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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童读经教育的好处(儿童读经教育再引热议)

儿童读经教育的好处(儿童读经教育再引热议)在海南大学古典学课堂上,时常可以偶遇慕名前来“求学问道”的学生家长,张丽(化名)就是其中的一位。她曾是位空姐,透过口口相传,得知海南大学有不错的古典学教授,便打听了课表,前来蹭课,以期课上课下,可从教授口中探得儿童国学教育真谛。儿童“读经运动”再掀讨论20年前,一场自诩“通向圣贤”的儿童“读经运动”,引起了民众的强烈关注。这场运动呼吁要让儿童13岁前“完全在我们的老师、家长优良的带领之下”,阅读经典,涵养性情,成为“大才”的苗子。20年后,最早一批“读经运动”的拥趸者们,逐渐有了自己的思考与反省,甚至一些接受过“纯读经教育”的孩子与家长纷纷现身说法,或褒之,或贬之,掀起一场场有关“读经运动”大讨论。海口孔子学堂的学生们正在学习。(图片由受访者提供)

文化聚焦

儿童读经教育再引热议——

读经之美,期待真正枝繁叶茂

-海南日报记者 徐晗溪

20年前,一场自诩“通向圣贤”的儿童“读经运动”,引起了民众的强烈关注。这场运动呼吁要让儿童13岁前“完全在我们的老师、家长优良的带领之下”,阅读经典,涵养性情,成为“大才”的苗子。

20年后,最早一批“读经运动”的拥趸者们,逐渐有了自己的思考与反省,甚至一些接受过“纯读经教育”的孩子与家长纷纷现身说法,或褒之,或贬之,掀起一场场有关“读经运动”大讨论。

儿童读经教育的好处(儿童读经教育再引热议)(1)

海口孔子学堂的学生们正在学习。(图片由受访者提供)

儿童“读经运动”再掀讨论

在海南大学古典学课堂上,时常可以偶遇慕名前来“求学问道”的学生家长,张丽(化名)就是其中的一位。她曾是位空姐,透过口口相传,得知海南大学有不错的古典学教授,便打听了课表,前来蹭课,以期课上课下,可从教授口中探得儿童国学教育真谛。

原来,自从有了小孩,张丽便停薪留职在家相夫教子,机缘巧合下,发现学过《弟子规》之后,自家孩子会变得跟别的孩子不一样,于是就想进一步了解如何教育小孩学国学。一开始她只是想把读经作为孩子的辅助教育,走访过几家读经学堂后,竟逐渐有了让孩子脱离“体制”,接受纯读经教育的冲动。

张丽并不是个特例。10年前,读经热进入高潮,全国近百家读经学堂雨后春笋般建立,一批少年离开体制教育,进入读经学堂求学。虽地处偏远,海南也未能免俗地卷入这场运动,在海口居民住宅区内,也开办着约四五家“读经学堂”,大概有百余名学龄前、学龄后学生正在接受“私塾”般的“读经教育”。

这些“纯读经学堂”核心观点认为:在13岁之前,孩子记忆力最好。这时只需埋头读经,不讲解,不识字,等他理解力慢慢起来了,孩子自己会慢慢理解,领悟其中的智慧。至于识字,读得多了,自然就认识了,是为“读书百遍,其义自见(现)”。

如今,这一理论成了反思“读经运动”的争议焦点。在反对者眼中,海口孔子学堂校长田桂良儿子的例子,成了被该理论所害的“铁证”,称:“他(田桂良)的儿子4岁开始读经,读了7年,把《论语》《易经》等经典背了一千遍,依然不认字,开卷不能阅读。”

对此,田桂良并不否认孩子在读经初期认字较少,却也直言,“他并不比同龄接受常规教育的孩子差”。在他看来,读经是一个厚积薄发的过程,也许一开始由于孩子是通过读经识字,没有通过识字卡的孩子认字多,但时间久了,就能看出后劲,比如,“我15岁的女儿情况就不错,不仅不比同龄的孩子认字少,而且文言文、现代文也都能开卷阅读。”

那么通过读经教育,孩子能否成为文化“巨人”呢?海南大学教授张江南一直致力于东西方经典文化研究,在他看来,读经作为一种社会文化重建工作,今天真要做,只能是私下的、以家庭和个人间自由协作为形式,在业余时间完成,最主要是家庭和自我教育。更重要的是,“读经不能作为主要教育内容,只能是辅助性的。因为这些东西作为文化修养可以,但不足于承担现代生活和工作,只能是调剂性的。”

别让读经扛了背书的黑锅

张江南的观点,代表了一些文化学者对读经教育的主流态度。就连张丽也曾在海大课堂上,得到类似回复——不建议孩子接受纯读经教育。

甚至有古典学教授言辞激烈地说道,“那根本不是‘读经运动’,形象地说,这只是‘背书运动’。”或许,当我们讨论“读经教育”时,要让读经的归读经,背书的归背书,绝不能让读经扛了背书的黑锅。

孔子及其弟子言行,结集成《论语》;朱熹注释《论语》,写就《论语集注》。在海南大学中国哲学专业硕士生导师滕琪看来,传、注、疏本就是经典的一部分,抛开解经来谈读经教育,根本就是个伪命题。2007年,滕琪从武汉大学哲学院博士后出站,开始执教于海南大学,并担任海南大学社团组织“三味书社”的指导老师,带领一些学生共同读经、解经。

“我原本对读经有偏见,可2012年加入‘三味书社’后,恰恰是经典改变了我。”徐轩原本是海南大学工科专业学生,“同其他理科生一样,觉得文科无用”,然而研习经典之后,徐轩不仅感受到经典文化的“无用之美”,更是从热门专业“农产品质量与安全”,改考了中国哲学专业的研究生。

“三味书社”有不少像徐轩这样的理工生,几年读经后,改考了中国哲学方向的研究生。对此,滕琪认为,读经能够为学生提供一个真正的“教育-文明基础”。对青年学子来说,读经为他们提供了接触伟大经典的机会,正是那些伟大心灵写下的伟大经典,才是学生们真正的老师,才是他们文化生命的根基与开端。

也许,没有这一“根基”,没有读经文化的“无用之美”,文化生命之树就不可能枝繁叶茂,而这恰恰是我们今天仍要研读经典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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