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名之辈票房分账(无名之辈票房破6亿)
无名之辈票房分账(无名之辈票房破6亿)这有本质的不同。观众作为弱势群体,只能对着银幕来回应自己的情感经验,这决定了创作者在为观众提供体验的过程中具有多大的权力,几乎是百分之百。由此看来,《我不是药神》和《无名之辈》是有所欠缺的。给予观众一定的空间不是这类电影本身就缺失的东西,它反应在创作者的素养上。你是想驯养观众,还是归还他们判断的能力?但两部电影却是同一的:都在贩卖悲喜交加的情感点,让你笑又让你哭。创造者很懂得如何引导观众走进自我情感的陷阱,而不是角色内心。只是电影与戏剧的区别在于它需要“真”的幻觉,而不是“假”。观众是被动的,他们困厄在自我营构的感动中。泪水与其说为电影中的角色流的,不如说在被自己感动。他们坐在椅子上,手无缚鸡之力,只能任由影像调教,在一条悲喜交织的巷道里被驱赶奔走。电影解放的应当是观众感受的可能性,而不是强加他们一种观看模式。如果每个观众都从一部电影中找寻到自己的东西,这部电影即便不是佳作,也不会差到哪去
早上看新闻,说《无名之辈》的票房即将迈过六亿。
《无名之辈》会受观众欢迎,是我能预见到的,但票房到这个数字,却是我始终没有想到的。
如果《我不是药神》接近40亿的票房是真实的,《无名之辈》取得几亿票房似乎也不该大惊小怪。毕竟,观众实质上是同一批人。《我不是药神》的成功有迹可循,它所使用卓有成效的叙事策略值得借鉴,我所不喜的是它对真实事件的“改写”。要么不从现实取素材,要么尊重现实,这是电影作为艺术的伦理起点。
相较而言,《无名之辈》在制作和质量上都无法与《我不是药神》相比。人物只有表演的外壳,无法在情感、环境之间建立起内在的联系。这当然是从戏剧引入的恶习,章宇和任素汐身上没有任何值得夸耀的地方。
但两部电影却是同一的:都在贩卖悲喜交加的情感点,让你笑又让你哭。创造者很懂得如何引导观众走进自我情感的陷阱,而不是角色内心。只是电影与戏剧的区别在于它需要“真”的幻觉,而不是“假”。
观众是被动的,他们困厄在自我营构的感动中。泪水与其说为电影中的角色流的,不如说在被自己感动。他们坐在椅子上,手无缚鸡之力,只能任由影像调教,在一条悲喜交织的巷道里被驱赶奔走。
电影解放的应当是观众感受的可能性,而不是强加他们一种观看模式。如果每个观众都从一部电影中找寻到自己的东西,这部电影即便不是佳作,也不会差到哪去。因为它首先尊重作为个体的观众。
由此看来,《我不是药神》和《无名之辈》是有所欠缺的。给予观众一定的空间不是这类电影本身就缺失的东西,它反应在创作者的素养上。你是想驯养观众,还是归还他们判断的能力?
这有本质的不同。观众作为弱势群体,只能对着银幕来回应自己的情感经验,这决定了创作者在为观众提供体验的过程中具有多大的权力,几乎是百分之百。
首先是观众脱离不了来自创作者的驯化动机。因为创作者创作了这样的作品,观众于是被培养成相应的口味,而观众集体清一色的口味又反过来引导创造者为他们量声定做作品。没有什么是清白的,两条交缠的螺旋线一旦最终闭合,电影也就离意识形态的工具不远了。
解决这一困境的办法唯有等到新的创作者不断到来,打破恶性循环。他们能提供给观众崭新的感知方式,从而将定型的情感结构重新敞露出可能性,在打开和闭合的不断运动中形成新的感知经验。
寄希望于观众,只会穷途末路。观众作为群体,只是一个被动的虚拟存在。少数的人率先冲破这个循环,改变不了观众整体的惰性和病态。
主动权仍然掌握在创作者手中,这也是为何我们要反对《我不是药神》和《无名之辈》之类电影的原因,它们无非在加固这个漩涡的恶性流动了。观众(群众)最终变为了奴隶,而不再是潜在的变革力量的来源。
(文:把噗 不代表本号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