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个创意工作小技巧(在家办公的日子里)
50个创意工作小技巧(在家办公的日子里)NO.32 景观设计事务所 KRAFT.RAUM. 创始人René Rheims另外我们也会总结自己的问题,尝试在设计的过程中让想法更加发散。项目越做越多,有时候会不自觉地陷入一个循环,接到一个新项目就会想自己曾经是怎么做的,这是一个可怕的现象。因此哪怕业主没有要求,我也会强迫不同团队出不同的方案。尽管这会占用更多人力和时间,但是从长远来看,想要不断进步,就不能停下脚步。”NO.33 大观建筑设计创始人 申江海与他人不同,也要与昨天的自己不同。“大观是一个执行力很强的团队,决定了就立刻去做;大观也是一个很年轻的团队,一些不到三十岁的员工就可以担任项目组长,负责一栋楼的项目管理,并且做得十分成功。这些年轻人与施工紧密结合,对材料、工艺做法以及成本控制都很熟练。对于新同事,我们看重设计能力,占七八成,其次是团队合作能力。大观还是一个学习型的工作室,每周我们都会找一些外部设计师分享经验,希望能够
在家办公的日子里,你变得更加倦怠还是积极呢?
gooood整理了过去采访的世界各地35岁以下的年轻创意人,他们有的是创业者,有的是业主,有的是普通职员。专辑记录了这个时代年轻人的真实工作状态。
希望在这个特殊的日子里,能给家中办公的你,带来更多积极的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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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33 大观建筑设计创始人 申江海
与他人不同,也要与昨天的自己不同。
“大观是一个执行力很强的团队,决定了就立刻去做;大观也是一个很年轻的团队,一些不到三十岁的员工就可以担任项目组长,负责一栋楼的项目管理,并且做得十分成功。这些年轻人与施工紧密结合,对材料、工艺做法以及成本控制都很熟练。对于新同事,我们看重设计能力,占七八成,其次是团队合作能力。大观还是一个学习型的工作室,每周我们都会找一些外部设计师分享经验,希望能够在不断学习的过程中不断进步。
另外我们也会总结自己的问题,尝试在设计的过程中让想法更加发散。项目越做越多,有时候会不自觉地陷入一个循环,接到一个新项目就会想自己曾经是怎么做的,这是一个可怕的现象。因此哪怕业主没有要求,我也会强迫不同团队出不同的方案。尽管这会占用更多人力和时间,但是从长远来看,想要不断进步,就不能停下脚步。”
NO.32 景观设计事务所 KRAFT.RAUM. 创始人René Rheims
从小热爱景观设计,项目遍及世界多地的德国年轻景观建筑师
“我们现在的项目从城市总体规划,公司总部,公园,人行道,广场和街道,到公共家具系统设计,规模跨度很大。我们热衷于设计和整合,团队成员之间紧密合作,以创造独具特色且富有纪念性的场所。
在工作中,我们不会根据项目的尺度而区别对待。我们会不断放大和缩小设计区域,考虑不同可能尺度下的视角。KRAFT.RAUM.坚信,工作是合作的一部分,通过不懈的努力,我们可以创造充满活力的环境,让人们更加健康、快乐。”
NO.31 在中国创业的比利时建筑师 Jeremie Lichtfus
专注创造,敢于探索和“失败”。
“现在我们是一个6人小而精的团队,所有成员均来自世界顶级高校,充满才华,专业且负责任的设计师们。我们相信小的团队使我们更容易迸发出真正深刻的设计可能性,团队的合作模式甚至有点像设计学院课堂里的头脑风暴的交流状态。我相信,小而精是给顾客传递高度专业的定制式设计服务解决方案的最佳方式,只有在这种情况下我们才有办法深入真正了解顾客的诉求,研究它,理解它,从而进行创作。
如我前面所言,我们的设计团队有点像学校的课堂,允许并欢迎不同的想法、批判和讨论。我们的设计信仰建立于真正深入理解每个项目的项目地原生环境及项目的背景情况及真正诉求。从概念设计到深化落地,我们将对设计的创新、对品质和细节的追求与每个项目自身情况进行融合,再造。我们想做一个谦逊的设计工作室,从团队成员和每个项目、客户身上学习,设计的过程也就像是一个与他们的对话录。”
NO.30 一个既做建筑媒体、又做旅行策划同时还在经营民宿的多元创意人 沈思
只要骑上了车,整个城市都是我的。
“我最想做的事情还是把自己对于城市、建筑、以及生活的想法呈现出来,做一个内容生产者。从宽泛的意义来讲,民宿也是一种“内容”,短期的未来里会更投入,并向混合功能的、有文化属性和个人特征的理想旅宿努力。我也期待自己能有一些更加灵活的生活方式,在日本或者其他喜欢的地方停留更长时间,用文字、胶片、绘画更多的记录和呈现。我的职业道路变化挺多的,连自己的身份也不太能清晰地定义,但始终在自己喜欢的领域不断地尝试、投入,希望将来能把这些碎片拼成一幅完整的“作品”吧。”
NO.29 古巴裔建筑师洛杉矶A D美术馆执行总监和主要策展人 Anthony Morey
以建筑师和策展人的双重角色,为大众搭起知识的桥梁并引导他们进入对话。
“我们的美术馆曾经有很长的时间在找寻自己的方向,现在已经20周年了,处于扩张与稳固的阶段,终于能够规划一个长远的未来,并且开始理解并探讨下个世纪的美术馆该是什么样子。了解美术馆的角色、它该如何运作、创造合作并且寻找明日之声以提供有力的平台,这些都是正在进行的任务,我们身在其中,确实是一种美好的冒险。“
NO.28 帝都绘(微信公众号:diduhuiBJ) 创始人宋壮壮、李明扬
让更多人爱上北京。
“我们的工作可以用三个动词概括,第一个动词是“发现”。我们现在做的很多工作是一个重新发现北京的过程,无论是涂鸦还是校服,我们会把这些内容发现并传播出去。第二个动词是“理解”,我们希望通过发现,能使更多的人理解这座城市,并且在理解的基础上,对这座城市更加包容,产生更加积极的情感。第三个词是“培育”,我们希望能够更主动地去培育这座城市的文化。我们希望基于发现的东西,培育城市中的一些群体,发展一些新的、能够代表这座城市的、并且根植于当代北京的文化。”
NO.27
史伦建筑设计事务所创始人 史伦
2017年232天不坐飞机环游世界,曾经用3000美元环游美国,现在创立了拾叁建筑。
“任何一个项目在设计工作展开之前,我们都会先投入大量精力进行此类型项目的研究与思考。在透彻研究这类型建筑的历史发展脉络和世界范围内的多个案例后,才会着手进行设计。这样一方面避免从建筑师立场一厢情愿做出不契合社会需求的设计;另一方面,我们对作品的要求并不止步于“优秀”,我们希望通过深入的研究和思考,做出更具革新性、创造性和时代前瞻性的作品。而这些,也是业主对我们的期许。”
NO.26 德国科隆RSAA设计集团合伙人庄子玉
推行一种内容和体验方式,让公众看到更深入、更有内涵的内容。
“在公司结构里,我更像是一个内容生产者,每张项目照片、效果图的角度,都是我亲自确认的;每一个新项目,都会自己去看地块;项目的重要节点汇报以及施工重要节点确认我都要亲自去做;重要的文本中涉及到表达层面的东西我也会自己控制。
我不太干预整个项目的生产流程,但重要节点和最后的呈现状态我一定要亲自完成,这又涉及到个人时间的分配和总量的关系,不能一味扩大产能。我们是以服务业主为中心的商业公司,怎样处理这些平衡关系是我们接下来所面临的问题。”
NO.25 大正建筑创始人 李硕
80后应该放弃‘安全’的设计状态,建立更独立的价值观!
“我们的工作大部分时间是在探索一种类型,去契合我们的初衷。我想做一些人流密集的项目。我说的人流密集是流线导致的,而不是因为去的人多。
学校就是这样的项目之一,每天光一个校门就有上千人进出,你的一个很微观的设计行为,可能就会导致很多人人行为上的变化,这是我最感兴趣的地方。”
NO.24 大料建筑创始人刘阳
用率性的方式做煽情的建筑,回到自己的内心去寻找项目的出发点。“在实践过程中,我们既是甲方,也是乙方。我们在前期沟通中定一个方向,然后有人负责前期拿地,沟通,投资;有人负责运营,推广。我只干自己最擅长也最感兴趣的部分,就是设计。
在这种项目里我可以玩得更出圈,尝试一些以前没尝试的东西,如竹模混凝土等;长期合作的施工队也听我的,指哪打哪。里面有一些我并不是很肯定的东西,我把它当作设计上的刺激和冒险。”
NO.23 美国建筑师南加州大学讲师项目杂志主编及创始人Medium Office创始人 Alfie Koetter
从不同角度发展自己的想法和美感。“我们永远试着重新校正我们的认知,如果我们一眼就喜欢我们创造的事物,那大概意味着这没有那么好。我们尽所能地将自己从作者的身分抽离,这样才能在评价我们的作品时尽量客观。许多我们的作品仰赖自动化或机械式的过程,我们建立能创造形式成果的系统,希望的是这些形式成果能有出乎意料或是我们不熟悉的特质,进而强迫我们认知并清晰表达我们自己的感知。最好的情况是,这过程让我们能够欣赏我们可能没想过的事物。”
NO.22 客从何处来甜品餐厅创始人刘子宸
通过与设计师沟通形成自己的审美观。从顾客的角度思考问题。“境遇是一件很奇妙的事情,你能遇到什么样的人,会发生什么样的事都是不可预测的,我其实没有想到会做到现在这样。虽然有时你要感谢境遇,但前提是你做得足够好。
我希望未来我们可以做中国甜品行业里的头部品牌。现在看来,我们在国内的甜品品牌里排名应该比较靠前。和满记不同,我们一直不叫自己是店,我们一直说自己是餐厅。我们的服务理念和模式都是按餐厅的形式来做的,我们的业务和运营能力在国内可以说数一数二。我们今年至少开了四家店,还没有做过融资或接受投资,都是靠自有资金自己运营的,我对于这样的发展状态比较满意。”
NO.21 洛杉矶设计师和教育工作者Ryan Tyler Martinez
建筑,教育,策展,影像制作多管并行。少想多做,超越平常。
“我常常替之前的项目建立索引,或是重新使用某些部分成为新设计作品的出发点。此外,我也看恩里克•米拉列斯和弗兰克•盖里的作品,尤其是他们职业初期的作品。
我想身为一个设计师,或是一个喜欢利用不同媒介、功能和尺度来创造及发明的人,能够善于做某件事的唯一方法就是持续在一个议题或是技术上钻研一阵子,再转往不同的工作或设计方式。”
NO.20 戴璞建筑事务所创始人戴璞
困难是永远存在的,要足够自信,毫无保留地去实现每一个项目
“我们接项目的标准不是建筑类型,而是这个项目的投资人。甲方是不是跟我们一样对这个项目充满期待和想象?如果这个项目有足够的可能性,试图突破已有现状,是最吸引我们的。在我眼里面没有建筑类型,只有空间状态。空间状态跟人的关系是有典型性的,比如说空间对人是封闭的拒绝的,还是开放的欢迎的?它是一种有偿服务还是无偿的免费(自由)的?我觉得空间对人类社会来说应该是福祉。我们一直在找比较勇敢的投资人跟我们一起来实现梦想。”
NO.19 Aki Hamada Architects创始人teamLab日本建筑师滨田晶则
将建筑从容器变为内容。通过数字手段创造更为轻盈自由的空间。
“teamLab主要是做数字艺术,其作品的展示往往会上升到空间层面,将空间本身变成了一件艺术品。这时就需要建筑师这样处理空间问题的专家介入。我的工作不仅仅是会场设计,还包括配置数量繁多的灯具及其他元素。我在做建筑设计的时候也经常会用计算机来处理大量参数,这和teamLab的数字化设计和思维方式是一致的。
像是在“Crystal Tree”这个作品中,我们必须配置几十万个LED灯泡,需要和程序员就空间以及LED的位置进行沟通,此时数字化的交流就变得极为重要。总的来说,我在teamLab的工作主要是和不同专业的同事通过拟定同一个规则来进行设计和沟通。”
NO.18 临界工作室联合创始人陈忱
打破学科边界,以景观的手法介入建筑,创造建筑、景观、室内一体化空间。
“总结这些项目的共性,我认为有两个关键词重复出现:一个是关系、一个是体验。我们可能不是很在意建筑作为一个孤立个体自身的标志性,而是非常关心它和它周边的城市,它周边的地形,它周边真实存在的、真实工作中的生态系统之间的关系。可能很多人会发现reMIX所有项目中都存在一根非常强的动线,这是以景观的方式切入建筑的一种体现。我们非常在意使用者在这片建成环境中的实际路径和它所串联的空间体验序列是什么样子。这是我们试图用这些不同尺度、不同功能的项目向大家传达的理念。”
NO.17 睿集设计创始人刘恺
精准定位,建立产品化终端系统,做有自己调性的新设计。
“睿集从2008年开始一直在关注系统化建立,可以说是我们的强项。我们不是做一个小而美的东西,我们做的是一个针对时代可执行的东西。系统化里包含施工和执行,相关的所有事情都应该在这个系统之中。设计不是一个偶然事件。如果单纯设计一个空间的话,你怎么做都可以,系统化后就要考虑系统中的每一部分。首先需要建立逻辑,建立它的骨架,梗概和概念,再一步一步推进到所有环节,最后系统才能运转起来。”
NO.16 Robot 3 studio 创始人潘飞,王植
设计师的限制更多来自于自身,要知行合一,将事物的能量展现出来。
潘飞:“我们想一件事一件事推着向前走,这个社会是划分层级的,所以别太在意。你可以更大胆的向前走,外部条件的限制反而让我们可以胆量更大,我觉得没有所谓的边界或者说规则,行业是安全的,规矩的,在这种一成不变,墨守成规的圈子里边,反而可以因地制宜非常自由,无所谓设计或者创意,只是把自己的想法晾出来而已。”
王植:“我们更相信的是质量,相信事情本身所具有的能量,蒙娜丽莎的画很小,但是会一直留存下去。一个建筑投资上百亿,但可能过二十年之后就拆了。我们的评价标准之一是时间。当把时间的维度拉得足够长,所有事情的价值和蕴含的意义都在发生变化。我们做的事情是不是还有意义和价值,是否还能留存下来,是否东西本身还有能量。方法、形式、手段,这些都不重要,关键是给这个世界留下一点有益的东西,而不是制造更多平庸的东西。另外是空间的维度。在不同的环境这个东西是不是还具有意义,还具有价值。在这种视角下观察我们做的东西,会变得非常不一样。我们能够把能量和精神通过某种通道传达出去就可以了,不一定是建筑和设计。我们不知道以后能怎么样,不知道能做到什么程度,就是尽我们所能地向前走。我们没有什么其它的计划,就是把眼下的事情做好。”
NO.15 基础研究所创始人王耀华
不能跟风,花更多时间去想对未来有用的东西。
“我不希望一直被动地去回应,而是要提前做一些研究,搜集一些想法。更重要的一点是,做研究项目想的问题跟做实际项目想的问题不一样,二者相辅相成。以柱网为例,不同国家对柱网有不同的规范,在国内会具体到要停几辆车。但同时柱网作为一种“grid”又是建筑学很本体的一个问题。如果你不做实际项目的话你不会以另一种角度去看待“grid”;但如果你纯粹是为了做实际项目的话,就不会更加细致地思考这个问题本身。如果你能一边做实际项目一边关注建筑本体,你就会从另外一种角度看待一些比较简单的建筑问题。”
NO.14 Xing Design 创始人 熊星
以理性方式做非理性的尝试。建筑是一个接口,可以对接和整合不同学科成果。
“我从去年开始逐渐开始独立的实践,创立工作室不是个仪式感的开始,而是由繁琐的事务陆陆续续推动的。首先我工作室的初衷还是想做有意思的,值得被做出来的东西——无聊的东西你做他干嘛呢。虽然这并不意味工作过程都是有意思的,但至少有趣的部分能支撑你度过工作中沉闷的部分。
其次,我希望把自己对学科的理解加入到实践中。不少人说,建筑学正在受到一定的冲击。这很正常,在技术发展的过程中,学科疆域逐渐重叠。建筑作为应用型的学科,从来不只是关于那些静止的建筑作品,而是一个被需求和技术推动的平台。在这个平台上,生长很多其他学科的果实。从古希腊到当代都是这样。如今之所以感觉冲击很大,也是因为近几十年科技爆炸,尤其是大量的(军用)技术映射到了人们日常感知的生活场景里。这反而应该是让建筑师兴奋的。”
NO.13 好处 联合创始人 王俊锋
如果有机会对话未来的自己,我会问:’你找对战场了吗?
“我会问自己找对自己的战场了吗?之前看许知远的十三邀,里头蔡国强说:“每个人都在找自己的战场,有的人是找错了战场。”这个时代信息很多,选择也很多,每个人或多或少都在寻找自己的战场。这种寻找一方面是对自己所做事情的价值的理解,另一方面也是对自我的认知,只有在深入理解了这两方面之后,才能找到属于自己的战场。
我很享受现在的创业状态,可以做自己感兴趣的事情,但反过来说,我也会有一些焦虑,因为无论是好处、摄影还是践谈,对我来讲都只是开端,每一个战场都硝烟初起,我可能已经完成了对这些事情本身价值的理解,但我期待能尽快完善对于自我的深入认知,找到跟每个战场的精准匹配点,投入并且把它做好。”
NO.12 Mur Mur Lab创始人夏慕蓉
爱上创造与做梦,用设计带给人们一丝温暖。
“我们一直致力于建立一套完整的项目管理和品质把控体系,希望可以控制到最后的细节,每次都能做的更好。2017是Mur Mur Lab的第一年,我们的目标就是活下来,然后会慢慢定一些也很朴素的计划。对Mur Mur Lab来说,对建筑学,对设计,对审美的追求是自然而然的事情。它像日常的空气。
也像水。咦,我们最近做了一个鱼缸,我们就好像是在这个建筑学世界、审美体系游泳的鱼,不需要过多口号和框架去限定。”
NO.11 素建筑创始人 马科元,郭少珣
做建筑使人幸福。潜下心来设计民宿,追求诗意的建造。
”我们两个创始人创作上是平行和独立的,但我们基本的设计理念是一致的。虽然我们在合作过程中经常会针对某个设计有不同的见解,甚至产生争论,但这都是正常的。我们接受彼此的不同,正是这些不同给我们带来了自己的思考,而从这些思考中我们又会得到新的启发,这是一个挺好的状态。我们的建筑观用比较抽象的话说,叫诗意的建造。对于形式我们有自己的理解,只不过现在这些形式比较内敛,不那么张扬。
我们之前在大设计公司工作时要做高大上的效果图,要让人感到震撼;而现在我们在做一些小房子,首先考虑的是跟环境相融合,不能看起来非常扎眼。形式不是我们追求的第一步,是设计完成后得到的结果。素建筑更愿意做“作品”,而不是生产“产品”。因为我们是一个研究型设计事务所,所以还是希望今后能够以设计为出发点,在建筑学的某一方面有一点小的探索,而不仅是会运用一些前卫的设计手法做造型。素建筑最终可能也会是一个小公司。如果公司太大的话,我需要花更多的精力去管理人。“
NO.10 木智工坊创始人 赵雷
从产品到空间,最大可能满足客户需求,创造一种现代的,中国的,国际化的美学风格。
“我们家具最根本的出发点是用户的需求。这个社会上有很多需求,比如更好的设计,更加高效的商业模式,更加好的体验,还有更加符合中国文化认知的内涵,等等。我们要追求一个意义,那就是比其他商品更能满足客户的需求。
做出一件好的产品是一个系统的工程,完成了开始的设计阶段后,我们需要找工厂配合,经过研究把它制作出来。如果没有仔细的研究,我们是无法完整地做出成品的。这个过程需要设计师,工厂的质监以及客户的共同参与,我们要接受客户的反馈,不断打磨推敲,并且不断地改进我们的工艺。”
NO.9 青年女画家 墨白
明白想要的生活,做想做的事。
“要画一个东西,我会先想几天,然后天气不错,就起笔。我一般不太打草稿,拿笔就开始画。有的时候创作一开始就很顺,画每一层都觉得它很好看,但最后那一下不好看,就这样废掉这幅画。有时候从绘画开始就觉得它很丑,但我会坚持一下,可能挺到最后,它是一张特别出彩的作品。
画画有意思的就是这个,你不太好控制他最后会是什么样子,他会有惊喜在里面,这可能是老天给的,不是我自己能设定好的。天阴的话颜色不太准,我尽量不用灯,灯会让色彩变色,我基本上就是天气好才画画。大画,至少要三个月以上完成,小画要是创作快的话可能三天就好。”
NO.8设计师 蔡烈超
专注设计,把设计师的价值最大化。
“客户给一个概念后我们会去查资料,开始每天脑子里在不停地想这个概念。通过信息的堆积,慢慢地思考发酵,灵感就出来了。想法出来之后我要赶紧用笔记下来,不断去调整比例,然后材料选择,最终作品就慢慢出来了。其实一个很简单的过程,但是这个过程跟年龄有关系的。一旦到了40多岁,人的思维就没有那么灵活了,靠这种模式去设计其实有点难,所以设计师真正巅峰的时间是比较短的。欧洲设计师40多岁50岁时候的作品往往没有他年轻时候的作品精彩。所以我觉得做设计师,还是要抓住青春的时期多做一些比较好的作品。”
NO.7李煦
沉下心态,才能有所创造。
真正做自己喜欢做的事。
“只有真正身临其境去做才能体会有多难。更多的是外界的因素,比如想做一个五金件,很难找到一个非常合适的加工厂。因为我们是一个小公司,订单量没有那么大,能做得好的工厂他不接你的单,所以很多东西我们需要自己去解决。很多东西我们只能自己从零学起,自己来掌握这门技术,再培养我们自己的工人。这无形之中对自己的挑战是非常大的。
现在大的环境大家都强调工匠精神,贴手机膜的也称自己是工匠精神,什么才是真正的工匠精神?对于我自己来讲,我觉得工匠精神是在传承的基础上要有所创新,把古人的东西结合到现代人生活或者是使用的方式上有一个更好的提升。”
NO.6 王田田
假想的,虚构的项目既可以看成是未来建筑的草图,也可以作为文本承载思想,很有意义。
“对我来说,空灵是一个很好的评价,我不追求固定的风格,我的每一个设计都是具体的。一个特定的形式很容易被认为是风格,但是形式并不是由风格决定的。以塔园为例,它是我为一位艺术家朋友设计的观展体验装置,现场由一圈环形的坡道围绕,于是我在垂直方向上做了一个塔,并在塔对应的位置设定特定的视角,从这些视角可以观看几幅比较重要的画。在平面上我用一条曲廊来区分三个观展的庭院,从这个角度上来讲,建筑的形式是由身体和视线的行为决定的,而不是风格。
虽然我没有追求一贯的风格,但是我的不同设计之间的理念是相关联的。比如塔园和云梯,二者都是艺术项目,尽管看上去形式迥异,但是其背后想要探讨的问题是类似的。塔园更关注对景以及视线上的关系,云梯则更关注曲折的,身体性的经验。虽然形式不同,但这两点都跟园林相联系。”
NO.5 零壹城市
年轻而充满活力的设计团队,以创新的手法为社会留下一些快乐和美好。
“从零壹城市创立至今,我们一直关注在城市发展过程当中我们所生活的环境,所面临的各种各样的矛盾和问题。尤其是空间和人的生活方式上的问题。我们试图去在这个发展的城市中去寻找30年前和现在有什么样的不同。
这30年的过程中,我们的城市发展着非常巨大的变化,在这种飞速的变化面前没有人会停下脚步去细细思考这里面存在的各种各样的问题,而这些问题现在正在逐渐地显现。我们给予自己的一种使命:希望能够通过设计和项目,以一种类似针灸的疗法,为城市带来更多的解题方法。而这些项目和设计的模式,也希望能够被推广到更多的城市当中去。”
NO.4 META-PROJECT 王硕
不体验生活就没有创作的根本,中国建筑师的任务与欧美建筑师不一样。
“我们试图把城市当作一个活的有机体或者一个复杂系统去理解,研究的不光是北京中心的胡同,还有周边产业聚集区和城中村,以及一些筒子楼的居住状况。这些东西其实都充满了原创的活力。这种小尺度的创造力,是城市新的活力源泉。自发的东西,暗含许多涌动的价值。它们往往在社会学层面,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层面,要优于一些我们通常认为成功的建筑。打个比方,筒子楼里面,楼道被加建的非常拥挤,肮脏破败,但是我们去调研发现,几层之间的小朋友会约在一起,到这里集合,到那边去玩。这是现在一些看似干净整洁的社区不能够提供的,因为人与人的联系在建筑原型被固化的过程中被打破了。”
NO.3 C Architects 程艳春
‘简单‘才能打动我。用最简洁的方式去解决问题,并且提供无限的可能。
“我们一直坚持用一个非常简洁的方式去解决复杂的问题,并且通过创造力,让建筑富有更多的可能性和体验,这是我们近期持续探索的方向。在旅行或探访建筑的途中,也是这样“简单”的建筑才能打动我。很多在照片上看起来很复杂、很炫的建筑,到了现场会觉得根本不想进入,但相反,有些建筑在照片上非常朴素,但是当视线一接触到这个房子的时候,我就会觉得它太棒了。”
NO.2 中国乡建院 傅英斌
在乡村第一线实践的年轻景观设计师。
“我们归根结底还是一个设计团队,我们在农村这方面目前关注的主要是这几块。一个是低成本的在地建造,以一个适合农村的方式来建造;另外一个就是乡村生态这一块。乡村的生态问题,现在可能大家关注的少,大家可能现在只是关注到乡村的风貌上面,所以我们也是希望自身的一些专业优势能在乡村的生态修复或者是生态治理上能有一些探索。第三个个方向就是乡村的公共设施和空间的研究和探索。”
NO.1 梵几创始人 高古奇
最重要的就是别做得太无聊。我希望能做更加中国的当代设计,做未来中国人的家具设计。
“我们曾经尝试过去制作特别便宜的东西,很好入手,甚至组装的,板式包装的东西,但是没成功。就是因为里边很多东西,我们无法放弃,就是作为一个设计师或者是一个主体人,你没办法做一个决定到最后。
因为最后你发现,当你设计或者制作这个东西的时候,你无法做那样的东西。梵几一定不是一个批量化,然后特别便宜,谁都能享受的家具品牌。但它也绝对不是意大利那种极其奢侈,少数人才能拥有的品牌。梵几一直都是一个中端品牌,从创品牌到现在一直没变,以后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