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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书使我蜕变(读书杂志让我畏惧读书)

读书使我蜕变(读书杂志让我畏惧读书)但是真正开始看已经到了2020年的夏天。于是,在淘宝上激情下单了2018年全年的《读书》杂志。在贝塔斯曼的小册子上,几乎每一期都会有《读书》和《书城》的推荐。当时比较痴迷买文学类作品,对这类书齿嗤之以鼻。我记得非常清楚,那是在2019年夏天的一个深夜,正在拉肚子的我,坐在出租房的马桶上,突然就想起了这本书。

读书使我蜕变(读书杂志让我畏惧读书)(1)

最早知道《读书》杂志还是在上高中时候。

那时买书,是通过非常有历史感的邮寄方式——贝塔斯曼书友会,多么有历史感的名词啊!相信很多年轻人都没听过!

书友会定期会将一个书籍推荐小册子寄来,通过小册子的推荐,打电话给热线,报上书籍对应的号码,书友会将这些书通过邮寄的方式,半个月以后送到手上。

在那个盗版泛滥的年代里,书友会是难得的,可以便宜买到正版的方式。

在贝塔斯曼的小册子上,几乎每一期都会有《读书》和《书城》的推荐。

当时比较痴迷买文学类作品,对这类书齿嗤之以鼻。

我记得非常清楚,那是在2019年夏天的一个深夜,正在拉肚子的我,坐在出租房的马桶上,突然就想起了这本书。

于是,在淘宝上激情下单了2018年全年的《读书》杂志。

读书使我蜕变(读书杂志让我畏惧读书)(2)

但是真正开始看已经到了2020年的夏天。

当时我就被这本书劝退了!!!

比如说,第一篇是来自王东杰的《中国世界观最早的幻灯片》。名字虽然不明,所以但是还算比较吸引人。

当我兴致勃勃翻开以后,却发现它的理解难度特别大。

冒昧总结一下,它好像大概是从语言学的角度,去论述汉语为什么没有拼音化的问题。其中,涉及到了中国和西方文字的不同,以及中国最早的占卜的由来。

光听这样的介绍,你肯定觉得这是一篇很简单的文章。但是相信我,它真的很难,如果是一个学语言学的硕士来看这篇文章,我觉得它的难度是刚刚好的。

第二篇名叫《朱熹究竟懂不懂古音?》讨论的是,朱熹对古代诗词——尤其是《诗经》——的注音,到底对不对的问题。

这篇内容倒是不难,但是要想真正明白这篇文章所论述的要点,是需要很扎实的文学功底的。

于是被难倒的我,就去查了一下《读书》这个杂志的定位,词条摘录如下:

读书创刊伊始,就发出了反映读书界共同心声的呐喊:“读书无禁区。”其继承了中国知识界的淑世情怀和传统,以思想启蒙作为自己的旗帜,致力于拨乱反正,恢复汉语写作的博雅风范,以其思想的开放,议论的清新,文风的隽永,赢得了读书界的青睐。作家王蒙先生曾说:“可以不读书,不可以不读《读书》。”这句话一度流传众口,体现了读书界对于这个杂志的挚爱之情。

办刊宗旨

展示读书人的思想和智慧,凝聚对当代生活的人文关怀。

读者对象

杂志的主要支持者与撰稿人多为学术界、思想界、文化界有影响的知识分子。

到了这个环节,我大概就知道了,原是我不配。[捂脸]

读书使我蜕变(读书杂志让我畏惧读书)(3)

今天不服输的我又翻开了这本书,看到第二篇实在又看不下去了。看着两年前曾经在这本书上留下过的斑驳标记,那是我努力过的证据。

我或许还会再努力一下,仅以此文来标记我此时的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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