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子是什么意思(褚蒜子20岁守寡37岁丧子)
褚子是什么意思(褚蒜子20岁守寡37岁丧子)褚蒜子从小就聪明伶俐,自小也随着祖父父亲涨了不少见识,长大后也是因为家世好、人品贵重而闻名于京。褚蒜子可以说是出身名门望族,这名门贵女自然从小便接受了良好的教养。东晋从公元317年起至公元420年,一共103年,但褚蒜子就历经42年。42年的起起伏伏、风风雨雨,褚蒜子为朝政不得不三次临朝辅政,她只是一个女人,她没有那么大的野心,一切不过是身不由己罢了。褚蒜子有个极好的出身,她的爷爷褚洽官至武昌太守,她的父亲褚裒官至兖州刺史。
命运本身有自身的秩序,它就是面对一连串的抉择。
但是命运的选择,对于褚蒜子来说,太过艰难。
但是,她只有一步一步走下去,但求心安。
褚蒜子,她一生历经康帝司马岳、穆帝司马聃、哀帝司马丕、海西公司马奕、简文帝司马昱、孝武帝司马曜6朝皇帝,而东晋前后的司马家的皇帝不过才11位。
东晋从公元317年起至公元420年,一共103年,但褚蒜子就历经42年。
42年的起起伏伏、风风雨雨,褚蒜子为朝政不得不三次临朝辅政,她只是一个女人,她没有那么大的野心,一切不过是身不由己罢了。
美名远播得嫁琅玡王,一朝夫君即位成皇后褚蒜子有个极好的出身,她的爷爷褚洽官至武昌太守,她的父亲褚裒官至兖州刺史。
褚蒜子可以说是出身名门望族,这名门贵女自然从小便接受了良好的教养。
褚蒜子从小就聪明伶俐,自小也随着祖父父亲涨了不少见识,长大后也是因为家世好、人品贵重而闻名于京。
当时成帝司马衍正在为弟弟琅玡王司马岳择妻,正好听到宫中有人谈论褚家女儿,随即打听了一二,当下便觉得此女很好,配得上弟弟琅玡王。
不久,司马衍便做主将褚蒜子许配给弟弟琅玡王。
就这样,褚蒜子便从名门世家贵女一步跨越到皇家媳妇,身份上是更上一层楼,这对于当时的褚家简直是喜从天降。
十几岁的褚蒜子,与琅玡王成亲后,更是夫妻琴瑟和鸣,生活幸福美满。
但是平静的生活注定不属于他们。
公元342年正月,成帝司马衍突然得了重病,他自知所剩时日无几,便思考着选个继承人。
但是当时的司马衍也不过才22岁,他的几个儿子都太小,而且他自己自5岁登基到现在一共17年了。
但是17年来他自知软弱无能,做了17年的傀儡,一直在权臣之争中存活。
如今朝内权臣野心昭昭,朝外北方势力虎视眈眈,若是幼主即位定不能稳定朝局,恐怕还会使得国家四分五裂。
所以,司马衍把目光看向了弟弟琅玡王司马岳的身上。
于是,司马衍决定立了21岁的弟弟司马岳为太子。
老臣何充对于此事坚决反对:
“自古帝位父子相传,一旦改变,将酿成大祸!”
当时,司马衍的舅舅庾冰就很支持立司马岳为太子,因为他担心一旦司马衍的儿子即位,这样他便与皇帝的亲缘关系远了,自己的权力便会削弱。
因为当时庾冰独掌大权,所以群臣都闻风而向,大都拥立司马岳为太子。
直到六月,成帝司马衍崩逝,21岁的太子司马岳被扶上皇位。
顺理成章的,褚蒜子也从琅玡王妃变成太子妃然后一跃成为皇后。
此时,褚蒜子与司马岳已经育有一子,司马聃。
然而,幸福是短暂的。
褚蒜子曾经以为自己好好地做着这个琅玡王妃,好好地相夫教子就好了,但是命运给她开了个天大的玩笑,她竟然坐上了一国之母的位子。
那么既然当了皇后,那就好好地做好一个皇后,好好地照顾君王,好好地教养儿子。
但是,这样的生活她只过了两年。
康帝逝幼主登基,褚蒜子临朝12年公元344年九月,年仅23岁的康帝司马岳早早地就病死了。
此时,褚蒜子不过才20岁。
刚刚20岁的褚蒜子便守了寡,成为了太后。
司马岳登基之初,朝政便由庾冰把持,他什么也做不了。
但是为了感激哥哥司马衍传位于他,他下旨封了司马衍的儿子司马丕为琅玡王,司马奕为东海王。
在东晋时期,琅玡王一直被认为是将来的储君,因为当年元帝司马睿便是从琅玡王而即皇帝位的。
司马岳此举,便是公然表示将来会传位给哥哥司马衍的后代。
但是司马岳在临终三天前下诏:立长子司马聃为太子。
其实司马岳很清楚他的舅舅庾冰的谋算,庾冰曾要求司马岳立会稽王司马昱为太子。
这司马昱是司马岳的弟弟,庾冰所求不过是想要再一次确保自己能以亲舅舅的身份继续掌权。
但是,司马岳临终之时,庾冰率兵讨伐后赵石虎,对于司马岳的旨意鞭长莫及,无暇顾及。
司马岳虽然不管政事,但是对于他的皇后褚蒜子以及褚蒜子身后的褚氏这个世家望族,他知道他们会好好扶持儿子司马聃的。
司马岳无可奈何的将东晋江山的重担全然托付给了他年纪轻轻的妻子,但是他对这个女人真的是太狠了。
江山重担,一个年仅20岁的女子如何担得起。
但是,命运由不得你选择,你担得起也得但担不起还得担。
面对年幼的儿子褚蒜子不得不坚强起来,尽她所能扶持儿子登基。
面对权臣独大,血风腥雨的朝堂,褚蒜子不得不强硬起来,因为她要保护好她的儿子,就得与权臣周旋。
司马聃即位之时还是个2岁的奶娃娃,根本无法理政,当时领司徒蔡谟等人深知幼主即位必须有一人能够主政,于是上奏,请褚蒜子垂帘听政。
“嗣位的皇帝自幼聪明过人,继承皇位,天下归心,万民仰赖。
太后陛下为妇道规范,女中楷模,超过文王之妃太姒。
昔日涂山氏使夏禹业绩光耀,简狄使殷祖兴隆,由于这些明哲的后妃,才使大业长久兴盛。
我想太后陛下德操可比舜之二妃,仁善胜过文王之后,临朝摄政,可使天下安宁。
当今社稷危急,万民系命,臣等惶恐,一日万机之事,国家命运所期,天意所归,都在太后身上,不是冲淡谦让的时候。
汉代和熹、顺烈二后,也曾临朝摄政,近世明穆皇后摄政的事,都是前规先例。臣等不胜惶恐,谨伏地上请。
望陛下上顺祖宗之意,下念臣吏之愿,推公心,弘治道,以协和天人,则万国庆幸,百姓更生。”
褚蒜子看到这上奏,很清楚,此时只有自己临朝才能护住儿子。于是,褚蒜子下诏:
“皇帝幼小,当赖群公卿士扶持匡救,以报答先帝礼遇贤人之意,而且是先帝旧德泽于后世,先帝之命未曾掩息,祖宗的事业可以继承,皇帝只是正位于宫中而已。
然臣下所奏恳切周到,体现于奏书的字里行间,捧读未完,又悲又惧。想到先后如此谦恭自抑,只想顺从妇道,所以不拒绝群臣请求而临朝摄政,本是为国家考虑。
我岂敢只固守住年幼无知的幼主,而违背先贤的意愿,即敬从群臣所奏。”
然后,20岁的太后褚蒜子开始了她长达12年的临朝辅政。
褚蒜子临朝之后为了让儿子司马聃坐稳皇位,第一件事便是铲除庾氏。
她先是重用老臣何充,并让他辅政,再是任命会稽王司马昱为抚军大将军,有议政之权。
何充建议褚蒜子,可以请她的父亲褚裒入京辅政。
褚蒜子深知父亲脾性,自己已经成为掌权太后,父亲定不会再入朝,以致外戚强权。
就在褚蒜子怎么谋划着铲除庾氏之时,还没行动呢,这庾冰便病死了。
不久,带兵北伐的庾翼也病死了。
这还没怎么呢,庾氏就垮了。
庾翼临死之前想让儿子庾爱接手兵权,但是褚蒜子哪会如他之意。
此时,何充向褚蒜子推举了一人,便是后来战功赫赫、揽政10多年、有心夺位的桓温。
褚蒜子听了何充的推荐,便下旨命桓温为安西将军,总领荆、司、雍、益、梁、宁六州军事,并任命荆州刺史,镇守东晋长江上游军事重地。
褚蒜子怎么也没想到,她铲除了庾氏集团,却养大了桓温的胃口。
桓温的妻子是晋明帝司马绍的女儿南康公主,所以桓温也算是皇亲国戚,一直以来,桓温便心存大志野心勃勃。
在褚蒜子对他给予重权时,桓温知道,他的机会来了。
有了兵权以后,桓温就想率兵北伐建立军功,如此才能以图后事。
随着一次又一次的大胜,桓温的势力越来越磅礴,在朝中的地位也越发坚固,也逐渐暴露了他的野心。
但是,褚蒜子虽然是摄政太后,但对于桓温,她只能避其锋芒,她要为大局着想,所以很多时候都不得不屈服于桓温的压迫。
她要面对朝中各位辅政大臣的各自盘算,还要面对桓温的压迫,虽然两面受气,但是她只能忍,为了儿子,为了东晋朝政安稳,她只能把所有的委屈和苦水统统咽下去。
尽管她处处受制,但是她从未想过发展外戚势力。
她的父亲褚裒也是品行高洁之人,并不愿意有人非议他的女儿,所以褚裒一直以来都拒绝入京。
在内外交困,权臣当道的巨大压力下,褚蒜子坚持临朝了12年,她也从20岁艰难地熬到了32岁,她的儿子司马聃也长大了。
12年的呕心沥血,12年的艰难周旋,褚蒜子她很累了,她不想再摄政了,她觉得儿子司马聃已经可以亲政了。
她想着,自己终于可以休息了,这东晋江山偌大的担子再也不用她一个妇人承担了。
公元357年正月,褚蒜子下诏:
“昔日遭受不幸,皇帝尚在幼年,皇权微弱,虚居其位。
百官卿士都遵前朝之例,劝我摄政。
为了社稷之重,遵守先代成规,勉力听从众议,不敢固守己见。
凭保佑,俯仗群臣护养,皇帝已成年加冠,礼制已成,德望已备,应当南面亲政,治理万国,今归还政事,一切遵照旧典。”
然后褚蒜子便退居崇德宫,又亲手写诏书给文武百官:
“昔日因皇帝年幼,又频遭艰难,含忧多年,内心沉痛。
司徒为有尊位重德的亲近大臣,能训诫拯救弊端,王室得以不坏,实凭借诸公之力,皇帝已行加冠之礼,而四海未能统一,五胡叛逆,豺狼当道,耗费日增,徭役不止,百姓困苦。
愿诸位君子思量筹谋,努力一心,辅助幼主,匡救往日不足,我将永归别宫,以终晚年。
仰思家事国事,故以此抒怀并相托。”
褚蒜子她没有半点野心,对于丈夫所托她做到了,对于祖宗江山她无怨无悔,对于儿子她问心无愧,但是12年的担惊受怕、没日没夜,已经让她不堪重负了。
就此,退居后宫,她也该享享清闲了。
命运薄待亲子逝,忍痛临朝历四朝在崇德宫一身清闲的褚蒜子,怎么也没有想到,她本来健健康康悉心抚养长大的儿子,会在亲政两年后,重病将亡。
她没有想到,因为她常年忙于政事,她的儿子司马聃会沉溺于荒淫享乐,早早地就掏空了身子。
她不知道,是不是她做错了什么?
让她年纪轻轻的先是经历丧夫之痛,现在又要白发人送黑发人。
公元361年五月,晋穆帝司马聃病死在显阳殿,年仅18岁。
司马聃没有留下子嗣,此时皇位空悬,江山无继,群臣便商量着让太后褚蒜子出面共商继承人一事。
刚刚丧子的褚蒜子心中压抑着万分悲痛,站出来选择了21岁的司马丕即位。
这司马丕是司马衍的儿子,也就是晋哀帝,此时早已成年,所以褚蒜子不用再操心政事。
前朝有了新皇帝,褚蒜子也就安心地待在崇德宫,舔舐伤口。
上天夺走了她的丈夫,如今又夺走了她的儿子,虽有荣华富贵,权势滔天,可是丈夫儿子都没有了,一切哪还有什么意义!
但是,她还有责任,她还要好好地看护着她丈夫交给她的江山重担。
司马丕即位后,朝政大权都在桓温手中,司马丕知道自己没那个本事,对于政事司马丕也是半点不感兴趣。
整天无所事事的晋哀帝开始迷上了炼丹修仙。
他迷信方士之术,整日与道士们在后宫炼丹,以图什么长生不老。
不久,司马丕就因为服食丹药而中毒,于公元364年三月开始就一病不起。
眼看着皇帝无法好转,朝臣们只好再次请褚蒜子临朝摄政。
一年后,也就是公元365年二月,晋哀帝司马丕病死在太极殿,年仅25岁。
司马丕在位4年,从来不理政事,整日迷恋修仙炼丹,也未曾留下子嗣,最终却死于丹药中毒。
司马丕死了,那皇位谁来做?
褚蒜子为皇位忧心,为桓温的野心而忧虑,但是她也没有什么办法。
此时,褚蒜子便扶持了司马丕的弟弟司马奕做上了皇位,是为晋废帝。
“琅邪王奕,明德茂亲,属当储嗣,宜奉祖宗,纂承大统。便速正大礼,以宁人神。”
24岁的司马奕,他的胆子很小,他知道桓温的野心,也知道自己如今就是个傀儡,所以即位之后,他都是小心翼翼,循规蹈矩。
为了身家性命,司马奕忍气吞声,从来不自作主张,一时间桓温也没有什么理由废掉司马奕。
就这样,司马奕战战兢兢地在皇位上坐了6年。
但是桓温并没有放弃,他想了个更损的招。
桓温派人四处造谣,说皇帝司马奕有阳痿,不能行男女之事,所以后宫那2个妃子所生的3个儿子定是与人私通后生下的,并不是皇室血脉。
一时间谣言满天飞,司马奕颜面扫地,但是司马奕知道这不过是桓温用来对付自己的阴谋而已。
但是,就算知道是阴谋,也无济于事了。
很快,桓温便上书太后褚蒜子:
“不图德之不建,乃至于斯。昏浊溃乱,动违礼度。
有此三孽,莫知谁子。人伦道丧,丑声遐布。
既不可以奉守社稷,敬承宗庙,且昏孽并大,便欲建树储籓。
诬罔祖宗,颂移皇基,是而可忍,孰不可怀!”
桓温野心昭彰,他以司马奕昏聩无德,违背礼法,三子皆是孽种,人伦丧尽,丑名远播,皇室蒙羞之理由,逼迫褚蒜子废掉司马奕,立司马昱为帝。
褚蒜子无可奈何,只能含泪下诏废了司马奕。
褚蒜子看着这荒唐的一切,心中无比伤怀。
她亲眼见证了成帝司马衍、丈夫康帝司马岳、儿子穆帝司马聃及哀帝司马丕4朝君王的更替。
但是对于司马奕,她却保不住他,不由心中悲痛难忍。
她知道桓温想要将司马奕贬为庶人,打到底层,但是她如何能做得到。
悲痛至极的褚蒜子,当下便命人在废帝诏书最后添了几句话:
“我身为未亡人,不幸罹此忧患,感念存没,心痛如割。”
这样,便算是保住了司马奕东海王的爵位。
司马奕被桓温派兵士押送回到东海王府后,桓温还是没有放过他,当下便将司马奕贬为海西公,同时还派人监视着司马奕。
甚至,司马奕的那被污蔑的的两个妃子和三个亲身儿子也都被桓温斩杀了。
房玄龄在《晋书》中有写:
“帝知天命不可再,深虑横祸,乃杜塞聪明,无思无虑,终日酣畅,耽于内宠,有子不育,庶保天年。”
司马奕深知无人可护他,他也无力自保,所以为了活命,他只能假装自己真的是“阳痿”,不能人道,还特意养了几个男宠。
若是有妻妾生下孩子的,司马奕也是当即派人将孩子溺死,生怕被桓温逮住。
桓温见司马奕如此窝囊,也就放过司马奕了。
司马奕躲过了杀身之祸,之后又苟且偷生活了15年,在位6年,胆小如鼠,软弱无能,被废后,苟且活着,实在是悲哀至极!
但是这些,褚蒜子也无言置喙,也无力帮衬,只能任其所为。
简文帝司马昱登基后,事事听从桓温,只为了能够保住性命。
司马昱是东晋开国皇帝司马睿的小儿子,自小聪明伶俐,颇得司马睿喜爱。
他3岁受封琅玡王,7岁受封会稽王。
从小就喜爱诗书的司马昱,举止温文尔雅,品行端正持立,生活简单质朴,他就像个名士一样,喜欢清谈。
他把自己活成了名士,他也以为自己就是个名士,他也愿意一生就这样简单的活着。
但是,不喜权力斗争的他最终还是被卷了进来。
他轻松的活了51年,见证了东晋王朝的51年的皇权更替,他无意掺杂其中。
但是,桓温就是看好了他年过半百,又只是个只会诗词歌赋的名士,没什么能力搅起风云的人,才把他按在了皇位之上,做个傀儡。
司马昱无权无势,深知自己的处境,他日夜提心吊胆,生怕被废或是被杀。
因为忧虑过重,仅仅9个月,司马昱便病入膏肓,一命呜呼!
司马昱死了,他的儿子司马曜继承了皇位,是为孝武帝。
司马曜即位时刚刚11岁,这下桓温高兴坏了,他觉得他登基的实时机要到了。
但是桓温并没有直接逼迫皇帝司马曜让位,他决定采取迂回战术。
可是,此时的桓温,伤病累累,身体已经很差了。
谢安等一众大臣也就不急了,就慢慢熬着桓温,没多久桓温就死了。
桓温死了,朝政由谢安等人主持,但此时孝武帝还未成年,无法亲政,所以谢安等一干大臣再次请命,请太后褚蒜子临朝辅政。
也有大臣反对,认为崇德太后褚蒜子与孝武帝不是母子关系,若是临朝摄政恐不合适。
但是谢安知道,这个曾经临朝12年的太后,手腕绝非一般妇人,所以便一力支持褚蒜子临朝。
公元372年,褚蒜子再一次的走出了崇德宫,此时她已经48岁了。
当她走进大殿,顿感物是人非,28年前她在这里抱着年仅2岁的儿子临朝摄政,一待就是12年。
她在这里见证了丈夫登基为帝,也见证了自己忙碌政事的十多年的岁月。
她亲自将儿子送上皇位,却眼睁睁的看着儿子死在这皇位之上。
为了东晋江山,她好像付出了太多太多了。
她与权臣周旋,她与自己斗争,她与着无情岁月日益变老。
她记得她送走了丈夫,送走了儿子,送走了哀帝、废帝和简文帝。
如今年过半百,她已经第三次被请出来辅政了。
是不是,他们觉得她感觉不到累!
但是,褚蒜子还是来了,为了这江山百姓,她再次走出来了。
4年后,孝武帝已然成人,褚蒜子还是一如往昔,彻底还政于孝武帝。
她太累了,她不愿意再在前朝的政治漩涡中浸染了,太累了。
8年过去了,褚蒜子感知自己大限将至,她从崇德宫来到了当年儿子司马聃病逝的宫殿显阳殿。
眼光流转,她走走停停,无一句话语言说,她不知道还有什么可以说的。
她将她的一生都给了东晋皇朝,但她却早早地没了丈夫和儿子,她一生孤寂,却还要担起江山重任,她的肩膀早就在儿子死的那一刻垮的不能再垮了!
她静静地躺在了儿子躺着的那张床,眼中心中都无一丝留恋,就在此时她安安静静的离开了世界。
褚蒜子死后,因为孝武帝与褚太后的叔嫂关系,所以对于如何服丧的问题,朝臣们议论不休。
太学博士徐藻提议说:
“侍父侍君都应该做到敬。
《礼记》上说:‘夫妻丧礼,丈夫按父亲丧制,则妻子按母亲丧制,’那么丈夫按君礼,妻子应按后礼。为太后服齐丧,是母亲的丧制。
鲁人讥讽违礼的祭祀,是表明对尊者之尊。
今皇帝亲自奉祀康帝、穆帝、哀帝及靖后,尊重如同亲生,怎么可以尊敬为君,而丧服按本亲呢?应该行齐衰丧礼,服丧一年。”
最后,孝武帝听从了徐藻的意见,七月二十八日,将褚蒜子安葬于崇平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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