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业是离别也是全新的开始:毕业可以是你的一切
毕业是离别也是全新的开始:毕业可以是你的一切上海大学2019年学生优秀军训学员;2018-2019年度上海大学校学生会优秀学生会干事;2019-2020年度上海大学艺术一等奖学金;2020-2021年度上海大学学业优秀一等奖学金;2020-2021年度上海大学艺术二等奖学金;
作者简介
程佳伊
上海大学音乐学院18级音乐表演大提琴专业
个人经历:
2019-2020年度上海大学艺术一等奖学金;
2020-2021年度上海大学学业优秀一等奖学金;
2020-2021年度上海大学艺术二等奖学金;
2018-2019年度上海大学校学生会优秀学生会干事;
上海大学2019年学生优秀军训学员;
上海第二十二届上海国际电影节优秀志愿者;
2019 FIRST 青年影展上海大学策划人;
2021入选“青鸟计划21/22乐季”,参演了“时间的记忆”独奏音乐会;
2022年同时收获波士顿音乐学院全额奖学金录取、曼尼斯音乐学院、旧金山音乐学院、纽约大学、约翰霍普金斯皮博迪音乐学院高额奖学金录取。
毕业是什么?
或许
毕业开始于拍毕业照的那一天
结束于外滩的灯光秀变得若隐若现
开始于无忧无虑的大四
结束于论文最后才文思泉涌的致谢
开始于食堂的毕业生特供狮子头
拥抱着花束
结束于校园卡进不去学校的那一刻
但我们的毕业
有点特殊有点仓促
由许多细碎的细节
和多多少少的遗憾组成
2018-2022
两个盛夏仅有一步之遥
但毕业并不只是这一个瞬息
或许踏进上大的第一天起
它的脚步就已开始
有过遗憾、彷徨、突如其来....
更多的是爱、温暖、奉献.....
毕业,可以是一切!
毕业在宿舍与南三
503和南三是我的半个家
某一个凌晨,我拖着行李箱,背着大提琴最后一次走出南三的走廊,不由得令我上一次这个时间点穿行在这里是什么时候?
脑子里冒出了很多画面,回想到大一第一次在这里匆忙穿行,遇见了我四年的室友兼挚友,我们彼此之前并没有见过,缘分使然,当时居然没有打招呼就认出了彼此,四年后的今天,她走在我的身后,替我背着包,送我穿行南三的走廊。
很多画面里,也有跨年的凌晨,过了零点的钟声,我们从网红打卡点回来寝室,每个人都抑制不住欢乐和激动,旧一年的夜晚我们从这里下去,见证了去年的南三,新一年的凌晨,我们回到这里,南三辞旧迎新,欢迎我们归来。
2019年最炎热的夏天,南三的走廊里散发着汗水和洗衣液混合的味道,此时的我们刚刚结束军训,我和我的“战友”们利用每一个午休和熄灯前的时间,排练文艺汇演的节目,查房的姐妹没有打扰我们的排练,在我们意犹未尽结束时,她鼓了鼓掌,说“该熄灯了”。之后,就有了震撼体育场的《等待》舞台剧,2022年,没有人会忘记邓稼先和许鹿希。
而我的503需要穿越南三的很多走廊才能到达,这里记录了每一次中西音史考试前三天的熬夜通宵,考研最后半年的苦战。但不管有多少任务和DDL,我们从不忘记,珍惜大自然美的瞬间,2021七月中旬的台风呼啸而来,暴雨后,是久违的粉色夕阳,直到走之前的前三天,我们等到了凌晨五点的日出,也是粉色的,被树遮去了多半大气,留下了淡淡一抹的孤寂。
503和南三是我半个家,最后一次走出这道门,走过这里的每一层楼,都积累了无数不舍和回忆在心中。如果离别是生活常态,没有人会毫发无损地战胜它。
毕业在学院
来不及对每一位老师说感谢
2022年5月12日,我走出21号琴房的门,当时未曾想过,这是我最后一次来这间琴房。
暂时不能跨片区去学院之后,我一直在回忆和每一位学院老师相处的瞬间,很遗憾没能在大四最后半年见到舞台上最亮眼的夏老师,手机相册里还保存着跨年时,随着高跟鞋落下,一曲惊人的《闻香识女人》,四年来,是夏小曹老师用她不经意的每一句话,每一个行动影响着我们,让我们看到,一个人应该具备的热情、信念、乐观与坚韧。
和专业老师胡老师的见面停留在了线上,有关线下的回忆,是考学前最后最温馨的鼓励,是2021-2022唯一一次音乐会,千里迢迢来观看的感动。
最后一次提交演奏视频,手机里播放着魏震老师的建议和鼓励,眼睛在手机的另一头从逐渐湿润到克制不住,我听出了四年来,一个极其优秀的老师对学生们本科最后一次演奏最真心的鼓励和期待。
最后一次去音乐厅停留在了去年的10月,朴英老师的音乐会,上海转入深秋,在瑟瑟发抖的天气里感受着皮亚佐拉的冬,在狭小的音乐厅里却“如沐春风”。在学院最后一次见到朴英老师,也是在琴房,对学生极其认真严谨的朴老师突查琴房。
那次之后,希望没有老师突查琴房的未来,我们都可以保持自律,勤奋上进,就如同所有音乐学院老师们期待的那样。
好在,还有很多温暖与爱。少不了辅导员赵文慧老师没日没夜的操劳,曹茜老师凌晨在南区巡逻,四点在校车处远送每一位学生。
稍显遗憾的是,我们还未曾在大四这年,亲自和所有音乐学院的老师们说一声感谢。
毕业在学校
上大陪我们度过了四年
大一在校会的时光和十大歌手挥舞的荧光棒,仿佛定格在了昨日,两次没能如约而至的十大歌手决赛,我们一直在想象那个现实舞台上的无限可能性。如若有期,希望这些可能性都能汇聚成每一道追光,洒落在所有青涩、懵懂,在舞台上放声高歌的青年歌手身上。
与其说我们陪上大度过了四年,不如说上大陪我们度过了四年,每个教学楼在日落的时候都很美,有一种归去归来的平静,远处望不尽模糊的天台就像大一时望不见的当下。
四年,学校和学院都有了很多变化,菊花节变换模样的展览、只去过一次的24小时最美学习空间……每一个亮起的灯光,都不禁让我想,如果再来四年,会是怎样。
上大第一堂思修课,鲍建竹老师站在上面说,“希望有一天不是上大怎么样,你就怎么样,而是你怎样,上大才怎样。”我想,今后的每一天,我们都会拼搏努力践行这个约定,证明我们学校不愧为百年名校的约定。
很幸运,在上大诸多优秀老师和同学们的陪伴下,我们彼此都找到了事业的方向;也很荣幸,在那么多生活常态的袭击下,我们一一击退,走出硝烟,找到了远方的信仰。
这段时刻过去后,我想我们依然会坚定且骄傲地说出——
我们是2022届毕业生!
【上海大学融媒体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