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丈夫离婚家暴三十年(丈夫家暴我提离婚却被他囚禁)
与丈夫离婚家暴三十年(丈夫家暴我提离婚却被他囚禁)回忆里是妈妈的脸庞,他描绘着,说:“我的妈妈,她长着一头乌黑的长发,和一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她的脸圆圆的,脸上长满了水滴形状的透明的鳞片,不但脸上有,全身都是。她的鳞片很脆弱,轻轻一碰就会掉,掉了就会出血,所以,爸爸把她养在一个玻璃水箱里。白天,妈妈躺在水箱里睡觉,到了夜里……”接下来外貌描写,他背着手、扬着脑袋仔细回忆。彭小光要背诵的作文是《我的妈妈》,他自己写的,完全百分百还原,一点儿都不掺假。眼看着上课铃打完,语文老师笑眯眯进来,彭小光三两步跑上讲台,班里安静下来,他便开始了自己的背诵。开头第一句,是彭小光对全文的总结,他说:“我的妈妈是世界上最漂亮的人。”
每天读点故事app作者: 晁安 | 禁止转载
1
周五下午第一节课,语文,上课前五分钟,照例,有一位同学要去讲台上背诵一篇作文。
班里实行的是轮流制,今天,轮到彭小光。
彭小光要背诵的作文是《我的妈妈》,他自己写的,完全百分百还原,一点儿都不掺假。
眼看着上课铃打完,语文老师笑眯眯进来,彭小光三两步跑上讲台,班里安静下来,他便开始了自己的背诵。
开头第一句,是彭小光对全文的总结,他说:“我的妈妈是世界上最漂亮的人。”
接下来外貌描写,他背着手、扬着脑袋仔细回忆。
回忆里是妈妈的脸庞,他描绘着,说:“我的妈妈,她长着一头乌黑的长发,和一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她的脸圆圆的,脸上长满了水滴形状的透明的鳞片,不但脸上有,全身都是。她的鳞片很脆弱,轻轻一碰就会掉,掉了就会出血,所以,爸爸把她养在一个玻璃水箱里。白天,妈妈躺在水箱里睡觉,到了夜里……”
到了夜里她就醒过来,那时候的她,就又是人的样子了。
最后一句没能说出来,因为在这之前,老师已经抬手将他打断。
老师喊了他的名字,撂下一句“上自习”便把他带回了办公室。
“彭小光!”
他从没见老师这么生气过,一张脸黑得就像煤炭一样。
小眼睛语文老师简直气愤到了极点,她皱着眉把桌子敲得咚咚响,说:“彭小光啊彭小光,你说实话,这作文从哪里抄的?”
彭小光摇摇头,说:“我没抄。”
“没抄?撒谎!”语文老师扶着额摇了摇头,一脸语重心长的表情,“你见过哪家妈妈长鳞片的?你告诉我,这是‘我的妈妈’吗?这,这难道不是‘我的妈妈小鲤鱼’?”
彭小光咬着唇气鼓鼓瞪她,心里反驳说:“我就没抄,我家我妈就长鳞片。”
看见彭小光瞪她,这老师是更生气了,她翻了两下家校联系册,正好,下周又要开始新的家访了。
“彭小光回去通知你家长,老师下周三要去你家里家访。”
说完她气呼呼转过身子,她是不想再看这孩子了,三年级,淘气她可以理解,但撒谎,绝对不能容忍。
彭小光走出办公室,也是气呼呼的,但比起气呼呼,家访这事儿又把他的心提到了嗓子眼里。
他没法估量自己那老爸会如何对待这个消息。
一下午坐立不安,放学铃声一响,彭小光拎起书包飞也似的蹿出了教室。
2
彭小光跑回家的时候,他的父亲彭光正靠着沙发看电视。
电视上场景很简单,只有一男一女两具赤裸的身子抱在一起。
见彭小光回来,彭光提起酒瓶喝了一口,回身看看墙上的钟表,说:“可以可以,回来的时间正正好。”
说完,就又把目光挪回了电视上。
彭小光听着电视里嗯嗯啊啊的声音,犹豫着要不要告诉他老师家访的事。
犹豫了不到两分钟,那边彭光首先发现了彭小光的不对。
他一双眼睛扫向彭小光,脸上的肌肉也开始微微抽动。
他看看电视,又看看彭小光,说:“还不赶紧滚回你屋里去。”
彭小光被他那眼神看得发毛,默默吞了口唾沫,一刻也没敢怠慢地跑回了自己屋里,关上门,他长长地舒了口气。
再过两天吧,他想,过两天找个合适的日子再告诉他。
彭小光回了自己屋,这边彭光也没了看片的兴致,他抬手关了电视,转身又溜达到浴室,浴室里立着个大大的玻璃水箱,水箱用黑布盖得严实。
这不是因为彭光想藏什么,这是因为,里面的他的女人不能见光。
里面的女人是他的妻子,名字叫祝欣,三个月前这女人想背叛他,抛弃他们父子,所以他就找了点法子,把她关在这里受罚。
他弯腰把黑布掀开一条缝,探了脑袋进去瞧。
祝欣正在里面安睡,此刻的她,全身上下都长满了鳞片,逃跑是肯定不会的,因为她只要见光,那身上的鳞片就会哗啦啦往下掉。就像小虫子咬着皮肉,掉一个鳞片,她身上就会出现一个小孔,那种痛啊……
彭光嫌弃地将黑布扔下,擦擦手转身又出了浴室。他是不想再多看几眼了,怪恶心的,看多了要做噩梦了。
闲得无聊,他手又有点痒痒了。
前后在家里翻了一遍,没翻着钱,他抬脚踹开了彭小光的卧室门。
彭小光正在看漫画书,回头看见彭光的脸,两只膝盖一软,差点没当场跪下。
“干什么呢你?”彭光上前砰砰踹了两脚他的椅子。
彭小光颤抖着举起漫画书给他看,彭光夺过去,瞄了两眼又扔到角落里。
不想再多说,他扼住彭小光的后颈,问:“有钱吗小子?”
彭小光摇摇头,他的零花钱早就让这个不靠谱的爸清理得一干二净了,他现在吃饭都要去邻居阿姨家蹭。
“我要你干什么用!”彭光一掌把他推开。
丝毫不控制力道的一推,彭小光的脑袋“咣当”砸到了书桌上,看见这一幕,彭光反倒呵呵一乐。
他摆摆手,想着是时候出去搞点钱花了,便拿起手机哼着小曲出了大门。
3
彭小光当然也知道自己爸爸出去干什么了。
每当没有钱了,彭光就会走街串巷地出去偷点东西,这个“东西”的范围太广,只要能换来钱的,没有他不偷的。
但话说回来,只要他去偷的,就没有不得手的。
这不是彭光的技术有多精巧,他偷东西,靠的完全是天赐的本领。
彭光这人,没什么本事,从小成绩不好,人长得也不咋地,长大吃饭,全凭一身骨头。
他是个软骨头,“软”就是字面意思的软,软到什么程度,用他爸妈的话来说,这孩子全身的骨头,就像是海绵造的。
他可以将自己的身体拧成一团麻花,也可以使劲压缩,压缩成一个圆墩子,他相信,在这世界上,就没有什么缝儿是他彭光钻不过去的。
也就是因为这个本事,他最近接了一个大单子。
对方是晋城一家小店的阴阳师傅,店门不大,但是那师傅可是真的厉害了。
去那店是三个月之前,彭光主动去的。
他本来是去咨询一下,如何不动声色地将自己的老婆囚禁在家里,或者更严重一点,能不动声色处理掉尸体的话,把她杀了也可以。
但是他没想到,他前脚刚进门,气儿还没喘匀呢,那阴阳师傅已经猜透了他的来意。
不仅猜透了来意,还明确地知道关于他骨头的秘密。
阴阳师傅当时就坐在店里,看着他,笑说:“我这里有一个法子。我这里有一瓶尸虫水,你回家找一个大水箱,盛满了水,把这瓶水倒进去,倒进去一小时后,把你老婆放进去,她进去会睡着,但身上也会长满鱼鳞。”
看彭光一脸吃了屎般的震惊,那师傅又摆摆手解释,他说:“这倒不是让你把你老婆当鱼养,她白天在里面待着,晚上你把她放出来,透透气,吃点东西。在里面待着,她的记忆会慢慢消失,等到她把什么都忘了,还不正好就任你摆布了。”
彭光听完这话,当下大喜,上下找钱就要赶紧把那尸虫水拿到手里。
谁知那阴阳师傅按住了他的手。
“不用了。”他说,“与其给我钱,倒不如跟我做个交易。”
阴阳师傅是想让他去偷个东西,他一听偷东西,心里也是贼高兴,这么容易的事儿,他当下便决定,成交。
只用了三天时间,他就顺利地把阴阳师傅委托他偷的东西拿到了手。
一手交货一手交尸虫水,两人在自己职责之内将对方交代的任务完成得非常完美。
4
而现在,也正如彭小光所想,彭光出来,就是来偷点东西的。
他出门之后,甩着胳膊便溜达着上街了,不过上街后,他啥也没干,找了个街边长椅坐着,看着来往的人群,歪着脖子就是一阵琢磨。
科技发展,对于他来说,是个挺糟心的事儿,这年头人都用手机支付,钱包带得少,要么带着钱包,里边钱还少,所以他早就把偷钱包规划在了业务之外。
现在的他,偷东西,眼睛都是放在大件儿上。
溜门撬锁入室盗窃,哪次搞的好东西换成钱,都够他花一阵子的。
而且进别人家门之前,给自己骨头错错位,脸扭曲一下,就算拍到了他也不怕,反正全城上下警察可劲儿找吧,找得到他算他输。
他在长椅上琢磨一阵,想着还是去个小区扫荡扫荡算了,哪成想刚站起来,财源来了。
他远远就看见,街对面,有个叫渡灵馆的店准备关门了,一对男女前后脚出来。他估摸着,那就是老板和老板娘了。从背影上看,老板和老板娘还挺年轻的。
他没什么文化,“渡灵馆”这仨字在嘴边溜了四五遍,他也想不出里面是做什么生意的。
所以他拿起手机,搜索了一阵子这才明白,原来渡灵馆也是做阴阳生意的。
不过这年头,做阴阳生意的多了,人家厉害的都不显山不露水地默默厉害着,这家渡灵馆开的地界也不算偏,老板老板娘还这么年轻,虽然那和自己打过交道的阴阳师傅也年轻,但他还是觉得,这俩人的实力肯定不怎么样。
但是老板老板娘实力怎么样,他也不怎么在乎。
他乐呵呵地想:一般这种店里,都会放一些稀奇玩意,他进去翻翻找找,值钱的东西肯定能捞着不少。
眼看着老板娘和老板俩人牵着手走远了,他抻抻脖子蹬蹬腿,随着人流挪到了街对面。
彭光挪到街对面,再看,那两个人的背影已经找不着了。
他嘿嘿笑笑,转身撬锁,这小馆儿的锁是真的挺严实的,他偷摸鼓捣了半天,最后“哐当”一推,算了吧。
这条路走不通,他又左右寻摸有没有比较大的缝隙。
比较大的没有,推推门,两道门之间倒是可以推出来一条三厘米的小缝。
三厘米,彭光点点头,心想,三厘米够了,这世界上有什么缝儿,是能难倒他这么软的软骨头的呢?
他回头瞧瞧来往匆忙的人群,挪着身子坐到了渡灵馆门口,等到人少一些了,他就开始行动。
5
而与此同时,张淼和南歌坐在渡灵馆对面咖啡馆的二楼,两人特地提前订了这个靠窗的位置,为的就是见证这奇迹的一刻。
彭光今天会来偷东西,这事儿今天下午张淼就算着了。
今儿下午,张淼和南歌照常在店里忙生意,人来人去,有空出来的时间,俩人就凑一起聊天。
聊天的时候,张淼偶然抬头,偶然打量了自己亲绘的苍鹰图几秒,偶然就觉得,这图,好像哪里不对了。
他站起身,绕过矮桌里站到苍鹰图下抬眼看了几秒,问南歌:“你有没有感觉,这鹰头,有些歪了?”
南歌也站到他身边,仰着脖子看那只加大加肥的苍鹰。
“好像,是歪了一些呢。”她说着转身回自己桌子上扒拉出一把尺子,踩了椅子对着图上量。
“是歪了。”她回头肯定地说,“都不到四十五度了。”
张淼牵了她的手扶她下来,她嘴上还调侃:“肯定是这苍鹰觉得你把它画太丑了,心里不得劲,难受得都把头低下了。”
张淼摆摆手,严肃地说:“不可能,我给这苍鹰看过之前的废稿了,见过那几个被淘汰的兄弟,它哪还能自卑呢。”
南歌被他这几句话逗得前仰后合,而调侃过,张淼坐回矮桌里,算了一卦。
卦上显示:有窃来生,但窃不得手,财货万全,窃者独一,为男性。基本面目,他也差不多了解了个清楚。
但话说回来,其实鹰头易位,就代表着有事将生,但事有大小,看鹰头降落的那几不可察的弧度,这事儿完全可以忽略。
但张淼和南歌却得了兴致,算完之后,南歌接着跑到对面咖啡馆,订下了二楼这个隐蔽的观察点。
所以关门后,两人又绕了个远偷偷跑了回来。
果不其然,刚坐下,就看到了凑到门前的彭光。
南歌趴在二楼玻璃前,缩着身子往渡灵馆门口瞧,眼睛瞧着,嘴上还将彭光的面目和张淼说过的进行比对。
“错了。”她压低了声音说,“你说那人圆脸大头,体型中等,身高顶多一米七左右,但是咱门边坐的这个,完全不一样啊。你看他,干干瘦瘦的,个头不矮,还是个长脸,怎么回事,他还有同伙?”
张淼撑着手透过玻璃往外瞧,他也觉得挺奇怪的,这人的长相虽然和他算出来的不大一样,但偷偷摸摸地在门边坐着,肯定是不怀好意的。
有同伙也不至于,他算出来的窃者,只有一个。
还有一点,他也想提醒南歌,他说:“其实,在这里可以大声说话的,他听不见。”
南歌嗔瞪了他一眼,稍稍挺直了腰板,她嘟囔:“这不是烘托气氛嘛,咱现在抓小偷呢,多刺激。你看,那人老是盯着门板看呢,你猜他会不会气急败坏,入了夜给咱把门板拆了。”张淼听她这话,也笑,他说:“拆了门板,就让他亲手再给做两道。”
“这个提议好!”南歌趴在桌子上咯咯地笑,“到时候抓住他,选材打磨什么的,都要他亲手来做,做不好就不放他走,你觉得呢?”
“我觉得很好。”张淼点头,“让他知道拆门容易做门难。”
“那让他选最好的木材,亲自去山上背,你说好不好?”
“好,这样他才能知道要通过劳动自己创造财富。”
听他这话南歌却噗呲笑了,她想,张淼这人她还不了解,即使人家把门板给他卸了,但只要有真心悔改的意思,他都会毫不犹豫地心软。平日里他最爱跟人讲道理了,到了她这儿,接话却是接得头头是道的。
想到这儿,她支着胳膊歪头笑,一脸不正经地问:“采访一下张大师,是不是南歌说什么你都答应?您对事不对人的原则呢?”
“原则……”张淼低头喝了口咖啡,目光飘乎乎放向窗外。
南歌看他这样,以为他又要闷声带过,没想到下一秒,却听见对面人小声回答:“没有了,到南歌那里就没有了。”
6
张淼和南歌说话的工夫,天也慢慢黑了下来。
彭光坐在渡灵馆的门口,看着日头一点一点地往下落,完全落下来的那一刻,他抬手攥了把拳头。
时机到了,他也不再等了,看着来往的人少了许多,又借着天黑,他趴下身子,泥鳅似的顺着门缝儿往渡灵馆里钻。
他这一身骨头,就像海绵一样,自主调节,怎么压怎么是。
经验积攒得多了,他来回进渡灵馆,都没用两分钟。
但进去后,还没走两步,这事情却突然不对了,门边铜铃叮咚响了几声,他这腿脚,忽地不能动了。
就像电视剧中的情节,他被点穴手点过,除了眼珠,哪儿都动不了了。
他开始有点相信这店老板是个有实力的,他心想,这下可完犊子了,这店指不定多邪性呢,自己今晚上要是被困在这儿,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明早肯定得让人扭送警察局了。到时候警察就会问:“门窗完好,你怎么进入案发现场的啊?”
“从三厘米宽的门缝挤进去的。”估计这话说完,俩大嘴巴子就要落在他脸上了。
他是越想越怂,越想越绝望,眼泪都在眼里打上转了,这时,渡灵馆的大门开了。
张淼打开门,打眼就看见,彭光以蹑手蹑脚的姿态定格在门前不远处。
在此之前,他早在渡灵馆设了防,只要彭光一进来,铜铃声响,制魂符粉便会在铃中散出,然后任他怎么挣扎,都动弹不得了。
他走过去,将彭光上下打量了两遍,问:“你来这里干什么?”
“呃……”彭光脑子是飞速地转,“仰慕您,来……来瞧瞧。”
“关门了再进来瞧瞧?”张淼抿着嘴笑,说,“我这渡灵馆可是有灵性的,除非你意图不良,否则他不会拦你。”
张淼把话说到这份上,彭光牙一咬心一横,也不想再辩解了。
他脖子一梗,抬眼开了口,他说:“求求大师您放了我吧,有眼不识泰山入了您这贵宝地,放了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放了你可以。”张淼笑笑,转身示意南歌把匕首拿过来。
南歌点点头,拿了匕首递给他,明晃晃的刀尖闪过彭光的脸,他心里一哆嗦,给张淼跪下的心都有了。
但张淼拿匕首不是要杀人灭口,他拿了匕首,取了张黄符挑在刀尖上,来回在彭光眼前晃了晃。
其实解了他身上的钳制很简单,上下用火燎一遍就成了。
但是为了给彭光点震慑,他用刀尖挑着符,点燃了符纸绕着彭光左右地画着十字。
彭光心里打怵,闭紧了眼睛不敢看,但不过一会儿,他忽然发现,自己好像能动了。他动了动手指,嘿,是真的能动了。
带着重生的喜悦,他睁开眼,睁开眼看到张淼,腿一软,又“咚”的一声瘫在了地上。
“谢谢大师。”他松了口气,丝毫没发觉,就这么几分钟,他身上已经浸满了冷汗。
南歌上前蹲在他面前,左右看看他惨白的脸。
“你以后可不能再偷东西了。”她皱眉说,“你刚刚进了渡灵馆的阵法,但凡以后再有小偷小摸的心思,这火,就要从你身体里烧起来了。”
彭光此刻心跳得打鼓一样,听她这话,震惊的心都没有。
他喘着粗气摆摆手,“不偷了不偷了,以后给我钱我都不偷了。”
说完这话,他从地上爬起来,扶着门踉踉跄跄地走了出去。
出了门,他往地下啐了几口唾沫,心想:“去你的吧,等明后天的,我就去再找一趟那相熟的阴阳师傅,就不信那么厉害的师傅,解不了我身上的什么阵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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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光走了之后,张淼和南歌俩人互相交换了个眼神,什么话都没说,心照不宣地“噗”地笑出声来。
南歌蹲在地上,捂着肚子笑得前仰后合。
她抬了眼问:“你猜这个人,他以后还敢偷东西吗?”
“这不一定。”张淼摇着头笑,“但找不到破解的法子,一时半会是不敢了。”
两人在渡灵馆待了没多大会儿,看着天儿也晚了,就准备关门回家。
谁成想今夜热闹,新奇的事儿是一茬接着一茬。
俩人刚踏出店门,打东南边又来了个女人,准确来说,应该是个女性的鬼魂。
南歌虽然瞧不见,但也能清楚地感受到那股阴冷的气息。
张淼却是真真地能看见,那女人,只穿着简单的内衣,身上密密麻麻布着鱼鳞一般的透明鳞片。
此人正是被彭光囚禁在鱼缸里的祝欣。(原题:《鳞女》,作者:晁安。来自:每天读点故事APP <公号: dudiangushi>,看更多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