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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与女小助理的日常(女老板身边的小随从)

老板与女小助理的日常(女老板身边的小随从)那年春上,金正秀从广州洽谈商务后回家的路上,一位小伙子闯入了她的生活。除事业外,她也有自己的爱情追求,她要找一个相知相爱的男人,共同发展天福公司,共创宏伟事业。80年代末,她慧眼独具,认定轻纺业在人口众多的中国必将崛起,于是与人合资,在越州重镇河桥开办了一家化纤纺织厂,产销一体,面向全国。后来的事实证实了她的判断,经营十分红火。两年后,她买断了这家企业,更名“天福轻纺公司”,自任经理。这时她已拥有百万资财,成了“女大款”。当社会上一些天生丽质的女郎热衷于傍大款或嫁老外之时,金正秀却以极强地自立自强的意识,圆着她的创业梦。她雄心勃勃,要让“天福”超过长辈的那个“天福丰”。

金正秀出身于经商世家,祖上曾开设天福丰布庄,在江南古城越州极具名声。

金正秀出生时,“天福丰”早已荡然无存。没想到经商世家的血统因子,却阴差阳错遗传给了这位金门闺女,她的两个兄长,一个当了医生,一个是外轮上的水手长,与经商风马牛不相及。

改革开放那年,金正秀辞去了挡车工跟人闯荡东南新兴商城温州跑单帮,历尽了人间艰辛。

后来改做轻纺生意,兴许是她的经商细胞特别发达,她做生意的路竟越走越宽广,门道也越来越通畅。

80年代末,她慧眼独具,认定轻纺业在人口众多的中国必将崛起,于是与人合资,在越州重镇河桥开办了一家化纤纺织厂,产销一体,面向全国。

老板与女小助理的日常(女老板身边的小随从)(1)

后来的事实证实了她的判断,经营十分红火。两年后,她买断了这家企业,更名“天福轻纺公司”,自任经理。这时她已拥有百万资财,成了“女大款”。

当社会上一些天生丽质的女郎热衷于傍大款或嫁老外之时,金正秀却以极强地自立自强的意识,圆着她的创业梦。她雄心勃勃,要让“天福”超过长辈的那个“天福丰”。

除事业外,她也有自己的爱情追求,她要找一个相知相爱的男人,共同发展天福公司,共创宏伟事业。

那年春上,金正秀从广州洽谈商务后回家的路上,一位小伙子闯入了她的生活。

入夜,广杭直快列车在南国大地上行进。在卧铺车厢里,金正秀和对面下铺的一位小伙子。轻声地、饶有兴致地说着话。

他们是早上在广州上车后认识的,小伙子叫马天放,二十三四年纪,脸膛方正,天庭饱满,眼中蕴含着智慧与热情。

他刚从宁波大学毕业,工作尚未落实。经过白天的交谈,两人相互间有了一些了解。

金正秀察觉到,这位大学生对自己善于经商显得由衷的敬重,而对她拥有巨额资财倒是反应淡漠。

因此他对这位旅途邂逅的年轻人,第一印象非常好。

次日早餐后,他们又相对而坐了,两人的话像展开翅膀的鸟,漫天地飞翔。

列车进入浙江境界,离杭州已不远了。金正秀几经犹豫,终于说出了藏在心里的话。

“小兄弟,你去宁波要经过越州,我想请你到我那里做客,顺便看看我经营的那个小厂,未知意下如何?”

马天放欣然接受,高兴地说:“能到阿姐的公司观光,是我的幸运。”

列车徐徐驶入杭州火车站。杭城日丽风和,金正秀心里也是一片灿烂。

下车后,她给公司挂了个电话,然后对马天放说:“公司的车不会那么快到,我们先去西湖楼外楼吃饭,我请客。”

两人乘出租车来到西冷桥畔的楼外楼。酒过三巡,莱上五味,金正秀忽然放下杯子认真地说道:“我们在列车上共度了两天一晚,应该说有缘。我觉得你是一位有才华的青年,肯帮助人,你在车上为我做了不少事。不知你肯不肯继续帮助我?”

她停了停又说:“说实话,我的公司眼下正缺人,当然缺的是有才能而又可靠的人。如果你愿意,我很想聘用你,至于薪俸,你提个价码就是。”

马天放似乎没有思想准备,注视着面前这位具有一种成熟美的女人,过了一会儿才说:“我刚出校门,不懂经商,弄不好会帮倒忙。这事以后再说吧。”

金正秀微微一笑,也就不说什么了。

这时餐厅里进来一个年轻姣美的女子,她秀目四顾,随即娉娉婷婷走过来对金正秀说:“金小姐,我来了。”

金正秀说:“快坐下一起吃吧,你爱吃鱼,就再点只西湖酷鱼吧,这可是楼外楼的传统名菜呢。”又对马天放说:“她是我公司的司机,叫陈小燕。”

然后告诉陈小燕:“这位是马先生,我的朋友,等下一起去越州。”

餐毕,金正秀嘱咐女司机去买些饮料带着路上喝,又对马天放说:“我这个司机,聪明伶俐,是我的一个好帮手哩!”

马天放没有说什么,似乎对那位漂亮的女司机不感兴趣。金正秀脸上掠过一丝不易被人察觉的惊喜。

下楼时,金正秀关照马天放:“去公司不好再称呼阿姐小兄弟的,从现在起,我称呼你马先生。”

马天放笑道:“一切听从金小姐吩咐。”

金正秀禁不住“噗哧”笑出声。

马天放来到越州河桥镇后,对天福公司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一住便是3天。

这天一早,金正秀去看望他,想再次挽留他,谁知一见面,马天放却说:“这几天我看了很多,也想了很多,我希望能成为天福公司的一员,哪怕是当名伙计也好,因为这里的一切太激动人心了。”

金正秀一怔,随即神采飞扬地说:“那太好了!我现在就聘你做我的私人助理。”

“具体职责是什么?”马天放认真地问道。

“我一时也说不上来,反正帮我办事,今后我到哪里,你随我到哪里就是了。”金正秀粲然一笑,补充上一句:“做我的拐棍,不知这比喻是否得当?”

“当你身边的小随从,”马天放脱口而出,“我愿意。”

金正秀这些年来为了创业,为了赚钱,在商场拼搏,历尽艰险,也忘了自己的终身大事。

直到近来,她才好像大梦初醒,回头看看自己,自己那少女黄金时代已经流逝,心里不由得升起一缕淡淡的惆怅,有时望着镜中自己疲惫的面容,更有一种紧迫感袭上心头。

金正秀自己从商,却不喜欢商场上那些男杰们。

他们只懂生意,不懂爱情,而且大多数文化层次低,相比之下,马天放比他们强多了。

这撞上门来的白马王子,闺房待嫁的金正秀是无论如何不能放过的,她下决心非拴住这匹骏马不可。

从这以后,金正秀常以公务为名,要马天放随着她走东闯西,两人出双入对,形影不离。

一天晚上,办完业务回来,金正秀说:“这些日子我感到很累,好像天天人在旅途,今晚我们去古运河边散散步,轻松轻松吧!”

晚饭后,两人来到运河畔,漫步在青石道上,相互细语呢喃,似乎有倾诉不完的话。

上了桥,马天放坐在桥栏上,金正秀倚立在石柱旁,凝望着空朦的河面,含情脉脉地说:“天放,我庆幸今夜我们拥有一个共同的世界。”接着她请天放唱一支歌。

他唱了,那浑厚的男中音如高山流水,他似乎进入了一个梦幻虚境。后来河上起了风,他俩才匆匆回来。

到街上时,天下起雨来,金正秀去买伞,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只买了一把。风雨中两人挤在一把小花伞下,两颗心似乎贴得更近了。

金正秀虽已不再是青春少女,但她还是十分秀美的,另外,她还具有财富上的优势。

因此,她对这迟来的爱情既十分珍惜,又十分慎重。

过去她使心计挫败同行站稳脚跟致了富,现在她要使心计暗中考察心上人,以免错爱了假凤,失去她最赔不起的时间。

这天,她召来马天放和陈小燕显出无可奈何的神情,对马天放说:“马先生,省城有一桩重大业务,本来我准备一起去,只是我这两天身体不适,只好劳你独自去办了。我把合同和资料都交给你,相信你此行一定能够使我满意的。”

老板与女小助理的日常(女老板身边的小随从)(2)

又对女司机说:“你送马先生去,不过三四天时间,中间你就不必把车开回来了。马先生的起居,由你负责,记住,这也是工作。”

陈小燕很年轻,黑眉秀目,小嘴鲜红,从容颜、身段到气质,都显出少女的娇美和清纯。

金正秀想:要是马天放在这位靓女面前不动心,那就不必担心今后他会有移情别恋的行为了。

金正秀不准备放眼线跟踪,也不想搞突然袭击,因为她从来相信自己的眼睛,只要等他们回来,从他俩的眼神和举动中,就能捕捉到确切的答案。

谁知,第二天上午陈小燕就回来了,她又生气又委屈地对金正秀说:“马先生非要我回来不可!说他不需要别人照顾。”

金正秀一愣,这倒是她始料未及的。她安慰陈小燕说:“马先生也太不通情理了,看在我的面子上,就别生气了。”

陈小燕走后,金正秀心里却暗暗高兴。

金正秀拥有巨额财富,但她并不是一个把钱财看得很重的人。在她看来,贪财之人是不可信任的,这种人为了钱会不择手段,直至置人于死地。不知马天放在这方面如何?

时至初秋,为了及早准备货源迎接旺季,金正秀要马天放单独去福建新兴商城石狮进一批货。

马天放很快办好事情回来,向女老板汇报后,拿过密码箱说:“金小姐,这里面有3万多现金,是我进货时几个单位给的回扣。我为公司办事,这笔钱应该归公司,请金小姐点收。”

金正秀不经意地说:“人家给你的回扣,你就拿着吧。”

马天放却说:“我为你办事,得到的已经很多了,怎么能再拿这种份外之财呢!”

后来,金正秀放出去的“眼线”回来报告,石狮几家单位给马天放的回扣,加起来正是那个数。

金正秀动情了,心里说:“他不仅是头骏马,而且忠心耿耿,难能可贵,我一定得拴住他!”

对马天放为天福公司做出的贡献,金正秀多次给予重奖。“他将把这些钱用到什么地方去呢?”

金正秀暗暗思量。她最讨厌自己的下属假公济私,在为公司做大买卖的同时,兼做个人生意。

但这种人往往干得天衣无缝,很难被发现。

尽管如此,金正秀还是想对马天放暗查一下,看他有没有私下做手脚。

谁知还没着手查,马天放找来了,谈完工作后,犹豫了一阵,终于说:“有一件事想与金小姐商量,你给了我那么多钱,我放着也没用处,我想投入‘天福’,多少也能为公司扩大经营发挥一点作用。不知你意下如何?”

金正秀听了又惊又喜,故意问:“你想要分红呢,还是高额利息?”

马天放说:“照银行利息就可以了。”

金正秀激动地说:“我真没有看错你,谢谢你对公司的这份心意。”

一天,马天放对金正秀说:“天福公司的业务越做越大,但眼下同行竞争也更趋激烈。我觉得我们的薄弱环节主要是缺少横向联系,这对巩固老关系、发展新关系不利。我建议,今后你坐镇越州,总揽决策,我去各地跑跑,既联系业务也联络感情。你看如何?”

马天放的话正中金正秀下怀,以前她也想过这事,但考虑到外出跑业务很辛苦,不好意思启口,想不到他主动提出来。

但金正秀没有这样说,只是说:“我看这个办法很好,只是太辛苦你了。”

第二天,金正秀把这些年来天福公司在全国各地的业务关系网资料全部交给了他,郑重地说:“小兄弟,这可是无价之宝,你一定得保密。”

马天放细看那份关系网资料,一个个企业名称之后,详细记述了地址、关系等级、实力、互惠经历以及负责人姓名、个性与爱好、家庭情况等。

马天放感觉出了它的份量,感慨地说:“我们天福有这么多的业务伙伴,真了不起,这都是金小姐的心血啊,我一定好好珍惜它!”

马天放似乎想起什么,面露难色说:“金小姐与这些企业的关系当然很密切,但我跟他们却是陌生的,我初会他们,最好是作为你金小姐的代表……”

金正秀听了莞尔一笑,说:“这样吧,你去印一盒名片,衔头就写:‘天福实业公司经营科长。’然后你再带一盒我的名片,我在每张名片背面写几个字,也算是亲笔信了。加上你的聪明才智和努力,我相信一定成功!”

马天放没有辜负金正秀的厚望,他走南闯北,不辞辛劳,一处处登门造访,联系业务,笼络感情,每两天与金正秀通一次电话,汇报请示。金正秀非常满意,陶醉在喜悦之中。

老板与女小助理的日常(女老板身边的小随从)(3)

谁知,马天放却并非金正秀所想象的那样忠诚。

原来,自从马天放来到天福公司,就与陈小燕一见钟情。

但他们知道自己的处境,寄人篱下,谨慎为好,于是相互严格规定:平时不接近,当众坐车时更是尽量疏远,而采取电话联络方式,每晚两人在各自床头轻声细语,互吐衷情。

春上金正秀让陈小燕送他去省城办事,他们在轿车上确定了恋爱关系,那天晚上,两人手拉手来到西湖断桥漫步,夜色朦胧中,陈小燕像小鸟依人般偎依在马天放的怀里。

马天放对陈小燕说:“你的清纯、聪慧和美丽深深吸引了我,是我梦寐以求的伴侣,我们今晚就对湖盟誓,永结同心。我们永远在一起。”

回宾馆途中,陈小蕊说:“金小姐是个细心人,也是个多疑的人,我们还是谨慎一点好。有道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我想过了,我不能留在这里陪伴你,应该明天一早就回去。”

于是出现了陈小燕次日即驶车返回、金正秀沾沾自喜的那一幕。

这次马天放要作较长时间的远行,陈小燕心里依依不舍。

临行那天,金正秀要陈小燕送他去火车站。

路上,马天放告诉了她此行的全部计划,她惊呆了。临分手时,她神情凝重地说;“我知道你是一个有远大志向的人,我敬佩你的气概和胆识。”她从口袋里取出一张照片,含情脉脉地说:“这是我断近服的一张服片,你带上它,在想念我的时候,就拿出来看看。”

马天放在大江南北奔波了3个多月,他为“天福”扩展了业务,增加了经济收益,而更重要的,他实现了精心制订的计划:结识了各地众多的同行伙伴,与他们拉上了关系。这是无价之宝,它的价值远远不是金钱所可以衡量的。

马天放回到越州,金正秀设宴为他洗尘,祝贺他出师成功,公司高层职员作陪。

席间,金正秀与马天放频频举杯,气氛热烈,陈小燕坐在远离马天放的位置上,神情淡漠,似乎眼前这些都与她无关。

从杭州湾吹来的东南季风,带来了今年第一场黄梅雨。天福公司,女老板金正秀原本心绪不好,这讨厌的梅雨更使她心烦意乱。

两个月前,一直转绕在她身旁的马天放,突然向她提出锌职,且态度十分坚决。

他忿忿地说:“公司里早有传言,说我在觊觎金小姐的财产,企图篡位做老板。平时我也发现,有许多双眼睛在我周围闪烁,更有人在我身后放肆地咸言淡语。你说我还能留得下去吗?”

任凭金正秀百般慰勉,他全无回心之意。后来,金正秀将他请到自己的闺房,向他摊了牌,凄婉地说:“爱一个人不容易,而要忘却则更难,求你再考虑一下好吗?”

谁知马天放却说出了绝情话:“其实,你我年龄不相称,结了婚日后也不会幸福。”

金正秀一听此言,犹如被雷电击中,差点昏过去。过了一会,她抬起头来,一脸冷漠,说:“马先生,既然留不住你,那就走吧!”

她打电话叫会计结算了他的薪俸,全部归还他的存款,并命供销科长负责移交。

使金正秀更为愤懑和伤心的,是马天放带走了女司机陈小燕。

金正秀此时才恍然大悟,原来他们两人早有恋情,只是瞒着自己。她越想越恨,夜夜泪不干,终于病倒了。

一个月后,有消息传来,马天放在市区开了一家天燕实业公司,专做纺织营生。

金正秀听了不由一惊,这不明摆着跟“天福”唱对台戏么?

过去的助手,现在成了竞争的对手了!财务科长还向她报告了一个情况,说马天放在开业那天说:没有资本,靠贷款照样能把企业办起来;而企业的兴旺,取决于信息和关系网。

财务科长接着说:“贷款的路子他能走通,陈小燕的舅舅不是在工商银行当信贷科长吗?至于信息和关系网…”

金正秀一听容颜失色,猛地打断他的话: “你别再说了!”

接下去发生的事更为严重,那天,供销科长从广州打来电话,报告那里几家关系户的业务都让马天放拉去了,对方还反问,马先生不是金小姐的全权代表吗?

第二天,去四川的业务员挂来长途,所说情况与广州一样。

金正秀放下话筒,瘫倒在沙发上,嘴里恨道:“马天放呀马天放,你欺骗了我的感情,拐走了我的女司机,又挖走我的半壁江山,你的心太狠了,你做的太绝了,总有一天要遭报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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