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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老师的游牧时光(素的盛宴8唐朝老师)

唐老师的游牧时光(素的盛宴8唐朝老师)不爱吃,吃的时候分不清饥饱;睡不着,也不愿主动醒来;放弃依靠不了的感情,放弃缺少平台的致富,放弃无法延续的相濡以沫…渐渐地,身体生理上就也开始发生了转变,我多期望这种“转变”有一天能被“蜕变”所取缔!变化总容易使人恐惧,我为此害怕了很久:

作者:唐朝老师 (交流公众号:读独斋)

35岁后,想好了再去任性…

唐老师的游牧时光(素的盛宴8唐朝老师)(1)

任何一场开始都很难,至少对我而言…

无论是起床就寝,还是,写作,出行,打扫房间,或者跟谁说爱与不再爱。

如同早熟的人都无法避免早衰一样。我一面庆幸着自己可以很小的时候就被迫思考有关人性的问题,然后给出全部无解的答案;另一面憎恨着,因为思考的久,而具备了这说不清的是看得透彻还是放弃的习惯!

放弃依靠不了的感情,放弃缺少平台的致富,放弃无法延续的相濡以沫…

渐渐地,身体生理上就也开始发生了转变,我多期望这种“转变”有一天能被“蜕变”所取缔!

变化总容易使人恐惧,我为此害怕了很久:

睡不着,也不愿主动醒来;

不爱吃,吃的时候分不清饥饱;

可以很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看书写字,肩周炎和颈椎却一年多没有再犯;

呼吸和眨眼的速度皆明显减慢,视力回升;面部因缺少对内心的喜怒哀乐的呈现,让我养成每天自检至少一次抬头纹和法令纹的毛病,以此确定不是面瘫!

在持续观察近两年并排除了能够脑洞到的全部疾病后,偶不得不将这一切归属于——因未感到不适而被划分到纯属周期延长的正常生命现象,和世间存在诸多类型的大姨妈一样!(并月,避年,甚至暗经)。

当然能有条件实现如是的自我观察,可见“闲”的程度直逼《瓦尔纳湖》。

大神王朔曾指责,缺少恶劣童年的作家难出经典之作。还举了卡夫卡和另一个八零后大侠为例。

偶不喜欢他点名道姓的直言谁成不了“大家”的模样,像个穿着露了“大母脚趾头”的板鞋,铆劲儿碾烟蒂的瘪三——且大多时候不是出于灭火考虑,而只图随地那么解恨的一唾。如,此时此刻i-n-g的我!

舒米勒少有的灵光乍现,他指出我对人家话的理解有误。大神得出以上结论的前提是以“出了经典之作的作家”为目标研究对象,并在此范围内再进一步强调,这些作家几乎都有过恶劣的童年。

也就是说,有恶劣童年的银多如牛毛,其中除了作家,画家,科学家,更不乏掏大粪的卖假药的和做总统的…诸多家!

我凝视着他那张因认真而显得格外帅气的脸,轻轻的锁:屁话介么多!

挺厌倦某些疲于创作的人,点着烟说寂寞,并觉得凡是吆喝寂寞的人本身即是——华尔街西单五爱大菜市!

更何况,还有种健康的寂寞叫——深度自处(三声)。且对搞创作的人来说弥足珍贵。

很难说“早些经历人生”对“人生”自身算不算得上好事,比如恋爱生娃同居创业;比如被拒绝被骗,被拐被虐……这种“难”因无法恰到好处的把握时间和量,变得难上加难,难于上青天!

谁说苦难都能算得上财富?!

苦难给人更多的是伤亡,暴力,妥协与憎恨,以及搞不清是麻木还是变态的所谓坚强。且变态指数优胜财富,并隐性的混入人间,终生携带,不定时祸害后代!当然,富贵本身也能如此。

于是,对任何一场所谓的重来,偶都缺少礼貌性的兴趣和好奇。这种消极虽无法动摇我对轮回或任何一种信仰中最高层面的超脱的坚信,却也无法再多增加偶一分一毫的期许。

我想,自己应该是做了无数世无数劫的“人”,虽不合格,却也能够清晰的记住些襁褓中的琐事,四五岁的时候就擅于察言观色,幼儿园时期即对不属于自己的东西退避三舍;不到十岁就知道“不是所有的爱都能如生米煮成熟饭”那么简单;

同时承蒙老爸赐予的整个小学六年的要么夹生要么糊巴的晚餐中懂得,将大米煮成熟饭本身就不简单!

为了不让自己过早暴露麻木,我喜怒无常的活了好多年,对感情,对世俗,对钱,对文字…

然而执着并没有教会我如何适应社会。除了能在生活中还算有底气的说,自己并不羡慕外面的花花世界,且打心底不屑与任何人交换现状外,我依旧褪不掉对别人拥有的名利,财富,才华的第一反应表现出毫无气度可言的“恨”与“嫉妒”!

迫于人性,我的“真心祝福”需要时间酝酿,在酝酿中实现自我修养,以及更多的自我安抚和说服。

有的时候觉得自己像是个已经意识到欠了很多债却也不想再逃的人。

虽然还不知道:欠了谁,欠了多少,如何去还?

为此,不敢轻举妄动,无知的害怕再多亏欠。也像是在用等待来偿还。

那心情像极了隐匿多个世纪的逃犯,跑残了健全的腿,也跑残了完整的人生——因忏悔无门而急迫疯狂,又因不具备死的资格而窘迫的活着!

曾有人教我以最粗的方法看人的前世,这方法因过于费神费时,我除了看过自己外,只看过舒米勒一人。如果不考虑泄不泄漏天机,一言以概之,他那仅存的几世都不曾做过人!

而我们两个不得不维持到今天乃至以后的以后的关系,也仅仅取决于我做屠夫的那一世,ta赖在了偶的刀下,用生命碰了个大瓷儿!

我于是开始渐渐理解他因第一世做人而生出的积极态度和对凡事过度的好奇欣喜!

对此,舒米勒很不服气,还意淫出自己的千百万次的回眸和擦肩而过…

我本就很少与他争辩,更何况他那一度“看不见天”的生理缺陷已经发挥到这辈子,用来看不见我了!

他对此倒是乐观,并觉得我这么说只是出于对童话《美女与野兽》的盲目喜爱。

偶是不是美女,真心不知!但,猪真能算野兽吗?!还是?野猪?

顾及到他的心情,只好拿《人猪情未了》来自比我俩今生的缘份。

夜里,他忽然意识到什么,开始嘟嘟囔囔的批评我这样骂银骂猪都不好。一时间,我也有些左右为难,偶怎么舍得告诉他,上辈子他其实就特么是张——菜板!

舒米勒这些天还是无法从《夏洛特烦恼》的戏里走出,不仅天天哼唱那个什么里的豚,腿,屯儿的,还以无比坚定的口吻告诉我,他是剧里的傻子大春和马冬梅——自攻自受的雌雄合体。

我再也想不出能够接续的下句,只是眯着眼睛看,觉得这个世界,真tm长……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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