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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子之学也入乎耳着乎心布乎四体(张载读书之志)

君子之学也入乎耳着乎心布乎四体(张载读书之志)张载认为:“学者当须立人之性。仁者人也,当辨其人之所谓人。学者学所以为人。”学者首先要确立人之本性,辨别人之所以为人。人性修养的目的就是要根除气质之恶,使人性复归纯粹至善的天地之性。“学者学所以为人”,就是要通过读书学习,提高道德修养,祛除气质之恶,复归天地之性,堂堂正正做个人。志趣高雅应做到“不戏谑”。张载认为:“戏谑直是大无益,出于无敬心。戏谑不已,不惟害事,志亦为气所流。不戏谑亦是持气之一端。”戏谑就是缺乏诚敬之心,没有诚敬之心,不仅妨害工作,还会带来更大危害,即坚定的意志必将为气质之性所流变、为气质之恶所污染,难以复归天地之性。志趣高雅不可抱有功利目的。张载认为:“既学而先有以功业为意者,于学便相害……德未成而先以功业为事,是代大匠斵希不伤手也。”人如果抱着功利性的目的去读书,难以把握义理之精,如果不加强道德修养,只强调建功立业,就如代大匠斲木,鲜有不伤手的。“今之学者大率为应举坏

张载(1020—1077),字子厚,祖上为大梁(今河南开封)人,出生于仕宦之家,因长期在陕西郿县横渠镇生活和讲学,世称横渠先生。张载博览群书,对儒、释、道各家著作进行了认真阅读和深入研究,最终回归儒家经典,创立了关学学派。他的读书观对后世有深远的影响,值得人们深思。

君子之学也入乎耳着乎心布乎四体(张载读书之志)(1)

志存高远

读书以“成圣”为人生理想。张载认为,学者理当志存高远,“有志于学者,都更不论气之美恶,只看志如何”。首先,“志与性相近”,志是心之寂然不动、未发之时;而“意也与情相近”,心一发动便是意。其次,“志”应当从公的方面来理解,如廓然大公,“意”应当从私的方面来理解,如私心杂念,即所谓“志公而意私”。简单来说,张载所理解的“志”,是牢不可摧的、坚定的意志品质,而学者之“志”就是要把“成性成圣”作为恒久不变的志向。

读书以“尽道”为奋斗目标。张载对“志于道”做了如下解释:“‘志于道’,道者无穷,志之而已。”“志于道”就是要把“尽道”作为终生的奋斗目标。“志于道者,能自出义理,则是成器。”“志于道”的人,自然能够阐释义理,成就大器。

读书以“无我”为修养境界。“无我而后大”,即进入“无我”状态,则能达到“大”的境界。“塞乎天地之谓大,大能成性之谓圣”,即不断地涵养浩然之气,使其充满天地之间,就可以“成性”,人性完全复归“天地之性”,就可以成为圣人。而张载认为,要想做到“无我”,必先“绝四”,“四者尽去,则直养而无害矣”,即完全杜绝意、必、固、我的干扰,浩然之气就会得到充分涵养而不受任何伤害,最终达到天理一贯、正己物正的目的。

君子之学也入乎耳着乎心布乎四体(张载读书之志)(2)

志趣高雅

志趣高雅应做到“不戏谑”。张载认为:“戏谑直是大无益,出于无敬心。戏谑不已,不惟害事,志亦为气所流。不戏谑亦是持气之一端。”戏谑就是缺乏诚敬之心,没有诚敬之心,不仅妨害工作,还会带来更大危害,即坚定的意志必将为气质之性所流变、为气质之恶所污染,难以复归天地之性。

君子之学也入乎耳着乎心布乎四体(张载读书之志)(3)

志趣高雅不可抱有功利目的。张载认为:“既学而先有以功业为意者,于学便相害……德未成而先以功业为事,是代大匠斵希不伤手也。”人如果抱着功利性的目的去读书,难以把握义理之精,如果不加强道德修养,只强调建功立业,就如代大匠斲木,鲜有不伤手的。“今之学者大率为应举坏之,入仕则事官业,无暇及此。”有些读书人急功近利,被科举考试贻误,一旦入仕,则陷入名利场中,无暇顾及道德修养。因此,张载极力反对读书时抱着功利性的目的。

志趣高雅还要做到清心寡欲。张载认为:“仁之难成久矣,人人失其所好,盖人人有利欲之心,与学正相背驰。故学者要寡欲,孔子曰:‘棖也慾,焉得刚!’”。在张载看来,“仁”之所以难以成就,原因在于人们私欲膨胀,失却了“好仁”之心,利欲熏心恰与学习目标背道而驰;而要做到“我欲仁,斯仁至矣”,则首先要“志于仁”,“志于仁”的基本要求就是“寡欲”。可见,志趣高雅的先决条件就是克制欲望。

君子之学也入乎耳着乎心布乎四体(张载读书之志)(4)

学所以为人

张载认为:“学者当须立人之性。仁者人也,当辨其人之所谓人。学者学所以为人。”学者首先要确立人之本性,辨别人之所以为人。人性修养的目的就是要根除气质之恶,使人性复归纯粹至善的天地之性。“学者学所以为人”,就是要通过读书学习,提高道德修养,祛除气质之恶,复归天地之性,堂堂正正做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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