷一百七十四 列传第九十九
卷一百七十五 列传第一百
卷一百七十六 列传第一百一
卷一百七十七 列传一百二
卷一百七十八 列传第一百三
卷一百七十九 列传第一百四
卷一百八十 列传第一百五
卷一百八十一 列传第一百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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