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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痛不是病但痛起来就要命(牙痛不是病)

牙痛不是病但痛起来就要命(牙痛不是病)傍晚时分,牙又疼了,我晚饭也没吃,躺下不行,坐着也痛,其实是封闭针的麻药劲过去了,反攻开始了。后来知道那面是山上总指挥,团参谋长嘱托炊事班做的,因为我和孟师傅是从一师直属水利队借调的,当年那参谋长总指挥总是把我们当客人,我和孟师傅还有林业局的检尺员康师傅都住在指挥部的帐篷里,和指挥部之间用一道炕席隔开。记得那飘散着油花的面汤里还点缀着些许白菜叶,要知道那是隆冬时节那是大兴安岭的密林里,每颗冻白菜都是金贵之物啊。那时候,不知为什么我那时总是牙疼。一次又一次地拔牙不止成了我年轻时的恶梦之一,三十岁时用来磨食物的牙就缺了十来颗。那是一年的12月,岁末时节我又开始牙痛。这牙痛不是病,但那跳动的疼使我半边脸迅速肿了起来。卫生员北京小白鸽来了,吃止痛药,打止痛针,还是欲罢不能的疼痛。那卫生员也急了,打封闭针,真的不疼了,吃下了那碗诱人的肉丝面。

牙痛不是病但痛起来就要命(牙痛不是病)(1)

牙痛不是病

转自:李传武

牙痛不是病但痛起来就要命(牙痛不是病)(2)

在知青生涯中,我第一次吃病号饭,是在原始森林中。伐木点的炊事班精心给我做了一碗带肉丝的热汤面,是因为我牙疼。

记得那飘散着油花的面汤里还点缀着些许白菜叶,要知道那是隆冬时节那是大兴安岭的密林里,每颗冻白菜都是金贵之物啊。

那时候,不知为什么我那时总是牙疼。一次又一次地拔牙不止成了我年轻时的恶梦之一,三十岁时用来磨食物的牙就缺了十来颗。

那是一年的12月,岁末时节我又开始牙痛。这牙痛不是病,但那跳动的疼使我半边脸迅速肿了起来。卫生员北京小白鸽来了,吃止痛药,打止痛针,还是欲罢不能的疼痛。那卫生员也急了,打封闭针,真的不疼了,吃下了那碗诱人的肉丝面。

后来知道那面是山上总指挥,团参谋长嘱托炊事班做的,因为我和孟师傅是从一师直属水利队借调的,当年那参谋长总指挥总是把我们当客人,我和孟师傅还有林业局的检尺员康师傅都住在指挥部的帐篷里,和指挥部之间用一道炕席隔开。

傍晚时分,牙又疼了,我晚饭也没吃,躺下不行,坐着也痛,其实是封闭针的麻药劲过去了,反攻开始了。

正在我难受时,那位康师傅从口袋里拿出个小纸包,递给我一块小手指肚大小的黑褐色之物。

康师傅一再叮嘱我,这东西力道大着呢,专管疼痛,可捏碎卷烟抽,直接吃来的更快,但千万不能给其他人。

那个年月缺医少药的,在偏远的农村,特别是在大小兴安岭山里,就有人偷种几颗大烟花,待秋天花落割浆熬制一成大烟膏以备不适之需。

我捏碎了一点大烟土捲支烟抽,疼痛未减,情急之下喝了点水直接把那块大烟土吃了。

没多久,跳痛频率低了下来,再后来我居然吃了碗孟师傅从伙房端来的大碴粥。吃了那粥以后我就感觉头重脚轻,晕晕忽忽胡乱脱了棉衣裤,拉过棉被就进了漫长的梦乡。

那是我人生第一次体验抽大烟,第一次吞食大烟土。雲里雾里那梦很长,又是被追,心跳加速,又是跌入深坑,又是掉落悬崖,喊也喊不出,爬也爬不出……

第二天有人推醒了我,我只感觉头沉沉的,浑身无力,好象那康师傅和老孟在说什么。我又睡了过去,一直到下午三点才真的醒来。大烟見证了神奇,这次要命的牙疼真的过去了,然而那晕死的感觉却陪伴了我好几天,我知道了吞食大烟的滋味并不一定好受。而那颗捣乱的牙几个月后还是没有逃出被拔的命。

后来,我从其他人那得知,如果真吃了过量的大烟土很可能会长睡不醒了。我想那也可能是个不错的选择。

人生其实就是一个简单的可长可短的过程。当记忆消失,思想不再,生命也就到了终点。无论你是皇帝老子还是庶民百姓,更不分贫富贵贱,生死轮迴概莫能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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