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被王爷抛弃的王妃嫁给皇上(姐姐是先皇后我被作为替身献给了皇上他待我极好我却迟迟不能有孕)
刚被王爷抛弃的王妃嫁给皇上(姐姐是先皇后我被作为替身献给了皇上他待我极好我却迟迟不能有孕)我的那些姐妹都没有这样好的福气,按照他的话来说,他并整个孙府养了我十年,合该在我身上抽取些利益,哪怕让我为此付出生命,我也不该拒绝。我的父亲笑得毫不遮掩,或许他在为我这张与姐姐越像的脸而感到满意,毕竟在那么多的孩子中他一眼就挑中了我。说是花轿其实不然,一顶紫色都不是的仅仅装得下我一个人的轿子也能称做花轿吗?昨日里祖母苍老干枯的手替我插了簪子,姨娘没办法进来观礼,我跪在地上面无表情地望着眼前心怀鬼胎的族内长者,忽然觉得耳边姨娘的声音渐渐清晰起来,以至于后来这些人说了什么、又密谋的东西我都没听到。他们在谈论这些的时候从不会避着我这个当事人,看他们洋洋自得、丑陋的面孔,真让人作呕。
府里在我住的小院铺满了红绸,他们在为我入宫伴驾高兴,却又为了脸面对外宣称小女儿上山跟了老师傅修行。
姨娘舍不得我离开,直言要我事事以自己为先,到了不必要的时候舍了家族也是可以的,姨娘抚育我长大不易,在她心里我俨然是她第二个女儿。
“若儿你记住这世间没什么比自己的命更重要的东西,我已经没了一个女儿,我不能再失去你了!就当是为了姨娘怎样都得活着!”
我在姨娘的叮嘱下上了花轿。
说是花轿其实不然,一顶紫色都不是的仅仅装得下我一个人的轿子也能称做花轿吗?
昨日里祖母苍老干枯的手替我插了簪子,姨娘没办法进来观礼,我跪在地上面无表情地望着眼前心怀鬼胎的族内长者,忽然觉得耳边姨娘的声音渐渐清晰起来,以至于后来这些人说了什么、又密谋的东西我都没听到。
他们在谈论这些的时候从不会避着我这个当事人,看他们洋洋自得、丑陋的面孔,真让人作呕。
我的父亲笑得毫不遮掩,或许他在为我这张与姐姐越像的脸而感到满意,毕竟在那么多的孩子中他一眼就挑中了我。
我的那些姐妹都没有这样好的福气,按照他的话来说,他并整个孙府养了我十年,合该在我身上抽取些利益,哪怕让我为此付出生命,我也不该拒绝。
这……就是……我……该、做、的。
也许对他们最讽刺的不是孙家人在前线打了败仗被罚,也不是那个正经的少爷逛了花楼,宿在里面大战,还被人瞧见,传得沸沸扬扬。
而是最想大姐姐的人,竟然会是我这个跟孙家没有半点关系,从胡姬肚子里爬出的货。
我记事早犹记得我那个早死的娘,不顺心暴打我时狰狞的面孔,那大概是我午夜梦回时喘着粗气,惊醒姨娘一生的噩梦。
大姐姐啊,用姨娘的话说那是她的骄傲,她把姐姐教的很好,可她最恨的亦是她养的太好了。
大姐姐少年时智勇双全,是上京不少公子的梦中人,后来更是凭一己之力把还是魏王的皇子,当今的陛下送上了那九五至尊之位。
而我不过是沾了光,他们却想着培养另一个出来,姨娘从父亲的手里接过尚且年幼无知的我时,便摇头直说:“不像、不像啊!”
父亲才不管这些,他命令姨娘要用教导大姐姐的方式好好管教,说未来孙家的荣耀全系在我一人身上了。
自从大姐姐离世后,姨娘虽占了先皇后生母的名头,但在家宅后院一天她就不敢也不能忤逆父亲,毕竟没有哪个皇帝会管大臣的房中事,关起门来父亲有很多办法让姨娘有苦说不出。
我孩提时尝尝坐在姨娘的怀里想着,大姐姐既然已经贵为皇后为何不让父亲提了姨娘做正妻?
每到这时姨娘总会笑的很苦,拍着我的小手说:“你大姐姐才是看的最清的人。”
姨娘替我编好发髻又说:“一个女人空有名誉、地位单凭男人的爱又能撑到几时?这世上又有哪个男人甘心身侧躺着智谋、手腕不亚于自己的枕边人?”
“我的禾儿是为了我,为了她用尽一生守护的孙家在那个吃人的地方搭上了一辈子。”
我小小的脑袋装不了太多,也想不明白姨娘话里的意思。
后来的后来等我终于明白了,后头看去却发现自己的鬓角竟然冒出了缕缕白发。
……
那夜我静静地坐在床上等待着皇帝的临幸,盖头我是没资格戴的,一个为了皇帝的垂目才送进宫的“礼物”,我有自己的定位。
从未逾越。
皇帝对我的自知之明很满意,也为了从我身上多看看故人的影子,那段时间日日宿在我宫里。
我时时拜访那些被囚困在后宫里的妃子,她们总笑嘻嘻地打趣我,希望我能生个孩子,最好是皇子能继承皇位的那种。
这时我的脸上总是挂着淡淡的笑,并不接话。
想起男人把药端到我面前,温柔体贴地说:“这是宫里太医配的养身子用的,我听你母亲说自小便小心娇养,今天知道你要来一早就备好了。”
接过药碗,我望着漆黑的药,想的却是姨娘。
姨娘在府里还好吗?
夫人是个仁慈的,总不会亏待了姨娘,也时常劝着父亲莫要和姨娘置气。
后宫其乐融融不见得前朝高兴,之前皇帝独宠皇后,那是夫妻情深。现在我算什么东西?连宫女都不如。
“陛下思念皇后娘娘臣等幸之,可陛下登基十一年除了几个公主不曾有皇子出生,还但烦请陛下以子嗣为重,”
“烦请陛下以国事为重!”
“无后为大啊!陛下!”
……
孙家派人递了口信让我尽快有孕,好巩固一下自己的地位。
他们从我身上得到的早已远远超出付出的范围,京郊北面十里被他们围起来做了自己的猎场,神武大街一半都是挂的孙家的牌子,我朝早有巡言为官者不可从商,他们视若无睹。
若非姨娘尚在孙府,我还不至于被拿捏。
皇帝到底没经受住前朝的压力,宿在了别处。
他假惺惺的把我抱在怀里安慰,而我为了配合他,还要硬生生的挤出一两滴眼泪,趴在他的肩头装作善解人意的理解,还劝他那些大臣说的没错等等,我自己听的都觉得恶心的话。
大概又过了月余,在宫里的日子总那么难熬,每天重复异样的事,刚开始还算着日子,她们还嘲笑我说:“在这坐着的也就你新来还算,我们呀都放弃了。”
日子一天天过,现在我也放弃了。
我们开了午后闲谈,说起吴贵人请了喜脉都笑着祝贺。只有她一个人苦笑,大家只做没看见。
在后来我闲来无事躲在矮墙下偷挖秦栩栩种的萝卜,听到吴贵人怀了,皇帝很重视因为又上了年纪的稳婆说看肚子应该是个带把的,我看了看手里的白萝卜忽然觉得也没那么好吃了。
我们在吴贵人处聚在一起,这次没人再说恭喜的话了,在宫里你生个公主,有个傍身的依靠总是好的,但没人想生皇子。
吴贵人披头散发地坐在床上,我们就小坐了一会儿,也不再打扰她默默地离开了。
我走在最后,落了单。
“孙姑娘请等一等,好不好?”
我在宫里没有封旨,宫里的人都这么叫我,她们是同病相怜真心实意,那些捧高踩低的宫女、太监,平常都是一副恭恭敬敬的模样,背后指不定怎么编排我呢。
听人说吴贵人是江城人,说话软软的从不和人急眼,就连最难相处的惠妃都和言悦色的。
我们俩相顾无言,吴贵人试探性地问我,“姑娘可有什么药?这时候太医院不会给任何人有落胎药性的药。”她紧咬着嘴唇,为难的看了看我,又迅速的垂下了眼眸,“姑娘日日承欢都不曾有孕,所以……所以……。”
“所以你想问问我有没有你想要的东西?”
“姑娘。我想活着,想活着回到江城,想再看一眼鸢尾花,想再看看那个曾经的少年郎。”眼泪从她清秀的脸颊两边滑落。
我没说话,那种东西我一个女人怎么会有,就算我不顾念自己,怜惜她,弄来了药。宫里到处都是皇帝的眼线,今日我们说的话晚上就能出现在皇帝的桌案上。
姨娘还在家里等我。
深宫宅院是女人的一辈子,姨娘是、吴贵人是、我……亦是……
……
·池子里的水从来不会像现在这样冰凉。
一双手从身后伸出圈住我细长的脖颈,男人浑厚富有磁性的嗓音在耳边说:“若儿不乖了,是跟那些人学坏了吗?”
命脉掌控在男人手里,让我不敢有其他动作,“陛下……”我的声音颤抖充满了恐惧。
“没有。”
“是吗?”
察觉到男人松动的手掌,我瞅准时机拦住男人,趴在男人的怀里,哭着说:“吴贵人也不知怎么了,把妾独自留下说什么药不药的,药的话太医院多的是,干嘛找妾呢?”
男人紧盯着我满是泪痕的脸,半晌才将我抱在怀里,柔声安慰——“是朕错怪了朕的若儿了,朕自罚,好不好?”
人呐要懂得见好就收。
我收了哭腔,撅着嘴委屈巴巴地说:“好吧。不过陛下要自罚!”
“好!”
钟声敲过,我跟他如最亲密的爱人一样,依偎在一起。
“陛下你说妾怎么就没吴姐姐那个福气呢?”我抚摸着自己扁平的小腹,黯然神伤。
皇帝深似海的眼眸倒映着我的脸,“若儿喜欢孩子?”
我撇撇嘴别过脸去说:“倒也不是。妾家中有个弟弟,顽劣不堪大用,父亲常常恨不得亲自动手,但妾的祖母护得紧,俨然成了小霸王,自此我便不喜欢孩子。觉得孩子都是他那样的。可是前个见了迎姐姐的双生子,看着讨喜得很,今天吴姐姐又被诊出了喜脉,我也想有个和陛下的孩子。”
“一个留着我们两人血脉的孩子。”
男人轻轻地抚摸着我的额发,“你还小,我们的时间很长,会有的。”
“真的?”
“嗯。”
我笑着,不知是在笑这话可笑,还是自己。
陛下信佛,呵,皇权之下佛祖也蒙蔽了双眼,不在聆听信徒的依告。
吴贵人最终被强制休养,为了——可能的太子。
秋去冬来,宫里很久没有笑语了,坐在这的人都不齐了。
喝茶的慧妃将茶水泼在身侧的宫女身上,“本宫自留的茶什么时候成了这等子次货。”
宫女吓得立马跪倒在地上,“娘娘饶命!娘娘饶命!婢子什么都不知道!”
慧妃语气淡淡道:“不知道?哼!去找吧。本宫给你活命的机会,你可要把握得住。”
那宫女飞快地往我这边扫过,我看着一旁紧紧攥着衣角的连枝明白了一切。
“连枝心细也去吧。”
连枝望了慧妃一眼,见她没说什么,便朝着刚刚宫女离开的方向追了过去。
待不相干的人都走干净了,慧妃放下茶盏说:“吴贵人的孩子要出生了。”
这就意味着她的生命要进入倒计时了,皇帝选了个好母亲。吴贵人是地方送上来的,家里既没有手握兵权的父兄,也没有显赫的家室世,不会危及他的皇权。
……
吴贵人生产那天所有人都到场了,不少生产过的妃嫔都为她捏了一把虚汗。
进进出出的宫女从屋内端出一盆盆血水,慧妃身边的如意走出急急忙慌的说:“吴贵人难产!太医让娘娘拿主意保大还是保小。”
她刚要说什么,皇帝身边的太监就来了 。
“陛下说了一切以皇嗣为重。”
慧妃在外面干着急,一帮子太监拦在门外,她进不去看不见里边情况。只能反复叮嘱如意万事,而她自己则去求见太后。
太后避世多年,早没了威严。
在场的人心里跟明镜似的,吴贵人只怕是真的要折在这了。
“哇啊~哇~。”婴孩的啼哭声惊醒了梦中人,慧妃额头抵在宫门上,死死咬住双唇。
“生了!生了!是个小皇子!”
大监眉开眼笑,领着乳娘从稳婆的手里接过孩子,牢牢的抱在自己怀里。“咱家这就给皇上和太后报喜去。”
哗啦~
如意在屋内大声喊道:“姑娘!贵人不行了,要见您!”
……
吴贵人身下的被褥染的鲜红,比我成婚时的颜色还要深。
“姑娘来了。”她虚弱的直不起身子,没办法我将她揽在怀里,如意替我们在外把手,她拉过我的手说:“我想回家了,若是可以能否替我去看上一看?”
“还有一大片的鸢尾,那里埋葬着我的阿郎。”
“我与他青梅竹马,自小就定了亲的。”
“我们互诉衷肠,表达对对方的爱意。”
“我们在菩提树下许了对方一生一世。”
“他说他会来娶我的,他虽给不了我十里红妆,但绝不会让人瞧不起我。”
“后来他家里请了媒婆,送来了礼单。满满的一页纸。”
“我们都已经谈婚论嫁了,怎就天人两隔了呢?”
“我妹妹当年才十三岁花一般的年纪,我舍不得啊!”
“偏生我那阿郎是个实心的,我走后未及三月,他就溺死在了水里。”
“我们打小在水里长大,怎么会溺亡?”
“姑娘听过我唱的曲吗?很好听的,阿郎最爱听了。”
“小~盼~今~朝~,见~郎~君……”
吴贵人的气息越来越弱,渐渐的她躺在我的怀里,一动也不动的睡着了,她苍白的双唇沾染血渍,这个可怜的女人,甚至都没能瞧上一眼自己的拿命换来的孩子。
“公公您不能进!姑娘和贵人在里边说话呢。”
“我奉了皇上的命,替皇上和太后来问候贵人的,你还不快让开!”
我帮吴贵人掖好被角,“何人在此喧哗吵闹?”
如意见我出来立马回道:“是陛下身边的人,说是来送吊命的汤药。”
我冷冷的扫过那个趾高气昂的太监,拂面笑着说:“陛下身边的太监都这么没规矩?”
“是啊,来人给我摁住了打!真是什么东西都敢跑到这来撒泼打野了!”
瑜贵妃鲜少露面,这次帮吴贵人出了头,想来也是在惋惜她年纪轻轻的便去了。
我望着因为太监的挣扎,而被打翻在地的药碗,皇帝何时会这么好心了?
“若是吴贵人没死,这碗药绝不会让她见到明天的太阳。”
瑜贵妃是跟姐姐一起入的后宫,在宫里待的久了,什么东西都看得淡了很多。
“你与娘娘不同,娘娘有能力、有智谋,你却只能依附于男人,做攀附他而生的菟丝花。”
“姐姐是好的,可惜我生的晚些,没能一睹姐姐英姿,是我之不幸。”
“好好教养那孩子吧,他一出生就没了母亲,也是个可怜的。“
“这宫里哪个不是可怜人?”
良久瑜贵妃才长叹一口气,“是啊,哪个不是呢?”
……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宫女孙氏深得朕心,特赐侍官。姑姑接旨吧。”
我跪在下首,看不清脸上的表情,“谢主隆恩!”
就这样我成了比宫女高一级的侍官,从姑娘变成了姑姑。那孩子在第三日晚也送到了我这里,抚摸着孩子的眉眼,我不仅想起那个温柔体贴的女人。
不知她是否找到了自己的阿郎了吗?
或许吧。
孩子过了满月,慧妃来找我辞行。
“姑姑现在势头正盛,好好的。浔儿只盼着你了。”
慧妃慈爱的眼神慢慢扫过浔儿,好像要将孩子的脸庞,刻在骨头上、心上。
“她有提到我吗?”
我摇摇头。
“她是个好姑娘,走了也好。”
“家里替我盛了表书,我马上要动身前往暮慈庵带发修行了,此生怕是都无法再相见了,姑姑自己多珍重。”
如意搀扶着她一步一行,慧妃年方二八鬓角已然有了缕缕银丝,宫里果然不是人久待得地方。
……
承德十五年孙氏一族参与晋王谋反——发配。
姨娘早在两年前身体就每况愈下,人更是在本该阖家团圆的秋节,默默死在了我们一起栽种的海棠花旁。
夫人在姨娘死后也同父亲和离了,孙氏之事并没有牵连到大娘子。
而我本人知道这件事,还是借着瑜贵妃的口。
皇帝呀!皇帝。
……
浔儿在花园里疯跑,宫女跑过来跟我耳语——“陛下召见了太医司掌事。”
仔细想来皇帝的身体状况也该到了,我把浔儿抱在腿上说:“姑姑今日有些乏了,让素桃姐姐陪着你玩好不好?”
浔儿不高兴的撇了旁边笑的温柔可亲的素桃,又看了看我苍白的脸色,才不情愿的说:“好吧,不过姑姑要快点好起来哦!”
“嗯,姑姑答应浔儿了,不会食言的。”
我抬头眯着眼睛,望着火红、热辣的太阳,想着——也是时候该收网了。
……
入夜,帐中传来阵阵低咳声,我掀开围帘,皇帝蜡黄病入膏肓之态,彻底暴露在我眼前,我眼中带笑蹲在床边,温柔地替他整理额发。
“陛下爱过姐姐吗?”
皇帝闻言身躯一震,凌冽的眼神想是要将我拆吃入腹,可惜他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凭我拿捏搓圆。
“贱人!贱人!”
“陛下说什么呢?妾听不懂呢。”
当年我也是这幅惹人怜惜的模样,只是现在地位调换了,也没了从前的乖顺,娇媚的脸上带着戾气,皇帝死死的盯着我。
“长春宫是新殿,为何人手会不够?又为何姐姐出事时,陛下等到火势将灭,才姗姗来迟。之前陛下在哪?嗯?”
我皙白的手指挑起他一缕头发,眼前的男人已经三十多岁了,在他的脸上岁月没能留下些痕迹,他是姐姐的夫君,更是害逼死姐姐的刽子手。
“帝王枕榻岂容他人鼾睡。”
“所以陛下用孙家、姨娘的命做要挟,令她自尽是吗!”
男人笑的癫狂,“对,她是朕的发妻,是她亲手把朕推上的皇位,朕是爱她,可朕在爱她之前先是皇帝!”
我想起自己在坊间听闻的帝后佳话,看的以他们为原型写的话本子,什么夫妻伉俪情深、什么非她不可,都是假的。
“可惜了~姐姐从没爱过你,从、来、没、有!”
“你觉得你赢了?不。你输了!输得彻彻底底!”
“姐姐从不是会任人摆布的女人,不然你以为你正值壮年就呈早衰之相,这是姐姐留给你最好的礼物啊。”
“陛下好好收着吧,我会好好辅佐浔儿,他会是个优秀的帝王,比你做的更好!”
皇帝揪住我的衣袖不放,恶狠狠的说:“你部署了这么久,甚至不惜赔上孙家,蛇蝎心肠!你以为我会给你机会?你绝不会的得逞。”
我嫣然一笑,附身在他耳畔处轻语道:“你说我都进来这么久了,你的那些个心腹怎么还没进来?他们呐,尸体都不知道被丢弃在哪座井里了。 哈哈哈哈。”
我不在理会身后喊男人咆哮般的怒吼,推开大殿门,瑜贵妃和一众后妃都在外面等我,她们看见我出来,笑了。
后来浔儿登基大臣没一个反对,我的那番说辞他们信不信不重要,只要没有危害到他们的利益,皇帝是谁根本没什么关系。
那一天慧妃躲在人群中遥遥的看了浔儿一个模糊的背影,之后她拖如意给我代了句话——闵氏慧雯已死。
她留下了如意帮衬,我让浔儿给了后妃选择,想走的可以领一笔不菲的银子,留下的浔儿找了一处离皇城很近,坐落在坊间的大房子,她们就住在那。
最后只有瑜贵妃留在了我身边。
“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乔瑜情。”
“真好听。”
番外 1 鲜衣怒马
我在一众皇子中最不起眼,却也为那个穿着一身红衣骑着马,救下十七弟弟的女孩心动。
我不敢想其他哥哥一样向她大胆示爱,只偷偷的躲在阴暗的角落里,默默地关注者她的一切。
后来父皇说要立她为太子妃,我就更没可能了。
母妃常常对我不是打、就是骂,父皇更瞧不上我的懦弱无刚的性子,时常当着别人的面训斥我,有时她也会在,每每到了这时我的脸上烧的通红,别人都觉得我是因为被父皇当中训斥,才会如此。
只有我知道我不过,是不想在她面前出丑罢了。
她会跟大哥哥一起讨论国事,会跟三哥哥谈说江湖,也会接受其他人的示好,她总是这样不会拒绝别人。
淮安二十七年,她接受了六皇子封明毅的求爱,他们躲避不想干的人,藏在假山后、树后偷偷的瞒着所有人亲吻。
他们以为没人知道,可却被我看的一清二楚。
在不起眼的角落里,有什么地方在暗自生长。
说来孙家也是作死,女儿成了未来的太子妃,眼睛都长到天边了,父皇忍无可忍出手拔了他们的毛,将他们赶离京城,后宫里的孙皇贵妃自缢于大殿之上,这才将事情了结。
六哥哥不善骑马,五哥哥偏偏跟他过不去,也知道他们秘密交谈了什么,一向温文尔雅、风度翩翩的六哥哥气的脸部通红,不顾他人的劝阻非要骑马跟五哥哥一绝高低。
不出意外六哥哥坠马,伤了根本一日日的用汤药吊着命,我去看过他几次,每回他都是静静地倚靠在床棱边,望着手里的簪子出神。
我嫉妒的要发了疯!
没出月余,六哥哥又出事了,寒冬将至大晚上的瞒着人跑到镜月湖,一待便是一夜。等下人发现时,尸体都已经凉了。
我嘛……自然是什么都、不、知、道。
她要想重新回到上京,就得选择一个皇子。再之后兜兜转转一圈,她还是嫁给了我,尽管我已经有了一个侧妃,我还是在一众皇子中脱颖而出,的她青睐。
国事我不懂的东西都可以问她,她是我的老师教授我从平常人那里学不来的,她这是总是和温柔,没有平时的冷漠疏离。
不出意料我的势头愈来愈烈,父皇终于开始正视我了。
我的那些个兄弟呀,都没什么福气,不是今日坠崖,就是明日马上风,反正等到了要册立太子之时,就剩下我一个了,父皇想不给我都难。
我成功登基,父皇的孩子只留了一个四岁半的女儿在京城,其他的要莫被我打发到了封地,要莫被我用来维系两国友谊。
这些她都是知道的,她是默许了的。
只是我没想到她从没放弃追查过六哥哥的死,她声嘶力竭的质问我,为什么的时候,我只想笑。
哈哈哈哈。
我回答她说:“为了皇位。”
她不再想看见我,命令宫女送我离开,我这才发现在她这里,这些宫女竟不会听从我这个皇帝的话,我畏惧了、怕了。
我心里门清她的能力,万一哪天她突然不想做皇后,该做皇帝了怎么办,我怎么办?
于是我要先下手为强,我在前朝打压孙氏,利用宫女谈论她的生身母亲,她明白我的意思,我不知道她怎么想的。
只是长春宫失了火,宫里只有她一个人。
后来太医院送来迟到的脉书——“陛下,皇后娘娘已有四个月的身孕了。”
我遣散了众人,想之前那样躲在阴暗的角落里大笑。
这是她的报复。
这是她对我杀死她最爱的人的报复!
用我的孩子!
……
孙家养了一个跟她很像的人,确实像。
尤其是眼睛。所以就算知道这孩子远没有面上显露的纯良无害,我还是留下了她。
算是聊以慰藉?呵!
我亲手给她喂了药,从没想过给她名分、地位,一个残次品有什么资格翻身做主,但她的心狠是我始料未及的。
他们的荣华富贵都是靠着卖女儿来延续,孙家有哪个胆子敢意图谋反?
她没了顾及,我不知道她究竟做到了何种地步,我回神时她已经将我拉下了王座。
我从不后悔自己的所作所为,从来一次我还是会这么做,只是不会在躲在角落里偷偷的关注她,而是要正大光明的站在她面前,说一声:
你好!
我是十二皇子——封明书。
我喜欢你!
番外2 镜花水月
花瓣落在我的脸颊上,姐姐替我捏下,阿娘依偎在父亲的怀里,我笑嘻嘻的打趣道:“阿娘最喜欢爹爹了,每次爹爹来了,阿娘都不理我跟姐姐。”
阿娘脸皮薄,娇羞的躲到父亲的怀里,父亲对着我怒骂——“小丫头片子长本事了,看一会我不替你娘收拾你。”
“略略略~”我对着父亲做鬼脸,随即拉着姐姐一同跑开了,我可不想闻爱情的酸臭味。
跑的时候姐姐腰上的禁步,好像不是平常带的那条,样式也是我没见过的。我刚要触碰,姐姐就把我的手拍开了,我有些委屈。
气鼓鼓的坐到一旁,不再理她。
“哎呀,我们的囡囡生气了?是姐姐不好,要不姐姐带囡囡出府玩,好不好?”
“我……”转念一想,答应的这么快,我不要面子的吗?
姐姐看懂了我的纠结,紧接着又说:“城南的张大爷家的糖人出了新造型,看来只能我一个人吃了 ”
“不行!”我飞快的答到,然后又支支吾吾的说:“你都、都这么说了,我去一次吧,要不挺对不起张大爷的。哼哼。”
我们没有乘坐马车,而是选择了步行,这跟在马车上看到的不一样,好热闹啊!
我都挑花了眼。
结果一扭头发现姐姐不见了,我记满头大汗淋漓,才终于在巷尾找到了和一个男人相谈甚欢的姐姐,气的我狠狠地要下一口糖人——哎呀!好好吃哦!
……
晚上我们开启三堂公审。
“老实交代那人是谁?”我用严肃的表情逼问她。
可恨的是父亲只顾着哄母亲,阿娘根本不管就坐在那绣着自己的花,还被针扎到了。
我抽了抽嘴角,忍不住大声斥责他们。“你们怎么能这样,说好的一起呢,怎么就我一个在这公审!”
“行行行,我知道了。今天夫人累了明天再说吧。”
“我!”我一口老血堵在心头,没上来。
姐姐乐得开怀,“我知道你是怕我被骗了,他不是坏人。信我一次,好不好?”
……
姐姐还是嫁给了那个男人,平阳侯世子——洛明毅,可谓世家之典范,可我还是不喜欢他,因为他拐走了我的姐姐,对他从没有好脸色。
得亏的他大度不与我计较,不然闹得不愉快,爹爹又该训我了。
姐姐和他恩爱非常,别人羡慕不来,我亦是为姐姐欢喜的,她的的确确嫁了个好人家。
*
“姑姑、姑姑。阿音不高兴了,怎么办?”浔儿委屈的趴在我的膝盖处,皱巴的小脸向我诉苦。
他口里所说的阿音是裕太妃选的伴读,家世难得的清明,就是俩人的关系格外亲近了些。
我有一搭没一下的拍着他逐渐长大的脊背问,“哦?浔儿说了什么,惹了阿音生气?”
浔儿抬起秀气的小脸说:“我说以后要立皇后,我们不能在一起了,他就生气了。”
“阿音很在乎浔儿,浔儿这么说岂不伤了阿音的心,是浔儿说错了话,去跟阿音道歉就好了。阿音不是小气的人,不会再生浔儿的气了。”
“真的?”
“嗯。”
得到了我肯定得回答后,浔儿笑着跑开了。
这孩子跳脱,不想个皇帝。
“你不担心?”
“没什么好担心的,魏家的小子宝贝着浔儿呢,这次也是被浔儿气很了,才不理人的,很快就好了。”
“我说的是他们两个之间的关系。”
“他们若是互相喜欢,我能有什么办法,要不你来做这个恶人呗。”
“那算了吧。”
我跟乔瑜情时常拌嘴,她一点不见当初不理世俗,出淤泥而不染的高洁,总在一些小事上挑我的刺。
……
清和七年,裕太妃辞世。
听抬棺木的人说,太妃的棺木是别人的两倍沉。
……
清和十年,清和帝退位,魏家子魏音登基称帝。
同年,冒天下之大不韪立清和帝为后,至此一人相伴余生。
他们的佳话流传于世。
……
“师傅为什么这么喜欢鸢尾花?”
“因为啊,有个人喜欢。”
“那人是谁?师傅的爱人吗?”
“……不是。朋友。”
往期精彩不容错过
妃子不良:皇帝宠妃薨逝无心早朝直到一新晋妃子出现容颜神似故人
小模特意外穿越到异世竟掉到了太子的温泉里,白白捡个太子做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