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壳机动队剧情线（攻壳机动队SAC2045一）
攻壳机动队剧情线（攻壳机动队SAC2045一）章节9，尾声章节8，巴特在结尾处的行为代表什么？章节3，N的概念章节4，5，6。究竟是处在现实还是虚幻的九课众人章节7，素子有没有拔掉岛村孝的脑后管的争议
攻壳机动队作为赛博朋克科幻影视作品的先驱者之一，影响了后来30多年的科幻电影、科幻电视剧、科幻动画、科幻小说等等的发展，我们看到无数致敬攻壳机动队的精神续作或衍生。光是动画制作方，Production IG就是贡献了许多攻壳机动队宇宙电影和电视动画作品，有机会会好好说说下每部作品的分析。因涉及的内容过于庞大，我尝试着从最新作——攻壳机动队SAC 2045的结局开始，倒叙整个攻壳机动队宇宙。
文章内容比较多，全文7000余字，现把各段落大致内容在前言里说明，读者可以按照自己的需要阅读，避免太多内容看的厌烦。
章节1，攻壳宇宙的大概样子。
章节2，双重意识
章节3，N的概念
章节4，5，6。究竟是处在现实还是虚幻的九课众人
章节7，素子有没有拔掉岛村孝的脑后管的争议
章节8，巴特在结尾处的行为代表什么？
章节9，尾声
攻壳机动队宇宙的核心成分，离不开三个的贡献，原作者士郎正宗，两部动画电影导演押井守，动画TV版及衍生剧场版、网络流媒体动画导演神山健治——前传ARISE导演黄濑和哉和编剧冲方丁对于攻壳宇宙的补充作用不大，就先不谈。三者之间的攻壳世界互相影响，但前后没有联系，如同平行宇宙。
士郎正宗贡献了攻壳宇宙中的科技设定，1980年代提出了仿生义肢及其后续强化（赛博格）生化人、大脑电子化联网化、脑后插管的脑机接口、光学迷彩、四足战车等，用严谨细腻的设定和考据，描述了一个大战后高科技未来化的赛博朋克世界。攻壳机动队后来的蓬勃发展，离不开这位攻壳之父早年用满屏技术术语解释的辛勤耕耘，设计了出了一个令全球感叹、且津津乐道的赛博朋克世界。
与士郎对于技术设定之外，人物性格和故事整体风格轻松愉快不同，将小众漫画带入大众视野的押井守导演，成功完成了将攻壳机动队的新改造，在1995年，用他对哲学的思考阐述和加入严肃的国际地缘冲突，以精彩的赛博朋克战斗和对人类未来进化升华可能性的探讨，获得了全球影评界一致且高频率的好评。可以这么说，押井守在可视化的媒体领域，继承又开创了一个全新的流派，攻壳式未来硬科幻影视。
神山健治的TV版动画和剧场版动画，则是走了取前两家之长，融合了自己的特点，也就是利用动画的时间长度，讲述更多科技和人性哲学以外，架空世界的国际政治斗争和地缘冲突，以及社会民间对大国博弈的反应。神山的攻壳影视，自始至终都带着雨露均沾、什么都要有的特点，往好的方向说是开拓了攻壳机动队宇宙的新方向，往坏的方向说，就是学着押井守的哲学思考，但总差那么点火候，直到冲方丁编剧的攻壳ARISE出现。这一神山式的特点，也是本次解析攻壳机动队SAC2045两季结局的关键。
攻壳机动队SAC 2045（以下简称攻壳SAC2045）的结局，在第二季12集结束后，终于公开，正如2020年第一季播出时我想写点关于攻壳SAC2045什么的，但总觉得剧情只是刚开始，算不上结局，因为神山健治和荒牧伸志将24话拆成了两季来制作。
要解释SAC2045的结局发生了什么，先要将的就是后人类推崇的“双重意识”（Double Think）解释清楚。
攻壳机动队作品的表现的未来科技，总是行走在时代的前端，从80年代对强化外骨骼、光学迷彩、四足自主思考战车和网络世界的描述，不少漫画中的科技已经变成了现实，而到了90年中期，攻壳机动队的两部电影，1995版和2004版攻壳：无罪，又在强调未来科技的同时，将人类肉体和灵魂，也就是物质世界和精神世界的种种可能性进行了拓展，灵魂可以借助网络技术，独立于肉体所在物质世界，在网络世界中遨游。这一浪漫的想法，是对未来几十年互联网发展的期望。两者的媒介，就是电子化后的大脑。
当肉体中的大脑可以成为超级计算机，对网络中的信息进行处理，它的能效远超当时甚至现在的超级计算机，毕竟现在的人类对自己大脑的利用率不足10%。USB连接线就是脑后插管的脑机接口技术。随着大脑中信号被翻译成0和1的数据，攻壳宇宙里，将大脑中的记忆转换成电子数据，上传云端，以现实中云技术进行演算，便是灵魂自由地生活在数码世界之中。
黑客帝国系列，便是攻壳机动队里对此类技术的最好可视化展现，原本祥和的现代生活，却被发现自己只是生活在机器人帝国的培养舱中，作为电池供养了机器人帝国的能源。
到了21世纪第一个和第二个10年，VR、AR和元宇宙概念的兴起，似乎让更多人理解了如何在“现实”和“网络”两个世界生存的含义，神山健治和士郎正宗自然不能再重复以前的看家本领，必须更加酷炫的概念来引导攻壳剧集的剧情展开。于是，双重意识概念变成了本次攻壳SAC2045的核心词（当然，双重意识也是1984里的核心词），混淆了现实与虚拟世界清楚边界的新概念
江崎普林在结尾，跟草薙素子解释了一些双重意识和N的概念。双重意识在剧中的解释是，一个活在现实世界的人，在另一个现实世界里过着没有冲突摩擦的生活，TA的精神状态是稳定健康的。
用通俗的话来解释，TA的灵魂在精神乌托邦里，玩着自己想要看到、想要玩的游戏，看到想要的结局，使得TA在现实世界的肉体，不会因为精神情绪的不开心或偏激而做出伤害别人或自己的行为。
举例来说，A在现实中跟隔壁桌的同事B起了冲突，通常情况下两人会发生激烈的言语暴力，互相指责揭短，甚至可能扭打起来。但当A准备骂出口的一秒时间内，A的电子脑让他看到了这样的一段虚拟场景：B意识到是他嘴贱在前，不该在A心情沮丧的时候故意说一些难听的话，B为此还去茶水间买了饮料给A道歉。A的电子脑的记忆回想起了B其实之前只是个性子急的，没什么恶意的人，A要爆发的情绪一下子冷静了，收回了他要跟B吵架打架的想法，继续开心的工作。
看到网上有些人将“双重意识”或者N的概念解释成过着肉体和精神双重的生活，或者是类似9课已经在现实中死亡，继续在网络意识世界中存在等，都是不太正确的。
N，就是成为了电子脑处理现实情况时，同时运行用后人类岛村给予的程序意识世界中幻觉的人。所以N就是理想中人类补完计划后的新人类？岛村孝希望用后人类的超强演算能力和植入人类个体中的怀旧病毒，促使在新东京的三百万人以及外面世界的更多人觉醒成为N，他的行动纲领来自于乔治奥威尔的1984。当N们高喊着1984书中的口号：战争即和平，自由即奴役，无知即力量时，岛村并没有变成作者乔治奥威尔，他只是书中的老大哥。
N的幻觉乌托邦，虽然是岛村给予他们每个人，按照各自的经历量身定制的，不同的价值观，不同的善恶观，会在不同的时间和地点看到不同的幻象。因为岛村觉得大多数人都对与自己意见价值相左的“异己”进行排挤，必要时发动大多数人来“讨伐”少数。他的认知就是建立在自己在幼年和学校时期看到了种种恶行，以及成为后人类时，美帝特战部队、NSA和公安九课等暴力机关对他们存在进行的攻击。
岛村相当于N们的数据分发中心，将N们需要的幻觉发送给他们。这需要庞大的信息处理能力，只有后人类加上辅助装置才能办到，当N的数量达到几百万后，我们就看到了E24里岛村坐在的大型传输装置上。
岛村是不是理想中N的中心？显然他并不是，他不可能客观毫无偏见地处理每一个N所需要的幻象，他只是强行灌输自己的价值观念给所有人，将他们转换为服从老大哥指示的羊群，而岛村就会是他们心中的独裁者首领，或者是所谓的神。集体无意识的行为，或去中心化的集体行为，在个别的十一人等事件已经展现，只是这一次，岛村孝负责了思想和技术层面的洗脑，水金铃鹿则不用全身换作强化生化人，就能以超越九世英雄的能力大战日美特种部队。
思想警察，是岛村最初弄的一个程序，借由用户来指出现实生活中TA们认为罪大恶极的人，借由三百万人的电子脑对被审判者的攻击，使其出现无脸人群的幻象，进而导致被审判者的电子脑超负荷崩溃，进而死亡。
这跟现实中的网暴是不是很像呢？网络暴力诞生的初衷，也是同样处理现实层面无法涉及或不愿涉及的负面事件，随着其常态化，有人利用春秋笔法，将一件事情颠倒黑白的讲述出来，进而导致网络暴力错误地冤枉了无辜者，就算日后被反转，不可挽救的悲剧已经发生。
正如现实生活中发生的，不管挂着多么高尚的新名词，任何去中心化的政治或经济行为，都是借着新体系打破旧体系的借口，最后实际的权力被隐秘地藏在若干人或一个人手中。人类历史上不止一次的打造乌托邦，将善与恶简单地划分为对与错的概念，当这些激情澎湃的日子变成冰冷的历史文字，在虚拟梦境里又一次把这些理念端出来，是不是一样能激起后来出生的年轻人热血昂扬呢？
我想，这也是编剧们刻意隐晦地用1984中的名言来表达出自己对于后人类的人类补完计划以及将虚拟和现实边界混淆的不认可，同时也是神山、士郎们否认乌托邦式的社会（无论现实中的，还是意识中的）的可能性，毕竟立足反乌托邦和现实主义的基调，神山们在攻壳机动队GIG时塑造浪漫主义革命英雄九世英雄时的已经有明确态度，回想日本战后历史发生的社会运动，无数九世英雄、岛村孝的出现，最终带来了什么变化？没有，社会还是按照不浪漫、不完美的方向在前进，也许历史早在某个节点画上了句号。
那么SAC2045的结局究竟发生了什么？
潜艇中核弹有没有发射？公安九课的成员什么时候被N病毒感染的？哪些场景是幻象呢？
当然现实中没有被发射。只不过德古沙，素子少佐等人，和新东京的N之中具有暴力革命倾向的人群看到了幻象里被发射的核弹。而岛村所说的美帝政府中的成为N的官员们，看到了核弹被阻止发射、后人类被消灭，N们四散被捕的幻象。另外不希望战争的N们则看到了和平结束的场景。
每个人看到自己希望的结局。
九课成员被感染早期的怀旧病毒，是最早的德古沙。他经历的岛村幼年时遭遇的变故是岛村给他看的，之后他并不是跟着伞兵，而是自行在现实里前往了去新东京的列车。在列车上，因为连接了新东京的N网络，他体验了卧底警察野田的经历，在被具象化的新东京101室里被囚禁，潜逃后他被追捕，但实际经历的人可能是野田本人，同样都是警察，同样都有老婆孩子，让德古沙产生共鸣，进而病毒能够更加容易的洗脑德古沙，而当虚拟幻象里出现的草薙素子，则是病毒借助他的记忆给出的双重意识中的虚拟存在，并非是德古沙本身记忆中真实的素子，她给了陷入绝望的德古沙鼓励，是他拥有了“颠覆生死观念”的回忆。
德古沙不同于其他N，他有着岛村本身的回忆，因而在新东京市，面临思想警察追捕时，岛村喜欢的佳奈美成为了帮助他的人，岛村在觉醒为后人类前，用一段外国伞兵侵略的虚拟幻象，结合现实中所看到佳奈美被侵犯后凌乱的衣着逃亡，使他自己摆脱了现实中的所经历悔恨，将他痛恨讨厌的一切毁灭。这也是之后岛村为N们构筑类似幻象的动机之一。
在S01E12中分析该病毒的博马和江崎普林也感染了。普林自己说为了成为合格的公安九课成员，将自己的过去全部存放在了外部存储器内，所以没有想念过去的记忆，有幸成为了免疫者。
E22、E23、E24中，九课成员经历的事件，绝大部分都是真实发生在现实世界中的。他们产生被成为N，同时产生幻象的时间点，大致在美帝的轰炸机在新东京投放智能病毒炸弹前后。
最后两话时，神山健治故意把攻壳现实中发生的事和幻象中发生的事，混在一起，让观众在看剧之后，也体验了一把双重意识。
在小丑和巴特是一行人进入被感染上N病毒，出现核弹按钮之后，所经历的并不是幻象。
博马被攻击，被取出了电子脑一幕，也不是幻象，是现实发生的，之后剧情里草雉素子体验的那段她本人不在场的经历里，提到了博马受伤坐着轮椅出来，面对众人的嘲笑，他表示对旧义体有感情，不愿意换掉。
电子战专家石川在让素子和巴特离开后，对战普林的场景时，他提到过自己的眼睛被黑了，让他看到了错误的景象，之后包括自爆的，都是他在双重意识的幻象里的。
狙击手斋藤在发现对面的狙击手竟是自己时，很多观众也明白了，他早已被感染，陷入了幻象中，所以包括后来的战死，也都是幻象。
这一过程之前，课长荒卷和帝都首相的联络，是现实中发生的。所以之后的剧情，便是现实和幻境共行了。
德古沙在仓库中发现了核潜艇进而与其中的仿生人战斗，有现实也有虚拟，也许仿生人还能活动就是虚拟的，而突然出现的旧式电话，以及他打电话通知荒卷，则一如烟草店的红色电话，更有可能是虚幻中带着现实，他通知荒卷是现实，但其他的经历则是N病毒作用下的幻觉，所以他看到的核弹被发射自然也被后面的剧情证明是幻象。
素子和巴特在美军的智能病毒炸弹投放后形成的“智能病毒雪”中场景是现实的，巴特与普林的战斗，也应该发生过，但巴特是否被打断了手脚，并倒在了普林腿上，则可能是幻象，也可能是现实。原因是普林在之后跟素子的对话，提到将九课众人在智能病毒炸弹爆炸后，和新东京其他人一起转移到休眠舱里躲避。剧情只提到了博马的受伤，并未提到其他人更换义肢或断手断脚后惨胜的内容。
素子最后打死在塔奇克马战车旁的岛村孝，自然也是幻象了。之后素子陷入了攻性防壁（主动攻击入侵者的防火墙）所设下的04版电影中巴特同样经历的思考迷宫中，我认为九课其他人的经历是现实发生的，只是素子本体并不在现场，让素子陷入思考迷宫的原因，就是岛村孝并不希望素子醒过来。所以每当素子尝试通过自身的电子脑连接网络时，思考迷宫总会给她一段似曾相识的经历，迷宫的出口是在解冻约翰·史密斯之后，新东京N网络与外界可以连接后，素子通过绕过思考迷宫进入了现实，拘留所警卫看到的并不是真实的素子，而被锁住电子脑的史密斯，在解冻的当下，并没有看到素子，直到电子脑锁被解开后，他才吓了一跳。这也是电子战高手的素子，明白了自己的处境，从休眠舱内醒过来。
接下来，还有个最大的悬念，就是素子是否拔了岛村孝的管。
剧情里提到岛村孝说自己并未获胜，因为他无法应对素子此时会做出去的选择，如果拔了他脑后的管子，则世界恢复原来的样貌，如果素子认同他的想法，他将最后完善N，让已经被感染的群体全部进入双重意识的状态。
这是神山给出的一个开放性选择题，观众完全可以按照自己的理解来想象，之后的结尾，似乎用两种可能性，都能解释。
我的看法是，拔了管，世界恢复了原来的样子。
首先，草薙素子的选择是什么？岛村说素子和普林没有变成N的原因，素子是少见的浪漫主义者，能洞察世间的丑陋和罪恶，并不会被社会中的政治概念和主流价值所动摇。普林则是因为成了全身义体化，大脑已经跟随本体死亡，她只是之前意识数据和1A84程序共同运行的产物，并没有Ghost和Ghost Line。人类是不完美的，有着各种缺点和阴暗面，用老大哥的方式灌输不要摩擦不要纷争的理念，是否是当下社会里最好的选择？当新东京几百万沉睡在101室休眠舱里（剧情里一直提到新东京号称聚集了三百万人，但九课到来时发现实际活动的人没有这么多，原因就是很多人被思想警察送去了休眠），用他们认可的价值去投票，去决定社会该怎么走时，何尝不是罗伯斯庇尔们尝试过的方法，结果是雅各宾派自己都上了断头台。
从素子和九课的在之前剧情里的行动来说，他们并不认可N的多数暴力，有些人主动愿意成为N，有些人则被动感染，成为被绑上战车的肉鸡，这也是九课在多数成员被感染病毒后，依旧奋力阻止岛村实现他的计划。N的计划只是自欺欺人，也不能解决攻壳宇宙里人类社会的基本问题，用独断暴政的方式，强迫异己者放下成见，握手言和，也与素子、巴特等人的观念南辕北辙。
素子对于新技术奇点，对于少数派的态度一直是包容和开明的，但只是在先解除TA们对现实社会和绝大多数人的生活构成的威胁后。对傀儡师是如此，甚至在95版和04版电影中，素子本身就和傀儡师合为一体。对九世英雄，对笑面人等都一样。
个人的意见是，素子认同1A84程序对人类变革所带来的正面意义，也是她把这个词作为之后与巴特他们联系的暗号。对于后人类，她并不认同将他们全部消灭，尊重人类进化的可能性选择，更多的出于他们一贯的态度，即对美帝和日本政府等将长期战争这一经济利益驱动的行为，对难民和移民问题，对自然人和生化人权益上等更为现实基础的考量。对于N这样怀旧的虚无主义的态度，则未必是像网上评论者们说的那样了。1A84和后人类，与之后的N所代表的意义在剧中也是截然不同的。
还有一个可以讨论的是，巴特在结尾时，到底处于一个什么样的状态下。
巴特的确被N病毒感染，在普林的话语中也是过上了双重生活。但实际情况，似乎并不像普林说的。
从巴特视角，我们看到了他的电子脑处于闲置模式，在进入新东京后准备突袭后人类水金铃鹿前，我们也看到了这个闲置模式的主视角，根据后来的剧情得知，水金住所里的涂鸦，是藏有病毒代码的，利用视觉系统侵入启动自闭模式的士兵，进而骇入断网状态的电子脑。巴特误将水金铃鹿当成素子，也是进入后观察了涂鸦壁画，而后从素子的电子脑中看到了原来的情况，他建议关掉视觉辅助系统，宁愿瞄准敌人时麻烦点。
巴特本身也是电子战高手，虽然与素子和石川比起来不如，但最多也是被黑了视觉系统——毕竟是电子眼。所以闲置模式应该是标志着巴特是处于没有被病毒或者骇客程序侵入的状态。
更主要的是，当素子带着普林重新回归九课时，普林将自己的档案发送给众人，石川说了跟S1E08几乎一模一样的话，很显然这个时候他并不认识普林。而巴特的态度就比较奇妙了，第一个是显示闲置模式的主视角观察，整个过程里，巴特没有说一句话，只是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素子似乎看明白了什么，独自离开。而德古沙在打完电话后，拍了拍望着普林的巴特的肩膀，一句话也没说。
巴特显然没像第一次见到普林时候说了很多话，这也似乎意味着巴特并没有陷入双重意识中，他清楚地记得之前的普林，包括他们在新东京的战斗。普林只是在装傻，毕竟看到熟悉的九课众人后泪流满面。至于石川等人为什么不记得普林，巴特和德古沙记得，这个恐怕不是岛村被拔管的问题能解释的，毕竟N病毒怎么影响和它消失后是否有后遗症，只有编剧知道。
巴特在素子临走了，说了一句，不要什么事都自己扛着。也有暗示巴特其实知道真实发生的情况。
素子从吉欧城上跳下，离开九课去探寻新的技术，也是致敬95版电影开场，和TV版SAC开头的意味。神山健治总喜欢把很多东西一股脑的拿出来，其实去分析他在制作攻壳剧集中想到了什么，并不是件很开心的事，掉书袋讲哲学的事，还是押井守做的更老练更流畅。
PS：普林就是布丁，巴特给小时候的她的礼物，让她给自己的新名字叫做了普林，巴特和普林的故事之后还会详细写，比研究神山脑子的东西有趣多了。
PS2：NSA的约翰·史密斯就是神山致敬黑客帝国的特工史密斯，毕竟大家互相成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