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的恢复能力更强绘本(大人也需要成长)
年轻人的恢复能力更强绘本(大人也需要成长)创作绘本时的美好享受和满足感,让她决定放弃收入还不错的工作,为了梦想,向公司提出辞职,开启全职绘本作家的新生涯。借着绘本出版的经历,她开始思考:是否能以自己喜欢的事情为职业,萌生了“成为全职绘本作家”的念头。她曾经跟很多普通人一样,毕业、找工作,进入500强外企工作,每天朝九晚五的上下班,接受公司的绩效评定,按部就班的生活着。没有学过专业绘画的她不曾想,因为与高木直子的偶然“遇见”,平淡生活多了点色彩。2006年底,她受高木直子“私绘本”表达方式的启发,开始用绘画记录生活。画绘本,成为了工作之余的兴趣爱好。2008年,还在工作的她一口气出版了两本绘本作品《糗事一箩筐》和《我的快乐一家》。绘本一经问世,就获得广泛的关注。
李冰新书《时光匣,拾光侠》内文插图
本文转载自「新童书研究所」
“李冰”这个名字,在儿童绘本领域可能不太被人熟知,但在成人绘本领域,却是一名温暖实力派绘本作家,被媒体誉为“中国版的高木直子”。
李冰与人民文学出版社新书《时光匣,拾光侠》
她曾经跟很多普通人一样,毕业、找工作,进入500强外企工作,每天朝九晚五的上下班,接受公司的绩效评定,按部就班的生活着。
没有学过专业绘画的她不曾想,因为与高木直子的偶然“遇见”,平淡生活多了点色彩。2006年底,她受高木直子“私绘本”表达方式的启发,开始用绘画记录生活。画绘本,成为了工作之余的兴趣爱好。
2008年,还在工作的她一口气出版了两本绘本作品《糗事一箩筐》和《我的快乐一家》。绘本一经问世,就获得广泛的关注。
借着绘本出版的经历,她开始思考:是否能以自己喜欢的事情为职业,萌生了“成为全职绘本作家”的念头。
创作绘本时的美好享受和满足感,让她决定放弃收入还不错的工作,为了梦想,向公司提出辞职,开启全职绘本作家的新生涯。
创作至今,李冰已出版了17本绘本,主题涵盖职场、童年、梦想、猫咪、旅行、美食等等。
她以个人生活为灵感源泉,用一种轻松、柔软、自然、真实的叙述方式,跟读者分享自己生活的所思所想,温暖治愈了许多为生活打拼的年轻白领。
《时光匣,拾光侠》内页
借着李冰新书《时光匣,拾光侠》全新出版的契机,我们和这位国内最早一批从事创作的本土绘本作家李冰聊了聊,一起回忆了她所经历、所看到的这十几年国内绘本市场的发展状况。
在“绘本”概念被正式引入国内之前,更为青少年乃至成年人熟知的,是漫画这种形式。以《漫友》《知音漫客》《新蕾》为代表的本土动漫杂志,培养、捧红了一批新生代漫画作家,如夏达、姚非拉。
1999年,台湾绘本作家几米和他的《向左走,向右走》,在国内引发了一次绘本热潮。他用一种唯美的创作风格,和蕴涵思考的故事,让更多人关注到“成人绘本”,开启了成人绘本的创作先河。而几米这个名字,也成为一个时代的符号。
2004年,日本“绘本天后”高木直子,带着她的“私绘本”《一个人》系列席卷中国。她用简单的线条描画生活中的琐事,兜售着自己在生活中的私人感受,让人获得情绪上的共鸣,在中国读者中迅速蹿红。
也因为高木直子“私绘本”的出现,国内的“私绘本”作家不断涌现,比如创作《可不可以不上班》的台湾作家弯弯;有了王卯卯笔下那只耳朵细长、表情十分欠揍的国产兔斯基。以及我们面前说的,受高木直子启发的绘本作家李冰。
台湾绘本作家弯弯的《可不可以不要上班》
随着整个绘本市场的发展,经过一番大浪淘沙,有的绘本作家转行放弃创作,也有一批新时代的创作者,跟随着互联网的崛起,成为网络绘本作家。
直至如今,明晰的“绘本”定义,各式各样的绘本表现形式如从豆瓣走红的成人涂色绘本《秘密花园》、作为漫画分支的图像小说等,被越来越多的人喜爱和接受。
涂色书曾经一度成为成年人的减压神器
国内绘本市场的发展和互联网的兴起,让我们进入了“读图时代”。很多人觉得,成年人读图、读绘本是幼稚的。但李冰却不这么认为。
成年人同样需要读图、读绘本,因为成年人也需要成长,需要从琐碎的生活中抽离出来,获得短暂的心灵安宁。
虽然成人绘本只占整个绘本市场很小的比重,“成人绘本”这个概念也从来没有被单独定义过,但这个市场一直存在着。
很多人不了解“成人绘本”这种阅读类型,是因为苦于没有合适的接触渠道。而一旦接触、了解、阅读后,这种图文合一的阅读形式会被越来越多人接受。
而90后、00后作为“读图”长大的一代,未来也将成为本土绘本市场的中流砥柱,推动整个绘本市场的前进。
以下是新童书研究所与李冰之间的对话
X-新童书研究所
L-李冰
高木直子是我的启蒙老师
X-您曾在500强外企工作,期间出过三四本绘本。最后是什么原因让您选择放弃收入还不错的工作,成为专职绘本作家?
L-辞职这件事我考虑了大概有半年左右的时间。这半年的思考,是梦想逐渐变得明朗的过程。
一开始画绘本其实是一种懵懂的心态,并没有以出版为目的,更多的是个人兴趣的延展。虽然工作期间出版过绘本,但也让我开始思考:是不是能以自己的兴趣作为职业,成为一名真正的绘本作家。
出版社编辑也跟我探讨过,如果成为全职绘本作家,就不能把绘本创作当成单纯的兴趣,要对自己有更高的要求,而这个要求不只是单方面个人创作能力的提升,也有来自市场、读者的需求。
另外还有一个很现实的因素,成为绘本作家后,会失去很多社会保障,收入也会变得不稳定。
所以当我提出辞职成为绘本作家的想法时,家里人是反对的。不过,最终父母还是尊重了我的意见,或许是因为看到了我在绘本创作中表现出的那种满足感吧。
X-我看很多媒体评论,称您为“中国版的高木直子”。
L-能获得媒体这样的评价,我特别开心。
高木直子就像我的启蒙老师,她的作品让我这种没有接受过专业绘画训练的人,萌生了“我也能画”的想法。
最早接触到高木直子是在一本期刊类杂志,上面刊登了她《一个人》系列中的故事,讲述她在东京生活。
有一天半夜三更突发奇想,为了追求“新鲜感”,把一成不变的家具摆设捣腾了一遍,结果捣腾完发现柜子门打不开了。第二天又重新恢复原样。当时看着觉得很有意思,因为我小时候也干过这样的事。(笑)
后来在书店偶然看到她的《一个人》系列,就全部买回来一口气读完。
她的绘本属于叙事型的生活绘本,虽然故事性和创作性不强,但她对很多生活细节的描绘,给人带来了一种共鸣感。也为我打开了一个全新的世界——“哇!原来绘本还有这样的表达方式!”
自从读了高木直子,我也开始尝试用画画的方式记录生活中发生的好玩的、难忘的事。我喜欢这种随意的、轻松的记录方式,就好像用画画来写日记一样。
高木直子《一个人》系列内页
X-虽然您和高木直子的画风很相近,但是呈现出来的阅读感受完全不同。高木直子的故事里透着一点“小确丧”,可您的绘本读起来很温暖。
L-我们的创作都源于自己的生活。个人经历的不同,影响着故事的内容和细节。
高木直子20多岁就去陌生的大城市东京打拼,一个人住、一个人吃饭,做什么事情总是一个人。
一个人的时候,难免会有很失落、很沮丧的时刻,而这些时刻就化成了“小确丧”。而我一直和家人生活在一起,感受到很多家庭带来的温暖。
虽然个人经历不同,但想要传达的感情是一样的。因为对生活和事物的那种很细微的感受力,包括由此产生的种种情绪,从本质上来说是相通的。所以我读高木直子的绘本,依然能够共情。
李冰《不想告别的夏天》内页
X-感觉生活中的您跟绘本中的您一样,每天都过得很快乐。
L-以前也有人这么说。但,这怎么可能呢?
人本来就是一个矛盾体,每个人都在生活,生活中有小确幸,也一定会有小确丧。我也会遇到很多事情,也会有负面的个性,在家人面前也有愤怒的、发牢骚的时候,也会因为无能为力而感到沮丧。我经常跟妈妈说,觉得自己像苍穹下一只小小的蚂蚁!
有人说,我的作品太温暖了,作品里加入那么点所谓的“坏”可能会更有个性。可每当我开始画的时候,出现在脑海里的都是特别难忘、美好的记忆。
虽然作品看上去可能缺乏个性或者深度,但却是我最真实的、自然而然想要表露的情绪。而这种温暖的感觉,也是我想带给读者的感受。
X-高木直子的《一个人》系列在国内走红,有一个原因是她的作品抓住了“大龄剩女”这样一个关键词,您觉得您的绘本关键词是什么?
L-我觉得是“家”。我是一个跟家人牵绊很深的人。
比如说我的父母、我的姐姐,包括现在家里养的猫咪,从小到大都是很平凡很平淡的生活,但从家人那里得到了很多的爱和照顾。
所以我在创作绘本时,讲述更多的都是跟家人之间发生的一些难忘的记忆,特别有趣的事情,包括现在生活的点点滴滴,那些细微的片段和感受,都是我创作的来源。
比如我刚出版的新书《时光匣,拾光侠》,讲述的就是我的童年、少年时代和家人之间的一些小故事,它可能很平淡,但是70后80后看了可能会有共同的感受,因为大家都有相似的成长经历,和家人之间有很多难忘的、不舍得丢弃的记忆。家,是我们永远不会失去的宝藏。
X-有人说,创作生活绘本其实很难,不在于绘画技巧的高超,而在于如何将个人生活和读者的共鸣巧妙的结合在一起。您是怎么做到的呢?
L-考虑如何针对市场创作,拥有更多的读者,让读者产生共鸣心,语言好不好,情节能否带来感动等等,其实这方面的思考我是很薄弱的,也不专业。在创作前也不大会去过多地考虑这些问题。
生活绘本本就是源于生活的创作,所以某方面来说会呈现一种比较自我、比较任性的创作方式。
所以我也特别感谢我的读者,她们有很强的包容心。有很多人从我最早期非常稚嫩的、没有自我风格的作品开始就接纳了我,并且一直陪伴着我。她们有的是学生,现在已经参加了工作,有的现在已经为人父母。
也许我们有着不同的生活经历,不同的性格和个性,但把我和这些读者联系在一起的,我想,应该是我的作品中不经意间流露出的一种单纯、真实的情感,这种情感通过文字、画面给她们带来了一些小小的温暖。
李冰作品《谢谢你用一生陪伴我》
X-您是否有担心有一天生活经验不足以支撑您的创作?
L-说实话,完全没有这种担心。
绘本有很强的包容性,表现形式也是很多元化的,可以囊括生活中的方方面面,比如经历、感受力、所思所想等等,这些都是创作的宝库。所以只要生活在继续,所谓的灵感就不会枯竭。
我更多的担心反而是创作精力或是表现力的不够,不足以把自己所感受到的那些东西,通过更好更美的方式呈现给读者。
为孩子创作,需要一颗敬畏之心
X-您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接触绘本的?当时绘本已经开始普及了吗?
L-最早读的是蔡志忠和几米和的绘本。大概是1998年或者更早,我还在上学。当时特别喜欢几米。他的绘本画风唯美,想象力丰富,故事有很多哲理,当时还临摹了好多他的画。
几米的《月亮忘记了》
那个时候其实国内引入的绘本很少,再加上接触得少,对绘本并没有特别深刻的概念,觉得可能是漫画的一种分支形式。
后来几年,国内绘本开始普及发展,接触的也多了,才对绘本有了更清晰的认识。它是一种图文并茂的阅读形式,给人带来非常美妙的视觉体验的同时,也不经意间给人带来对生活的感悟和启发。
如果说阅读是一种非常美好的体验,那么绘本就是美好中的美好。
X-在国内,很多人认为绘本是给孩子看的,成年人看绘本很幼稚。您绘本的阅读对象是成年人,您是如何看待这个现象的?
L-实际上,不管是孩子还是成年人,都需要读绘本。成年人也需要成长,绘本对成年人的生活是一种滋养。
绘本跟很多其他艺术形式一样,比如电影、音乐,滋养着人对美好事物的感受力。
有时候,成年人也需要从平凡琐碎的日常生活中暂时脱离出来,读绘本就是一个很好的出口,它像一个避风港,在喧嚣中带给人惬意的平静。
虽然很多绘本定位的阅读群体是孩子,但作为成年人的我们在读绘本时,一样读得津津有味。
我很喜欢日本绘本作家佐野洋子的《活了一百万次的猫》。作者的想象力很丰富,讲了一只猫如何活了100万次,又死了100万次,直到最后一次它失去了心爱的白猫,死去之后再也没有活过来。
这本绘本想表达的是,人与其没有爱的活100万次,都不如有爱的活一次。孩子看了也许没有那么深的体会,反而成年人会从中获得很多感悟。
所以从“绘本”这个大概念来说,0-100岁的人都能读绘本。
X-您应该是国内最早的一批成人绘本作家。能跟我们回忆一下当时国内成人绘本的出版环境是什么样的吗?
L-我出版《糗事一箩筐》和《我的快乐一家》是在2008年,当时整个绘本市场是蓬勃发展的状态。
市场上一下子涌现出很多绘本作家,有专业绘画科班出身的,也有很多像我一样没有学过画、半路出家的。绘本的题材也非常多样化,有生活类、美食类、旅游类、科教内容类、幽默类等等。
大家都在摸索,不只是作者,出版社也是。像我合作的中国轻工业出版社、江西教育出版社、人民文学出版社,成人绘本并不是他们主要的出版领域,他们想要在新市场进行尝试,再积累经验进行内容选题上的创新和调整。我的绘本也有幸在这个大潮流下得以出版。
但事物都有两面性,市场蓬勃发展的同时也很容易造成混乱的局面,出现粗糙的作品。这种局面更多的还是跟出版社没有结合自身的出版优势有关。
像中国轻工业出版社一直擅长出版的是生活类图书,但我创作的是散文式绘本,讲述自己跟家人的生活,所以在市场定位或渠道推广上并不是很合适。后期他们出版了很多生活技能指导类的绘本,比如如何系丝巾等等,找到了出版的定位,就会事半功倍。
再后来,很多作者转行放弃绘本创作。与此同时,随着互联网的兴起,又有新的创作者加入进来,通过网络发布自己的作品,网络阅读开始盛行。
X-您觉得经过十几年的发展,国内出版市场是否已经准备好接纳更多的成人绘本作家?
L-成人绘本市场虽然在这十几年的发展中,也经历了蓬勃、混乱到现在比较稳定的阶段,但成人绘本在整个绘本市场只占很小的比重,而且从来没有被单独提出来定义过,更不像儿童绘本那样得到足够的重视。
我觉得,这和国内没有一个指导性的阅读环境有关。
很多人其实到现在并不知道“绘本”是什么,也不知道有“成人绘本”这个概念,因为他们没有合适的渠道去接触和了解。但他们是潜在的读者,是有可能接触并爱上“绘本”这种图文合一的阅读形式的。
70后、80后并不是“读图”长大的一代,小时候没有机会去读绘本,很多都是长大后偶然接触到,发现阅读绘本的乐趣,并爱上绘本。
所以,这种指导性的阅读环境,需要整个出版市场,一些从业者主动去引导。
X-国外经过了漫长的绘本发展历史,也有很成熟的阅读环境和市场,我们跟人家相比,还是个小Baby,有着很大的差距。
L-是的,这真的跟一个国家或地区的绘本发展历史有很大关系。和人家做横向比较,我们还处于一个起步阶段。
像欧美、日本、台湾地区,绘本发展、普及的时间比我们早,所以形成了更加完善的市场环境,在内容创作上也更加成熟和细分化。
用日本时尚杂志举个例子。他们会根据风格进行细分化,比如街头潮流风、甜美风、森女风或者成熟OL风格等。在不同风格的区域内会再根据年龄层进行下一级细分。所以日本的女孩子,从少女时代开始,到上大学、进入职场、建立家庭成为母亲,整个成长过程中都会有定位精准的杂志的指导与陪伴。
定位越细分,内容就越成熟,内容的成熟又促使整个杂志产业链获得更好的发展,有一个相辅相成的关系。
X-您一直从事的都是成人绘本的创作,是否想过为孩子创作儿童绘本?
L-创作生活绘本一直都是我特别喜欢的,在创作的过程中自己也感受到美好与快乐。正因为喜欢,所以把它当成工作来做不会特别费力,不会因为不喜欢或者晦涩而产生抗拒感。这一点很重要。
至于儿童绘本,早些年我曾说过特别想画儿童绘本,但这是我不太敢轻易涉足的领域,就像越美好的事物,越不敢轻易触碰一样。
相比为成年人,为孩子创作需要更细腻的感受力,更自然和本真。有足够巧妙的灵感,还有那种难以模仿的毫不造作的稚趣,是创作儿童绘本必须的条件。那些所谓的市场分析、策划调研,包括为了某种教育目的而存在的儿童绘本,都不如这些要素重要。
只有保持一颗赤子之心的人,才能创作出特别好的儿童绘本。如果将来我真的想创作儿童绘本,我也一定会怀着一颗敬畏之心,一步一步脚踏实地的去接触它,去学习,去创作。
X-现在越来越多的年轻插画师从事儿童绘本创作,您觉得这是一个好的现象吗?
L-很多人愿意为孩子创作当然是好事,而且年轻插画师也可以画得很好。
但为孩子创作,更要多一份责任感。如果大家一窝蜂地去做儿童绘本创作,没有做好准备,或者目的不单纯,匆匆忙忙地把作品投入到市场,会影响绘本的品质,影响孩子的成长。
我看过很多欧美、日本绘本大师的采访,他们从入行开始,就特别热爱儿童绘本这个领域,也深知为儿童创作并不是件简单的事情,他们会做深入的思考、充分的准备,激发想象力、磨练讲故事的能力,各方面达到一个契机后,才开始从事儿童绘本的创作。很多作家有着五六十年的生活积淀、学习和积累的过程。
而且他们的身份很多元。像日本绘本大师安野光雅,在从事绘本创作之前是小学老师,做过书籍装帧设计。有些作家同时也是剧作家、小说家。这些身份使他们创作的作品更立体丰富,思想也更深刻。
所以我觉得,从事儿童绘本创作,积淀很重要,然后要很安静,不浮躁,不急功近利,才能创作出好绘本。
X-您哪几部作品输出到了阿根廷、泰国等国家?是否对这些国家的成人绘本市场有所了解?
L-《我不升职记》系列绘本是由泰国南美出版社出版。《谢谢你用一生陪伴我》会在今年由阿根廷Sigilo seihilou(翻译成中文是“秘密”的意思)出版社出版。《谢谢你用一生陪伴我》的这次西语版本的出版历程,经历还蛮曲折的,也是机缘巧合。最早接触是在两三年前,人文社的版权编辑和对方的编辑小哥在国际图书展上第一次接触,对方就有意向出版这部绘本,但是由于资金的原因一直没有成行;直到去年另一次国际书展上两个人再次相遇,那位编辑小哥从包里掏出了我的书,然后说:明年我一定会出版这本书。说实话,我对这些国家的绘本市场并不了解,但是却因为这件事情有了很深的感动和感触。编辑小哥并不认识中文,只是根据画面去了解一个中国女孩和家里养的第一只的猫咪的故事。这就是绘本的魅力,情感的传达穿越了语言的障碍。
X-您后续备受欢迎的《不想告别的夏天》《我不升职记》系列都是在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为什么最后作品都在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是在成人绘本选题的把控、市场的判断上更有经验?
L-在这方面其实没有那么多理性的考虑,而是出于非常感性的原因。这里要提到我在人民文学出版社的负责编辑——文珍,她本身也是一位文学作家,出版了很多小说集。在我们相识的时候,我是一个青涩的业余创作者,只是利用周末时间画绘本,她也是刚刚研究生毕业,开始从事编辑工作。我们都是很感性的人,在个性和处事方法上有很多相似之处,也许正是这种个性的投缘,让我们从合作之初一直到现在,建立了非常顺畅的交流方式,十年来我们一起成长,彼此信任,比起商业合作的角度来看,更像是朋友。她是我的绘本创作生涯中最重要的人,也是最感激的人。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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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匣,拾光侠》 | 人民文学出版社
我是拾光侠!就这样“咻”一声,打开了满是回忆珍藏的时光匣。
每个人的童年都会被这本小书唤醒,正如儿时的黄昏总是更明亮,动画片更好看,糖果也更甜。
《谢谢你用一生陪伴我》《再见,出租屋》《不想告别的夏天》温情治愈绘本天后李冰追溯童年力作。
往期推送:
拾光侠是谁?——即便失去一切,还好我们还有时光匣 | 李冰《时光匣,拾光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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