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口秀老猿(在上海送外卖的脱口秀演员)
脱口秀老猿(在上海送外卖的脱口秀演员)沿着花店所在弄堂往前几十米,一家小巧精致的咖啡馆同样开在弄堂里,但刷成桃红的木制百叶窗却对着马路,走过的人很难不注意到。如果你隔着窗户和里面的咖啡师打招呼,就会发现这是一名听障人士。店门口写了几行粉笔字,“我的咖啡师都是聋人,但他们很爱这份工作”。店内只能容纳三两张桌子,咖啡做得也慢,但味道却是好的,椰子拿铁尤其堪称一绝。客人走出去,咖啡师不声不响,朝你背影鞠上一躬。一个大转拐上襄阳北路,左手边的弄堂深处藏着一家疫情前生意兴隆的花店。哦哟,我这只狗像流浪狗一样了新乐路襄阳北路交叉口的东正教教堂门口,四、五个遛狗阿姨碰上了。牵灰色小泰迪的那位抱怨自家狗长远没有修剪毛发了,“哦哟侬看呀,我这只狗像流浪狗一样了,难看得来!”牵一条白毛博美的问,“侬这只是串串吧?”阿姨们聊各自的毛孩子聊到兴起,互相留了微信。
骑上新乐路,话题从犹太人转到了邬达克身上,“我很喜欢的建筑大师邬达克在那段时期里曾以一己之力保护过十来个犹太人,撇开他留下的伟大建筑,这本身就是一个很有传奇性质的人。一战的时候他进了战俘营,这些战俘被一辆火车运往西伯利亚,途径中国边界的时候他跳了车。问边界上的人自己能去哪,人家说你去上海吧,就来了。”
这些老上海的传奇让老北京Fu大爷深深着迷,“从哈同到邬达克,他们的成长环境和文化背景相差很远,但同样不名一文来到上海,赤手空拳打出一片壮阔的天地。”他说,
“这是我喜欢上海的理由,这座城市最大的特点就是公平,100年前是这样,100年后的今天也没有变过。在公平的规则下,不问出处,只要是有能力的人总有闪光的机会。”
襄阳北路
哦哟,我这只狗像流浪狗一样了
新乐路襄阳北路交叉口的东正教教堂门口,四、五个遛狗阿姨碰上了。牵灰色小泰迪的那位抱怨自家狗长远没有修剪毛发了,“哦哟侬看呀,我这只狗像流浪狗一样了,难看得来!”牵一条白毛博美的问,“侬这只是串串吧?”阿姨们聊各自的毛孩子聊到兴起,互相留了微信。
一个大转拐上襄阳北路,左手边的弄堂深处藏着一家疫情前生意兴隆的花店。
沿着花店所在弄堂往前几十米,一家小巧精致的咖啡馆同样开在弄堂里,但刷成桃红的木制百叶窗却对着马路,走过的人很难不注意到。如果你隔着窗户和里面的咖啡师打招呼,就会发现这是一名听障人士。店门口写了几行粉笔字,“我的咖啡师都是聋人,但他们很爱这份工作”。店内只能容纳三两张桌子,咖啡做得也慢,但味道却是好的,椰子拿铁尤其堪称一绝。客人走出去,咖啡师不声不响,朝你背影鞠上一躬。
天气晴朗的时候,桃红窗户敞开,从窗口看出去,就看到街对面一家简易啤酒店,啤酒用一次性塑料杯装了卖,但也并不因此而便宜。马路两边的人各喝各的,各乐各的,偶尔隔空举杯。如今,桃红百叶窗关上了,对面卖啤酒的小门面也上了锁。
前方道路被路障拦了,只见一名交警正在耐心劝阻人们改道,我们调了个头。Fu大爷说,“很多地方的路障并不是24小时全日制拦着的,我有一回送药经过一个路障,警察告诉我,‘你晚点再来,下午5点以后就能通行了。’”
这句话让他觉得熟悉的上海又回来了,
“上海一直以来在我印象里就是一座灵活的城市,哪儿的规矩都是死的,但上海人愿意变通,能给人行方便的时候绝不会刻意刁难你。”
从新乐路折回延庆路上,经过延庆路78号。“这是电影里老白买内裤的地方,”Fu大爷说,“而且这家店真的就是卖内裤的。”
我们的骑行终点在巨鹿上的HOST 《爱情神话》里小女孩玛雅就在这家酒吧门口写作业。很多人看了电影吐槽,说这不是寻常上海人家的生活。
但谁又真能说清上海生活是什么样的呢?这或许就是这座城市让人迷恋的地方:它从不设置所谓的标准。临期啤酒是一些人的实惠之选,也有大把人面不改色地消费上千元一瓶的红酒。但上海不会折叠,它把自己平平整整摊在阳光底下,每一面都真实存在,无需遮掩,也无人羞于遮掩。
在上海,人们相信只要一个人努力打拼,自我尊重,就能为自己挣得一份体面。这种无形无状的精神是为这座城市托底的东西,正是它让我们相信,上海终归会好起来。
我们就用Fu大爷疫情期间每条视频的结束语来结束这篇文章吧:上海,加油!
新闻晨报·周到APP 记者沈坤彧 谢竲
图片|谢竲部分受访者提供
来源: 新闻晨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