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商隐写登乐游原时的年龄(李商隐写的乐游原)
李商隐写登乐游原时的年龄(李商隐写的乐游原)鹦鹉我在这里只是泛泛谈点感想。全面评价它的得失,则有待专家去做。目前新出辞书之多,令人目不暇接。这是可喜的现象,然而也存有隐忧。一部辞书,须有众多专家,年深日久,惨淡经营,方能编就。若匆匆撘台,匆匆组班,匆匆推出,则无论冠以何等美名,我想都难孚众望。宫廷的“窃听器”鹦鹉羽毛美丽,能学人语,历来受宠。唐宫养猫养狗之事,诗中少有记载,而写到鹦鹉的诗却不少。檐头廊下,多能看到这些精乖伶俐的家伙,戴着金链,在架上晃来荡去,为宫廷的富贵气象,增添几分风光。孤山寺唐代不少诗人都有绰号,但辞典收录时,丢三落四。如收“温八叉”,不收“方三拜”“张三头”;收“胡钉铰”,不收“嗫嚅翁”…作为一部大辞典,有充分的篇章,对它所编的对象进行描述。但它有些地方,详略欠妥,简化得莫名其妙。如在“成语”一章中,把杜甫的名句“语不惊人死不休”条目简化为“语不惊人”。“语不惊人”与“貌不出众”,皆属贬词。而杜甫的诗句,是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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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前从书店买了一部《唐诗大辞典》。辞典而冠之以“大”,想来当是包罗万象、丰富多彩。然而翻过以后,却颇感失望。它给我最大的感觉是空疏。如“胜迹”一章,计二十页,不足一百处。编者没有界定这种“胜迹”是属于国家级的还是地方级的,好像都有。若将诗人吟咏游赏过的地方,都称之为“胜迹”,仅此一项便可编本寸厚的辞典。如长安有个青龙寺,许多诗人都吟咏过,应该说是“胜迹”了吧?“不知香积寺,数里云峰”。这香积寺的知名度也很高。
唐诗大辞
张祜诗中写到润州甘露寺杭州孤山寺、州钟离寺、苏州灵岩寺…真是“南朝四百八十寺”。它们都该是“胜迹了吧?“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李商隐写的乐游原,可谓妇孺皆知。“晴川历历汉阳树,芳草萋萋鹦鹉洲。”那“鹦鹉洲”关系到一个大知识分子衡的命运,不少诗人都唱吟过,也该算“胜迹”吧?但上述这些都不收。又如“典故”一章,计十页,七十多条,连《唐才子传》中典故都没概括进去。参照词条,举些例证。如收“诗囚”“诗圣”“诗仙”“诗虎”“诗豪”,却不收“诗魔”。其实“诗魔”赫赫有名。
孤山寺
唐代不少诗人都有绰号,但辞典收录时,丢三落四。如收“温八叉”,不收“方三拜”“张三头”;收“胡钉铰”,不收“嗫嚅翁”…作为一部大辞典,有充分的篇章,对它所编的对象进行描述。但它有些地方,详略欠妥,简化得莫名其妙。如在“成语”一章中,把杜甫的名句“语不惊人死不休”条目简化为“语不惊人”。“语不惊人”与“貌不出众”,皆属贬词。而杜甫的诗句,是表示刻苦锤炼语言的决心,和不登上艺术高峰绝不罢休的精神。“语不惊人”能等于“语不惊人死不休”吗?
杜甫
我在这里只是泛泛谈点感想。全面评价它的得失,则有待专家去做。目前新出辞书之多,令人目不暇接。这是可喜的现象,然而也存有隐忧。一部辞书,须有众多专家,年深日久,惨淡经营,方能编就。若匆匆撘台,匆匆组班,匆匆推出,则无论冠以何等美名,我想都难孚众望。宫廷的“窃听器”鹦鹉羽毛美丽,能学人语,历来受宠。唐宫养猫养狗之事,诗中少有记载,而写到鹦鹉的诗却不少。檐头廊下,多能看到这些精乖伶俐的家伙,戴着金链,在架上晃来荡去,为宫廷的富贵气象,增添几分风光。
鹦鹉
因为皇帝喜欢鹦鹉,所以有的地方选以进贡。《唐会要》载,太宗时林邑献的鹦鹉,“精识辨慧,善于应对”。玄宗时,天竺献五色能言鹦鹉。它们进宫后,有人驯其念诗。花蕊夫人诗:“碧窗尽日教鹦鹉,念得君王数首诗。”皇帝知道这个消息自然高兴,要来体验一番,“等候大家(皇帝)来院里,看教鹦鹉念新诗。”这些嘴乖舌巧的小家伙,学到新东西后并不保守,暗中收起徒弟来,“羡他鹦鹉能言语,窗里偷教鹳鹆儿。”鹳鹆是八哥,看来本事比鹦鹉差一筹。鹦鹉不仅成为皇帝的“弄臣”,使他们快活开心,而且充当他们的爪牙。“玄宗时,有五色鹦鹉能言,上令左右试牵帝衣,鸟辄瞋目叱咤。”玄宗此举当然是在向身边的臣仆暗示,连鹦鹉都对他忠诚,谁还敢有异心?
玄宗
据段成式说,凡鸟都是下睑向上,唯独此鸟两睑都动,似人的眼睛。如此更像个小奴才,一旦效忠,就脱尽美丽的外衣,露出一副狰狞面目。宫女对这些鹦鹉多无好感,有时恨不得宰而烹之。朱庆馀《宫词》:“寂寂花时闭院门,美人相并立琼轩,含情欲说宫中事,鹦鹉前头不敢言。”两位宫女好不容易碰在一起,想趁此花开寂静院门紧闭之时,互吐心声,以解悲愁,忽然抬头看见它,便不敢吱声。诗中通过对鹦鹉的描写,反映出宫廷阴森恐怖的气氛。宫廷是皇上的天堂,却是宫女的地狱。她们一入深宫,便与世隔绝,悲愤压抑无处倾吐。这些弱女子深怕言语不慎,被鹦鹉“录了音”,在皇上面前“放”,就会遭到灭顶之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