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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丁四打秃鹤了吗?他的武艺堪比蒋伯芳轻松戏耍宝妙棍僧

最后丁四打秃鹤了吗?他的武艺堪比蒋伯芳轻松戏耍宝妙棍僧“刚才我连胜六阵,在你们看来贫僧露了大脸,胜了剑侠;但在贫僧看来,这些人都是饭桶,什么红莲罗汉、千里飞行,都是空有其名。我要胜的是蒋伯芳。现在我当众宣布,我要和蒋伯芳比棍,蒋伯芳出来还算罢了,要不出来,你就是惧怕贫僧,天下施主可以做证!蒋伯芳,你敢不敢出来?”单说宝妙,连胜了六阵,连北都找不着了。把大棍一横,口吐狂言,面对台下说道:“弥陀佛,各位施主听着,贫僧出家在少林寺院,法号宝妙,人送绰号神棍无敌震天池。贫僧这次来到香山,一方面给胜老明公祝贺;另一方面我要会一会蒋伯芳。无奈胜老明公再三阻拦,逼得贫僧没有办法,这才跟旁人动手。”一句话把宝妙激怒了:“师兄,你说得大概过分了,谅蒋伯芳小小年纪,能有多大的本领。少林寺棍法驰名天下,唐朝皇帝世民亲口嘉封过十三棍僧。我就不相信,天下棍法能有超过少林的。”天绝僧叫一声:“师弟呀,当初我和你的想法一样,结果我吃了大亏。要不信你就去试试看。”宝妙就这样

后续三侠剑28:千里飞行霍天舒大战少林凶僧宝妙,两人战了七十多个回合没分胜负,把台上台下的人全都吸引住了。说到这儿,这个宝妙到底是何许人也?他为什么要跟蒋伯芳比试?当他的要求没有实现,他又拿这些人泄气,难道他和胜英有什么仇怨不成?

书中交代,的确是这么回事。原来这宝妙和尚是少林寺四大棍僧之一,绰号神棍无敌震天池。要说棍法,他非常有研究。别看他外表好象有四十多岁,其实他已经七十四岁,光练棍就练了六十四年,可以说是打遍天下没有对手。宝妙以神棍自居,觉得很了不起.前些日子海外三仙岛四绝寺的四个和尚去了少林寺。

这四人都是他的朋友,他们就是天绝僧、地绝僧、龙绝僧、人绝僧。宝妙一见不禁发愣,只见天绝僧是被软床抬来的,看样子伤势很重。宝妙便问:“你们从哪儿来?为什么师兄受了这么重的伤呀?"这四绝僧说:“我们算栽了跟头了,被一个姓蒋的叫蒋伯芳的给打的。”

宝妙点点头。说:“我听说有这么个蒋伯芳,不过,他是个乳臭未干的毛孩子,他能有这么高的本领吗?”天绝僧在病榻上连连叹息:“师弟,这蒋伯芳可真厉害呀!不是师兄长他人威风,灭咱们的锐气。别看你练棍,你也不一定是他的对手!”

一句话把宝妙激怒了:“师兄,你说得大概过分了,谅蒋伯芳小小年纪,能有多大的本领。少林寺棍法驰名天下,唐朝皇帝世民亲口嘉封过十三棍僧。我就不相信,天下棍法能有超过少林的。”天绝僧叫一声:“师弟呀,当初我和你的想法一样,结果我吃了大亏。要不信你就去试试看。”

宝妙就这样离开少林寺来到香山一路之上,火就不打一处来,虽然和姓蒋的没有什么仇恨,但是非要分出个输赢胜败不可。有这股劲鼓着他,所以他一气打倒红莲罗汉、入地昆仑邱连、震九江屠灿,战败巫山怪叟。他觉得这都是垫场戏,不是压轴的,压轴戏还是跟蒋伯芳比。他大战霍天舒老剑客,仍不见累,仍是精神抖擞,又战二十多个回合。霍天舒老剑客不敌,抽身败走。

宝妙把棍一横:“哈哈哈,胜老明公,你就叫姓蒋的过来吧。蒋伯芳不露面,我是完不了的。”蒋五爷气得须眉怒张,直想往前冲。无奈胜三爷不允许,蒋伯芳毫无办法。他不明白,为什么三哥惧怕这个凶僧。其实胜三爷有他的打算,蒋五弟性如烈火,瞪眼就杀人,若把人打死,岂不结下血海深仇。话又说回来,蒋伯芳被宝妙赢了,受了损伤,在老师面前没法交代,这就是昆仑侠的一片苦衷。

单说宝妙,连胜了六阵,连北都找不着了。把大棍一横,口吐狂言,面对台下说道:“弥陀佛,各位施主听着,贫僧出家在少林寺院,法号宝妙,人送绰号神棍无敌震天池。贫僧这次来到香山,一方面给胜老明公祝贺;另一方面我要会一会蒋伯芳。无奈胜老明公再三阻拦,逼得贫僧没有办法,这才跟旁人动手。”

“刚才我连胜六阵,在你们看来贫僧露了大脸,胜了剑侠;但在贫僧看来,这些人都是饭桶,什么红莲罗汉、千里飞行,都是空有其名。我要胜的是蒋伯芳。现在我当众宣布,我要和蒋伯芳比棍,蒋伯芳出来还算罢了,要不出来,你就是惧怕贫僧,天下施主可以做证!蒋伯芳,你敢不敢出来?”

宝妙和尚得意忘形,目空一切,还没等蒋五爷出来,台下头有人喝道:“呔!秃驴,你真不知道天高地厚,偌大年纪,恬不知耻,稍等片刻待某家教训教训你。”众人闻听,扭头观瞧,在台下有一匹白龙战马,高八尺,头至尾长丈二,光洁瓦亮,连根杂毛都没有,马脖子上挂十八只紫金铃。一位俊美的少年,从马上跳下来。

此人身高八尺五寸开外,宽肩膀,细腰梁。往上看脸似银盆,二道黑铮铮八字令箭眉,一对大豹子眼,二目如灯,通观鼻梁、四字阔口。头戴虎头巾,身穿箭袖袍,腰系八宝带,脚登高靿靴子,身披银灰色大氅,腰挂大宝剑。看年岁就在二十左右,长得傲骨英风,仪表堂堂,在人群中一站,真好比鸡群中的彩凤,乱草中的灵芝。

在他身后跟着四位家人,身背着包裹,每人手中都拿着藤条,跨下高头大马。就见年轻人从马上跳下来,把马缰交给家人,说:“你们把马匹给我看好,我到台上看看。”家人把白龙马拉在台旁,小伙子向老百姓一抱拳:“乡亲们,借光!借光!我要到台上看看!”老百姓自动闪在两旁,轻人大步流星走到彩台之下。

仰面看看台子,只见他把脑袋一晃,飞身跳上彩台,老百姓一看热烈鼓掌,从人家这一下,就看出是个了不起的人物。这个年轻人登台之后,先来到胜英面前恭敬地说:“老明公晚生有礼了。”胜英急忙以礼相还:“壮士不可多礼,小老儿担待不起。”

“老明公,今天是大喜的日子,也是您最露脸的一天,您看来了这么多人给您祝贺。咱们可都是练武的,您给咱们祖师爷争气,我从心里感到高兴,特向老侠客祝贺!”“不敢当,不敢当。请问壮士尊姓大名?”“哈哈哈!老侠客,我乃无名小辈,祖籍江苏无锡人,我叫冷云,字士杰。”

“啊,原来是冷壮士。壮士登台不知所为何故?”“老侠客,这个和尚太不讲理了。我打算替您和蒋五爷教训教训他,而后咱们爷俩再谈。”冷云来到宝妙面前,把脸往下一沉,与刚才截然不同。就像大人训斥小孩一样,对宝妙说:“宝妙,你太猖狂了,难道你们少林派的人就不讲道理吗?”

“据我所知,在各派中,你们少林名列榜首,中外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怎么少林就出了你这样的败类呢?难道说你们少林派就没人管救管教你不成?你刚才的所作所为我都看见了,就凭你有把气力,学了点基本棍法,就到台上撒野,真叫人发笑。没别的,我要给刚才挨打的和受伤的出口气,教训教训你,叫你知道能人背后有能人,好汉背后有好汉!”

宝妙和尚气得七窍生烟,怒不可遏,大声说:“娃娃,你说我发狂,我看你也不次。就凭你胎毛未褪,乳臭未干,竟敢在老僧面前指手划脚,大概你是活得不耐烦了,你爹你娘没把你教育好。娃娃,贫僧打的是蒋伯芳,斗的是胜子川,与你毫无关系。看在你年纪幼小,不跟你一般见识,赶快逃命去吧!”

“秃驴,你敢藐视你家少爷,好,我就叫你知道你家少爷的历害!”冷云把袖面挽了挽,抬胳膊、抬腿,没有半点绷挂之处。“刷刷刷”,亮出门户:“宝妙,你动手吧!”宝妙见他赤手空拳,不便动用武器,就把金棍放在台上。双掌一晃,亮了个童子拜佛:“娃娃,你先进招吧!”冷云一笑:“秃驴,跟你有什么客气,你就来吧!”

宝妙和尚火往上撞,往前一进步,左掌一晃,向冷云的面门,右手使了个穿心掌直奔冷云的心口打来。冷云说了一声:“来得好!”急忙让步闪身,把拳闪开。左手一过他的腕子,右手一掌,直奔宝妙的太阳穴。宝妙急忙往下一低头,冷云下面就是一脚,猛踢宝妙的小腹,宝妙往旁边一闪,冷云一脚登空,紧跟使了个连环掌,“啪啪啪!”一连发出九掌,把宝妙打得眼花缭乱,连连后退。

台上台下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宝妙和尚脸一红,有点挂不住,因此他把双掌一抖,“啊呀呀!”一声高叫向冷云发起猛攻。蒋伯芳背着手不住地看着,一边看一边点头,心说,宝妙和尚够把手,姓冷的小伙子也不简单,从前还没听说过这个人,可人家身手不凡哪!真叫人钦佩。蒋伯芳最佩服武艺高强之人,你要比他高,他可真服气。蒋五爷一看便爱惜上冷云的功夫了。

台上台下的人凝神看着,鸦雀无声。他俩打了六七十个回合,就听冷云喊了一声:“秃驴,对不起,你给我躺下!”“啪!”他使了一招“野马分鬃”,正蹬在宝妙的前胸上,把宝妙蹬了个仰面朝天,“叭!”摔倒在台上。这下可给十三省总镖局的人出了气了。金头虎贾明把小辫一晃:“啊呀!打得漂亮,水萝卜就酒嘎叭脆,好腿法。我说和尚够呛吧,是不是把屁股摔成四瓣了。”

杨香武说:“快把裤子脱了,大概拉到裤子里了。”众人乐得哄堂大笑,宝妙和尚可挂不住了,他脸红脖粗,嗷嗷直叫,伸手把棍子操起来:“娃娃,拿命来!”棍就砸冷云一侧身:“等等,和尚,你别不识好歹;我告诉你,刚才少爷可给你留情了,这一脚我往你穴道上踢,你可就没命了。死不要脸的货,你还敢动用兵刃,少爷我教训教训你I”

说着话,冷云把大宝剑拽出来,彩台之上就象打了一道闪电,光芒四射,只见他这把宝剑二刃双锋,耀眼夺目。冷云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帮助胜英抱打不平?书中交代这小伙子是个了不起的人物,祖居江苏无锡,是冷家寨的人,他父亲叫冷仇,当初做过扬州太守。清兵入关之后,老头辞官不做回到原籍。

由于他做过太守,发了大财,回家盖了房子,置了地成了百万富翁。冷仇就冷云这么一棵独苗,因此倍加疼爱。冷云从小就聪明过人,不管什么,教给他一遍,他就过目不忘,六岁就有神童之称。后来,他爱上武术,经常跑到镇上去看练武的,看完了回家就练,蹿蹦跳跃,一点也不闲着。

他父亲冷仇很不满意他学武,认为我儿是官宦之后,应该在文才方面下点功夫,练武是粗野人的事。因此他时常劝冷云,叫他好好念书。可是,怎么劝也不听,非要练武,后来他爹就随他了,不惜重金,请了四个成了名的教师,一日三餐,待如上宾,让他们教孩子练武。这四位手底下都有真功夫,四个人教个孩子,时间是充裕的,因此冷云的功夫大有长进。

到了十三岁这年,功夫就学成了,刀枪棍棒无一不精,高来低去不费吹灰之力。这四位教师走了之后,冷云就觉得自己了不起了,成天晃着小脑瓜,认为自己的功夫天下无敌。他父亲又给他请来二位教师,结果他不学了,不但不学,还把这两位教师拎着耳朵给撵出去了。他父亲火往上撞:“畜牲,你这是何意?”

冷云噘着小嘴说:“我现在学成了,还学什么,你给我请的这两个人全是酒囊饭袋,他教给我什么呢?无非是想在咱家骗钱,您别花这冤钱,您儿子现在成了名了。”冷仇一看儿子这么不虚心,真是忧心忡忡,但说又说不了,劝又劝不了,把老头急得成天唉声叹气。单说这一天,家人来报,有一位老者要见员外爷,冷仇说了一声:“请。”时间不大,领进一个老头来。

就见这位老者,身量不高,骨瘦如柴,黄胡须,蓝布大褂,手里拎着个包袱,看年岁在六十左右。冷仇起身相迎:“请向老者找我有事吗?”这位老者满脸赔笑:“您就是冷仇冷庄主了?”“啊,正是小老儿”“冷庄主,听说您有个少爷,天资聪明,人称神童。老者特来拜访,一睹尊容。”

“啊呀!您太客气了,一个小毛孩子还值当您这样,请坐,请坐。”二人分宾主坐定之后,冷仇就问:“老人家贵姓?”“小老儿复姓司马,双名德修。”“原来是司马老先生。您见我儿子为了什么呢?”“老庄主啊,老朽不才,喜欢舞枪弄棒,说来也怪,六、七十岁的人,仍然酷爱武艺。可惜的是,我死之后连个门人弟子接班的都没有,不是我收不着徒弟,是我看不上的不收,我的武艺不愿轻传。听说老庄主的少爷天资过人,我打算收他为徒,不知老庄主意下如何?”

“这个,……”冷仇沉吟半响,没给答复。司马德修一乐,说:“怎么,庄主舍不得?还是老朽不中用?”“非也并非我舍不得,无奈犬子性情高傲,目中无人。不怕您笑话,前两天来了二位老师,都让他撵走了,把我气得要死要活。象这种难以驯服的野马,谁也教不了,我怕老先生操不了这份心哪!”“噢,多谢老庄主坦诚相告。不过您不能让我白来,得让我看看贵公子,再走也不为迟晚。”

“好,既然老先生要见见他,我现在就派人找他。来人,去找你家少爷来!”“哎!”有一个家人马上去找冷云 结果前院后院都找遍了,也没影儿。又到街上找,好不容易在街上才找到他。这个冷云好动,不好静,没事就上街蹓跶,身边带个小厮,这小厮十四岁,个头和冷云相差无几。冷云爱讲外表,不但自己穿得好,给这小断也打扮得不错。

两人都是缎子帽,缎子长衫,外罩古铜色缎子坎肩走起路来就跟一对弟兄似的。所不同的是冷云的帽顶是翡翠的,小厮的帽顶是骨头的。他们在街上蹓跶,家人就赶到了:“少爷,少爷!”冷云听到就站住了:“什么事?”“回少爷的话,老爷让你回去。“干什么?”“咱们府里来了一位老先生,要见见您。”“他是干什么的?”

“他说他挺喜欢你,要收你做徒弟,他要教武功。”冷云闻听冷笑一声:“咳,哪里来的不知趣的老家伙,大言不惭,要收我为徒。大概又是欺骗我爹,混饭吃的,把他打发走就得了。”说着,冷云带着小厮回到府中。等进了客厅一看,在上垂首坐着一干巴老头,他父亲正陪着说话。冷云的气就不打一处来,他来到父亲近前,作了个揖:“爹!”

“嗯!赶快拜见司马老先生。”“他是干什么的?”“他是练武的,很喜欢你,要教你武艺,你愿意吗?”“当然愿意了,我最喜欢武艺,要不爱,我能练这么多年吗?但是我得请教请教这位司马老先生,他会什么武艺?”冷仇一听火往上撞:“住口!大胆畜牲,一点礼貌都没有,还不过去见礼!”

“是!”冷云没有办法,过去作了个揖:“晚生叩见司马老先生。”司马德修用手一搀:“免礼,免礼!”哪知道,冷云冷不防把老先生的腕子给抓住了,往怀里一拽。心说,你给我趴下吧!你说这小伙多虎,可把他爹吓坏了:“畜牲,还不撒手!”不想他不但没把司马老先生拽倒,倒让司马德修腕子一抖,把他摔倒在地。冷云心想,老头有把子劲,怎么把我摔倒的我都不知道。

“哈哈!冷少爷,不要觉得自己学得差不离了,其实差得多呀。难道你没听你父亲讲过,活到老学到老?世间万物,无休无止,谁敢说自己学到头了?就是武圣人活着,他也不敢说这句大话,何况是你。年满十三岁的小孩就骄傲自满,怎么能有长进。”“我不用你教训我!”冷云上来虎劲了,不管他爹在不在眼前,往上一纵,抡拳就揍司马德修。

哪知道这一拳正打在椅子上,“喀!”震得他膀膊酸麻,疼得直抖手。再看老头踪迹不见。哟!冷云心说,这老头大概不是人,是狐仙变的吧,怎么给打没了?冷云回头一看,司马德修正在门口站着,手捻胡须,满脸微笑。“老头你真行。”“少爷,咱们有理讲理,别动手动脚的。你这两下在老朽面前差得太多了,别说别的,你先摸摸头上有什么?”

冷云一愣。心说,我头上长什么了!伸手摸了摸头上帽子,什么也没有。“你看看帽子是谁的?”“我的!”摘下一看大吃一惊,原来这顶帽子不是自己的,是小厮的帽子,回头再看小厮戴的那顶帽子是自己的。冷云吓得魂不附体,莫非老头会妖术邪法,什么时候给换的帽子?莫说他没看见,他爹冷仇也没看清怎么换过来的。

这一下把冷云治服了,他把帽子换回来,双膝跪下,诚恳地说:“老人家,恕弟子眼拙,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老人家,实在罪该万死。我服了,我愿意拜您为师。”冷云给师父磕了四个响头。简短捷说,司马德修在庄上住了三天,第四天提了要求:“教你儿学艺,可以。但学艺不能在你家,我要把他带回峨嵋山。”

“啊,这……”冷仇就为难了,就这么一个宝贝儿子,怎么忍心让他走呢!他问冷云:“孩儿,能忍心舍得离开家吗?”“能!只要跟我老师在一起,我就愿意。”儿子愿意,冷仇就没有办法了,只好打点行李,送他们爷俩离开无锡。就这样,司马德修把冷云带回四川峨嵋山,到了隐仙庄司马德修的家。

冷云一看,嗬,这地方真山真水,四外是竹林,真好比世外的桃园,吸口新鲜空气也觉得甘甜。老师就光棍一人,他走后,由一小童子看家。家里非常朴素,除了几件兵器,别无他物。这爷俩回到家,司马德修把冷云安顿好,就开始传授武艺。光阴似箭,日月如梭。一眨眼就是十年,司马德修把全部心血都倾注冷云的身上。这冷云的功夫跟当初就大不相同了,不但学会清身武艺,而且学会各种气功,以及各种掌法,剑法尤为精湛,他善使一口大宝剑。

有一天,他把冷云叫到面前:“孩儿啊,你跟为师已经学艺十载,一是咱们师徒的缘分,二是我死之后也有接班人了,你可以接替我,把咱的门户发扬光大了。”冷云跪在师父面前:“师父,您莫非不教我了?”“嗯,你学得不大离了,你应该到江湖闯荡闯荡,吸收其他门派、高人的精华,然后再回来学也不晚。”

“师父,您刚才说,教我把咱门户发扬光大,不知咱是什么门户?”“孩呀,咱是峨嵋派,乃是五大派之一。这五大派是少林、昆仑、莲花、武当、峨嵋。咱这派的人哪儿都有,为师就是峨嵋派的鼻祖,江湖人称笑傲风月乾坤老人司马德修。”

过了几天司马德修老先生带着冷云先回江苏到无锡。就在冷云学艺的时候,家里人也常来看他,他也回过几趟家。家里人一看冷云已经长成个英俊的小伙了,是个标准的美男子,全家人更高兴了。而且知道冷云学有绝艺在身,对司马老先生千恩万谢。这爷俩住在家里没事闲谈,冷云就问:“师父,您说我现在能耐究竟有多大?”

“你呀,够个侠剑客。”“师父,我认为,天下练武的,除了您之外,我得数第二了。”“嗯?”司马老剑客把脸往下一沉。“冷云,你聪明一点不假,但聪明得有点过分,你太骄傲了。要记住,骄者必败。想当年,霸王项羽厉害不厉害?结果落了个自咖乌江;罗成的能耐大不大?就因为他骄傲,落了个乱箭穿身。此例不胜枚举啊,你要戒骄戒躁,要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就是为师也不敢说这大话呀!”

冷云一听,把嘴噘得老高:“师父,究竟我能耐有多大呢?能跟谁比呢?也好做到心中有数。”“孩子,当今有一位英雄,名震四海,论年岁,比你大个一、二岁,论功夫,不见得比你次呀!”“你说这是谁?”“胜英的师弟,艾莲池的徒弟,飞天玉虎蒋伯芳。”“蒋伯芳?我倒是听说过有这么一个人,莫非我的能耐赶不上他?”

“也难说,你们俩的能耐也可能仿上仿下,如果你能赶上蒋伯芳,为师就放心了,十年心血就算没白费。”“哼!”冷云听完,心中有些不服气:“师父,你放心,将来有一天我肯定能见到姓蒋的,三下五除二,我非把他打个跟头,让您高兴了。”“不得胡说,蒋伯芳是盖世的英雄,岂是你可比的。”“师父您能不能领我见见蒋伯芳,也让我开开眼哪?”

“好吧,听说最近有个英雄盛会,地点就在北京香山脚下大佛楼。到了那一天,天下英雄必然来个大聚会,蒋伯芳肯定也在。我想领你前去见见世面,你愿意吗?”“太好了!”把冷云乐得一蹦多高。“师父,这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咱爷俩可不能错过呀!咱们什么时候走?”“过两天咱就起身。不过为师有个要求,你不能惹祸,惹了祸,为师可不答应。”“师父放心,弟子遵命就是!”

最后丁四打秃鹤了吗?他的武艺堪比蒋伯芳轻松戏耍宝妙棍僧(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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