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丈夫亲手送进监狱小说(她被一株草划伤了脚)
被丈夫亲手送进监狱小说(她被一株草划伤了脚)“嗯,看这伤痕的样子,应该是被阴源草划破了表皮。”胡天玄面无波澜的望着我,用眼神示意了一下他的膝盖:“放上来,我给你疗伤。”他说的这些症状,不就是我今天的状态吗?我心里一惊,赶紧连忙点头:“有啊,你怎么知道的?难道……跟我这伤口有关?”“啊?什么?”我顺着他的目光往脚踝看去,只见我白皙的皮肤上确实有一道发黑发紫的伤痕!我猛地缩回腿,低下头仔仔细细的看了一下:“这是怎么弄的,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又用手在上面搓了搓,竟然不痒也不痛,便抬起头来对他道:“没什么感觉,小伤罢了,不用管它。”“小伤?”胡天玄微微歪着头,环抱着胳膊,修长的双腿优雅的交叠起来:“你有没有觉得时不时的发冷,身体还很疲惫,老是想睡觉?”
这什么情况?!我这腿儿怎么会搭在他身上呢?!
我顿时条件反射的赶紧把腿往回缩,但胡天玄却反应极快的摁住了我的腿,一只手握着我的脚踝,眼神变得一片肃清:“别动。”
我愣了愣,听话的顿住了动作:“怎、怎么了,仙哥?”
胡天玄的视线垂直往下,落在了我的脚踝上:“你这什么时候受的伤?怎么没跟我说?”
“啊?什么?”我顺着他的目光往脚踝看去,只见我白皙的皮肤上确实有一道发黑发紫的伤痕!
我猛地缩回腿,低下头仔仔细细的看了一下:“这是怎么弄的,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又用手在上面搓了搓,竟然不痒也不痛,便抬起头来对他道:“没什么感觉,小伤罢了,不用管它。”
“小伤?”胡天玄微微歪着头,环抱着胳膊,修长的双腿优雅的交叠起来:“你有没有觉得时不时的发冷,身体还很疲惫,老是想睡觉?”
他说的这些症状,不就是我今天的状态吗?我心里一惊,赶紧连忙点头:“有啊,你怎么知道的?难道……跟我这伤口有关?”
“嗯,看这伤痕的样子,应该是被阴源草划破了表皮。”胡天玄面无波澜的望着我,用眼神示意了一下他的膝盖:“放上来,我给你疗伤。”
“阴源草?什么鬼东西?”我一边扭扭捏捏的把腿轻轻搭在他膝盖上,一边故作镇定的顺着他的话发问。
胡天玄轻垂美目,全神贯注的看着我的伤口,然后抬起一只手来,控制着掌心里淡金色的灵力,仔细的往我那伤口上渡:“阴源草是吸收了坟地里的阴气,长在阴坟附近的一种野草,若是无意被它划伤了皮表,就会导致精气随着血液外流。要是不及时清除伤口的阴气,你的精气神就会一直萎靡不振。”
坟地附近的野草?
“我想起来了!我今天去追二婶儿的时候,确实被山里的野草给挂破皮了!没想到区区小伤,竟然这么可怕……”胡天玄的灵力渡在皮肤上,丝丝凉凉的钻入伤口里,本来不痛不痒的伤口,此时竟然开始隐隐发热。我双手撑在身后,说着说着,忍不住发出一声舒适的轻叹:“嗯……仙哥的灵力,真舒服呀。”
胡天玄手上的动作微不可查的一顿,不动声色的接上刚才的话题:“嗯,还好及时离开了山林,不然你的精气,怕是要被那些躺在墓里头的东西给吸光。”
我震惊的抬起双眼,忽然想起了当时在林子里听到的那些男男女女说话的声音!原来那些都是躲在坟里的阴魂,趁着我被阴源草划破了脚踝,都在争相偷偷吸食我的精气?!
“之前在玄尘子祭祀十方赦鬼的法会上我就与你说过,女命带阴煞会滋阴养阴,切莫不要在阴魂面前泄露自己的精气。以后也需要注意一些,知道了么。”胡天玄说着收了灵力,将我的腿放了下来。
“知道了,谢谢仙哥。”我收回腿盘膝而坐,望着胡天玄笑呵呵的说。
“嗯。”胡天玄流转美目扫了我一眼,站起身来往厨房走去:“女孩子家家,得学会注意行为影响。起码坐有坐姿,站有站相。”
我眨了眨眼,顺着他刚才的眼神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盘着的腿,然后“唰”的一下,脸上红云直接蔓延到了脖颈!
原来无意之间,我这裙摆都已经快掀到大腿根儿了!赶紧匆匆把腿放好来,又特意将裙摆再扯低了一点。
也就是摸着睡裙的一刹那,忽然间好不容易忘记的事情,又一次浮上了我的心头。
望着背对我在厨房倒热水的胡天玄,我好几次张口欲要将哽在心里的话问出来,但偏偏那话到了嘴边,硬是又被我怯懦的咽了回去。
我想问,但是又觉得自己不应该问。毕竟如果他想跟我解释,那他自然会主动开口。
可偏偏他没有提,那么我,又凭什么去问?
他没有必要跟我去解释这些事情,毕竟我和他,只是萍水相逢所遇,又在他给予的缘分下生活在一起罢了。
实际上,我们从来只是仙家与弟马,亦或是师父与徒弟,最多最多,也只是朋友与朋友。
仅此而已。
反而是我现在的情绪太过莫名其妙,甚至连自己都分不清到底是因为什么,而那么在意这些问题。
“东西吃了么?”胡天玄把热水递给我,又坐回了沙发上。
我接过热水,摇摇头,对他说到:“没吃,刚才以为你生我气了,加上那伤口害得我好困好累,于是就在沙发上睡着了。”
胡天玄目若星斗,眉间泛起一抹严厉,沉声对我说到:“还知道怕惹我生气?今日在林间拿泥块儿砸人,以及没有我的允许就胡乱冲进山林,别以为我不说什么,就是默许了你的冲动。明日回山以后,自己去主动领罚。”
“哈?!”我睁大了眼,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他说的领罚,其实就是从折雪山上走路步行下山,然后分别从山脚和山腰处买一份赤豆粥与流心酥,之后再原路走回山顶。最后到达幽篁殿时候,还得保证手里的粥不能洒,糕点也不能碎。
这是多年来他与我之间的某种处罚模式,但也多亏了这个方法,才让我学会了如何坚定意志力,还给身子骨打下了结实的基础。
见我又低着头抿着嘴不说话,胡天玄将装着食品的大袋子打开,从最底下翻了一个面包出来,丢到我的手上:“要吃就赶紧吃,已经半夜了,吃完赶紧去睡觉。”
我其实没有胃口,但他盯着我,我不吃的话肯定又要被训。于是打开了包装袋,对着面包咬了一大口:“仙哥,明天我们就回山了?不是说,还要去医院看二婶儿么?”
胡天玄优雅的交叠着双腿,背靠着沙发闭目养神:“明天如雪要下山看事,我临时得回庙里守着。”说着睁开了灿若星澜的眸子,目光如水的望着我:“你要是担心那个女事主,想留下也不是不行。但是除了医院以外不要去任何地方,等她儿子下班以后,你就打车回这个酒店休息。”
我确实有些放不下二婶儿,毕竟她还在重伤昏迷,要是只有二叔守着她,那他们俩都挺难的。
“好的,那我就先在这儿再呆两天吧。”
“嗯。”胡天玄应了一声,突然想起什么,竟然翻手变出了一个手机递给我:“这个通讯工具得拿着,跟事主也好保持联系。如果医院有什么异常,你就唱帮兵决来请我下山。”
我新奇的接过他的手机,面包也不吃了,开始新鲜的把玩起来:“那你还有没有其他手机?我可以给你打电话吗?”
胡天玄无语的瞥了我一眼,反手又变出了另一个一模一样的手机:“有,一起买的。你手机里已经有我号码了,有事的话,想打就打吧。”
有事的话才能打?那言下之意,无事的时候就让我别烦他喽?
我撇了撇嘴,失了兴趣的把手机放回桌上。
胡天玄见我面包已经不吃了,就站起身来,手插在睡袍的口袋里,垂下明眸看着我:“起来,回你自己房间睡觉。”
我慢吞吞的跟着他站起身,忽然抬头望着他,可怜巴巴的说到:“仙哥……我在陌生的环境容易做噩梦,你能不能先看着我睡着,然后再走……”
胡天玄美目流转斜了我一眼,抬手曲起指节在我额头上敲了一下:“得寸进尺。”
说罢,还是转身朝着我的房间走去。
站在房门口的时候,他蓦然停下来,背对我着说了声:“速来。下不为例。”
我没想到今天的胡天玄竟然这么好说话!看他又一次答应了我的要求,顿时所有坏情绪一扫而光,赶紧屁颠儿屁颠儿的跟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