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男我就是演员完整版(余男生而为演员)
余男我就是演员完整版(余男生而为演员)而在外表之下,凛冽、直爽的个性更是成为打开她演艺生涯的钥匙。据说,她的第一部戏《月蚀》,是导演王全安到母校选角色,看到余男在教室里和人争得面红耳赤。窗外王全安看得入了神,便认定了是她。这也许就是余男自己带给人的感觉。有人说,余男的美,并不能用常规的审美眼光来欣赏。大眼睛、厚嘴唇,习惯性的嘴角下坠,带着一种天然的忧郁,给人一种远远的距离感。这种包裹着神秘气息的美,成全了她的演艺生涯,也才能让她一出道就被法国电影导演看中,参演了法语片《狂怒》的拍摄。“非常规审美”冷艳、性感、身姿曼妙、嗓音低沉、万种风情,媒体评价说,她身上有一种寄居在东方人身体里的西方性感。余男自己认为:“性感是一种不可抗拒的气场。说力量有点重,说感觉有点轻。我们愿意承认被吸引的美往往是不危险的,甜美、漂亮,那种爱慕的感觉,而性感是人们不愿意承认的,因为它危险。气质是可以培养的,性感是不可以培养的。”
对于一个演员来说,最好的境界莫过于将自己隐藏在角色里。余男既是这样的演员——比其她自身,你或许会更熟悉她在每部电影中诠释的角色。
从出演第一部作品《月蚀》开始,余男的影坛生涯已经持续17年了。她出任过柏林、釜山、芝加哥和东京各大电影节的评委,囊获了国内外最佳女主角奖11项。柏林电影节评委会的主席都说余男是“中国文艺片的女王”。
刚刚上映的《上海王》,虽然口碑平平,但余男在影片中的表现不可谓不亮眼。余男饰演的申曲名伶筱月桂,流离辗转十里洋场,最终被时代的洪流推上洪门无冕之王的人生巅峰。“命运弄人,我开始明白情和义,却也看到了杀戮、黑暗和血腥”。作为片中唯一一个女性角色,余男强大的气场和娴熟的演技让筱月桂这个人物一动一静皆有情,亦悲亦喜皆是戏。
她行事低调,除了拍戏平时很少出现在公众视野里。你难称她明星,更难说她是艺人,也许她就是这样的人,为演戏而生。
“非常规审美”
冷艳、性感、身姿曼妙、嗓音低沉、万种风情,媒体评价说,她身上有一种寄居在东方人身体里的西方性感。
余男自己认为:“性感是一种不可抗拒的气场。说力量有点重,说感觉有点轻。我们愿意承认被吸引的美往往是不危险的,甜美、漂亮,那种爱慕的感觉,而性感是人们不愿意承认的,因为它危险。气质是可以培养的,性感是不可以培养的。”
这也许就是余男自己带给人的感觉。有人说,余男的美,并不能用常规的审美眼光来欣赏。大眼睛、厚嘴唇,习惯性的嘴角下坠,带着一种天然的忧郁,给人一种远远的距离感。这种包裹着神秘气息的美,成全了她的演艺生涯,也才能让她一出道就被法国电影导演看中,参演了法语片《狂怒》的拍摄。
而在外表之下,凛冽、直爽的个性更是成为打开她演艺生涯的钥匙。据说,她的第一部戏《月蚀》,是导演王全安到母校选角色,看到余男在教室里和人争得面红耳赤。窗外王全安看得入了神,便认定了是她。
余男评价自己的性格时说:“(我)总是有一种不安分的东西,这种不安分可能比别人更强烈。”这份不安定促使了余男“不弄出什么事就感觉不行”。报考电影学院之前,她一度想学狱政管理,只为了和不同的人打交道。而在她入学之后,却发现学表演并不像自己像想的那样,帮助自己跳出窠臼打破常规。于是便时常把自己关在图书馆里,整日整夜的看法国新浪潮电影。这份特立独行,亦能她诠释的角色中看得到:不从众,不屈服,身处囹圄,却心如止水。
“生活中可能会走弯路,但在电影里先尝试一遍”
余男的演过的角色,即使是配角,都有着很强的个性:
《西风烈》里的性感女杀手,冷血却因为嫉妒得不到的幸福,令人心生怜悯。
《杀生》里,全篇没有一句台词,却始终是最清醒的那一个。即便无法抗争,也要誓死守护爱人。
《无人区》氛围压抑,而余男饰演的跳大腿舞的妓女却适时增加了幽默和温情。
而在《少年》中,一个小小的举动,就能释放巨大情感波澜。
她所诠释的角色,远观有疏离感,近看,却有人情的温暖。
生活中,经历过一段失败的婚姻,余男却并不是一个悲观的人。
潜心拍戏,偶尔打打网球、羽毛球。她认为,电影占据了生活的70%,几乎所有的乐趣来源于此。“我在电影里享受到了太多东西,每一次去表演,站在那里的时候我觉得那就是我的生活。仿佛对于我来说,生活才是戏,电影才是生活。”
而这种生活方式,也让她受益良多:“每个角色都带有我自己的可能性和特点。所以,生活中可能会走很多弯路,但在电影里先尝试一遍,哦,这样不行,我就不走了。”
“可以变成其他人,然后让那个"其他人"变得更好”
在仅有的几次公众露脸中,你所看到的余男话语不多,面容和善。上《金星秀》时,自曝拍《敢死队2》过美国海关,因为“不修边幅”被工作人员怀疑,因而被关进“小黑屋”进行盘查。
然而在《敢死队2》上映之时,看到那个英姿飒爽,目光敏锐的女科学家时,观众却怎么也想象不到这样的人会被当做“路人甲”。连史泰龙都在拍摄期间大夸余男:从没有见过一个女孩,第一次拿枪就能连发十二颗子弹,眼睛都不眨一下。
余男赋予角色的无限张力,源于天赋,更源于自信。她演戏信奉感觉。进入片场,从不跟旁人闲话,开拍之后,却总能如有神助般的捕捉到角色的情绪。她并不觉得演谁就必须成为谁,拍《图雅的婚事》,余男住在当地三个月寻找感觉,然而最终,她却并没有让自己变成那个角色:“你因为成为她,觉得好享受,但你的一生,却不可能经历”。
她从不回看自己演的电影,“当每一个细节我都觉得没问题的时候,电影剪成什么样,我是放心的”。这份自信,源于一开始她就苛求角色本身的真实性,拥有说服她的力量:“你要我生活里就是这样一个人,我也挺高兴。这样的东西就跟我契合了”。
而之所以你能从她演的每个角色中,品出独一无二的韵味,大概正应了她的这句话:“(外形)可以变化很大,但我从不会失去自我”。
(部分采访资料取材自《看电影》余男访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