肺部肿瘤很大有可能是肺结核么,35岁青壮年痰中带血误以为是肺结核
肺部肿瘤很大有可能是肺结核么,35岁青壮年痰中带血误以为是肺结核肿瘤科医生将原本制定的4个疗程调整至3个疗程。没有迟疑,廖先生立刻开始了治疗。因为累积范围广,医生先制定了4个疗程的化疗:吉西他滨 顺铂。第一个化疗周期结束,廖先生因蝶窦炎出现严重的并发症,除了高烧不退还并发了粒细胞和白细胞同步下降。就这样,廖先生兜兜转转得知我们医院的耳鼻咽喉科比较出名,约了我们医院的耳鼻咽喉科。耳鼻喉科医生对“面颊麻木”和“听力下降”非常敏感,经耳镜和鼻内镜检查,发现廖先生的鼻咽部后壁隆起明显,表面血管扩张,初步怀疑发生肿瘤病变。4月底,廖先生的病理显示“非角化未分化型癌”(鼻咽部肿物),紧接着廖先生在医生的建议下做了PET-CT,明确肿瘤侵犯和生长位置。很快PET-CT也传来坏消息:首先再次明确了鼻咽癌诊断,其次病变已经累积到右侧腭帆提肌、腭帆张肌;颈部两侧多发淋巴结肿大,FDG代谢异常增高,考虑淋巴结转移可能性大;右侧中颅窝底脑膜受累,考虑转移造。
2021年3月份,35岁的廖先生因痰中带血挂了当地医院的呼吸内科门诊。因廖先生的咳嗽咳痰迁延不愈,而且伴有发热乏力症状,当地医院首先考虑了肺结核。在做完影像学和痰涂片检查后,医生并没有从痰液里找到结核分支杆菌,而廖先生的双肺也仅仅呈一个感染性改变,并无任何大的变化。
本以为事情会到此结束,可廖先生吃了呼吸科的药后咳嗽咳痰仅有好转,并未彻底消失。而且在此期间,廖先生发现右侧听力逐渐下降,脸颊也偶尔出现麻木感。
期初,廖先生以为“是药三分毒”,治疗呼吸道感染的药物残留在身体里“发挥”的副作用。可到了4月中旬,他再次出现了痰中带血的症状,这一次他换了一家医院。
毫无疑问,廖先生还是首选了呼吸内科,当他将听力下降和面颊麻木感告诉呼吸科医生时,呼吸科医生建议他看一看耳鼻咽喉科找找病灶。
就这样,廖先生兜兜转转得知我们医院的耳鼻咽喉科比较出名,约了我们医院的耳鼻咽喉科。
耳鼻喉科医生对“面颊麻木”和“听力下降”非常敏感,经耳镜和鼻内镜检查,发现廖先生的鼻咽部后壁隆起明显,表面血管扩张,初步怀疑发生肿瘤病变。
4月底,廖先生的病理显示“非角化未分化型癌”(鼻咽部肿物),紧接着廖先生在医生的建议下做了PET-CT,明确肿瘤侵犯和生长位置。很快PET-CT也传来坏消息:首先再次明确了鼻咽癌诊断,其次病变已经累积到右侧腭帆提肌、腭帆张肌;颈部两侧多发淋巴结肿大,FDG代谢异常增高,考虑淋巴结转移可能性大;右侧中颅窝底脑膜受累,考虑转移造。
没有迟疑,廖先生立刻开始了治疗。因为累积范围广,医生先制定了4个疗程的化疗:吉西他滨 顺铂。第一个化疗周期结束,廖先生因蝶窦炎出现严重的并发症,除了高烧不退还并发了粒细胞和白细胞同步下降。
肿瘤科医生将原本制定的4个疗程调整至3个疗程。
第二个疗程结束后,影像学复查发现廖先生的肿瘤有缩小趋势,算是一个非常好的效果。虽然这期间他经历了常人难以忍受的胸闷、耳胀、腹痛等,但他一直非常配合也很坚持。
第三个疗程的化疗开始前,医生考虑廖先生为青壮年男性,平素身体健康,建议他同步开始放疗。就这样,廖先生接受了医生的建议每隔2天进行一次放疗,第三次化疗结束一周后每天进行一次放疗,初步计划完成35次放疗,期间定期进行影像学复查评估放疗效果。
现如今,廖先生已经完成3次化疗和35次放疗,放疗期间廖先生的颈部皮肤黝黑局部破溃、口腔黏膜充血严重、体重下降约5Kg、严重的血压高(未服药前170/120mmHg)、胸闷鼻塞、肿瘤性发热等。影像学检查提示颈部淋巴结肿大已消失,颅窝增厚的情况也得到改善,肿瘤病灶缩小。
11月初在门诊看到他随访,体型仍然消瘦,但是能自己行走。听主诊医生讲他恢复的不错,这个近半年几乎住在肿瘤科的男人,早已不像是35岁的样子,反而像一个畏寒怕冷的老头。可是,任何药物和治疗的副作用都是暂时性的,随着时间的推移会弱化甚至消失,廖先生在得知病情后一秒都没敢耽搁选择相信医生,熬过了3次化疗和35次放疗,虽然没有手术机会,但是结合鼻咽癌目前在国内的治疗进展加上他的情况,5年生存率可达到70%以上。
很多时候,不幸是自己给的。肿瘤的“晚”和“早”虽然有明确定义(按照肿瘤分期),但是不同类型肿瘤对于“晚”和“早”的预后并不相同。临床上有很多晚期鼻咽癌患者在接受系统放化疗后都得到了较好的预后效果。所以,这种情况一定要多听医生一言,给医生一个机会,也给自己一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