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读书日遇见生活的无限可能(世界读书日每一个会写故事的人都有个有趣的灵魂)
世界读书日遇见生活的无限可能(世界读书日每一个会写故事的人都有个有趣的灵魂)人家连离家出走都能连登报纸11天,回头看看自己,都是泪。其实阿加莎·克里斯蒂也是个普通人,和普通英国人一样爱养狗,爱看歌剧,喜欢说走就走的旅行,渴望长长久久的爱。也就是这样一位女性,同时创造了侦探赫尔克里·波洛和马普尔小姐两个名侦探角色;成为了第一个站立冲浪的英国女人;创作出了《帷幕》《神秘的别墅》《东方快车谋杀案》《尼罗河上的惨案》等惊世名作。相比东野的“废”,阿加莎·克里斯蒂的经历,更像是“别人家的孩子”。原生家庭幸福美满、一生生活衣食无忧、世界各地到处旅行,还时不时和英国女王共进晚餐……看似平平无奇,实则“平平无奇”。除了为情所困离家出走被登上报纸的那11天,她这一生,毫无波澜。小时候我们经常会被父母“批评”:“少看点电视,多看点书,成大学问家!”那个时候我们如果知道东野圭吾的故事,断不会被父母逼到墙角,拿起本书来假模假样地阅读。作为第一代电视儿童的东野圭吾,十分痛恶纸质书阅读,在他
故事是什么?有人说,那是让人类活下来的一种方式。在漫长的探索和进化的过程中,如若没有故事的话,我们该有多么乏味。故事是什么?或是在咖啡馆里你随意翻开的一本书,或是在深夜脑海里浮现的斑斑场景,又或者,就是身边的朋友,你们一起三言两语碰着杯,一饮而尽有些醉。这样的说法,或许更贴近我们的内心。
我们知道,每个人的故事都有所不同,它们中间一定有我们似曾相识又不曾触摸的另一面,就像那些善于写故事的人,也有着不为大众所知的另一面。它们和他们,就像夜里的酒和清晨的花,平淡又真实,美好又残酷。
写作废柴与躺赢玩家——起跑线算啥?能起飞还是咋滴……
提到东野圭吾,你最先想到了什么?日本推理小说界扛把子?相比推理,东野自己的人生哲理更加被人称道。如果让我用一个词来形容的话,我会选择“废柴”。
小时候我们经常会被父母“批评”:“少看点电视,多看点书,成大学问家!”那个时候我们如果知道东野圭吾的故事,断不会被父母逼到墙角,拿起本书来假模假样地阅读。
作为第一代电视儿童的东野圭吾,十分痛恶纸质书阅读,在他眼里,《铁臂阿童木》更有意思。来看一段东野圭吾阅读《伽利略传》的读后感吧:“科学伟大→科学以外的学问啥也不是→语文之类的不学也无所谓→语文就是读书→所以不读书也无所谓”。其实我也可以来:“动画片好看→动画片以外的东西啥也不是→读书有啥用→读书也读不出个啥来→所以不读书也无所谓”。
而谈论起东野成为作家的梦想,也是让人大跌眼镜,“写小说不花钱,可以边工作边写,如果能得奖,说不定有大笔稿费收入,也许还能买房”。地道“废柴”言论,不过我喜欢!任凭再有腔调的少年,谁还不是为一日三餐而奔波劳碌呢……
相比东野的“废”,阿加莎·克里斯蒂的经历,更像是“别人家的孩子”。原生家庭幸福美满、一生生活衣食无忧、世界各地到处旅行,还时不时和英国女王共进晚餐……看似平平无奇,实则“平平无奇”。除了为情所困离家出走被登上报纸的那11天,她这一生,毫无波澜。
人家连离家出走都能连登报纸11天,回头看看自己,都是泪。其实阿加莎·克里斯蒂也是个普通人,和普通英国人一样爱养狗,爱看歌剧,喜欢说走就走的旅行,渴望长长久久的爱。也就是这样一位女性,同时创造了侦探赫尔克里·波洛和马普尔小姐两个名侦探角色;成为了第一个站立冲浪的英国女人;创作出了《帷幕》《神秘的别墅》《东方快车谋杀案》《尼罗河上的惨案》等惊世名作。
逗哏奇才、捧哏巨匠与“家族败类”——文学源于生活,是真的源于生活
传统相声里总说:“艺术来源于生活而高于生活”。那么作为艺术形式之一的文学,也必如此。一捧一逗能为我们带来欢声笑语,一行一字也同样拥有魔力。
有着中国科幻第一人之称的刘慈欣,应该可以说是中国想象力最为丰富的人了。得过银河,拿过雨果,捧过星云。而手捧“科幻文学界的诺贝尔奖”的他,其实是个实实在在的逗~
有人问过他,“如何成为一个想象力丰富的人?”大刘很正经地回答道:“首先你得找一个既有钱又过得清闲的工作,你要是每个月都从银行拿利息,在家无所事事,想象力肯定会丰富起来的”。听君一席话,胜读一席话的感觉。像极了相声里的逗哏,站在那里说句话,就是笑料。
逗哏有来言,捧哏得有去语,拿过法兰西文学艺术骑士勋章的余华站了出来。有人问余华:“给《活着》这本书打几分?”“9.4分。”再问:“剩下的0.6分呢?”“去问问那个豆瓣吧!”捧哏的一语致命,演绎地淋漓尽致。我想,有无数的读者同我一样期待这两人来上一场对话,应该不比一场相声带来的包袱少。
相对于以上二位发出的捧逗言论,伊塔洛·卡尔维诺基本站在了一个“上帝”的视角,客观地看着这个世界,辩证地看着自己。他曾经自嘲:“我的家庭中只有科学受到尊重,我是败类,是一个从事文学的人”。也正因为童年亲近自然的生活,卡尔维诺的作品中总是充满着童话色彩。
正应了前文所说的,文学来源于生活,是真的源于生活。因为有了在生活中的种种趣事、各异环境,才使得作家们笔下如有神助,创作出了诸多“看得见又好像抓不住”的文学作品。
偏科文豪与口红女王——你有所恨,必有所爱
曾几何时,你是否爱过一个东西无法自拔,恨过一个东西备受煎熬?文坛上还真有这么两位,爱到发狂,恨到发疯。
偏科这个词,对于我们来说再熟悉不过了。多少时候,因为偏科,受到老师的责备,家长的误解……但是有这么一位文坛大家,同你我一样,让偏科给折磨惨了。
加夫列尔·加西亚·马尔克斯,重度偏科患者。对于数学,他的评价是“憎恨”!曾经说:“7和9的加法口诀,我怎么也记不住。我永远学不会除法或求平方根”。但是对于诗歌,马尔克斯看上几遍便可以倒背如流,可以说这是一位骨子里流着“偏科血”的人士。就算这样,马尔克斯依旧成为了拉丁美洲魔幻现实主义文学的代表人物、20世纪最有影响力的作家之一、获得1982年的诺贝尔文学奖,著作了《百年孤独》《霍乱时期的爱情》等名著。
相比马尔克斯对数学恨到无以复加,张爱玲对口红可以说是爱到狂热,民国“口红狂魔”的称号实至名归。第一次拿到稿费,就立刻去买了当时最时髦的唇膏,她的遗物中最让世人印象深刻的也是那一大堆名牌口红。性格清冷的张爱玲,在生活中把所有的热情都寄托在口红上了,口红是她窥见欲望的一道小口,口红的红就是她的生命之火。在动荡不安的岁月里还能保持一颗在日常生活中的平常心,只要还有口红可以用,冰激凌可以吃,哪怕日子再难,生活总还是有希望的。
我们听过了太多的故事,它就像我们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种娱乐形式,带给我们瞬间的快乐与悲伤,无限的欲望和满足。正因为有了故事,这个世界拥有了另外一种运行模式,在影响着我们的认知,改变着我们的处事。而那些故事背后的人,那些最会讲故事、写故事的人,他们的存在本身就是一个故事,一个可以延续很久的故事。
来源: 东方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