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杀女老板(男子欲火中烧杀死女老板)
劫杀女老板(男子欲火中烧杀死女老板)何凤立立刻扒下刘佳音的裤子,对刘佳音实行了性侵犯。但是,终因刘佳音是个女人,力气小,再加上失血过多,昏倒在地。刘佳音穿着一件很透明的乔其纱汗衫,里面的乳罩隐隐可见,一条月白色的马裤,里面红色内裤的轮廓清清楚楚,脚指甲上还涂了紫色的指甲油。何凤立突然荷尔蒙爆棚,冲上去抱住了刘佳音。刘佳音被这突如其来的拥抱吓坏了,开始左右挣扎,企图挣脱何凤立的怀抱。就在刘佳音挣扎的时候,何凤立欲火中烧,随手拿起脚下的板凳,朝刘佳音砸去,一下、两下。刘佳音被砸急了,就用手抓住了何凤立砸过来的板凳,两个人争夺起来。
指纹纹线流向和用力形成的痕迹,可以表明留下指纹的人当时是怎样的行为动作,因此,留在凶器上的指纹最有说服力。
中国著名痕迹检验专家 涂尚国
2003年6月22日下午3点多钟,内蒙古E市天鹅湖管理区胡杨行政村一位41岁的村民何凤立来到村里的小卖部买烟。
到了小卖部后,胡凤立发现小卖部的男主人不在家,27岁女老板刘佳音躺在柜台外的床上看书。由于天热,农村人也不太讲究,就靠着枕头,翘着二郎腿,手里拿着一本好像是关于编制方面的书在看。
刘佳音穿着一件很透明的乔其纱汗衫,里面的乳罩隐隐可见,一条月白色的马裤,里面红色内裤的轮廓清清楚楚,脚指甲上还涂了紫色的指甲油。
何凤立突然荷尔蒙爆棚,冲上去抱住了刘佳音。刘佳音被这突如其来的拥抱吓坏了,开始左右挣扎,企图挣脱何凤立的怀抱。就在刘佳音挣扎的时候,何凤立欲火中烧,随手拿起脚下的板凳,朝刘佳音砸去,一下、两下。
刘佳音被砸急了,就用手抓住了何凤立砸过来的板凳,两个人争夺起来。
但是,终因刘佳音是个女人,力气小,再加上失血过多,昏倒在地。
何凤立立刻扒下刘佳音的裤子,对刘佳音实行了性侵犯。
由于刘佳音已经昏迷,何凤立没有尽兴,索性来了个一不做二不休,拿起小卖部门旁的锤子猛击刘佳音的头部,直到砸得她脑浆迸裂才住手。
杀了刘佳音后,何凤立看着自己手上、身上沾满了鲜血,心里发慌,就拿着那只血板凳偷偷来到天鹅湖畔,把小方板凳扔进了天鹅湖,把血衣埋在了湖边,纵身跳入湖中,来了个彻底清洗。
洗完澡后,何凤立穿着一条内裤回了家。何凤立太幸运了,这一波操作,居然没有一个人看到。
可能是天气太热了,胡杨行政村的村民都窝在家里乘凉,直到快6点了,一位村民让他的儿子去小卖部买醋,儿子发现刘佳音死了,吓得跑回家告诉他老爸,他们爷俩又找到村长,这才报了案。
6点5分,警察接到报案,6点25分到达现场。
案件发生后,E市公安局刑警队的警察,立即展开勘查工作,并迅速组成了以公安局副局长张元星为组长的“6·22专案组”。
发生凶杀案的村民就住在胡杨村的东头,主人叫苏安达,28岁,有一个儿子叫苏格,5岁,在奶奶家上幼儿园。
这是一处建设得非常漂亮的农村小院,院门朝南开,主房是一座两层高的小楼,也是向南开门,东西两侧各有三间平房,东侧的三间平房从北往南数,第一间是厨房,第二间是餐厅,最南头的一间是洗手间,已经靠近了大门;西边的三间平房,一间当做了贮藏室,另外两间就是一所颇具规模的小卖部,凶杀案发生在小卖部里。
妻子死亡,第一个怀疑对象应该是丈夫,但是,通过对丈夫苏安达的询问得知:6月22日中午吃午饭的时候,刘佳音说小卖部的瓶酒不够卖了,让苏安达去市里进货。3点左右,苏安达出门,回来时,警察已经到了。通过警察调查,苏安达的确是进货去了,排除了苏安达的嫌疑。
在现场发现了许多指纹,提取完整的指纹就有147枚,和几个比较明显的沾满了鲜血的血鞋足印。对血足印的对比没有任何进展,通过对指纹的比对,确定是38人所留,这38人全部是胡杨村的村民。
胡杨村是一个风景秀丽的村庄,东面有一个天鹅湖,绿树成荫,碧水连连。在一条通往天鹅湖的小道往东走大约50米,有一条污水沟,从沟里发现了一双半旧不新的皮鞋。通过对比,发现和凶杀现场遗留的血鞋足印吻合,可以断定是作案人穿的,逃跑时,扔在了污水沟。
当天晚上,专案组就召开案情分析会议,综合现场勘查和调查情况,进行认真细致的研究分析,初步认定此案为仇杀,但不排除强奸杀人的可能性。
因为凶手下手太狠了,除了头部、颈部、脸部有很多的伤痕外,头部也被砸得脑浆迸裂,如果不是有仇,谁会下这样的狠手;另外,刘佳音的裤子已经被褪到了脚脖部,所以,也有可能是强奸杀人案。
确定了侦查方向,就将工作重点划定在胡杨行政村,广泛开展摸底排查工作。
胡杨行政村是一个仅有73户村民的行政村,有近300人口。
“6·22专案组”对38人进行了逐户逐人的走访调查。在调查中,了解到这样一个情况,胡杨村的季洪波不仅和苏安达有矛盾,而且案发之后不知去向。
“6·22专案组”在得到批准后,对季洪波家进行了搜查,从其住处发现了一条沾满血迹的长裤,经家属辨认,是季洪波穿过的。
季洪波,男,45岁,和苏安达曾经是好朋友,后来两人合伙做生意,共同投资买了一辆两吨半吨位的货车,用来收购土豆。生意越做越好,挣了不少钱。两人就想分开做生意,就牵涉到了那辆两吨半吨位的小货车。这个小货车已经跑得散了架,成了一堆废铁堆在苏安达家里。
当时买小货车时,花了4.5万元,那时,两人互相信任,不分彼此,到底谁掏了多少钱也没有记账。现在要分家了,都说自己掏了3万,这一争执,双方就翻了脸,甚至闹到了法庭上,从此成为仇人。
教训是:亲兄弟明算账;先小人后君子;钱是人的底线,一定要记账,白纸黑字,谁也无法抵赖。
让两家仇上加仇的是,在法院判了一人一半时,出了法院,两个人就打起来了,苏安达年轻,把季洪波压在身子底下揍,季洪波的20岁的儿子上去就给了苏安达一刀,季洪波的儿子因为故意伤害罪进了监狱。
之后,季洪波多次持刀找苏安达拼命,被村里人拦了下来。村里正准备给他们调解,让苏安达放弃追究季洪波儿子的责任,就在这个时候,刘佳音被人杀死,不是季洪波会是谁呢?
“6·22专案组”一阵狂喜,决定立即组织人员抓捕季洪波。还没等命令传达下去,季洪波却主动找上门来了。
季洪波主动交代了关于那条沾满血的长裤的事:他去草原上放羊,发现有人要偷他的羊,两人便打了起来,结果让偷羊的人给扎了一刀。
警察把季洪波的长裤上的血迹、刘佳音阴道内的分泌物以及季洪波的血液样本送往公安部进行DNA检测。
结果,结论出来后,大家很失望:
季洪波长裤上的血迹,是他自己的;死者阴道内的分泌物没有检测出精虫。这一条线索断了,专案组的侦破进入了死胡同。
这样一折腾,时间过去了快一个月了,张元星副局长再也坐不住了,决定去请“神探”涂尚国。
2003年7月23日,内蒙古E市公安局主抓刑事侦查工作的主管副局长张元星来到牙克石公安局技术大队,推开实验室的门对正在埋头做实验的涂尚国喊:“涂老师,还认得我吗?”
涂尚国站起来,热情地握着张元星的手说:“怎么不认识呢,张局长,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张元星说:“不给你绕弯子了,给你送礼物来了!”
说完,从门口进来一位身材魁梧的小伙子,手中搬着一只封闭严密的硬纸箱。
张局长向涂尚国介绍说:“这是我们局刑侦大队副队长杨瑞利,公安大学毕业,学技术的。这次你要向涂老师好好学习!”
杨瑞利向涂尚国敬了一个标准的警礼,大声说:“请涂老师多多指导!”说完,就要去打开这个箱子。
涂尚国的职业病上来了,说:“别打开,让我猜猜是什么礼物!”
他围着纸箱转了几圈,说:
“第一,你们跑这么远的路找我,不会专门送来当地的土特产品,应该是与案件有关系的东西;
第二,根据现在的天气情况,气温居高不下,你们把箱子封闭得这么严实,说明这里面不是易腐物品;
第三,根据我的工作能力,你们不可能把枪炮类的物品送来鉴定,应该是平面的、有明显痕迹的物品!”
看一看,这是不是活脱脱一个当代“福尔摩斯”!
张局长立刻哈哈大笑:“你真是神了,没错,这里面有一只木板凳,一只带有血手印的板凳,有一把铁锤,也沾满了血迹,也是从案发现场发现的。”
接着,张元星局长给涂尚国详细介绍了情况:一个月前,市公安局110指挥中心接到群众报案称,天鹅湖管理区胡杨行政村发生了一起凶杀案。我们立即带人去现场进行了勘查,并提取了这只锤子。带血的木板凳是在天鹅湖的沙滩上发现的。后来让受害人家属辨认,说是他们家的板凳,而且,这只板凳上有血指纹。
涂尚国思考了一会儿,说:“我跟你们去一趟现场吧!”
涂尚国和张元星以及杨瑞利一起来到了胡杨行政村苏安达家。苏安达看到张元星带来了一个陌生人,估计是张元星请来的“高人”,立刻走到张局长面前,谦卑地说:“张局长,我们家的事儿,让你们费心啦!”
当张局长告诉请来的是全国著名痕迹检验专家涂尚国时,苏安达一下子就跪下来了,眼泪马上流了下来:“涂专家,你只要把俺家的案子给破了,我天天烧高香敬您!”
涂尚国扶他起来说:“你放心,天下没有破不了的案子,我们一起努力,这个案子一定能破!”
涂尚国认真仔细地查看了现场,又在张局长和杨瑞利的引领下,沿着去天鹅湖的道路走了一趟,认真听杨瑞利找到皮鞋的过程。
后来,涂尚国问:“板凳是怎么找到的?”
杨瑞利说:6月23日早上,一位村民到天鹅湖打鱼时,在湖边发现了那只板凳,因为上面有血迹,联系到苏安达家的血案,就报告了我们。我们让苏安达看,他说是他们家的。估计是凶手扔到了湖里,当天夜晚起了大风,又把板凳推到了湖边。
经过思考,涂尚国决定,还是要从指纹来进行突破,而突破点就是那只小板凳。
涂尚国首先对小板凳上的血手印进行了化学处理,提取了一枚完整的手印,通过对手印纹线、手印磨损痕迹以及手印的方向性进行判断,涂尚国认定这是一枚女人留下的右手手印。
涂尚国习惯性地比划着血手印握住板凳用力的动作,试图找到作案人怎样行凶杀人的动作轨迹。在比划中,他越来越感觉到留下这枚手印的不是凶手,而是被害人,从指纹掌纹的流向,推断出用力的方向,涂尚国从而判断出留下血手印的人在紧紧地握住板凳挣扎,为了夺回板凳,而不是出击。
为此,他和杨瑞利来了个模仿,以此断定,板凳是作案人行凶的工具,受害人拼尽全力要把板凳夺过来。
涂尚国进而判断,只要在凶器上找到指纹,就能找出凶手。
经过涂尚国对小板凳的特殊的技术处理,在这只小方板凳腿上,提取到了一枚完整的指纹。这枚指纹由于湖水的浸泡,颜色褪尽,很不容易发现。之前,杨瑞利们太注意那枚血手印了,没有注意提取这枚已经淡化了的指纹。
涂尚国对之前提取的38个人的指纹样本进行了认真细致的比对,发现这枚指纹是胡杨村村民何凤立留下的。
杨瑞利不太明白,问:“涂老师,你说苏安达家开着小卖部,每天都有那么多人进出,何凤立是胡杨村的村民,同样经常到苏安达家买东西,就凭着一枚指纹把何凤立送上法庭,难呀!”
涂尚国找到了杀人凶手,心情很好,看到杨瑞利还是不太明白是怎么回事,索性来了个“好为人师”。不管杨瑞利是否是公安大学毕业,对他进行了痕迹检验方面和指纹学方面的启蒙:
现代的科学研究证明,指纹是人们“活的身份证”,具有的不可替代性,使通过指纹进行身份鉴定的安全性大大提高。指纹鉴定技术就是利用人类指纹稳定性和独特性的生理特征,在金融、公安、门禁、户籍管理等领域都有着良好的应用前景。
根据科学家的研究,人的指纹从胚胎6个月指纹完全形成后,至死后彻底腐烂前始终不会变化。为了证明这个发现,德国人类学家威尔克分别在1856年和1897年两次捺下自己的手指纹,这期间相距41年,经过对比,威尔克发现指纹没有改变。指纹学创始人之一的威廉·郝谢尔也对自己相距28年的指纹进行了对比,同样发现指纹特征没有改变。
指纹就是全手掌皮肤花纹的总称,包括手指头、指节以及手掌面的乳突线花纹、屈肌褶纹、皱纹、伤疤和脱皮等,其中,反映性最好、特定性最强的是乳突线花纹。
在刑事科学中,指纹有30 至40个特征,这包括指纹留在现场的部位、遗留指纹的动作以及指纹纹线的形态、流向、弧度,鉴定时要根据指纹乳突线、小犁沟、纹线的花纹形态特征、流向特征、三角特征、在不同指位的出现率等,从而确定指纹的类型和细节特征。
这些基础知识说完后,涂尚国拿起专案组的木板凳,让杨瑞利手抓板凳腿,涂尚国手抓板凳面,两个人用上劲相互争夺。
涂尚国问:“你的手哪一部分在用劲?”
“手指在用劲!嗯,我明白了,两个人争夺的时候,作案人把手指纹留在了板凳腿上,这在和正常情况下形成的指纹,纹线截然不同。”杨瑞利恍然大悟。
涂尚国叹了一口气说:“幸亏作案人和受害人争夺板凳的时候用了力,才在板凳上留下了深深的指纹印,虽说经过了一定的浸泡,仍然能让我们从上面提取到指纹,这才叫‘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呀!”
记得一个段子:说从国外进口了一台精密机器,后来机器出现了故障,怎么也找不到原因。后来,请来了专家,专家在机器的某一个部位画了一个圈,马上就修好了。但是,专家索要10万美元。别人说:专家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画了一个圈吗,还要这么多钱?
专家说:这个圈只值1美元,但知道在哪里画,却值99999美元。
在专案组召开的动员大会上,涂尚国说:从现场物证和痕迹进行分析,可以排除仇杀和抢劫杀人,应当定性为强奸杀人。
理由是,小卖部的物品没有翻动,如果是抢劫杀人,或是流窜作案,面对琳琅满目的商品,作案人一定会动心,会翻动物品或寻找现金;从现场作案人留在现场的痕迹和受害人的反抗造成的痕迹来看,作案人无目的地进入现场,抄起了现场物品——板凳和锤子,对受害人进行袭击,可以看出作案人没有预谋,不符合仇杀的特征,可以排除仇杀;从受害人仰面躺倒的姿势,以及裤子被褪到脚脖处,作案人是为了强奸而作案。
杨瑞利问:“为什么DNA检验没有精虫?”
涂尚国说:“从医学观点上看,当人的性行为受到高度精神压迫,或许会达到高潮,或许会落入低谷,有些人也会不射精而终止性行为。”
涂尚国接着说:“通过对现场的复原,进行多角度分析推理,污水沟中的皮鞋和作案人留在现场的痕迹一致,从而确定本案系一人作案。何凤立的身高、胖瘦体征也符合现场血足反映出来的特征;通过对木板凳上的血指纹和血手印检验、鉴定,从而认定何凤立作案时和刘佳音争夺板凳留下的。建议,对何凤立实施抓捕!”
当把胡杨行政村的党支部书记苏凌请到专案组,让他协助抓捕何凤立时,苏凌顿时惊讶得睁大了眼睛:“你们是专家,除了何凤立以外,你们说谁我都信,这么说吧,你们说我是作案人,也比说何凤立时作案人更让人相信!”
杨瑞利不听苏凌叨叨,说:“好了,好了,我们不会凭空捏造,快带我们去抓人吧!”
苏凌边走边对杨瑞利说:何凤立使他们村有名的老实人,不爱说话,有点“木”。年轻的时候,没有找到老婆,38岁的时候,经人介绍,找了个患有间歇性精神病的女人做老婆,有个孩子,刚刚一岁半。
如果真是他干的,这娘俩可怎么过呀!作孽呀!
就这样,他们谈着案情,来到了何凤立家。苏凌问何凤立在家吗?
女人说:“进山了!”
苏凌:“进山干什么去了?”
女人瞪了书记一眼,说:“不知道,你们问他去!”
在苏凌和杨瑞利的说服下,女人同意他们进去搜查。可是,把何凤立家搜了个底朝天,没有看到何凤立。
向邻居一打听,才知道何凤立在公安局在村里公开提取指纹时,就离开了村子,说是去安平山上去打柴。正因为何凤立“木”,没有人把何凤立的“出走”和刘佳音的被杀联系在一起。
在胡杨行政村的西面是安平山,这里郁郁葱葱,树木参天,方圆百里没有人烟。何凤立逃进山中,就像一只饿虎跑进了大森林,时刻会出来伤人。
于是,张元星局长调动了全局人马,开始对安平山进行了搜查。很快,有人说在安平山东麓发现了何凤立。
第二天,在何凤立搭建的窝棚里,抓住了何凤立。
何凤立交代了自己的罪行:
6月22日下午两点多,何凤立和老婆在家午睡,孩子不睡,他们就逗孩子玩。看到老婆性感的身体,何凤立突然来了“性趣”。可麻烦的是,他老婆来了例假。他一生气,就坐下抽烟,可是抽了一颗后,烟盒里没有烟了,就拿上钱到刘佳音的小卖部去买烟。
到了小卖部,看到了比他老婆更加年轻更加漂亮的刘佳音,就开始了我们开头叙述的一幕。
后来,在何凤立的指认下,在天鹅湖边,找到了他埋藏血衣的地方,挖出了血衣。至此,一套完整的证据链——指纹、血衣、口供形成。
按照现在的庭审制度,要“诉得出去,判得下来”,要办成铁案,就要形成一个完整的证据链。涂尚国在20年前就这样做了。
这我们也就理解了在最近热播的电视连续剧《扫黑风暴》中,无论如何也要挖出麦自立的尸体了吧!
一点感悟:男人一定要管住自己的下半身,莫让自己一时的“性趣”害了自己,害了全家!
参考资料:贾国勇著《命案现场》,中国检察出版社,2006年4月第一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