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未了是谁,青未了认识时间
青未了是谁,青未了认识时间2021.11.02本来想写《水中鱼》和《历史三调》的读后的,没想到下笔成了这个样子,那么就先写到这里吧。我们能够相信什么呢?只有大量地占有资料,读书、比较、思考。不能囿于现状故步自封,不能因为环境局促就放弃凿开门窗的可能。现在有一种思潮是怀念上世纪八十年代,尽管每人有着各自的理由,有人因为淳朴,有人因为开放,有人因着大家都很穷且都很快乐。但无论如何,用“抖音”的一句台词讲,叫做“来的时候好好的,回不去了”。时间就是这样,历史也就是这样。任何怀念都是无意义的甚至是颓废的,还不如坐下来读书思考,重新认识时间、评估自我、积蓄力量。(诚如柯文所分析,作为八十年代的经历者,我们应该知道,八十年代对于90后和00后而言,只是传说或被不断修饰过的“神话”,无论是赞美还是贬斥,他们会根据自己的经验形成自己的评判标准,这是历史认知的必然。我们无法强求他们和我们同一趣味,因为时代的不同,因为教育的不同,因为
题目起得有点大,好像有了某种把握。时间宏大混沌,置身其中,谈何认识,不过是确定一下坐标而已。譬如某,45岁,按照正常的人生标尺,生命开始进入下半程,现实生活中称呼上转变为“老某”,社会生活上转变为退步,人类认知上转变为“油腻”,这当然都是自然规律。如果有超自然规律的因素存在,这个“老某”必须成为人类共同价值的突出代表,要么很有名要么很有钱要么很有权而成为集体记忆,但令人惋惜的是,过去没有,至今没有,未来可能也不可能有。所以老某迟早会在时空中无声无息消失,即便确定了坐标也约等于无甚意义。认识时间,应该是上帝的事情,唯有神灵才需要塑造时空的模型、修改程序上的BUG,追加演变的规则,而区区一人,将人生过程“朝菌不知晦朔,蟪蛄不知春秋”,顺应自然保持愚昧,似乎是最为完美,不是吗?
这样追问,是无解的。认识时间,在一定程度上是为了认识历史,认识历史在一定程度上是为了认识自己。我是谁,我从哪里来,我要到哪里去。这个我,既带有人类的普遍性,又带有自我的不可复制性。没有对时间的认知,不只是生活的混沌、思想的混沌,注定了我们生存的维度。我们从哪里超越生活?不一定是行为或行动,有时候就是对虚空的思考。
有人说,人类有了钟表就有了对时间的控制;也有人说,人类有了火车就有了对空间的控制。但人类从来没有一种物质的制造可以实现对思想的真正控制,也从没有一种学问到达过思想的边际。但事实上,人类所谓控制的时空不过是一厢情愿,是局限在人类实践和意志之内的,真正的时间永远无边无涯,真正的空间永远不会承认人类是它的主宰。
从方法论来讲,认识历史已被当做人类科学的一种,有着它的范式和规则。但诚如柯文在《历史三调》里表现的观点。历史同样是“不可控”的,有着历史学的、经历者的、神话(附加意义)的三重景深,永远不会客观存在。这种不确定性,恰恰又是历史的魅力所在。每个人都有每个人塑造的历史,无论是语言的还是意识的、无论是用想象弥补的还是道听途说的。这些历史构成了复杂的“关系网”,经过重复构建,历史既失去了原貌又得到了一次次再生。这说明,知识的经验是不足凭的。
我们能够相信什么呢?只有大量地占有资料,读书、比较、思考。不能囿于现状故步自封,不能因为环境局促就放弃凿开门窗的可能。现在有一种思潮是怀念上世纪八十年代,尽管每人有着各自的理由,有人因为淳朴,有人因为开放,有人因着大家都很穷且都很快乐。但无论如何,用“抖音”的一句台词讲,叫做“来的时候好好的,回不去了”。时间就是这样,历史也就是这样。任何怀念都是无意义的甚至是颓废的,还不如坐下来读书思考,重新认识时间、评估自我、积蓄力量。(诚如柯文所分析,作为八十年代的经历者,我们应该知道,八十年代对于90后和00后而言,只是传说或被不断修饰过的“神话”,无论是赞美还是贬斥,他们会根据自己的经验形成自己的评判标准,这是历史认知的必然。我们无法强求他们和我们同一趣味,因为时代的不同,因为教育的不同,因为阅读的不同,因为阅历的不同。但是历史并不因此形成断层,它有着自己内部的逻辑。今天的一切果,都有着昨天一切的因,就如明天一切的果,都有着今天一切的因。一代人有一代人的历史,没有必要做个牢骚满腹的“九斤老太”。经验从不是从经验中得来,而是得自于亲身经历的教训。)
某朋友在圈里发文人书斋如何取名的文章,我的回复是“老衲斋号无知”——是的,作为一名资深的“无知分子”,我的书斋自然当为“无知斋”,别人求知,我求无知。无知是自嘲亦是自我定位,可以避免“有知”之无谓争端,亦可以表明追求的是更为宏阔的境界,人永远渺小,思永无止境。
十月读书仅两本,略萨自传《水中鱼》和孔飞力《叫魂》。十月下旬在读柯文的《历史三调》。《历史三调》刚拿到手里的时候比较失望,因为书的后半部分全是注释和索引,难免有注水的嫌疑,而且读起来感到文字虽然通俗却是难懂,于是作为助眠必备,每夜入睡前才读两页,直至十一月初方才读完。当然,这也与本书给我的思考甚多大有关系——与其说他探究的是历史的真相,不如说他探究的是没有真相的历史,这是历史学的趣味,也反映了人类学的趣味。
本来想写《水中鱼》和《历史三调》的读后的,没想到下笔成了这个样子,那么就先写到这里吧。
2021.11.02
壹点号东夷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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