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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第一皇太后:我是史上最年轻太后

大明第一皇太后:我是史上最年轻太后周宴不仅可怕,他还有病。但能走到这一步的,一定很可怕。我不说话。我们两的眼神就这么凝在了一起,曾经我一直以为太子的眼睛很漂亮,现在看,却不能比他的分毫。周宴这个二皇子是怎么登基的,他是怎么让临死的先皇最后改了主意废了太子,是怎么从一个默默无闻的废柴变成如今龙椅之上的人的,没有人知道。

我是史上最年轻的太后,现在正被狗皇帝搂怀里

大明第一皇太后:我是史上最年轻太后(1)

「陛下……」我被他抵在龙案上,手推在他胸膛,身子拼命往后躲,看着他那张牵着人心晃神的面庞慢慢靠近。

「嗯。」他轻轻应了声,声音低而缠绻,分明是敷衍我的。

「怎么了?」半晌,看我再无反应,他亲了亲我的耳骨。

我不说话。

我们两的眼神就这么凝在了一起,曾经我一直以为太子的眼睛很漂亮,现在看,却不能比他的分毫。

周宴这个二皇子是怎么登基的,他是怎么让临死的先皇最后改了主意废了太子,是怎么从一个默默无闻的废柴变成如今龙椅之上的人的,没有人知道。

但能走到这一步的,一定很可怕。

周宴不仅可怕,他还有病。

我知道他在看我,目不转睛地看着我,可我却什么也不敢做,背后雕文复杂的龙案开始磕得我背疼。

「母后是不高兴吗?」

他的声音总拖着个调,明明好听,可让人听起来就是无法安宁。

「那么朕——」他的指尖擦过我的耳垂,温柔而亲密。

「杀几个人给母后助助兴吧。」

「陛下··……!」

我急急叫住他,没用,我依旧目睹着有宫女被拖上来,手起刀落,人头骨碌碌地滚到我们脚下。

有血溅到了我脸上。

「嗯?这下,母后可高兴了?」

……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会高兴啊。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托起我下巴,逼迫我看着他。他那双眼睛,明明那么漂亮,明明那么清风霁月。

「不说吗……看样子,母后还是不满意啊……」

他手一挥,我赶忙把住,攥着他的衣袖,声音都带着一丝颤。

「陛……陛下,别……」

他只是挑眉,艳色压过眼尾。

又是一次,人头滚落到我的脚边。

好像又要回到,血染养心殿的那一天。

我闭了闭眼,死死撑着,可身子已经不受控制地瘫在他怀里。

「我很高兴!陛下满意了吗?」

他笑了。

这个人笑起来,不管什么场合,都让人觉得跟天仙一样。

明明衣摆染着血,明明只言片语就要了两个人的命。

他轻轻凑近我,呼吸一点一点侵蚀我的耳骨。「母后下次记得,要自称「哀家」。」

我闭上眼睛,依旧控制不住鲜血蔓延过脑海。周宴的胸膛是温热的,可我依旧感受到了那刺骨的寒凉。

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呢?

周宴登基的第一日,就用铁血手腕镇压了各地的暴民。

没有人知道,他的势力是什么时候在这朝中肆虐的。

我作为一个旁观者,亲眼看着他一步步,踏着鲜血,踏着累累白骨走到这个地方。

可是我什么都做不了。

后宫的先皇嫔妃们都被杀没了,却独留一个我,成了史上最年轻的太后,也是最可笑的太后。

我想不通后宫女人那些个弯弯绕,也不想往上爬,我爹是个小官,他总告诉我混日子就行。就像我们永远也想不到,有一天我也能着上这凤袍,也能住进那么大的宫殿。

我看着朝中群臣向我叩首,看着坐在龙椅上的那个人微托着下巴慵懒地朝我笑。

周宴。

「母后在想什么?」一贯散漫高傲的声音把我的思绪拉回来。

周宴正坐在我的对面,我们隔着一方棋盘,而我迟迟落不下这个子。

「我输了。」我干脆丢开棋子。

「母后的棋艺是真的差得很。」周宴说话的语调很轻松,甚至还带着点调笑。

而我却怕,这个人不高兴,又得杀几个人头来助助兴。

「母后。」

我抬头看他。

他的眼睛是琥珀色的,很清浅,又很干净,我甚至都能看见那里倒映出的我,无措,像是被野兽盯上的猎物。

「母后既然输了,就得受惩罚。」

他话说得慢条斯理,我却觉得周身的血慢慢变凉。

周宴的惩罚,与我看来,除了掉人头,好像就无第二个了。

我的手攥了攥棋子。

所以,周宴终于也要厌倦我了吗?

我毫不怀疑,下一秒,他就能拿出剑挑断我的脖子。

不是我反应过度,是他真的这么做过。

户部路侍郎上书,因为不合圣上心意,被当场斩于朝廷。

「过来。」我听到他说。

可我没动,怔愣地看着他。

半晌,他又心平气和地唤了声。

「过来。」

我依旧是没应。

「怎么,昨天的事,母后还想再来一遍?」

「··…··」

我回过神来,周宴依旧坐在我对面,静静地看着我,眼眸细碎而漂亮。

我只好移过去。

似乎嫌我太慢,他一把攥住我的手腕,在我的惊呼声中把我带到怀里。

「周宴·…·!」

他的名字,我直接脱口而出了。

「你喊朕什么,嗯?」他的手找到我下巴,把我埋在他胸膛的脸抬起来,挑了挑眉。

「……」

「我不想死……」

「死?」

似乎是听到什么有趣的事,他轻笑了声,低下头看着我的眼睛,明明暗暗的,琥珀色的眼瞳渡着层好看的颜色。

「母后不想死啊。」

他喊我母后的时候,从没有一声是恭敬的。「嗯……」

「巧了,朕也不是很想让母后死。」

「嗯?」

话没问完,他就低头吻住了我的唇。

这绝对是有失体统的,我挣扎着想要推开他,可他的手正扣着我的后脑勺,唇既温柔又霸道。

攻城略地,像是明晃晃地告诉我他想要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先朝是不是也有这种皇上与……太后私通的事。

我也不知道,周宴究竟看上我什么了。

我只是感觉,真的不对,太不对,周宴对我做的事,实在不是他该做的。

太下流了啊……

「母后······怎么哭了,嗯?」他划拉下我内衫的手一顿,转而指去我颊边的泪珠。

「母后还觉得自己······逃得掉吗?」

耳边的唇呼出的气是温热的,简直烫得我心尖发麻,我不知道周宴哪来的经验,一切都是他半胁迫我半引导着我做的。

衣裳一件件落下,和他的龙袍交融在一块,烛光若隐若现,隐秘而晦暗。

浮浮沉沉的,像是大海之上的船。

我盯着周宴的眸子,他看我的神情,忽地就笑了。

「母后一定要好好——」

「记住我现在的样子。」

是啊,我看着他的眼睛,不知怎么就回想起了四年前。

那年我二十三,而他将要弱冠。

万花园里,一众莺莺燕燕陪着先帝赏花。我无心于花,更无心于大我十几岁的那老头,百无聊赖着,隔着山水与画屏,却瞥见一个人。

那人身形修长,就这么立在廊下。

我却觉得有花落入他的眼眸,独留一遍惊鸿。现在才知道,那眼神。

是要拉我于阿鼻地狱,与他一齐共赴黄泉。

后文|Zhi|huu| 《太后的疯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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