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娇妻怀孕霸道总裁陪做瑜伽,为躲避狗仔我上总裁豪车
小娇妻怀孕霸道总裁陪做瑜伽,为躲避狗仔我上总裁豪车“这是我的车。裘小姐,你上错车了。”她说完,就看到任沣恺唇角微微动了一下,四十五度向上扬起,恰好是一个标准的邪魅冷笑。这双眼睛长得好,狭长明亮,妙就妙在眼尾竟然还长了一颗泪痣,有这样眼睛的男人天生多情惹桃花,可是眼睛的主人又长了一张薄唇,唇角微微朝下,将风流混成了冷利。这样好看一张脸,按理说该令人神往,但裘浣浣立刻蹦了起来,头撞在车顶哀嚎着又坐下。“任总,您怎么会在这里?!”
作者:李酥酥
1
裘浣浣连滚带爬上了车,就势一扑,脸朝下埋在座位上。真皮靠垫一股高档香水味,她顾不上思考这味道怎么这么熟悉,只是尖叫说:“快快快,狗仔们追上来了。”
她说话的时候,外面的狗仔已经冲过来,长枪短炮对准车窗,还好玻璃贴了反光膜,将里面的一切都藏了起来,裘浣浣半晌才敢抬起头,刚要说话,就对上一双眼睛。
这双眼睛长得好,狭长明亮,妙就妙在眼尾竟然还长了一颗泪痣,有这样眼睛的男人天生多情惹桃花,可是眼睛的主人又长了一张薄唇,唇角微微朝下,将风流混成了冷利。
这样好看一张脸,按理说该令人神往,但裘浣浣立刻蹦了起来,头撞在车顶哀嚎着又坐下。
“任总,您怎么会在这里?!”
她说完,就看到任沣恺唇角微微动了一下,四十五度向上扬起,恰好是一个标准的邪魅冷笑。
“这是我的车。裘小姐,你上错车了。”
他一笑,裘浣浣心头就一抽,就要逃跑,却眼睁睁看着他伸出手来,一把将她摁住,然后,从前往后环抱住她,两人靠的很近。
他身上的味道同这车里一模一样,是金钱熏陶出的雍容,裘浣浣屏住呼吸,不敢看他,他却垂下眼睛,一眨不眨望着她。外面的灯光璀璨,映到车里,将一切都照得雪亮剔透,裘浣浣屏住呼吸,想要将关于他的记忆关在脑袋里,却又有点儿期待,他是不是要抱住自己说些什么?
可下一刻,任沣恺越过她打开了车门,将她一把推出去说:“我赶时间,裘小姐,没时间送你。”
裘浣浣傻愣愣站在车外,看着任沣恺的豪车扬长而去,身边闪光灯连成一片,雪白像是六月飞雪,她挤出一个微笑,环顾四周说:“大家好……我刚刚……你们拍了吗?”
一个天天跟拍她的狗仔笑眯眯说:“浣浣放心吧,你上了任总车,呆了五分钟,又被任总一把推下来的画面我们全都拍下来了!”
裘浣浣闻言眼前一黑,终于明白什么叫做屋漏偏逢连阴雨。第二天娱乐头条铺天盖地,全是当红女星倒贴总裁,反被一脚踢开,每家报纸的照片都不一样,全方位展示了她是如何跌跌撞撞下车,又是如何站在那里看着任沣恺离去。
画面上,她双眼迷茫,有粉丝心疼说:“任沣恺是谁啊,凭什么这么对待我家浣浣!”
下面有人嘲笑无知的粉丝:“任总都不知道,你家浣浣就是他手下的艺人。裘一姐天天装作天真可爱不食人间烟火,看到总裁果然还是把持不住啊。”
这人阴阳怪气,就被裘浣浣的粉丝掐了,双方混战,又害得裘浣浣上了好几次热搜。家里裘浣浣一边敷面膜一边看网上评论,忍不住哀嚎说:“我怎么这么倒霉啊!”
经纪人在一边恨其不争说:“别人看到任总不说讨好,留个好印象总行吧,你倒好,直接让任总把你踹下来了!”
“不是的……”她弱弱回答,“他不是把我踹下来,他是把我推下来的……”
经纪人快被她气死,又逼问她说:“你到底做了什么,才让任总这么不待见?”
裘浣浣犹豫一下说:“我睡了他。”
经纪人沉默片刻,视线从裘浣浣敷着面膜女鬼一样的脸,转到她平平无奇的部分,再到她脚上那双哆啦A梦的拖鞋,此时无声胜有声,裘浣浣恼羞成怒,挺起胸膛说:“我也没那么差吧!你这是什么眼神!”
经纪人懒得理她,联络了一堆媒体写软文想要挽回裘浣浣的形象,裘浣浣无事可做,打开手机去看,微信里她果然还被任沣恺拉黑了,都说一夜夫妻百日恩,怎么任沣恺就这么无情?!
2
裘浣浣今年二十刚出头,长得算是清纯可人,胜在出道早,十六岁就演了大导演的片子,后来一路顺风顺水,签了任氏,当仁不让的任氏小花旦。只是她的粉丝年纪都不大,不知天高地厚非要说她是一姐,她头上前辈多了去,路人看了就嘲笑她是“裘一姐”。
娱乐圈风云迭起,裘浣浣的事儿过了几天总算平静下去,她打扮得花枝招展去参加颁奖仪式,刚走完红毯进了场就想往外跑,身后的经纪人牢牢跟着她,看她这样立刻拦住说:“又怎么了?!”
“任沣恺怎么来了?!”
“他是赞助商,想来就来,你管得了吗?”经纪人人高马大,把她硬推过去说,“去跟任总道个歉,不然被雪藏了我也救不了你!”
裘浣浣忍辱负重,走过去刚要微笑,可任沣恺却转过身去,牵住另一个人的手。来人是今年任氏新签的明星冬笙,电影咖,国际上得过奖,没有裘浣浣资历深,可却是个演技派。网上拿两个人比,都说裘浣浣是花瓶。
裘浣浣自知自己演技不行甘拜下风,经纪人唉声叹气,觉得她连争宠都不会,她却理直气壮说:“被人拍到像什么话!”
颁奖典礼乏善可陈,结束时裘浣浣提前退场,刚走到角落里就被人拽住手腕拖了进去,她一声尖叫没出口,就听到熟悉的冷笑声,看去果然是任沣恺,又是熟悉的邪魅一笑,裘浣浣有心想问问他是不是嘴角抽筋,又怕真被雪藏,谄媚说:“任总好,任总好巧。”
“不巧,我专门把你拽进来的。”
裘浣浣不知道该说什么,任沣恺似乎也在思考,场面一时尴尬,许久,任沣恺揽住她的肩膀将她带入怀中,裘浣浣浑身僵硬,一时难以抉择该喊非礼,还是顺势一倒说自己就是任总的人了。她在狗腿与尊严中两难,就看到任沣恺掏出手机,对准两个人拍了一张照片。
“好了。”他拍完放开裘浣浣说,“我把照片传给你,你发微博吧。”
裘浣浣跟不上他的思路:“任总,您这是什么意思?!”
他闻言微微皱眉,像是觉得她问的很蠢:“你这几天闹别扭不就是因为我把你推下车吗,我们合影发微博,别人就知道我们关系很好了。”
他说完,眼神微闪看着裘浣浣,裘浣浣慢半拍,后知后觉任沣恺大概是在……求表扬?!
“任总。”良久,她艰难说,“我没有闹别扭呀。”
“没有闹别扭,微信怎么不和我说话?”
“是您……把我拉黑了。”
任沣恺面色一僵,裘浣浣察言观色,有些不可思议说:“您不会不知道……微信拉黑怎么解除吧?”
“荒谬。”
任沣恺冷冷说完,拂袖而去,留裘浣浣一人站在这里半天回不过神。半晌,她拿出手机,果然看到任沣恺把自己拉出了黑名单。而在另一边,秘书颤颤巍巍把手机还给任沣恺,小心翼翼说:“任总,您还有什么……要我代劳的吗?”
任沣恺一手支额,眺望着窗外,路灯一盏盏闪过,将他面孔涂抹上橙黄色的光影,孤高、冷傲,霸道总裁舍他其谁?
秘书在心底赞叹,听到任沣恺低声问:“微信拉黑的话,对方真的不能给我发信息吗?真的不是她故意不理我?”
如果是别人问,秘书一定要嘲笑,可任沣恺这一年刚从国外回来,微信也只接触了半年,他人多事忙搞不清也不稀奇,只不过……究竟是谁值得总裁您亲自拉黑又放出来啊!
3
裘浣浣又上了热搜,这次是因为她放出的一张照片,镜头里,她和任沣恺肩并着肩,任沣恺将她揽在怀中,两个人亲密无间地直视着镜头。
这张照片一发出来就被疯狂转发,裘浣浣的粉丝都洋洋得意:“我们家浣浣就是厉害,总裁怎么样,还不是拜倒在石榴裙下?”
裘浣浣的黑粉则要嘲笑:“不愧是裘一姐,炒作都要拉上总裁,不知道是不是肉偿。”
两边针尖对麦芒又掐了起来,裘浣浣注册了小号看两边混战,觉得这群人真是闲得无聊,对面忽然伸过手来,将她的手机抽走,她瞪大眼,茫然看着任沣恺,任沣恺皱了皱眉说:“好好吃饭。”
他带着她来吃怀石料理,情调是足够了,可裘浣浣是标准的中餐胃,吃了两口就食不下咽,只好偷看任沣恺。他长得好看,吃饭也像是行为艺术,慢条斯理将食物放入口中,优雅得一塌糊涂。
裘浣浣看得花痴,忍不住夹了一片鱼生,余光看到任沣恺嘴角微动,像是要说什么。鱼生入口一瞬,裘浣浣就哽住,芥末味在嘴里大爆炸,她面红耳赤,却又不好意思吐出来,勉强咽下去,眼泪汪汪地往嘴里灌茶。
对面的任沣恺站起身,过来替她拍背,又为她倒了一杯茶,裘浣浣咳嗽间隙抬头,看他满脸都写着“真拿你没办法没有我你可怎么办真是个小傻瓜”这样洋洋得意的神情——
天知道,她真的不是在撒娇!
不晓得在任沣恺眼里她究竟什么样,是不是天天故意装傻充愣来博得总裁好感,可对天发誓,她绝无此意!裘浣浣一着急咳得更厉害,一边儿的任沣恺顺势将她整个人抱在怀中,甚至微微一笑说:“明明不能吃芥末,干嘛还硬吃。我已经不生你的气了,不用这样撒娇。”
“任总……我不是……”
许久,久到裘浣浣双目失神,他方才将她放开,表情愉快,甚至还有闲心替她擦了擦唇角。
“不辣了吧?”
“不辣……”裘浣浣幽幽道,那颗糖被她含在舌根下面,又甜又凉,像是她一颗混乱至极的心,“任总,你……”
“我什么?”
“任总您竟然亲我……”
裘浣浣视死如归地说出这句话,看到任沣恺果然皱起了眉,这个男人脾气不好,听说当年刚接任公司有人不服,被他当众开除沦为笑柄,裘浣浣说完屏息凝神,半晌,听见他不解道:“我们已经是那种关系了,亲你有什么问题吗?”
那种关系四个字听起来就暧昧,裘浣浣心肝噗通乱跳,一面是吓得,一面却又抱有期待。两人对视,她期待着他说点儿什么,可他却也义正言辞望着她,场面忽然有些尴尬,裘浣浣刚要张口,就看到任沣恺挑起唇角,微微一笑——
妈啊,又是一个邪魅的微笑。
裘浣浣要出口的话硬生生咽了回去,换上一个模棱两可的词说:“我们当然是……那种关系了……只是任总……咱们什么时候是那种关系的?”
“那晚你忘了吗?”任沣恺冷冷道,却又想起什么似得清了清嗓子,斜觑了裘浣浣一眼,似乎还带了一分不好意思,“那晚你把我拉上了床,不想负责吗?”
裘浣浣不知道自己是吃多了还是喝醉了,竟然能听到任沣恺说这样的话。想象中的霸道总裁居然是这样一个男人,裘浣浣想笑又觉得不合适,龇牙咧嘴用上自己最高明的演技说:“任总,我绝对不是那种始乱终弃的人,只是……”
“只是什么?”
任沣恺眉头一挑,裘浣浣就心惊肉跳,连忙端正态度说:“只是我觉得我配不上咱俩的‘那种关系’。”
“这个你放心吧。”任沣恺又害羞了,微微垂下眼睛,带一点儿温柔的骄傲说,“做我的女朋友,只要我喜欢就可以了。”
4
咣当一个晴天霹雳,砸得裘浣浣几天没回过神来。
那一晚她同任沣恺春风一度,本来以为只是个意外,谁能想到总裁竟然如此纯情,自动就把两人升级成了男女朋友关系。
裘浣浣不敢说不要,一是怕被说负心渣女,二是怕任沣恺一怒之下将她雪藏。当打工仔的就是这样可怜,一点儿自主权利都没有,裘浣浣犹豫了几天,连经纪人都不敢说,去拍电影的时候还萎靡不振,被经纪人拍了一巴掌说:“振作点儿!好不容易从冬笙手里抢下来的角色,拍不好又要被人追着骂票房毒药!”
裘浣浣被打得后背发麻,敢怒不敢言,只能小声嘀咕说:“什么票房毒药……票房差也不是我一个人的错。”
“谁让以前的电影都是你咖位最大,你的粉丝又嚣张,别人不骂你骂谁?”
裘浣浣也委屈,裘一姐的绰号砸下来,压得人头也抬不起,她不想再挨骂,打足精神去吊威亚,这部电影她演女侠,高来低走,威亚吊得怀疑人生,她又减肥,拎起又落下时双腿一软就要摔倒。
一群工作人员要上前却又退下,最终她落在一个熟悉的怀里,仍是那一闻就昂贵的香水味道,带一点儿装出来的冷淡与不满说:“怎么站都站不稳?”
裘浣浣大惊,想要从任沣恺怀里挣开,可她人小力微,任沣恺一身健身房里练出来的完美肌肉,状似无意抱着她,简直像是上了两把铁锁,别人看来,是裘浣浣装模作样欲拒还迎,却只有她晓得自己已经是用尽了力气。
“任总,”她颤巍巍说,“您怎么来了?”
“我来视察。”他清了清嗓子,有些不自然,“顺便看你。”
裘浣浣没那么自恋,觉得他是给自己面子才这样说,任沣恺等了半天,没等到她的回答,不满道:“你没什么想说的?”
裘浣浣闻言一凛,连忙拍马屁说:“任总工作辛苦了!”
任沣恺没听到想要的答复,哼了一声把她丢到闻讯赶来的经纪人怀里,裘浣浣不知道哪里得罪了他,听到经纪人问自己说:“任总刚刚接住你的时候还挺高兴,我还看到他笑了,怎么没说两句你又把他惹毛了?”
“我不知道啊。”裘浣浣也毫无头绪,“我可能没有拍马屁的天赋……”
经纪人和她一起长吁短叹,不晓得任沣恺到底如何讨好,拍完的时候剧组一起吃饭,任沣恺居然也纡尊降贵来了。裘浣浣刚刚得罪了他,找机会想道歉,犹豫再三端着酒过去说:“任总,我敬您一杯。”
任沣恺人多的时候架子端得足,闻言看过来,一双漂亮眼睛锋芒毕露,裘浣浣被他看得差点手抖把酒洒了,他才慢慢举起酒,和她碰了一杯。裘浣浣一饮而尽,又回到位置上当缩头乌龟。大家看了,自以为抓住了拍总裁马屁的诀窍,一拥而上给任沣恺敬酒。
裘浣浣身边的女演员和她闲聊说:“这么多人给任总敬酒啊,男人还是酒量大才有男人味。”
“是啊,酒量大确实帅。”
裘浣浣随口回答,没看到那边的任沣恺本来要拒绝敬酒,闻言却端起酒来一饮而尽,一群马屁精赞不绝口,他则越喝越多面不改色,裘浣浣看得咂舌,小声说:“看来有钱人和普通人就是不一样,酒量这么大呀……”
她刚嘀咕完,就看到任沣恺猛地站了起来,他个子高,气势又足,一站起来全场鸦雀无声,都紧紧盯着他,他不慌不摇,环顾一圈,目标坚定地走过来,一把拽住了裘浣浣的手腕命令说:“站起来。”
裘浣浣不明就里站起身,下一刻全场惊呼,任沣恺竟然将她一个公主抱打横抱起,大步流星向外走去。
屋内,经纪人同秘书对视一眼,似乎猜到了什么,而剩下的人都在疯狂八卦说:“我是不是眼花了?!任总这是要潜规则一姐?!”
5
裘浣浣被任沣恺抱着,一路上了顶层。
剧组在郊外租下整个酒店,总统套房留给了任沣恺,裘浣浣不知道他要做什么,想要挣脱又心有余而力不足,只好把脸埋在他胸口免得被人看到。
可任沣恺不知道脑补了什么,用一种得意洋洋的语气说:“很好。做我的女人就要紧紧依靠我。”
这么羞耻的台词,裘浣浣演偶像剧都不会念,被任沣恺说了,居然有种诡异的萌感。她谴责自己太过狗腿,却又忍不住去看任沣恺,电梯里只有他们两个人,灯光洒下来,映得他一双眼睛亮得出奇,裘浣浣猜不透他究竟喝醉了没有,试探着问:“任总,咱们这是去哪啊?”
他哼一声道:“你叫我什么?”
“任总……”
“再说一遍?”
裘浣浣沉默片刻,叫他说:“……沣恺?”
他总算满意了,回答道:“去我房间。”
“去你房间做什么?”
点击下方“继续阅读”看后续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