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咬金誓死跟定李世民:程咬金可以作证
程咬金誓死跟定李世民:程咬金可以作证秦琼逍遥快活,最尴尬的是贞观天子李世民:大唐第一悍将撂了挑子,大家都知道那张请假条是假的,但是李世民必须说它是真的——有些事情看破不说破,总比把话说明白了两头难堪要好得多。秦琼在李世民发动玄武门之变后就称病不出,每天就在家里养尊处优,还饶有兴致地替儿子娶了尉迟敬德的孙女——读者诸君不要以为尉迟敬德占了辈分的便宜,事实上差辈婚姻,真正害羞的恰恰是尉迟姑娘,她嫁给了“秦叔叔”。很多史料都称秦琼为“胡国公”,事实上秦琼在世的时候,李世民并没有更改开国元勋的国公称号,秦琼是翼国公,程咬金是宿国公,直到贞观十三年,李世民才重新洗牌,程咬金也变成了卢国公,跟秦琼正好凑成了一只葫芦(胡卢)。熟读隋唐正史的读者诸君都知道,秦琼跟李勣、单雄信并不是朋友,他的战友兼朋友是程咬金、罗士信、牛进达、吴黑闼,他们最开始跟着隋朝齐郡通守、河南道讨捕黜陟大使张须陀,张须陀与瓦岗军作战阵亡,这四人又跑到虎牢关隶属隋朝河南
"吾少长戎马,所经二百余阵,屡中重疮。计吾前后出血亦数斛矣,安得不病乎?"
记载于《旧唐书》和《新唐书》的这段话,实际是秦琼公开的请假条,但是我们仔细分析一下,就会发现这是一张假的请假条,对此程咬金应该是心知肚明的,置身事外的满朝文武,看了程咬金的战斗经历,比较之后也知道秦琼是在明目张胆地说假话,李世民明知这里面有猫腻,但却不好意思、也不敢拆穿。
李世民不但不拆穿秦琼的造假行为,而且还给了他极高的待遇:“十二年卒,赠徐州都督,陪葬昭陵。太宗特令所司就其茔内立石人马,以旌战阵之功焉。”
秦琼墓前有石人石马,这在当时是独一无二的,因为贞观十一年李世民刚刚下令,规定除了直系皇族,任何人墓前不得有石人石马。
很多史料都称秦琼为“胡国公”,事实上秦琼在世的时候,李世民并没有更改开国元勋的国公称号,秦琼是翼国公,程咬金是宿国公,直到贞观十三年,李世民才重新洗牌,程咬金也变成了卢国公,跟秦琼正好凑成了一只葫芦(胡卢)。
熟读隋唐正史的读者诸君都知道,秦琼跟李勣、单雄信并不是朋友,他的战友兼朋友是程咬金、罗士信、牛进达、吴黑闼,他们最开始跟着隋朝齐郡通守、河南道讨捕黜陟大使张须陀,张须陀与瓦岗军作战阵亡,这四人又跑到虎牢关隶属隋朝河南道讨捕大使裴仁基,裴仁基加入瓦岗军,他们也跟着去了。
瓦岗军被王世充击溃,秦琼等人被俘,然后又在两军阵前公开倒戈,理直气壮地走到了唐军阵营——是从容不迫地走过去的,王世充虽有千军万马,但却无一人敢追。
秦琼在李世民发动玄武门之变后就称病不出,每天就在家里养尊处优,还饶有兴致地替儿子娶了尉迟敬德的孙女——读者诸君不要以为尉迟敬德占了辈分的便宜,事实上差辈婚姻,真正害羞的恰恰是尉迟姑娘,她嫁给了“秦叔叔”。
秦琼逍遥快活,最尴尬的是贞观天子李世民:大唐第一悍将撂了挑子,大家都知道那张请假条是假的,但是李世民必须说它是真的——有些事情看破不说破,总比把话说明白了两头难堪要好得多。
说秦琼的病假条是假的,我们可以从他的战场经历来分析:在玄武门之变前他一直生龙活虎,玄武门前也不见他的踪影(长孙无忌与尉迟敬德、侯君集、张公谨、刘师立、公孙武达、独孤彦云、杜君绰、郑仁泰、李孟尝等九人,入玄武门讨建成、元吉,平之),那就肯定不是在此战中身负重伤以致卧床不起。
再看玄武门之变的几次大型战役,秦琼都是打赢了,而且是马不停蹄地一战接着一战,每战当先,所以受伤的可能性也不大:“破宋金刚于介休……从讨王世充,每为前锋。太宗将拒窦建德于武牢,叔宝以精骑数十先陷其阵……叔宝每从太宗征伐,敌中有骁将锐卒,炫耀人马,出入来去者,太宗颇怒之,辄命叔宝往取。叔宝应命,跃马负枪而进,必刺之万众之中,人马辟易,太宗以是益重之,叔宝亦以此颇自矜尚。”
秦琼在两军阵前所向披靡,根本就不是一个重伤体虚之人能做到的,这一点程咬金心中有数:“俺老程曾经被人用马槊捅个对穿,现在还不是活蹦乱跳?”
无论是正史还是演义,程咬金都是秦琼一生不离不弃的过命兄弟,但他的兵器,却不是八卦宣花斧而是马槊,打起仗来也是相当勇悍:“行俨(裴仁基之子,裴元庆的历史原型)先驰赴敌,为流矢所中,坠于地。知节救之,杀数人,世充军披靡,乃抱行俨重骑而还。为世充骑所逐,刺槊洞过,知节回身捩折其槊,兼斩获追者,于是与行俨俱免。”
熟悉古代冷兵器的读者诸君都知道,马槊的杀伤力极大,此物锋刃长而宽,被马槊洞穿,可以说是受了致命伤,但是隋开皇九年(589年)出生的老程却一直战斗到显庆二年(657年)还宝刀不老,而且是姜桂之性老而弥辣:“显庆二年,授葱山道行军大总管以讨贺鲁。师次怛笃城,有胡人数千家开门出降,知节屠城而去。”
老程生命不息战斗不止,可能是因为他大手大脚,钱总是不够花,远不如秦琼腰缠万贯。笔者曾做过一个统计,统计的结果是唐朝名将富豪排行榜上,汾阳王郭子仪位居榜首,秦琼有资格进入前三或位居第二:“破尉迟敬德,功最居多,高祖遣使赐以金瓶;破宋金刚于介休,录前后勋,赐黄金百斤、杂彩六千段,授上柱国;世充平,进封翼国公,赐黄金百斤、帛七千段;从平刘黑闼,赏物千段……积赐金帛以千万计。”
李渊给了秦琼十辈子都花不完的金银财宝,所以他可以在家躺平,而程咬金从李渊那里,除了一个宿国公爵位,啥也没捞着,所以他只能老当益壮自己去抢,为了抢夺财宝不惜屠城——回来后只是象征性地受了个处分,没过几天,就异地做官去了。
至于老程从怛笃城抢了多少财宝,根本就没人问,老程当然也不会上缴:“军还,坐免官。未几,授岐州刺史。”
秦琼生于何年,两唐书没有记载,但是我们可以推算出来:秦琼和罗士信一千精兵破卢明月十万流寇的时候,罗士信十四岁,秦琼十五岁或十六岁,也就是说,罗士信大约出生于公元600年,秦琼大员出生于公元598年或589年——秦琼足足比程咬金小了十岁。
程咬金年近古稀仍能长途奔袭远征漠北,而秦琼在贞观元年(627年)“卧床不起”的时候,年仅三十岁。
即使我们再往大里说,让秦琼跟程咬金同岁或年长一两岁,李世民登基的时候,秦琼也只有四十岁,正是当打之年。
三四十岁的大唐第一悍将,在家里足足“休眠”了十二年,就是受了比程咬金还重的伤,也早该痊愈了。
程咬金身负重伤是有历史记载的,秦琼负伤流血,是他自己说的,而且说出来也没人信:你多次负伤,身体虚弱,咋还能万马军中取上将首级如探囊取物?
秦琼是真病还是装病,程咬金是心知肚明的,李世民也只能揣着明白装糊涂:秦将军多年征战,也该享享清福了,您没事儿就去大安宫陪太上皇喝点小酒——我去了他就生气,您老哥俩关系好,能说到一块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