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理学科的认识及如何学好地理,通州地理特别篇
地理学科的认识及如何学好地理,通州地理特别篇对于周老的一生,有人如此评价:德高仁厚胸中洒洒不挂一尘满心皆爱系通州,志深节贞身外清清了无半石一生至情为运河。不幸的是:2017年5月14日凌晨两点半,这位为通州历史文化呕心沥血一生的“通州大匠”,带着对脚下这片土地最深沉的爱,对大运河文化的执著追求和不舍,悄然离去了,享年74岁。此乃何方神圣?相信您一定能说出他的名字!他就是在《通州地理》栏目里,出现过无数次的北京运河研究专家、文物专家、原通州区文物管理所所长,有着“通州通”和“通州地下文物活地图”之称的周良老师。
一辆单车踏遍通州906平方公里!
一支素笔穿越古今两千两百多年!
一份执著痴迷终生!
一拍桌子,敢为捍卫老祖宗留下的一砖一瓦,与任何人物叫板!
此乃何方神圣?
相信您一定能说出他的名字!
他就是在《通州地理》栏目里,出现过无数次的北京运河研究专家、文物专家、原通州区文物管理所所长,有着“通州通”和“通州地下文物活地图”之称的周良老师。
不幸的是:2017年5月14日凌晨两点半,这位为通州历史文化呕心沥血一生的“通州大匠”,带着对脚下这片土地最深沉的爱,对大运河文化的执著追求和不舍,悄然离去了,享年74岁。
对于周老的一生,有人如此评价:德高仁厚胸中洒洒不挂一尘满心皆爱系通州,志深节贞身外清清了无半石一生至情为运河。
也有人写到:一生研乡史真情真力真文采真真风骨辉映运河水,七秩别故地良德良言良生面良良嘱托铭刻通州城。
怀念
今天,作为采访《通州地理》栏目的记者,我只想和您说一说周良老师和《通州地理》一起经历的那些往事,谨以此文来怀念周老,以及和他在一起的那些难忘岁月!
起源
话要从六年前,也就是2011年说起。彼时,第八批市级文物保护单位名单出炉,通州兵营旧址赫然入选。
这个消息让《通州时讯》报社的编辑和记者十分兴奋,借着这个新鲜劲儿,一番策划之后,集“到古建溯源、访民间记忆、听后代讲述、请专家评说”于一身的《通州地理》栏目诞生了,我们誓要将通州深厚而独特的历史文化底蕴好好挖一挖。
而对于《通州地理》栏目的专家,我们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周老。
第一站
《通州地理》开栏在即,但好事总是多磨。
通州兵营旧址是《通州地理》首站,但街面上可找不到“通州兵营旧址”的字眼,知道此地的人也不多,打听也是费了一番周折。
还好,有周老在,他带我们停在一个挂着陶情中学的大铁门前,示意目的地就在这儿。
大铁门上有铁将军把门,院里还拴着两条大狗,传达室内却空无一人。
烈日炎炎,我、摄影记者和周老被困在门前心急如焚,我们轮番叫门,大约半个多小时吧,嗓子都冒烟了,也没出来半个人影。
后来,还是周老出的主意,环绕这个院子找其他入口,入口没找到,却意外发现一个招租电话,循着那个号码打过去,对方辗转帮我们找到了院子里的看门人。
看门人打量了我们的摄影器材等家伙,问我们是不是记者,表示上级三令五申不让放人进去。
已经晒蔫了的我见这仗势,更泄气了,幸周老挺身而出,笃定地说我们是文物所来查看文物情况的,对方立即开门放行,还带着我们四下转转。
之后的采访顺利进行,2011年7月27日,第一期《通州地理》正式与读者见面,反响还不错。
当时,我最大的感受是周老对传承通州历史文化的那份热忱!
没有他,我们可能很难找到地儿;没有他,我们也很难进得去;没有他,我们更不知道关于通州兵营的种种……
当然,没有他,我们也不可能看到那么多期行文活泼却不失严谨的《通州地理》,知道咱通州历史的那么多故事。
第二站
《通州地理》第二站是牛牧屯的海墁。
牛牧屯应该是通州最东南角的一个村庄,紧紧与河北省香河县接壤。
我们是一路开着导航找过去的,没料到过了西集镇,沿河堤走着走着,导航突然变成了一片空白,当时我就茫然了,从没遇见过这情况啊!
幸好周老在车上,他按照记忆给我们指路,直至过了一座危桥,那片蔚为壮观的海墁就这么闯入了我们的视线。
海墁是人们为了抵御水患,自己筑起来的围堤,牛牧屯这片海墁则是第三次全国文物普查中的重大发现,是解放初期华北地区最大水利工程的遗址。
周老站在海墁坡顶上滔滔不绝讲述着,我却没法集中精力。
为什么呢?
海墁位于潮白河边,坡顶上杂草丛生,野生的黑蚊子超级多,夏天又穿着半袖和短裤,胳膊和腿都露着,被咬了好几个包,痒得不行。再加上地上的拉拉秧长得老高,碰上皮肤就拉得慌。
可是如此恶劣的环境,仿佛对周老一点影响都没有,他从海墁的由来缓缓讲到了海墁的用途、旁边危桥的历史,还有闸……
一位乡亲看我们又是拍摄又是记录的,半天也不走,就好奇地过来问问。
正好,周老就热情地和他攀谈起来,从家里有几口人,到老一辈关于桥和海墁的记忆,还有这些年的破坏情况……
于是,自那之后,我、摄影记者和周老,就成了一个固定组合。我们一起探访过温榆河藏在别墅区的黄金水道“老河湾”、台湖金口新河故道旁边的药王庙、漷县东门桥、1400多岁的燃灯塔、隐匿在民居之中的百年火车站、漕运古镇张家湾的通济桥、宋庄平津战役指挥部、路县古城遗址、十八个半截胡同、陆辛庄武术世家、土桥镇水兽……
我们的摄影记者,也用无数张照片记录下了那些难忘的点滴:
久而久之,我们采访也有了稳定的模式,每到一处,先实地查看一番,再请周老讲述历史,然后组织当地年长的人一起座谈,说说儿时记忆,还有听到过的传说。
您还真别说,每次都有意外收获。
很多老人想起的往事,从不同的侧面佐证了历史记载的真实性,还有一些鲜活的民谣、儿歌以及传说,连有着“通州通”的周老也是首次听闻。
每每此时,周老就急切地叮嘱我:“这个好,这个好,记下来,记下来!”
“
从2011年至2017年初,我们这个三人组因为《通州地理》跑遍了通州的11个乡镇和4个街道的30多个地方——30多期《通州地理》也因此跃然纸上。
30多个地方,年过古稀的周老愣是每次采访都没落下。我们也因此,亦师亦友,结下了深厚的情谊。
”
是啊,那些周老和《通州地理》一起走过的日子,我们又怎能忘怀呢?
路县古城遗址:周老健步冲向坑里
很多场景还历历在目,有一次去路县古城遗址,因为提前做的功课不足,我穿着高跟鞋和丝袜就奔向了现场。
周老带着我们七拐八拐,来到一片荒地,步行了很久找到一个大坑,他指着大坑问我:你能下去吗?要是不行就在上面等着,我先下去看看。说罢,不等我回答就健步冲向了坑里。
当时,我那叫一个汗颜,人家七旬老者都下去了,我一个年轻人怎么着也不能退,一咬牙冲吧,结果丝袜都被剐破了,后来再去采访一律都穿户外服装。
遇恶犬,我们一老一小吓了一跳,一路狂奔
要说害怕和刺激,还得是去通州南站寻找清代百年老车站那次。
周老记得百年老车站的大概位置是通州南站西侧,可是近年来那边是密密麻麻的平房居住区,我们在一条条胡同里转了很久,终于发现有一户人家的篱笆都是黑色的枕木,就径直推门而进。
谁想到院里有条将近一米多长的大黑狗没拴链子,迎面就要扑上来,我们一老一小吓了一跳,一路狂奔。
等确定安全了,又找回去,这一次先喊主人再进门,那条狗后来被拴了起来,龇牙咧嘴的,叫得那叫一个欢实……
心疼:周老累得歪在汽车后座上就睡着了
还有一次到于家务乡小海字和西垡村采访,因为当时我们仨手头还都有别的事儿,三人的时间能碰到一起不容易,不得不选了一个中午过去。
车程将近一个小时左右,到了现场又是爬坡下沟又是座谈,把周老累得够呛,返程的路上一上车,就歪在后排座椅上睡着了,还打起了呼噜。后来提及此事,我还开玩笑说那次是老人家的电池电量耗尽了。不过,每每想起那个情景,真是挺让人心疼的。
稿件出了错,是周老生气翻脸的唯一理由
诚然,周老对《通州地理》是厚爱有加的,他对我们的支持不只是参与采访这么简单。
按说,编辑是记者稿件的第一读者,可《通州地理》的第一读者是周老,每次采访后写完初稿,我都会去找他,然后面对面念给他听,有时是在他位于通州区博物馆小偏院的办公室,有时是在他位于梨园镇东小马庄平房小院里的书房,还有时是在他外出收集鉴定文物或者办事的路上。
六年来,我习惯写完稿子立即给周老打电话,问他在哪儿,然后直奔过去。没办法,他不看我心里就不踏实,再说编辑也催着发稿呢。
我们一稿见面边读边改,二稿电话边读边改,一般情况下二稿的改动少了很多。但是到这里还不算完,发稿以后还要等着他“致电”。
是啊,周老治学严谨是众所周知的,如果记者的稿件掺入了自由联想的点点滴滴或者是与事实有出入,他是要发脾气的。
每次稿件见报,我都格外忐忑,因为这一天午后他一定会给我打个电话。
这个电话可能是因为稿件有误,他必定给我指出来,还得挨批。别看平时周老和蔼可亲,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有的是耐心,见报的稿件出了错,是他生气翻脸的唯一理由。
当然,也有很多次都是虚惊一场,因为还有一半的“致电”是为了表扬,此时此刻,我心里美美的,还默念着“阿弥陀佛,幸好幸好,不然又惹周老不高兴了。”
周老的至诚深入骨血
六年了,因为《通州地理》走近了周老,也亲眼看到他的仗义直言和拍案而起,闻者无一不为之动容,见者无一不为之起敬。
对我,就像对《通州地理》一样,因为十分厚爱,所以显得特别有耐心,总是极尽可能地鼓励。但是他跟我说得最多的一句话依然是:“记录历史丝毫不能马虎,务必准确”。
除了治学严谨,周老还十分勤奋。
每次去找他,总是看到他书桌上摊着一本翻开的书,有时是简体,有时是繁体,几乎都是关于历史的。
听周老的老伴说,每天他总是晚睡早起,除了写书法写书,还喜欢篆刻,一天总是睡不了几个小时。
这就印证了那句话,越成功的人越努力!
而他自己也在所著的《潞水吟》中写到,唯历史文物是嗜好,愿为通州的振兴、为运河文化的传承光大尽心尽力。
周老是一个勇敢的人,从未畏惧过死亡。
2015年6月被确诊为结肠癌晚期,他是第一时间就知道的,与病魔战斗的这段日子,其间的痛苦与折磨,旁人应该是不会真正理解的。这期间,我们每次见面,没见他叹过一口气,没有皱过一次眉头,没有说过一个疼字,更没有抱怨过命运与旁人。他总是笑着跟我说:没事,已经好多了,有什么问题你就来,打电话也行。
周老是一个至善的人,他照顾的流浪猫最多的时候有20多只,直至化疗期间,东小马村那些空地上的流浪猫们,每天都有人准时去送饭,因为人家不忍心负了他的嘱托……
周老还是一个至诚的人。
处世,唯一个诚字最难,凡至诚者虽有谤毁,却终得世人敬仰。
周老诚爱他的事业,诚爱他的家乡,诚爱每个有志于通州历史、运河文化保护发扬的后辈。
周老的那份诚意,是深入骨血的,扑面而来,不可置疑,不可亵玩,令人起敬。
(摄影 记者 常鸣 唐建 撰文/微信编辑 张丽)
北京通州发布(ID:bjtzfb)
对于侵权行为,将保留追究法律责任的权利。
北京通州发布
bjtzfb
通州权威信息发布
长按二维码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