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院的电影下架叫什么(东北电影院从下架)
电影院的电影下架叫什么(东北电影院从下架)走进放映厅,里面一片漆黑,我们便到处找灯,留守经理不好意思的说,为了安全考虑,楼里所有的电源都关闭了,这里没有照明也快两年了。在相机闪光灯的照耀下,我们看到大厅里那些成排椅子都已经不在了,一些杂物胡乱的堆放着。留守经理提示我们,木制的房梁和天棚年久失修,随时有坍塌的危险,不能逗留。二楼更加昏暗,借着破玻璃窗投进的光线,可以看到海报栏里的海报还在,张贴的是葛优和徐帆主演的《没完没了》,以及同时期的《赛龙夺锦》、《公元2000》,还有禁止吸烟的提示牌子。围挡包围了东北电影院的建筑主体,那斑驳脱落的墙皮,裸露、风化的墙砖不禁让人心头一寒。透过围挡网眼看建筑有着不一样的感觉,就像每个人或多或少有点偷窥的爱好一样,在网眼里东北电影院离我们很远,围挡是不可逾越的鸿沟。的确,东北电影院已经离开我们很久了,剩下的只是东北电影院的躯壳而已。我绕过东北电影院的前脸,来到建筑的背后,看到锅炉房高大的烟囱依然矗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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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北电影院位于河南街146号,从1940年建立到2004年正式关闭,在近70年的日子里,东北电影院经历过无数次的修缮、变更、落寞和浮华,如今它垂垂老矣,废弃不用的建筑已满目疮痍,被围上围挡的建筑主体犹如被绷带包裹的病人一样羸弱,刺眼的红色牌子上面黄色大字提醒着路人:此处危险,请勿靠近。
被嫌弃的建筑
春节前,我到访河南街,顺便去“看望”东北电影院,还没走到东北电影院主体建筑前就开始使用相机拍照,也许和其他逛街的路人行为不同,引起了摆摊商贩的注意,用冷冷的眼光远远看着我,警惕中夹杂着不安。当来到建筑面前,临近的商贩便问:“这是要拆迁吗?这破房子扒了得了,像垃圾堆一样。”我笑笑,没有回答他的问话。看来他不懂老吉林人对东北电影院的感情,对于他来讲东北电影院如今只是一座废弃、濒临倒塌的破房子而已。
围挡包围了东北电影院的建筑主体,那斑驳脱落的墙皮,裸露、风化的墙砖不禁让人心头一寒。透过围挡网眼看建筑有着不一样的感觉,就像每个人或多或少有点偷窥的爱好一样,在网眼里东北电影院离我们很远,围挡是不可逾越的鸿沟。的确,东北电影院已经离开我们很久了,剩下的只是东北电影院的躯壳而已。我绕过东北电影院的前脸,来到建筑的背后,看到锅炉房高大的烟囱依然矗立,只是少了冬季应有的烟、应有的热,同样提醒行人的大牌子冷冷地悬挂在烟囱上——此处危险。这里有一座七层的住宅楼,在七楼窗子正好能俯瞰东北电影院,它的屋顶已经坍塌不在,四面墙体依然坚强,正脸的背面依稀可以看到青砖的痕迹,也许就是东北电影院前身国泰大戏院的建筑残留吧。
最后一次走进
2007年,我以记者身份和同事一起在东北电影院留守经理带领下,走进已经歇业的东北电影院,窄小的大厅前面是宽度大概两米左右的楼梯,顶棚和两侧都是当年“豪华”的木结构装修。在楼梯踏步的一侧,堆放着越冬的秋菜和附近商贩存放的模特架子,杂乱地填充着原本就不是很大的空间。
二楼更加昏暗,借着破玻璃窗投进的光线,可以看到海报栏里的海报还在,张贴的是葛优和徐帆主演的《没完没了》,以及同时期的《赛龙夺锦》、《公元2000》,还有禁止吸烟的提示牌子。
走进放映厅,里面一片漆黑,我们便到处找灯,留守经理不好意思的说,为了安全考虑,楼里所有的电源都关闭了,这里没有照明也快两年了。在相机闪光灯的照耀下,我们看到大厅里那些成排椅子都已经不在了,一些杂物胡乱的堆放着。留守经理提示我们,木制的房梁和天棚年久失修,随时有坍塌的危险,不能逗留。
在经理室,堆放着的放映设备上堆积着厚厚的灰尘,留守经理拉过一把破椅子请我们坐,他自己靠在办公桌边准备和我们攀谈,看到只有一把椅子,我们也不好意思坐下,就把椅子让给了照相机,三个人站着聊东北电影院的变迁,窗台上的铁皮柜“备战备荒为人民”字迹依然清晰。
曾经记忆中的历史
东北电影院始建于1940年(一说1938年),原名国泰大戏院,1948年开始放映电影,命名为国泰电影院。1949年更名为松花江电影院,1950年再更名为东北电影院,沿用至今。到了上世纪九十年代初,这里被装修一新,台球厅、歌舞厅、录像厅、食杂店都被搬到了这个二层小楼里。虽然略显拥挤,每天却热闹非凡,即使是午夜场,也有人乐此不疲的来看。
东北电影院最鼎盛的时期有700张座位,内设包厢,高级包房中每间20张座椅。它还曾为了缓解卖票压力,同时开两个售票窗口,队伍还要排上几十米,成为全国电影界的模范单位,那一年放映量达2400场,接待观众13万5千余人的,名噪一时。
直到2004年中百商厦大火后,吉林市全市落实防火安全,由于东北电影院主体梁架都是木质的,装潢也大量使用复合木板,给火灾留下了巨大的隐患,为此东北电影院停业,建筑闲置至今。
如今,东北电影院大门玻璃上粘满了厚厚的灰尘,再加上许多乱七八糟的涂鸦,在破旧大门一侧的售票处不知道谁写上了“疯抢窗口买影票,五十年前不再来”的字样。东北电影院逐渐淡出了人们的视线,但每当向吉林市的老人儿们提及,大家总能流露出对它的不舍。斗转星移,人去楼空。(图/文 张海川,稿于2019年2月8日)
作者简介:
张海川,70后,吉林本土文化推广人、城市记录者,系吉林市政协文史研究员、吉林市图书馆松花江文化讲坛公益讲座客座研究员、吉林地方文化主题微信平台曼陀罗文化创始人、原吉林日报报业集团房地产报主任记者。
撰写的吉林老地名、吉林老建筑、吉林市山川地理文化、消失的企业与学校等系列文章在各媒体发表,本人曾被《江城日报》、《新文化报》、《东亚经贸新闻》、《江城晚报》、吉林市电视台、吉林市人民广播电台采访、撰稿发表。
写过的关于吉林市的名胜古迹、山川地理都是其实地走访、照片拍摄的,与二战史专家戈叔亚有共同的原则“有些人是用笔来写东西,有些人是用心来写东西,我是用脚来写东西,就是每一个我研究的地方,一定要用脚步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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