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婚嫁给残疾(替嫁给残疾少主后)
替婚嫁给残疾(替嫁给残疾少主后)“澈儿,她并不是真正的穆小姐,她是冒充的。”城主说道。而南宫澈正一副没有我就活不下,并用双手撑着身子要往火坑里跳,几个侍仆拉都拉不住。这时南宫澈被侍仆推着,哭天抢地地赶来了。“谁放少主出来的,快把他带回去!”城主说道。仙师向城主说道:“少城主被这妖女诱惑不浅,怕是迷了心窍了。”
接上篇:蓁蓁带穆小姐进了宫,在少城主面前承认了身份,却被诬陷为妖女,要被烧死。
06火被点燃了,浓烟滚滚而来,我被呛得连连咳嗽。
若被活活烧死,也真是太惨了,最可怜的是我肚子里的孩子,他是无辜的,他还未来得及一见天日,就要随我命丧黄泉,想及此时我不禁泪流满面。
“父王,不要……不要烧死她,没有她我一天也活不下去!”
这时南宫澈被侍仆推着,哭天抢地地赶来了。
“谁放少主出来的,快把他带回去!”城主说道。
仙师向城主说道:“少城主被这妖女诱惑不浅,怕是迷了心窍了。”
而南宫澈正一副没有我就活不下,并用双手撑着身子要往火坑里跳,几个侍仆拉都拉不住。
“澈儿,她并不是真正的穆小姐,她是冒充的。”城主说道。
“我不管她是谁,我只要她,若你们谁敢伤害她,我死给你们看……”他高声闹着,突然白眼一翻,竟晕了过去。
随行的太医忙跑过去诊脉的诊脉、捏人中的捏人中。
不得不说南宫澈演技高超,将计就计的套路都要被他玩出包浆来了。
“行了行了,都别闹了,火灭了,把这妖女押下去,先关起来。赶紧救少主要紧。”城主说道。
人们又急忙泼水灭火,我这才被从火刑架上弄下来。
我被关在房间里,几个侍女日夜盯守。
一日深夜,我猛然从睡梦中醒来,一股清淡的香气缓缓袭来,我仔细辨别,竟是一种名为幻蝶香的毒气,普通人吸入会致幻而死。
幸好我早有防备,从随身的小布包里取出银针,自取穴位,细长的银针依次刺过,之后我便静静躺在床上,不消片刻工夫我便气息全无。
这是与南宫澈所用的类似的针法,可以闭气,让人心跳呼吸静止,与死人无异,但本人却有意识,并且还有听觉。
及至清早我便听见有人来到房间,把手往我鼻息上探了探,说:“死了,抬走吧。”
我被抬到了南宫澈身边,侍从说:“少主,少夫人于前日夜里不幸窒息而亡还请少主节哀。”
南宫澈虽哭得悲痛,却气息奄奄,他纤瘦的手细细地抚摸着我,摸到我的手时,他顿住了,我的手里一小片当归,是我从汤羹里拣出来的。
他轻轻将我的手握了一握说道:“她竟先我一步去了,定是怕我黄泉路上太孤单了,也好,我们一家三口还能做个伴……”
“少主好生将养,千万不可说此丧气的话。”众人劝解一番,而南宫澈却直言想要寻死。
因我不是正牌的穆小姐,而是个来历不明的妖女,所以宫中连丧都没发,直接在城外寻个野地葬了。
那几个仆从一边挖地一边闲聊:“这女人死了,少城主估计也挨不过几天。”
“正是呢,昨儿下午城主已经急召震南王进城了,大约要将王储之位交与震南王了。”
“要我说这王储的位子早就该是震南王的,少主这样子只比死人多口气,谁知哪天就……”
震南王是南宫澈的叔父,常年镇守边关,一副看淡功名的样子,原来他竟一直在觊觎王位。只是老城主爱子之深,一心想把王位留给南宫澈,直到现在真的看南宫澈要不中用了,所以才……
难道五年之前陷害南宫澈的幕后主使是震南王?
他与穆大人合力,要挟我父亲在药里下了毒,但谁知南宫澈却没死,而我父亲却替他们顶了罪……
我再不敢往下想,只想等闭气结束,找个地方安顿自己。既是宫廷之争我也帮不上忙,只能遵从南宫澈之言,照顾好自己。
二十四个时辰之后闭气失效,经络疏通。一旦能呼吸了,身上那层层黄土压得我难受至极,幸好他们是只草草掩埋,埋得并不深,土也很松软,我很容易就从里面爬了出来。
我连夜逃出城去,在父亲的坟茔处安顿了下来。那里有几间茅舍,几亩薄田,可供我度日之需,我相信南宫澈一定能读懂我留给他的信息。
当归之意,他一定能够猜透。
接下来,我就好好养胎,静静等他来找我,我相信不管前途多么艰辛,有多少腥风血雨,一定都拦不住他。
他那样内力深厚且有勇有谋,我相信他一定能够做到。
07接下来的一月间,我时不时向人打听宫城中有何消息,隐隐约约听人说“祸起萧墙”之类,也没人能够说得真切,于是我内心更加惴惴不安。
一日傍晚,我正准备睡下,却听人拍门,我出来一看,吓了一大跳,周围已被披坚执锐的兵士所包围,带头的将领还未等我开门就一脚将木门踹开了。
“你这妖女,竟用邪法逃出生天!”他将明晃晃的长刀亮了出来,“没想到竟躲在这里,拿命来吧!”
我手无寸铁,且已有几个月的身孕,身子极不灵便,如何是他们的对手。
“你们……是震南王的人?”我战栗地问道。
“我就是震南王!”那将军道,“即使流落到天涯海角,我也不会放过南宫澈,虽然他登上王位,但他心爱的女人和儿子却死在我的手上,想想都痛快!”
“什么?他登上王位了?”我问道。
“这与你无关,受死吧!”
刀锋闪过,我不禁闭上了双眼。
只听“当”的一声,是利刃撞击之声。
我慢慢睁开眼睛,一个高大的身影挡在我前面,我激动地差点哭出来,是南宫澈!
他一身戎装,身姿高大伟岸,像座山一样稳稳地挡在我面前。
“叔父,事到如今了,给自己留条后路吧!”南宫澈说道。
震南王道:“败在你的手下,我不甘心!”
南宫澈冷笑道:“我会让你甘心!”
他腾身而起,挥剑直取震南王而去。
震南王翻身落马,二人刀光剑影地斗了起来。
我瞪大了双眼,眼前这个身手矫健的男人与软趴趴躺在轮椅上的他可谓天壤之别,他为了斗倒震南王忍辱负重装残疾,天知道他心里有多憋屈,多痛苦。
而今,正是他大展身手的时候了。
震南王体力渐渐不支,剑也被打落了,一个不防又被南宫澈痛击小腹,他吃痛地俯下身去,刚一抬头,冰冷的宝剑已横在他咽喉处。
“若还不甘心,我们就接着斗。”南宫澈的声音如鬼魅般幽凉。
“你杀了我吧……”震南王道。
“杀了你,谁替你谢罪,那些因你而冤死的人,许氏一族,谁又能来为他们伸冤?”
听他提到我的家人,我早已泪流满面,这个男人真的是如神明般的存在。
父亲,你的在天之灵一定也听见了、看见了吧?
08当看到英姿勃发的南宫澈带我回城的时候,穆流云差点气得吐了血,她花枝招展地过去甜甜地叫了一声:“澈哥哥……你还记得我赠与你的手帕么?”
南宫澈眯着眼笑道:“当然记得,我出事之前,全城的少女都想嫁与少城主,你曾托你父亲送了我几块手帕。”
穆流云猛地点头。
“我一直记挂着你,所以娶妻的时候我才点名要娶你,你却把蓁蓁嫁了过来,可是为何?”他邪邪一笑,说道。
“我这不是被她害得么……她迷惑我父亲,假扮成我……”
“你不用说了,五年前那碗毒药也是你端给我的,你忘了?”
穆流云慌忙摇头:“不,我并不知道那是要害你,不然打死我也不会那样做……”
原来当初震南王与穆家联手把毒药送入宫中,为了掩人耳目,将药剂藏在年幼的穆流云身上,那碗毒药也是她亲自捧入少城主宫中的。
“你不用假装不知道……皆是因你年幼别人才毫不怀疑你,只把罪名安在许太医身上,你心里知道得比谁都清楚。”
“少主!”穆流云跪倒在地拽着他的衣角,“事到如今,我只求能替父亲一死,父亲年迈,还请少主饶父亲一命。”
南宫澈笑笑:“蓁蓁,把那碗莲子羹端过来。”
我依言端了过去。
他说:“你只要敢把蓁蓁手里这碗莲子羹喝了,我就饶你。”
穆流云浑身哆嗦,脸色煞白。南宫澈冲她微微一笑,她这才慢慢地端起汤来一口口地喝了下去。
听说穆流云还未到家就于半途中暴毙而亡。
“夫人用毒水平越来越高了,我竟没察觉你用的什么药,竟让穆小姐那么快就毙命了?”南宫澈在卧房里缓缓地说道。
“这次你可冤枉我了。”我说,“我什么药也没用,那只是碗普通的莲子羹。”
“那她为什么会死?”
谁知道呢,大约是吓死的吧,自己心里有鬼,自己把自己吓死了。
完结我的儿子出生的那天南宫澈正式登基,老城主眼见自己终于把桃源城平平妥妥地交到儿子手中,才算心安了,又见孙子出生,便更加喜欢。
老城主夫妇甚爱孙子,便让奶娘带着孩子养在他们身旁,如此我更得了闲,便专心投入到药物研究中去。
闲暇时便陪同南宫澈一起在桃林散步。
他超级喜欢散步,因为多年没有自如行走过,让他十分享受脚踩在国土之上的踏实感。
十里桃林开遍,如蒸霞一般。
“夫人,扶我一把。”过一道小坡时他把手伸向我。
我抿嘴一笑,他总爱表现出一副娇娇弱弱的样子:“这么个小坡我都能跨过,你还不行?”
“我腿脚不好,你就照顾我一下嘛。”
南宫澈撒娇可是一把好手,我可抵挡不住。
刚握住他的手,他就倾身而上,将我压倒在地。锦重重的花瓣落了满身,他俯下身贪婪地亲吻着我。
“喂喂,你在这里不太好吧……”
“这里香,我就要在这……”
那天以后,我又怀孕了。
只要一看到那漫山红遍的桃林,我就会想起那天来。我想,这次若是个女孩的话,就叫她桃花吧。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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