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头男正欲亲吻风骚老板娘(光头男正欲亲吻风骚老板娘)
光头男正欲亲吻风骚老板娘(光头男正欲亲吻风骚老板娘)江然望着密密麻麻的微信,无奈地蹙了蹙眉头。......老江:记得带上两万现金!老江:兔崽子,怎么不回复?假装没看见?老江:我的好大儿,他们说要卸我一条胳膊,你赶紧来给钱吧,他们不是开玩笑的,真要砍了!
夏日炎炎,七月的天气燥热无比,才一大清早,天上的太阳就像个金灿灿的火球把马路炙烤得滚烫,刺耳的蝉鸣混杂着汽车的鸣笛声,吵闹得令人头疼。
“滴滴滴~”
对面的绿灯亮起,江然正欲摇着轮椅过马路,微信传来一连串急促震动。
老江:江湖救急!速来通天亮麻将馆!
老江:记得带上两万现金!
老江:兔崽子,怎么不回复?假装没看见?
老江:我的好大儿,他们说要卸我一条胳膊,你赶紧来给钱吧,他们不是开玩笑的,真要砍了!
......
江然望着密密麻麻的微信,无奈地蹙了蹙眉头。
麻将馆里黑沉沉的,连个窗户都没有,全靠头顶的白炽灯投下淡淡光线,浓重的烟味儿直窜鼻腔,到处乌烟瘴气,牌桌上的人时不时飙出几句脏话。
尽头,江不浪正被三名壮汉压在牌桌上,神情惊恐,明晃晃的尖刀在他五根手指间来回抽插,每抽插一次都让他心惊胆战。
“瞅你一大把年纪了,赖账居然敢赖到老子头上。”秃头说话间,刀尖抽动得越来越快,一不小心就会插到江不浪的手背上,“再给你一分钟,要是你的救兵还不来,老子就只好用你这条胳膊抵账了。”
江然不急不慢地摇着轮椅过去。
江不浪眼珠转悠转悠瞥见了他,仿佛见到了救星,大声呼喊:“江然,快来救我!快,把两万块给他们!”
“我没带那么多钱。”
“没带?看来我只好把他胳膊卸了。”秃头调转刀口,刀刃直指他的大臂。
“卸吧。”江然满脸笑意。
秃头一怔,“你不阻止?”
江然脸上挂着笑容,自信又明媚,充满少年朝气,“我为什么要阻止?我大老远赶来就是想亲眼看着你动手,不然我不放心。”
秃头彻底懵圈了,“他不是你养父吗?你这么恶毒?”
“好你个不孝子!”江不浪破口大骂。
“就因为他是我养父,所以我才特意赶来,你是不知道老江因为打麻将输了多少钱,惹了多少麻烦,这下好了,他要少了条胳膊,以后也就能安心在家待着了,永绝后患,说起来,我还得谢谢你们呢。”
几名壮汉互相对视几眼,不知所措。
“快动手呀。”江然嘴角微微上扬,迫不及待地催促道,“快呀,你还在等什么?”
“这......”秃头犯了难,“这台词不对呀。”
“有什么不对的,你赶紧卸,我赶时间。”
秃头一把将尖刀扔在地上,又从包里掏出张红票子放到桌上,“你这个儿子太狠,这活儿我们兄弟几个是干不下去了。”
其他两名壮汉也松了手。
江不浪转动着肩膀,嘴里骂骂咧咧,“真是养了个白眼狼,居然要眼睁睁看着我被人卸掉胳膊。”
江然甩出个大白眼,“你可拉倒吧,一进来我就知道那几个人是你请来演戏的。”
“这你都能看出来?”
“你这边闹成这样,都亮刀子了,你看看周围打麻将的人多淡定,显然他们都知道这场闹剧是假的。”
江不浪不屑地哼了一声,“一瞅你就是没打过麻将的,打麻将的人心思全在牌桌上,不仅要摸牌算牌,还要洞悉其他三家的微妙心理变化,桌上的人都盯不过来,谁有闲功夫盯别人。”
江然挑了一下眉毛,“还有,你找来的人不专业。”他指了指地上的尖刀,“谁会拿没有开过刃的刀砍人,除非他们三是傻子。”
“万一他们就是傻呢?”江不浪不服气地怼道。
“你怎么骂人家?”秃头委委屈屈,下一秒都快要哭出来了。
“老江,我看你真的是闲得发齁,我今天还有面试,没时间陪你瞎折腾。”江然摇着轮椅想走。
江不浪一把扯住了他的轮椅,“你别走呀,这戏是假的,但我急需那两万是真的。”他见江然还是半信半疑,立马发誓,“我以人格担保,我现在说的都是真话。”
“你没有人格。”江然一秒也没有犹豫。
“我打麻将欠了别人两万,看在我养了你那么多年的份上,就帮我这次吧。”江不浪开始打出感情牌。
江然强忍住直冲天灵盖的怒气,“如果是真的,你为什么不直接说,还搞刚才那出?”
“还不是因为你老对我打麻将颇多抱怨,我要直说你会给我送来?”
“不会。”江然已被气得半死。
“他这次说的是真的。”一个性感美女走了过来,胸前的波涛任意地露出大半,身后还跟了十几名保镖,“我是通天亮麻将馆的老板娘,江不浪在麻将馆出老千,被我逮了个正着,赔偿两万的损失已经是我的底线。”
“出老千?”江然怒瞪着江不浪,难怪刚才没脸说实话。
江不浪默默躲到了秃头大哥的身后。
“能否宽限几日?或者分期?”江然问道。
老板娘摇了摇手指,“必须今日,必须全款,如果拿不出钱也没关系,脚和手让江不浪选一个砍就行。”
“有没有其他办法可以抵扣这两万的?”江然又问。
老板娘围在他轮椅边上绕了几圈,上下打量着,“你长得倒是挺顺眼,我可以给你个翻本的机会,你和我一起打麻将,每局最少100元,上不封顶,限时三个小时,你凭自己的本事赢两万,债务就可以抵扣了。”
“要不我来?江然他没打过麻将。”江不浪弱弱说道。
“你出老千的手不干净,这个机会只属于江然。”老板娘笑得娇媚。
“若我输了,或是时限内没赢到两万呢?”江然问道。
“那就留下你的胳膊。”
看那些保镖架势,不给钱恐怕是很难走出这个门,他点了点头。
江然坐上牌桌,“请给我两分钟,我了解下规则。”他拿起手机百度起来。
“n*aaa m*abc dd就是胡了,n和m可以等于0。”江然喃喃自语,放下手机,“开始吧。”
牌局开始,江然的脑中飘过一张张出过的牌,他的大脑正在做着大量计算。
秃头在一旁不住点头赞许,“老江,你这个儿子挺优秀啊。”
“那当然,他可是京市大学高材生。”江不浪笑得嘎嘎大声。
“和你一点儿也不像。”
江不浪的笑容凝固在了脸上。
接下来的两个小时里,江然几乎把把都赢,把把都是大牌,引来周围不少麻友观战。
他推倒面前的牌,“胡了,算上这把,我已经赢了两万。”
老板娘的手指轻轻在他下巴上一勾,“小帅哥,你挺厉害的,不如我请你去后面喝杯茶,我们交流交流麻将的奥秘。”
江然不为所动,“我还有事,先走了。”
秃头眼珠色眯眯地在老板娘胸前游走,“老板娘,我可是江湖人称雀圣之圣,要不我和你去后面交流交流?”
老板娘媚笑,“也行。”
她领着秃子去到后面房间,关上了门。
秃子迫不及待地脱下自己的上衣,解开了皮带,抱住老板娘开始忘情亲吻,“你身子可真香啊~”
“你身子也真香。”老板娘妩媚地笑着。
她猛地张开了血盆大嘴,嘴里獠牙密布,一口将秃子整个人吞进了嘴里。她伸出猩红蛇信满意地舔了舔嘴唇,肚皮胀得像个孕妇。
“刚才那个帅哥肯定更美味,我看上的猎物可跑不了。”她手指在地上一指,地面出现小片波动,“去吧。”波动迅速移动,很快消失无踪。
她理了理自己的抹胸,透过门缝看到三名黑衣人正在麻将馆里搜寻着什么。
“来的可真快,好不容易刚过了把牌瘾。”
老板娘伸出十个手指插入自己身体中,双手用力一撕,人皮被撕成两半,扔在了地上,她则逃之夭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