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下回忆散文,青未了从前慢散文
月下回忆散文,青未了从前慢散文那时候的人也很慢,说的永远就是永远,一把心锁就可以锁住一个人。你和我都很慢,红盖头、合卺酒,举案齐眉间,花红柳绿时。慢慢读书,慢慢写字,十年磨剑,百年树人。白日里高歌纵酒,夜深时红袖添香。若学有所成,便提早半年赴京赶考,一路上游山玩水,所到之处必结识满座高朋,以诗入酒,以酒会友,在西林壁上也题下自己的名字。若无缘庙堂之高,便做一教书先生,藏身于山野林壑,无丝竹乱耳,无案牍劳形,朝九晚五,安之若素。那时候的车马邮件也很慢,马蹄踏踏,马铃叮咚,三千里路云和月,所到之处撒落一路温柔和希望。车轮亲吻清晨沾满露珠的青葵,也抚摸午后裹满暖色的落叶,在蜿蜒小溪里趟过水,也曾在充满泥土清香的雨后小路上写下两行诗一般的轻轻车辙。我开始变得迷惑,因为我不知道我为什么突然就走到了这里,我开始变得失落,我不知道我该为了什么而开心,或者为了什么而难过。仿佛所有故事都只需要结果,火车驶向远方,旅途漫漫,却没有人在意沿
文/高远
我想看一看窗外,用一首歌的时间,看一看酽冬初雪,看一看寒天玉楼,看一看琼林堆月,看一看覆上冰雪后的枝叶,晶莹得像夏初的蝉翼。
我想听一听窗外,用一杯奶茶的时间,听一听树叶飘落,听一听车水马龙,听一听风敲打玻璃的声音,可是你在敲打什么呢?若我推开窗,你会不会递给我一封无约而至的明信片,来自一个晨钟暮鼓的远方,写自一个朝思暮想的人。
可是,这个世界,太快了,仿佛什么都在电光石火间结束了,再动听的声音哪怕远在天边,也通过单调的二进制信号须臾间传入耳廓,再美丽的远方,万水千山弹指间朝发夕至,而我好像也变得快了,快得在一个个结果中奔波,在一个个剧本里穿梭,我看到花开了,可我再也听不到花开的声音,我看到天黑了,它是什么时候黑的呢,就像是在我望向窗外的一瞬间抽走了晚霞的色彩。
我开始变得迷惑,因为我不知道我为什么突然就走到了这里,我开始变得失落,我不知道我该为了什么而开心,或者为了什么而难过。仿佛所有故事都只需要结果,火车驶向远方,旅途漫漫,却没有人在意沿途的风景。
我开始想念从前,从前什么都很慢,风慢慢的吹,铃儿慢慢的响,下雨的时候雨水一滴接一滴的落在屋檐下的青苔上,就像共剪红烛的情侣在枕边一句接一句说着情话。
那时候的清晨很慢,从鸡鸣东方到日上竿头要好一阵子,傍晚也很慢,从晚云归山行至满船清辉处可以唱好多首山歌。
那时候的车马邮件也很慢,马蹄踏踏,马铃叮咚,三千里路云和月,所到之处撒落一路温柔和希望。车轮亲吻清晨沾满露珠的青葵,也抚摸午后裹满暖色的落叶,在蜿蜒小溪里趟过水,也曾在充满泥土清香的雨后小路上写下两行诗一般的轻轻车辙。
那时候的人也很慢,说的永远就是永远,一把心锁就可以锁住一个人。你和我都很慢,红盖头、合卺酒,举案齐眉间,花红柳绿时。慢慢读书,慢慢写字,十年磨剑,百年树人。白日里高歌纵酒,夜深时红袖添香。若学有所成,便提早半年赴京赶考,一路上游山玩水,所到之处必结识满座高朋,以诗入酒,以酒会友,在西林壁上也题下自己的名字。若无缘庙堂之高,便做一教书先生,藏身于山野林壑,无丝竹乱耳,无案牍劳形,朝九晚五,安之若素。
那时候时间也很慢,年轮一点点转。一天就是一天,一年就是一年。初春的晨风,仲夏的午蝉,深秋的晚叶,还有隆冬的夜雪,都不一样。
这宇宙太过浩渺无穷,再冗长的岁月也不过沧海一粟,就如同跌落肩膀的一颗尘埃,那是风化千年的山川剥落的勋章,就如同映入眼帘的一抹星光,它们来自亿万光年前的织女或是牛郎。
可是千百年后世界不会再有我,也不会再有人记得我,从前、未来或者很久很久以后,都不会有,岁月如青青藤蔓会抹去所有我踏过的旅途。
可是,不是所有旅途都需要意义,就像不是所有谜题都有谜底。
所以呀,趁韶华未老,白驹未逝,趁雪花还未枯萎,眼睛里琥珀色的黄昏还未融化,去叫醒那个已经沉睡了很久很久的自己,追逐那个梦了很久很久的初心吧。遇有情人,做快乐事,踮起脚,奔跑起来,去触碰银河,不畏缘劫,不问前程。
钢铁森林里万籁俱寂,繁茂的枝叶挡住了所有月光,灌木中瘴气弥漫,困得让人睁不开眼睛。可我尚有梦想尚未实现,还需奔跑百里方可沉睡。那就现在吧,扔掉功利和虚伪,打包骄傲和希望,就在此刻启程吧。趁天色微微亮,趁脸庞还有棱角,趁胸膛还未荒凉,趁升腾的迷雾还没有彻底湮没远方,大声呼喊我的名字,打碎我的城池,让儿时温柔穿透漫长时光,再一次将我点亮。
高远,笔名风浅,祖籍菏泽鄄城,毕业于澳门科技大学,硕士研究生。天生性格开朗,外向活泼。喜欢尝试新鲜事物,喜欢阅读历史类著作、唐宋诗词,爱好文学,大学期间曾担任文学社副社长。现供职中国移动通讯信山东有限公司聊城分公司。
壹点号 馨香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