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走出重症监护室:20岁大学生躺重症监护室 唯一心愿见父亲一面
父亲走出重症监护室:20岁大学生躺重症监护室 唯一心愿见父亲一面问了几个过路的人,都说不认识吴建国,最后还是陈金莲想到吴建国家附近曾经有一个电信局。站在如此陌生的街道上,陈金莲彻底懵了,她找不到吴建国的家在哪里了,只能模糊地找到一个大体的位置。与记者交谈结束,陈金莲回到重症监护室看望孩子,多年来的愧疚让陈金莲泪如雨下,想到孩子十八年没有见过父亲了,陈金莲就想:是不是要让孩子在临终前,见父亲最后一面呢?打定主意,陈金莲跟医生商量了一下,在记者的陪同下来到了吴建国家所在的乡镇。可是此时这里已经跟陈金莲离开的时候完全不同了,以前道路两旁都是低矮破旧的平房,如今全是高耸林立的气派楼房;大街上也是人来人往,热闹非常。
“他自己也不想提关于父亲这个角色的事情,每次身边的人提到父亲之类的话题,他都会立即离开。”陈金莲答道。
“那如果是你跟他提呢?”
“不想说,跟我也从来不说。”
多年来,父爱的缺失让陈志鹏快速成长,也对他造成了很多不好的影响,比如心思细腻敏感,不愿与人袒露心扉等。
与记者交谈结束,陈金莲回到重症监护室看望孩子,多年来的愧疚让陈金莲泪如雨下,想到孩子十八年没有见过父亲了,陈金莲就想:是不是要让孩子在临终前,见父亲最后一面呢?
打定主意,陈金莲跟医生商量了一下,在记者的陪同下来到了吴建国家所在的乡镇。
可是此时这里已经跟陈金莲离开的时候完全不同了,以前道路两旁都是低矮破旧的平房,如今全是高耸林立的气派楼房;大街上也是人来人往,热闹非常。
站在如此陌生的街道上,陈金莲彻底懵了,她找不到吴建国的家在哪里了,只能模糊地找到一个大体的位置。
问了几个过路的人,都说不认识吴建国,最后还是陈金莲想到吴建国家附近曾经有一个电信局。
这是一个重要的线索,陈金莲又找了一个当地人询问,那人将她带到了一片荒地前:“这里就是,前两年拆迁搬走了。”
刚刚找到的线索又断了,陈金莲百感交集。又沿路询问了几个人,令人惊喜的是,一个在此地生活了许久的老奶奶为他们提供了一条线索。
原来,吴建国以前生活的地方拆迁了,建了一个四层的小楼,楼下是超市,吴建国跟儿子就生活在楼上。
按照老奶奶的指向,陈金莲跟记者找了过去,在距离超市还有很长一段距离的时候,陈金莲突然说:“我看到他了。”
“是哪个?”记者连忙问道。
“那面打牌的那一个。”
“是手里拿着烟的那一个吗?”
“嗯。”
记者也替陈金莲开心,快步走到男人身边,讲明了自己的身份和来意。
此人正是吴建国,虽然较之前相比他老了许多,但是身材举止之类的变化并不大,所以陈金莲能够一眼就认出他。
“你找我什么事?”吴建国一脸防备地问道。
“这位您还记得吗?”记者示意身旁的陈金莲问道。
吴建国甚至看都没有看一眼就扭过了头:“不认识。”
从吴建国的表现来看,他确实认出了陈金莲,可能是两人分手得并不和平,也可能是多年未曾来往,吴建国并不想与陈金莲交谈,所以才假装不认识。
记者看出了吴建国的抗拒,只能在一旁打圆场:“您看,这是您孩子的照片,您还记得他吗?”
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吴建国摆了摆手,拒绝观看陈志鹏的照片:“我儿子我不管了,他早就出去了,这么多年了,还来找我干什么?”
“儿子的照片您都不想看一眼吗?跟您长得还挺像的。”
“我不看了不看了,看了也没有用,我连我自己都保不住。”
“有个情况我得跟您说一下,”记者还锲而不舍地讲述着陈志鹏的事情,包括陈志鹏上学、住院等等,可是吴建国都没有听完就打断了记者的话:“我不管了。”
“你去看一眼孩子好吗?他的病真的很严重。”记者语气中带了一点哀求的味道。
吴建国没有说话,摇了摇头转身就走,此后,不管记者怎么说,吴建国都是一样的回答:“我不去”、“我不管”、“不关我事”。
一旁的陈金莲走上前,跟吴建国争吵了起来:“不要你出钱,你到医院去看一眼都不愿意吗?他怎么也是你生养的孩子啊!”
“孩子的事情你再闹也没用,我不看。”吴建国态度坚决,陈金莲走近几步还要再争,吴建国说:“怎么样?你还要杀我啊?”
不管记者和陈金莲怎样劝说,吴建国就是不肯去,最后被逼得没有办法了,又说自己身体不好,陈金莲怒火中烧:“身体不好打牌能打儿子看不了?”
吴建国边反驳边走远了。
没办法,陈金莲和记者只能找到村委会,希望村委会的领导们能帮忙从中劝和。
村干部将吴建国带到了村委会,在这里,吴建国才愿意吐露一些心声。
原来,吴建国家楼下的超市并不是他们家的,当初超市老板看上了他们房子地基的地段,就协商想租地,吴建国家老房子已经不能住了,他的大儿子就利用这个机会跟超市的老板签订了几年的租赁合同,又跟亲戚们借了几十万,最后盖起了这座四层小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