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染色体的形态类型与核型(现代土耳其人的Y染色体类型和古代人群对比)
人类染色体的形态类型与核型(现代土耳其人的Y染色体类型和古代人群对比)东亚地区的N类型,出现20个个体,占比3.8%,是一个重要类型,这个类型在土耳其周边地区是非常少见的,很体现土耳其的东方起源特点。东亚C2类型,出现5例,占比接近1%,但其中3个都出现第9区域(首都伊斯坦布尔),C2在土耳其人政治历史上很可能有一定的影响力,C2类型在土耳其周边非常少见,是典型的亚洲草原游牧人类型,在古代突厥也有高比例的分布。(另有两个个体是C*,应该是C1a2,是新石器时代欧洲土著类型)根据论文数据,以下为土耳其人的Y染色体数据,占比较多的是J2(128)、G(107)、R1b(76)、E(55)、J1(47)、R1a(36),详细数据见下表:从这些类型看,J2、G、J1、E等中东类型,占据优势数量。东亚地区常见的O,仅出现第3区(北部靠近黑海的地方),1例,占比500分之1。
《Hum Genet》(人类遗传学杂志)上有一篇斯坦福大学Cengiz Cinnioglu发表的《Excavating Y-chromosome haplotype strata in Anatolia》(揭示安纳托利亚半岛上的Y染色体单倍型),其中有土耳其89个地区的523个男性Y染色体数据,揭示了现代土耳其人的父系构成。
一、取样
取样来自9个大地区下的89个取样点,共计523名男性Y染色体数据,男性均为土耳其族人。采样地点如下图:
二、Y染色体数据
根据论文数据,以下为土耳其人的Y染色体数据,占比较多的是J2(128)、G(107)、R1b(76)、E(55)、J1(47)、R1a(36),详细数据见下表:
从这些类型看,J2、G、J1、E等中东类型,占据优势数量。
东亚地区常见的O,仅出现第3区(北部靠近黑海的地方),1例,占比500分之1。
东亚C2类型,出现5例,占比接近1%,但其中3个都出现第9区域(首都伊斯坦布尔),C2在土耳其人政治历史上很可能有一定的影响力,C2类型在土耳其周边非常少见,是典型的亚洲草原游牧人类型,在古代突厥也有高比例的分布。(另有两个个体是C*,应该是C1a2,是新石器时代欧洲土著类型)
东亚地区的N类型,出现20个个体,占比3.8%,是一个重要类型,这个类型在土耳其周边地区是非常少见的,很体现土耳其的东方起源特点。
东亚北部地区的Q类型,在土耳其有10个个体,占比1.9%,这个Q类型是古代匈奴、突厥人群常见类型,也是现代土耳其仅剩的一部分东方成分。
三、古代东突厥、西突厥Y染色体数据
(一)《137 ancient human genomes from across the Eurasian steppes》一文里的数据有以下四个人群
西突厥Turk(2):O1b-F838-Y155291(1)、R1a(1)
非突厥帝国时代(1):R1a(1)
葛逻禄Karluk(1):J2a-KMS86(1)
钦察Kipchak(1):C2n-F11987(1)(注解:C2n就是C2北支north,C2s是C2南支south)
(二)《A dynamic 6000-year genetic history of EurasiasE》有古代东突厥、回鹘(回纥)数据
东突厥Turk(7):C2n-F1756(2)、J2a -M410(2)、J1a -CTS5368(1)、N1a2-L666(1)、R1a-Z93(1)
回鹘Uyghur(6):R1b-CTS1078(3)、C2s-M407(1)、Q1a-F1096(1)、R1b-M269(1)
(三)《Y-Chromosome Haplogroup Diversity in Khazar Burials from Southern Russia》里有可萨突厥数据
可萨Khazar(9):R1a(3)、C2n-F1756(2)、G(1)、N1a(1)、Q1(1)、R1b(1)
从这些数据汇总看,古代东突厥、西突厥及相关人群,在总数27个个体中,有高比例的C2(6)、N1(2)、Q(2)等东方类型。
三、古代奥斯曼土耳其人的基因数据
在《The first horse herders and the impact of early Bronze Age steppe expansions into Asia》一文中,有2个古代奥斯曼帝国早期(Ottoman)的数据,其中一个贵族为女性(MA2195个体,时间是公元1400-1500年),因此没有Y数据,但非常有意思的是,这个个体地位非常高,她的母系是D4j类型,是典型的东亚草原类型。另一个个体也是高等级墓葬,母系为K1(K1b2)。
一些线索表明,似乎突厥语人群的历史上,东亚类型的个体,其政治地位常常更高一些。在另一篇文章《Ethnocultural code of military groups at Ulus Jochi from the archeology of Karasuyr burial Ulytau Central Kazakhstan》,金帐汗国贵族的父系是C2n-Y4633(Y4541的上下游),母系是D4m2,都是东亚类型,而这名贵族的仆人则是一名高加索人种,父系是R1a。而现代土耳其人中C2有60%集中在首都地区,父系为C2的几个家族,明显更多的参与了奥斯曼帝国的政治。
从土耳其半岛常染色体的发展看,在下图的右下角,Anatolia地区,N(新石器时代)、CA(红铜时代)、EBA(早期青铜时代)、MLBA(中晚期青铜时代),均没有东亚成分,而IA(铁器时代),已经出现了一点东北亚成分,随着时间增长,东亚成分在不断增加,最后奥斯曼土耳其贵族妇女个体,具有很高比例的东亚成分。
五、分析
从这些数据看,古代突厥、葛逻禄、回鹘、钦察、可萨,其父系具有强烈的东亚草原成分,C、N、Q、O等典型东亚类型占比平均高达40.7%,早期(公元1400-1500年)奥斯曼土耳其贵族也有具有强烈的东亚特征。
现代土耳其人,东亚成分显著弱化,C、N、Q、O等东亚成分占比为7-8%,数量不高。但另一方面,土耳其周边其他民族,几乎没有这些东亚类型,土耳其确实在父系上和古代东方有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