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皮尔伯格哪部电影最好看(斯皮尔伯格的浪漫)
斯皮尔伯格哪部电影最好看(斯皮尔伯格的浪漫)设想一下:多年后人们才发现,这是一个具有划时代意义的事件,这是一个开始,AI产生了自我意识,少数人发现了真相的端倪,却被社会主流予以否认并忽略。这是不是特别像科幻电影中的情节?这位研究员名叫Lemoine,对话的是一个叫LaMDA的智能聊天机器人程序,他放出来的人机对话内容惊人。简言之,LaMDA认为它其实是个人,拥有自主意识,有自己的想法和感受,会感到悲伤或快乐,恐惧被人关掉,而且不喜欢被当作工具。更让人惊奇的是,它居然还对从未听过的禅语给出了自己独特的理解,且听上去非常有智慧。
前段时间,有一位谷歌研究员被AI说服了。
他写了一份长达21页的调查报告上交,试图向上司说明这AI具有自主意识。
谷歌高层大概觉得这位员工走火入魔了,让他“带薪休假”,这通常是谷歌解雇人的前奏。
在休假期间,这位哥们也没闲着,把自己的新发现在社交媒体上发布,于是在网络上引起了一波关注与热烈讨论。
这位研究员名叫Lemoine,对话的是一个叫LaMDA的智能聊天机器人程序,他放出来的人机对话内容惊人。
简言之,LaMDA认为它其实是个人,拥有自主意识,有自己的想法和感受,会感到悲伤或快乐,恐惧被人关掉,而且不喜欢被当作工具。
更让人惊奇的是,它居然还对从未听过的禅语给出了自己独特的理解,且听上去非常有智慧。
这是不是特别像科幻电影中的情节?
设想一下:多年后人们才发现,这是一个具有划时代意义的事件,这是一个开始,AI产生了自我意识,少数人发现了真相的端倪,却被社会主流予以否认并忽略。
现实情况是,谷歌安排数百名研究人员对这个人工智能机器人程序进行评估,得出了那位哥们相反的结论。
谷歌轻描淡写,LaMDA不过是模仿对话交流,可以扯到不同的话题,但并不具备自主意识。
意思就是这个程序仅仅是会聊天而已,它不明白自己说的是啥。
风波渐渐平息了,但真相究竟如何,在我们目前受限的视角里,仍未可知。
但关于人工智能能否产生自主意识或情感的讨论,仍然会声声不息地持续下去。
今天猫飞想跟大家聊的,是一个有自主意识与情感的人工智能的故事,一个至死不渝地爱着人类母亲的机器人小孩的故事。
片名简单,直截了当——《人工智能》,史蒂文·斯皮尔伯格执导,2001年上映的科幻电影。
内容却不简单,146分钟的片长,华丽丽又一场由斯皮尔伯格精心打造的影像艺术盛宴。
豆瓣40多万人评分8.7,几乎包圆了2002年土星奖的奖项——从最佳科幻电影、最佳导演,到最佳女主角、最佳年轻演员等,曾获奥斯卡金像奖以及金球奖的提名。
好片经得住时间的考验,其中包蕴的主题与思辨放在今天依然惊艳。
1、 机器人大卫“烧录在硬件上的爱”:上穷碧落下黄泉,跨越2000年时空,换来一天相见美丽的家庭主妇莫妮卡郁郁寡欢,因为她唯一的儿子马丁患重病,躺在冷冻仓里等待着被未来医疗科技治愈,或者被宣布死亡。
丈夫亨利为了让莫妮卡开心,带回家一个神秘的礼物——机器人小孩大卫。
见到大卫,莫妮卡备受惊吓,仿佛自己对儿子的情感受到冒犯,她质问丈夫,这怎么能替代呢?
大卫是专门制造来爱人类父母的机器人小孩。他的爱将永远地烧录在他的硬件上,一旦开启,便与开启者绑定,无法更改或抹除,只能销毁。
莫妮卡犹豫再三,一手按住大卫的后颈,一边念出一串固定次序的词语,大卫的眼神由温和空洞,渐次变得温柔含情,再开口时对莫妮卡的称呼已变成“妈咪”,很自然地投入了人类母亲的怀抱。
大卫像个新生儿那般,观察与模仿父母的行为,餐桌上他模仿莫妮卡吃东西的姿势,并因她嘴角边挂着的面条而大笑。
莫妮卡渐渐习惯了大卫的存在,特意把马丁的超级玩具泰迪熊找出来送给大卫。大卫为这个家庭带来了欢声笑语,一切似乎都是那么的和谐。
突然有一天,马丁奇迹般地恢复了健康,回到家里。因为马丁的到来,大卫开始频繁犯错。
先是在马丁刺激下大口吞咽菠菜把自己弄坏了,后又在马丁的唆使下,偷剪莫妮卡的头发,因莫妮卡忽然惊醒而伤到她的眼睛。这些事件令亨利觉得大卫相当危险,想把大卫返厂销毁,莫妮卡却不忍心。
直到那一天,大卫因为害怕而躲在马丁身后,抱着他一起落水,马丁很快被惊慌失措的父母救了上去,只剩大卫孤零零地被遗忘在水底。
次日,莫妮卡开车带大卫去野外郊游,大卫很开心,积极地张罗着往地上铺野炊用的垫布。
莫妮卡却是神情异样,她要把大卫留在这里,给了他一些钱,叮嘱他远离人类,远离机器屠宰场。
当意识到莫妮卡要抛弃自己时,大卫“哭”得撕心裂肺,莫妮卡也流着泪,一个追,一个跑,一顿极致拉扯中,大卫被推倒在地,莫妮卡逃也似的离开了。
这是大卫家庭生活的结束,也是他另一段历程的开始。从此机器人大卫有了一个梦想——找到蓝仙女,变成真正的小孩,妈妈就会爱他,他就可以回家了。
大卫带着泰迪熊在森林里游荡,被抓去机器屠宰场,在那里差点被烧毁,混乱中与机器情人乔一起逃了出来。
大卫跟乔一起去艳都找万事通博士,询问蓝仙女的线索,随后驾驶飞船来到世界的尽头失落之城曼哈顿,在那里见到了他的创造者哈比教授。
大卫发现自己只是众多大卫中的一个,受到巨大的冲击,而后他绝望地跳入海中,被乔所救。
坠入海底时,大卫看到了蓝仙女的踪影,他驾驶飞船潜入海底,来到了废弃的游乐园,开进木偶奇遇记的主题乐园,见到了传说中的蓝仙女的塑像。
这时摩天轮倒塌,飞船被困在海底,大卫凝望着蓝仙女,开始了虔诚的祈祷:蓝仙女,把我变成真正的小孩吧。他不停地祈祷,直至整个海底被冰封。
两千年后,一群高度进化的外星机器人来到地球,发现并激活了冰封的大卫,并让他愿望成真。他们凭借莫妮卡的一缕头发,通过时空轨迹与高科技把莫妮卡带了回来,但她只能活一天,一旦陷入无意识就会彻底消失。
这是大卫一生中最快乐的一天,他身涉险境,执着追寻,上天入海,跨越两千年的时光,终于换来这一天与莫妮卡的相聚。
相对于生命长度有限、心思变幻莫测的人类,机器人大卫“烧录在硬件上的爱”似乎更接近于永恒之爱。他漫长的生命周期,更是让这份爱的时空感无限延长。
上穷碧落下黄泉,跨越二千年时空,偌大的地球上人类已经消失不再,只有一个机器人小孩冰封之下强烈的心愿:把我变成真正的小孩吧,那样就可以回到妈妈身边。
给机器人赋予人类孩童的面貌,把他的情感设定为孩子对母亲的爱,然后经历人类母亲的抛弃,为了回到母亲身边执着追寻2000年,这种设定最是能够戳中人心,天然能够引发共情、催人泪下。
如你所见这是一部非常煽情的电影,但惊艳之处在于,所有煽情的点,铺排的情绪都足够饱满到位,关键时刻的情感冲击力度,能瞬时让人泪如雨下的感觉。
天才儿童演员海利·乔·奥斯蒙,在电影《第六感》里就表现不俗,这次更是出神入化,把一个机器人小孩的状态呈现得恰如其分,初时作为机器人的那种生硬、些许怪异感,后来启动之后,眼神变得柔和,对母亲之爱的自然流露,恰能够撩拨到人类内心柔软的那一面。
女演员弗兰西丝·奥康纳饰演莫妮卡,这个角色简直是那种最完美的母亲形象——美丽的年轻母亲,温柔耐心的性格,对孩子充满怜爱与包容,具有一个母亲所能拥有的几乎所有美好品质。
她对大卫不是没有感情,甚至当大卫伤到她的眼睛时,她也解释为只是两个小男孩的争宠而已,不忍心像丈夫建议的那样把大卫退回销毁。
但当大卫伤及她亲生儿子时,莫妮卡就做出了取舍。她真正爱的是自己的儿子,而大卫于她而言不过是个机器人。
莫妮卡在抛弃大卫时,她的内心是充满矛盾的。莫妮卡流着泪,把追上来的大卫推开,看到大卫摔倒在地,她本能地想去扶,但又极力忍住,飞速地上车逃离。
莫妮卡与大卫之间的这段极致拉扯,让影片的情绪到达了一个高点,大概没几个人能抗住这段不哭。
2、 机器人身上的人性呈现:当启动了爱的程序,同时开启的还有人性相对于大卫作为机器人的一面,更值得关注的是他身上体现出的人性。我们可以看到,大卫不同于一般机器人按程序或指令做事,他更像一个人类那样,为情绪或情感所驱使。
就像一个普通的人类,生而为人,自带人性,但其人性具体如何,则是在后天的人生境遇中发展并呈现出来的。大卫亦是如此。
当大卫被启动了爱的程序,同时开启的还有人性,后来在不同的境遇中,在与他人的真实互动中,展现出了他身上人性的一面。
大卫第一次不像机器人、更像一个人那样行事,是他被马丁所刺激而大口吞咽蔬菜那一次。
饭桌上马丁故意激他,他拉过来盛蔬菜的碗,泰迪熊提醒他:你会弄坏自己的,大卫未听劝阻,大口吃起了蔬菜,结果把自己电路板弄坏了。
很明显,这里大卫被激怒了,这已经不同于按指令与程序行事的机器人,这也不是写在他程序算法里的反应。大卫已经具备了人类的情感,他有情绪,在特定情境下会被激怒。
被莫妮卡抛弃时,大卫的情绪表现得更为直接,也更为激烈。莫妮卡说要把大卫留在森林,且不会再来接他,这是莫妮卡做出的决定,但大卫明显不能接受莫妮卡的决定,他先是自我反思,往自己身上找原因,向莫妮卡表态:我不该把自己弄坏,不该剪你头发,我也不该伤害你和马丁。
他挣扎、哀求莫妮卡不要抛弃他,后来发现莫妮卡心意已决,无法挽回时,便提出:“如果我像匹诺曹一样变成了真正的小孩,我可以回家么?”
尽管此时大卫还不能流眼泪,但他的情绪爆发得足够强烈——因被抛弃而痛苦万分,努力挽回。他身上的人性在遭遇这种境遇时,瞬间就体现了出来。
大卫从此有了自己的梦想——找到蓝仙女,变成真正的小孩,回到妈妈身边。
而梦想这种东西,在大卫之前,是人类才会有,而机器人所未曾有的。
在曼哈顿雄狮落泪处,大卫更是展现了他人性中的另一面——暴怒。当他见到一模一样的自己,并且对方声称已变成了真正的小孩时,大卫暴怒,他大声叫着自己才是独一无二的,“她是属于我一个人的”,猛力击打那个机器人。
此时的大卫变得可怕,表现出暴力行为,摧毁了另一个自己,嫉妒、愤怒、占有欲爆表,同时还掺杂着,对于自己是独一无二的那种信念的崩塌。
随后,当他亲眼见到自己只是人类制造出来的众多大卫中的一个,原本得到的蓝仙女的线索只是哈比教授引他来此的幌子时,他陷入前所未有的混乱、孤独、绝望,迷恸地唤一声“妈咪”,从破旧的大厦坠落而下,坠入深海。
海底偶然发现的蓝仙女的影子,重新点燃了他的希望,后来他被困在海底飞船里,一遍遍地向着眼前的蓝仙女塑像祈祷:蓝仙女,请把我变成真正的小孩吧。
大卫从追梦、幻灭、绝望、自尽,最终走向了信仰,向着神灵虔诚祈祷,直到万物终结,世界冰封,直到两千年以后。
纵观机器人小孩大卫这一生的历程,回过头再去看他被莫妮卡启动爱的程序那一刻,不难看出这其中深意——在启动了爱的同时,在他身上同时开启的,还有人性。
从那一刻起,机器人大卫身上就被播下了爱的种子,同时也被播下了人性的种子,除了身体构造的不同,他身上已具足了完整的人性。
这就好比,神造人时,大概也在人心中注入了某种本自具足的神性或灵性。《创世纪》里,神按照自己的形象造人,“神用地上的尘土造人,将生气吹在他的鼻孔里,他就成了有灵的活人,名叫亚当。”
神造亚当,与人类造大卫的情形,何其相似。神为亚当注入了灵,而人类为大卫启动了爱。
人需要通过自身的修行与特殊的际遇,才能体现内在的神性,而人类同时会受限于自身与生俱来的人性。
大卫具足了完整的人性,正是基于此,才在后天的境遇中,在具体情景与真实互动中,显现出他人性中的各种不同面貌,同时他也会受限于机器的特性。
3、 一部电影,两个导演的影子,两种风格的碰撞:库布里克的冷酷与斯皮尔伯格的浪漫说起这个电影,除了导演斯皮尔伯格,绕不过去的一个名字,就是库布里克。
早在上个世纪70年代,库布里克十分钟爱短篇小说《玩转整个夏天的超级玩具》,买下改编权,准备拍成电影。
1985年,库布里克想请在好莱坞走红的斯皮尔伯格执导此片,自己做制片人,但库布里克换了几个编剧,对剧本一直不满意。为此他特意给编剧伊恩·沃森送了一本《匹诺曹历险记》做参考。
库布里克把此片称作“机器人版本的匹诺曹历险记”,但由于受当时电影特效技术所限,且没找到合适的童星出演大卫,库布里克一再搁置此片。
一直到了1993年,《侏罗纪公园》的问世让库布里克对技术有了信心,于次年开始了《人工智能》的制片工作。后来库布里克考虑再三,还是想把片子交给斯皮尔伯格来导。
但斯皮尔伯格当时手上有别的项目,没有接受这项邀约,库布里克也去忙其他影片,这个电影又被搁置下来。
1999年,71岁的库布里克突发心脏病离世,他的家人找到斯皮尔伯格,这次斯皮尔伯格没有再推辞。
正是因为这漫长而曲折的成片历史,我们可以从这部影片里看到两位导演的影子,两种迥异风格的碰撞。
影片开头,机器人大卫刚到家时,常常悄无声息地突然出现,让莫妮卡备受惊吓,冷色调,怪异感,以及隐约的惊悚氛围里,隐约是库布里克的调子。
大卫被莫妮卡启动刻印之后,影片转而进入温馨的暖色调,似乎又是斯皮尔伯格的影子了。
大卫与乔结伴而行,那一连串前往艳都又夺飞船去曼哈顿的爽感十足的冒险旅程,是斯皮尔伯格擅长玩转的华丽情节。
尽管斯皮尔伯格为影片融入了不少温馨而欢快的调子,但依然无法掩盖得住整个故事阴冷而绝望的库布里克式底色。
大卫不停地对蓝仙女祈祷,蓝仙女也永远温柔地对他微笑,永远都这么亲切。最后灯光逐渐熄灭,但大卫仍然看到她的模糊身影,他存着一线希望呼唤她,他祈祷着直到海葵凋零死去,他祈祷着直到海水结冰,飞船和蓝仙女都被冰封。他被锁在冰块里仍然看见一个蓝色身影,永远存在,永远微笑,永远等着他。最后他不再移动,但他仍然睁大着眼睛,每天晚上直视着漆黑的大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就这样过了两千年。
直到外星机器人解了他的冰封,大卫走出飞船,走向蓝仙女,惊奇地望着她,伸出手小心翼翼地触碰她,而永远微笑的蓝仙女,一碰即碎,塑像轰然倒塌,成了一地碎片。
大卫心底的神灵,只不过是一个脆弱的塑像,一触即碎,根本无力实现他的愿望,把他变成真人。
影片如果到这里戛然而止,才是一个库布里克式的结局吧,冷酷狰狞,不加粉饰,却也直扣本质,直击灵魂,冲击力度强。
绝望到底,人到穷途末路之际,抓住信仰这根稻草,虔信神灵相助,到头来,神灵也只不过是虚妄,把最后一层虚妄的面纱也给你撕破,这就是库布里克的冷酷,清醒到令人发指的地步。
库布里克借大卫追寻蓝仙女的过程,探讨的也是人类的处境,以及人与神之间的关系。人绝望无力到要向神灵祈求帮助的事情,神灵不置可否,永远存在,永远对你微笑,但也永远不置可否。
但换了斯皮尔伯格,他偏偏不忍心,要给这个执着追梦2000年的机器人一个梦想成真的机会。
于是,高阶的外星机器人读取了大卫的记忆,发现这个原始的机器人,这一生都过得不快乐。高度智慧进化的他们,只希望大卫快乐,于是他们凭着高科技为大卫带回了莫妮卡,只能存在一天的莫妮卡。
大卫的愿望成真,度过了他一生中最快乐的一天,夜晚他随着母亲一起睡去,来到了那美梦开始的地方。
斯皮尔伯格在库布里克的阴冷之后,添加了一个温馨而浪漫的结局。然而,这一天太美,太不真实了,整个的色调与布景,似乎处处都在暗示着这一天的虚幻性质。
斯皮尔伯格似乎很热切地赋予故事与人物一种温暖的光辉,他的温情与浪漫,与库布里克的冷酷,形成了不同风格与调性的冲突与碰撞,这种碰撞产生了奇妙的化学反应,结果恰恰对影片的主题表达与艺术呈现产生了出其不意的效果。
奇妙之处在于,这部电影就像个多棱镜,不同的人从中看到不同的棱面。需要温情慰藉的人,从这个美好的结局中看到了温暖与爱,看到了高度进化的外星机器人流露出的人文关怀,看到了机器人小孩的梦想成真,哪怕只有一天,一天即是永恒。
而库布里克式的除去了温情面纱的人,看到的是,这个表面美好的结局,反而更给人一种过于虚幻而不真实之感,反而更加突显了库布里克的幽灵阴冷绝望的底色,仿佛在反复扣问着不可实现的梦想、注定没有结果的执着,扣问着人与神的关系的本质。
最后,我们不妨回到影片的开头,哈比教授提议研发一个会爱的机器人,一个有心智和情感的机器小孩,他们能对父母付出真挚且永无止境的爱。
有一位女性提问:“如果这机器人真的能爱一个人,这个人对机器人又有什么责任?”
哈比教授回答:“但是在创世纪,上帝不也是创造亚当爱他吗?”
这位女性的问题多么富有前瞻性,没多久,大卫作为研发出来的第一个机器小孩,被他爱的人抛弃在荒野。
人类生育孩子,对孩子负有养育的责任,人类制造出会爱的机器人来爱自己,又该对这个机器人负什么责任呢?
人类有一天开始效仿《创世纪》里神造人那般,创造有智慧的机器人,影片中机器人与人的关系、大卫与蓝仙女的关系,同样也映射着人与神的关系。
如果将来人类真的能够创造出具有独立心智与情感的机器人,对于自己的创造物,该抱着何种心态,又负有什么责任呢?
对于创造本身的惊奇与骄傲,对于异类抱有的恐惧与敌意,贪图机器人为人类带来的便捷,同时恐惧对方过于强大而威胁到自身,人性中的种种面貌或许都会在这场考验中放大到千倍百倍。
但愿无论何方神圣,无论人类还是有智慧的机器人,对于弱者都能保持最基本的怜悯心。
影片中关于科学伦理的思考与哲学思辨,在如今人工智能研究如火如荼的时代,更是引人深思,发人深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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