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妾的女儿逆袭成一代妖妃的故事(故事她是一个丫鬟)
小妾的女儿逆袭成一代妖妃的故事(故事她是一个丫鬟)“今日不宜太过出挑,小姐还是略施薄妆比较稳妥。”簌芩拿着素玉簪子给洛芸瞧,洛芸也知道今日若是太出挑容易引来麻烦,于是微笑:“还是你想的周到,就素雅些,穿那套浅色的。”簌芩点头,轻柔地为她梳发,上妆,穿衣,最后在她眉心点了一朵洛芸最爱的檀梅花。次日清晨,簌芩早早起身替洛芸梳洗打扮。洛芸娇美的脸上却是浮现出对宫廷的向往,对于洛夫人的话只是略微过耳:“母亲放心,女儿定当谨记母亲的教诲。”洛夫人瞧着她并未放在心上,便看向她的贴身侍女簌芩,眸中透着恳求,簌芩微微点头,洛夫人才抹着泪走了。洛芸揉揉手腕,母亲把她的手攥疼了,想着明日就要入宫,不由得开始憧憬日后的生活。
一入宫门深似海,这句话从前洛芸是不信的,宫中荣华富贵她是见过的。
洛家出过两位皇后,两位贵妃,皇上给予她们无上荣宠,出行皆是风光无限。
今年又轮到洛家送女儿参加选秀,洛家庞大的家族里,适龄女子却只有一位,便是洛家二房的嫡女,洛芸。
“芸儿,明日参加选秀,切不可乖张跋扈,咱们洛家已是烈火烹油,多少人等着盼着咱们家出差错,所以你一定要小心,一入宫门深似海,我儿以后要受委屈了。”洛夫人拉着洛芸的手,边说边流泪。
洛芸娇美的脸上却是浮现出对宫廷的向往,对于洛夫人的话只是略微过耳:“母亲放心,女儿定当谨记母亲的教诲。”
洛夫人瞧着她并未放在心上,便看向她的贴身侍女簌芩,眸中透着恳求,簌芩微微点头,洛夫人才抹着泪走了。
洛芸揉揉手腕,母亲把她的手攥疼了,想着明日就要入宫,不由得开始憧憬日后的生活。
次日清晨,簌芩早早起身替洛芸梳洗打扮。
“今日不宜太过出挑,小姐还是略施薄妆比较稳妥。”簌芩拿着素玉簪子给洛芸瞧,洛芸也知道今日若是太出挑容易引来麻烦,于是微笑:“还是你想的周到,就素雅些,穿那套浅色的。”簌芩点头,轻柔地为她梳发,上妆,穿衣,最后在她眉心点了一朵洛芸最爱的檀梅花。
装扮完毕后,洛芸用了些早膳,簌芩拿过帕子给她擦嘴。然后洛芸搭着簌芩的手走出洛府,门口洛家众人都在等着,宫里接引得太监正在马车旁等候:“洛小姐,请上马车。”
“芸儿。”洛夫人勉力维持得体的笑容,洛芸温婉端庄的朝众人行礼,洛大人出声:“去吧。”
簌芩扶着她上了马车,太监一声高喝:“起…”
马车慢悠悠地朝着皇宫走去。
洛家女再入宫,四周百姓是艳羡的,毕竟洛家是出过皇后娘娘的。
洛大人拍拍洛夫人:“就看那孩子的造化了。”
“簌芩,我有些紧张。”洛芸抓着簌芩的手,略微有些兴奋,簌芩微笑着从怀里掏出一块甜糕,洛芸惊喜地拿过来咬了一口:“还是你最了解我。”簌芩仔细地擦掉她嘴角的残渣:“小姐慢点儿,到了宫里奴婢就不能陪着小姐了,小姐要小心些。”
洛芸美目眯起,甜糕十分香甜美味:“我知分寸。母亲说的话我都记着呢。”簌芩略微放心,不再说话。
到了宫门口,马车停下,太监的声音传来:“请洛小姐独自入流芳殿。”
簌芩拍拍洛芸的手,洛芸朝她露出笑容:“去吧。”簌芩便下了马车:“有劳公公了。”掏出一片金叶子递过去,太监眉开眼笑道:“姑娘放心。”簌芩退开,太监便高喝:“起…”
有另一个太监过来:“姑娘随咱家先去钟粹阁等候。”簌芩行礼:“请公公带路。”
从猎场回宫的男子耳朵一动,懒懒地看去,眸中划过惊艳,慵懒精致的脸上浮现兴味,但瞧着她去的方向是钟粹阁,应该是哪家秀女的丫环。
心思微动,他又恢复成慵懒的状态,往宫里走去。
“洛小姐,到了。”太监恭敬地对着马车道,洛芸素手掀起帘子,立刻有小太监拿过踏凳放在马车旁,洛芸搭着那小太监的手下来,轻声细语:“有劳了。”
那公公受宠若惊,溜圆的眸子漾过一丝情绪。
“请小姐入殿。”
洛芸便缓步踏入流芳殿,径直走向凉亭内,坐下休息。凉亭里还坐着一位女子,洛芸对她有些印象,好像是沧州太守的女儿,去年宫里诗会上她被人挤兑,这位姑娘替她辩解过。
“你是秦诗涵吗?”洛芸轻声询问,秦诗涵似乎没料到她在和自己说话时还愣了一下:“正是,洛小姐别来无恙。”
洛芸心情好了些:“去年诗会多谢秦小姐。”她走的时候还未和她道过谢。秦诗涵温柔地笑道:“洛小姐客气了。”
两人正说着话,传令官开始通报:“选秀即将开始,每四位秀女一组到朝阳殿候选。下面是第一组,程曦,邱莹,秦诗涵,方薇儿,随咱家来。”
洛芸给秦诗涵一个鼓励的微笑,日后若是与她为姐妹,或许不错,秦诗涵脸颊微红,起身跟着传令官去了。
选秀持续了一个时辰,洛芸毫无意外地入选了,从朝阳殿出来,簌芩已经在等她:“恭喜小姐。”洛芸轻舒口气:“走吧。”
到了洛府,洛家上下已经接到了旨意都等在门口,待洛芸下来,他们便跪下:“参见贵人。”洛芸一惊,就要伸手去扶她们,簌芩拦住了她:“这是规矩。”
洛芸只好等他们行完礼再去扶起爹娘:“咱们进去说。”簌芩转身掏了两片金叶子给传旨的太监:“多谢公公。”那太监圆的眸子晃了晃:“姑娘客气了,这是咱家的本分,明日咱咱家会来接贵人入宫接受教导嬷嬷的训话,烦请姑娘照顾好贵人。”
簌芩点头:“自是应当。”
第二日下午,宫里来人了。
簌芩背起行装,扶着洛芸走出洛府。洛芸突然转身跪下:“女儿拜别爹娘,望爹娘顾好自身,女儿不能时常陪伴,请爹娘善自珍重。”
洛家夫妇面色悲切:“谨记贵人之言。也望贵人善自珍重。”洛夫人悄悄把一样东西塞给簌芩,簌芩手指一紧,对上洛大人和夫人深切的目光终是没有说话。
簌芩扶起洛芸上了马车,入了宫门。
“洛家秀女洛芸册云妃,赐居娴云宫。”
洛芸打量着华美的宫殿,满心欢喜。从今日起她便是皇上的云妃,想起朝阳殿匆匆一瞥,皇上清俊的面容便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簌芩瞧见有位嬷嬷在等候,便悄悄拉了一下洛芸的袖子:“娘娘,教导嬷嬷等着呢。”
洛芸回神后有些赧然:“让嬷嬷见笑了。”嬷嬷行礼:“娘娘言重了,请上座,容奴婢为您讲一些宫里的事情。先说后宫吧,皇上登基三年,后宫有三位嫔妃,皇后娘娘,枫贵妃,德妃……”
送走了嬷嬷,簌芩便开始收拾宫殿,内务府送来的宫人,簌芩也做了安排,晚上还要去参见各宫娘娘,簌芩便让洛芸先休息一下。
凤梧宫
六位新进的嫔妃一齐拜见皇后娘娘。洛芸看着其他五位嫔妃,转眸瞧见秦诗涵,洛芸朝她眨眼,秦诗涵抿唇。
“今日枫贵妃陪同皇上说话还不曾回来,诸位妹妹可明日去拜见她,德妃刚刚生产,不宜出门,待她出了月子后你们再去拜见。”皇后端庄持重的微笑,柔声细语地嘱咐她们。
洛芸及其他嫔妃行礼:“嫔妾遵旨。”
“皇上驾到……”皇帝身边的徐公公通报,皇后眸子一亮起身走到前面跪下:“臣妾参见皇上。”
“起来吧,朕来看看,另外枫贵妃有孕,劳皇后派人照应着。”皇帝清俊的面容带着笑意,显然很高兴。
皇后眸底闪过一丝不明的情绪,转眼惊喜地笑道:“那可是大喜,臣妾立刻着人去伺候。恭喜皇上。”
洛芸她们也跪下:“恭喜皇上皇后,恭喜枫贵妃。”
“起来吧,都赏!”皇帝高兴了,随后起身:“朕还要去瞧瞧德妃,皇后陪朕去。”皇后俯身:“是。”
“你们先回宫歇息吧。”皇帝对她们说,拉着皇后离开。洛芸起身,簌芩扶着她,洛芸走到秦诗涵身边悄声道:“可否去淑妃姐姐宫里坐坐?”
秦诗涵温柔地笑道:“不胜荣幸。”
簌芩在后面瞧着,觉得自家娘娘也没那么单纯。
回到娴云宫,洛芸舒展了一下筋骨,僵了一天好酸。簌芩替她轻柔地按摩着,洛芸舒服的呻吟:“簌芩,我想沐浴。”
“好,奴婢这就让人去准备。”簌芩应声,洛芸眯眼,待热水准备好后,簌芩伺候她沐浴睡下。
值夜的小宫女怯怯地出声:“簌芩姐姐累了一天了,接下来奴婢在这守着,姐姐去休息吧。”簌芩一愣,看向那小宫女,年纪不大,十五六岁的模样,圆圆的脸蛋甚是可爱:“那就要劳烦你了。下半夜会有人来替你,有什么事随时叫我。”
那小宫女红着脸点头,簌芩走了几步又回头:“对了,你叫什么?”
“我叫宝儿。”宝儿可爱的脸蛋红红的,簌芩微笑着离开。
走到自己的房间,簌芩伸了个懒腰,确实有点累了,她洗漱了一下,卸下妆容散开长发,一张不输于任何人的容颜出现在镜子里。
推开窗户,她的房间后面就是汤泉宫,有一条小河,是引入汤泉宫的活水,此刻一轮弯月挂在半空,微风习习很是舒爽,簌芩双手撑着下巴看着月亮有了困意。
白慕辞瞧着没有丝毫防备的女子,深邃的眸子里闪过惊愕,他今日被皇帝侄儿留在宫中,睡不着才出来散心。随即就走到了这里,不过这女子仿佛在哪里见过。
但是瞧着她就这样睡着了不免哑然,不知该说她不知礼数还是心太大。随手捡起一个石子扔过去,“咚”的一声惊醒了簌芩,她打了个哈欠站起身,月光照在她的脸上,映出她的容颜。
白慕辞一愣,他真的在哪里见过她。
簌芩关上窗睡觉,白慕辞还愣在原地,宫里何时出了这样的女子,他从未见过却又感觉有些眼熟。不过,看着天上的一弯明月,他幽幽的眯起眸子,赏心悦目。
洛芸入宫已有半月,皇帝并没有召幸新进嫔妃,洛芸觉得这样不行,便央着簌芩教她做点心。簌芩一手糕点做的十分精致,尤其是甜糕,甜而不腻入口即化,是洛芸的最爱。
簌芩便仔细教她,洛芸十分认真的学着,正在捏着糕点的形状,宝儿进来了:“娘娘,皇上来了。”
洛芸惊喜,簌芩替她洗干净手,扶着她走出小厨房迎接皇上。
“臣妾参见皇上,愿皇上万福金安。”洛芸温婉娇羞的行礼,皇帝的眼睛打量着她,噙着一抹笑:“爱妃请起,在忙什么?朕闻到香味了?”
洛芸起身柔声道:“是甜糕。臣妾第一次做,皇上要尝尝吗?”
皇帝牵起她的手,他的手干燥有力让洛芸红了脸,皇帝轻笑:“自然要尝尝。”
簌芩便下去将做好的甜糕端上来,放在桌上后就退出去了。洛芸拈起一块递到皇帝嘴边:“皇上请用。”皇帝张嘴轻轻抿了一口,眸子一亮:“好吃。”
洛芸笑着:“那皇上多吃点。”她容貌本就娇美,此刻染了些羞涩显得十分动人。
皇帝眸色幽深,吃掉那块甜糕:“看看爱妃是否也这般香甜。”孟浪的语言惹得洛芸脸色爆红,更加娇艳欲滴。皇帝拦腰抱起她往内室走去,徐公公示意簌芩关上大门,去准备热水。
宝儿在小厨房吃的正欢,见簌芩来了,吓的噎住了不停捶着胸口,簌芩连忙倒了杯水给她:“慢点。很多呢,没人跟你抢。”
宝儿终于将甜糕咽下,吐吐舌头:“我以为姐姐会骂我。”簌芩点了点她的额头:“以后皇上来的时候,要警醒着些,切莫惹皇上不快。”
宝儿点头:“不会有下次了。”
簌芩微笑:“烧些热水备着,等下伺候娘娘沐浴。”宝儿已经懂人事了,闻言红着脸去烧水。簌芩装了些甜糕,又做了些酥饼,装了点拿给徐公公:“这些都是奴婢做的,请公公尝个味道。”
徐公公在宫里混了这么些年一眼就看出簌芩的意图,当即笑着:“那咱家就不客气了,请簌芩姑娘好生照顾云妃娘娘,莫要乱走动。”
簌芩行礼:“这是奴婢应当的,那酥饼中加了一点蟹粉,公公若是喜欢,随时和奴婢说。”
徐公公点头,这丫头很懂事。
新进的嫔妃中,皇帝只留宿了娴云宫,有人心生不快,有人淡然处之。
秦诗涵正在绣着什么,见洛芸来了便微笑着起身,洛芸拿起她的绣样,眼底闪过赞赏:“姐姐手艺真好,我绣了顶帽子,但总是不满意,姐姐可否替我改改?”
秦诗涵温柔的笑:“自然可以。”簌芩递过帽子,秦诗涵柔柔的说:“待我改好了,再给妹妹。”洛芸微笑:“好。”簌芩守在门外,不一会儿就有人来报:“皇上来了。”
簌芩屈膝行礼,洛芸和秦诗涵出来迎接,皇帝一愣:“原来云妃也在,正好,都随朕出去走走。”洛芸和秦诗涵柔声应下:“臣妾遵旨。”
簌芩跟在后面,皇帝带着她们往御花园走,正值初夏,御花园已经开了不少的花,景色甚美,皇帝屏退了伺候的宫人,只让洛芸和秦诗涵陪同,坐在凉亭里喝茶赏花。
白慕辞来向皇帝辞行时,又瞧见了那晚的女子,心头突然涌现一丝惊喜,脸上不显。
徐公公瞧见了白慕辞连忙悄声对皇帝说:“皇上,摄政王来了。”
洛芸和秦诗涵即刻就要告退,被皇帝阻止:“无妨,让皇叔过来吧。”
徐公公来到白慕辞面前:“王爷,皇上有请。”白慕辞余光看向簌芩,一袭丫环宫装,走向皇帝:“皇上,臣前来辞行。”簌芩耳朵一动,这声音煞是悦耳。
“皇叔再留几日吧,公主的满月酒快到了。”皇帝微笑,白慕辞垂眸,也不是不可:“那便要多叨扰皇上几日了,臣告退。”
皇帝端起茶杯饮茶,热气熏腾间看不清脸色,白慕辞转身离开,皇帝突然出声:“皇叔。”
白慕辞脚步一顿,皇帝淡漠的声音夹杂着复杂的情绪:“夜色撩人但寒凉,还是白日才看的清。”白慕辞呼吸一紧随即掩饰住眸底瞬间的冰寒:“皇上说的是,臣记下了。”
皇帝吹了吹手里的茶:“皇叔年纪也不小了,是该找个人成家了。”
白慕辞唇角勾起一抹笑容:“若是遇到了也未尝不可,劳皇上挂心了。”
皇帝突然问洛芸:“你的陪嫁丫环叫什么?”
洛芸一怔随即软声道:“簌芩。”
皇帝拿起一块点心喂她:“让她送皇叔回去。”
簌芩心中微叹:“奴婢遵旨。”来到白慕辞身前:“王爷请。”
白慕辞拱手:“臣告退。”
随即大步流星的走出御花园,簌芩不得不小跑跟上。
停鸢台离御花园距离不短,簌芩跟着洛芸也甚少走过这么远的路,尤其她还小跑着,有些微喘。
白慕辞眉梢挑了一下放缓了脚步,簌芩松了口气,待到了停鸢台后,簌芩屈膝:“奴婢回去复命了。”抬头发现他的唇微动,簌芩看了两眼迅速敛眸离开。
关上门后,白慕辞才松开手指,掌心已经掐出了很深的痕迹。皇帝派人监视他,竟然用洛家来试探他。那位簌芩姑娘给他的感觉不简单,一定看懂了他的意思。
洛芸终于见到了枫贵妃,是在德妃的明月公主满月酒上。
枫贵妃娇柔可人,洛芸瞧着就有些失落,她的娇媚柔软身为女人都不禁自愧不如,送上给小公主的贺礼后,宴会开始了。
宴会散后,洛芸吃多了酒,簌芩扶着她回宫,意外的看见白慕辞,随即敛眸扶着洛芸离开。
将洛芸伺候睡下,簌芩回到房中眉头紧锁,她想起白慕辞那意味深长的眼神。
“如果本王的兵权被收,下一个倒霉的就是洛家,本王瞧着你很聪明,应该知道怎么做。”数日前她送摄政王回停鸢台时,他突然说了这些话。
簌芩瞬间明白这宫里处处藏龙卧虎,她藏不住,洛家对她很重要,她绝不可能眼看着洛家出事,唯一的选择便是白慕辞。
推开窗户,半轮明月照在水面上,微风拂过还带着淡淡的草木香,簌芩心中的浮躁缓解了不少,她趴在窗边看月亮,洗掉了妆容的绝色容颜在月光下显得无比清婉。
白慕辞想着数日前和那位簌芩姑娘说的话,便来到汤泉宫附近,顺着那条活泉走着,眸光一亮,突然觉得心情舒畅。
簌芩眸子晶亮的看着天空,白慕辞轻笑,每次见她都是在看月亮。
美人赏月,君子赏芩,端是一副如画美景。
“王爷这样,似乎不太礼貌。”不知何时簌芩笑吟吟的对白慕辞说,白慕辞瞧着女子灵动的模样,心弦仿佛被拨动了一下:“那你怎么不害怕呢?”
簌芩单手托腮:“害怕王爷就不看了吗?”
白慕辞脸皮有些发烫,自然不可能承认专门来找她的:“本王在赏月。”
看着空中的半轮明月,簌芩眸底漾出柔软:“确实很美。”一声轻微的响动后,白慕辞耳朵微动,簌芩也敛起笑意:“王爷,恕奴婢无礼。”
白慕辞看着她又变得端庄有礼,不由得有些失落:“你做的很好,以后有事的话可以拿这个来找本王,停鸢台有人认识这个。”说着扔了一样东西给她,簌芩接住,是一串珍珠手串:“这…”
“收下吧,你既然选择了与本王合作,本王总要给点诚意。”
白慕辞眸中酿着醉人的笑意,簌芩一不小心跌进他的目光中,呼吸一紧:“时候不早了,王爷尽早回去歇息吧。”说完关上窗户,她捂住咚咚跳的心脏,簌芩,清醒一点,你是为了娘娘为了洛家,不能妄想。
白慕辞抬头看月,不论何时,他都觉得很美。
“朕知道了,退下吧。”
“是。”密卫司的人退下。
皇帝站在窗前,看着天上的月亮沉思,他登基以来一直在收回兵权,为此他已经杀了不少人,眼下除了洛家的虎符就只剩下白慕辞手里的了。
他进娴云宫第一眼就注意到云妃身边的婢女,姿容绝色但做了掩饰,眼神坚定且幽深绝非普通的婢女,他瞬间对她起了兴趣。
“皇上,您怎么不披件衣裳?更深露重小心着了凉,那便是臣妾的不是了。”轻柔的声音伴随着肩上的暖意,皇帝回身一把抱住娇软的女人吻了上去,女人嘤咛一声软了身子。
皇后娘娘邀请所有嫔妃去观曲楼听戏。
枫贵妃坐在皇后左边,时不时的拈着酥饼糕点,德妃要照顾小公主并没有来,秦诗涵近日升了淑贵妃,洛芸抿唇没有说话。
“哎呀,好痛,皇后娘娘,臣妾肚子好痛…”突如其来的惨叫,众人都被吓了一跳,只见枫贵妃捂住肚子脸色惨白,皇后立即吩咐:“去叫太医,快!把贵妃抬到侧殿。”
不知是谁尖叫:“血,贵妃娘娘见红了!”
“什么?”皇后闻言看去,面上惊慌不已:“去请皇上!”
一番兵荒马乱中,簌芩瞧见了枫贵妃桌上的酥饼,心中骇然。扶着洛芸跟着众人去了侧殿。皇帝很快就来了:“皇后和太医留下,其他人回去吧。”
众人还在惊吓中,闻言便纷纷告退。
回宫的路上簌芩心不在焉的,洛芸也有些没回神:“怎么会发生这种事?”
簌芩没说话,默默地跟她回了娴云宫,不一会儿就听说枫贵妃的孩子没了,太医还查出她的酥饼里加入了大量的蟹粉。
簌芩如坠冰窟,酥饼中加入蟹粉是她独创的做法,除了她以外没人知道…等等,徐公公知道,这么说的话……
是皇上?簌芩脸色不断变幻,洛芸瞧着她的模样,以为她吓到了,不禁担心:“簌芩?你怎么了?”
簌芩猛然回神:“没什么,被吓着了,娘娘歇息一下,奴婢去给您泡壶茶。”
宝儿跑来:“娘娘,徐公公来了,说是皇上要见簌芩姐姐。”
簌芩瞬间心凉,咬牙跟着徐公公走了,洛芸搭着宝儿的手追出来:“公公,这是何意?”
“娘娘放心,皇上只是问几句话。”徐公公拦下她,恭敬但不容洛芸说话便走了。
洛芸心生不安,但又没办法。
“簌芩姑娘的手艺真不错,这酥饼酥脆可口,咸香诱人。”皇帝慢条斯理的吃着酥饼,似笑非笑的看着簌芩,簌芩低头:“皇上过誉了。”
“把头抬起来,朕又不会吃了你。”簌芩依言缓缓抬起头,徐公公湿了帕子向她走来,皇帝幽幽的看着她:“你自己来,还是朕帮你?”
簌芩心中微叹,起身接过帕子,一点一点洗去妆容,一张绝色容颜显了出来,皇帝的呼吸开始急促,徐公公目露惊讶,皇帝的笑容变了味,簌芩心中不安,就听见皇帝开口:“出去。”
徐公公便退下了,簌芩的不安预感成真,皇帝向她走来,眼里透着兴奋:“朕看到你的第一眼就知道你是个美人,朕纳你为妃好不好,给你皇贵妃的位分…”
“皇上,奴婢是云妃娘娘的奴婢,皇上不可!”
皇帝见她拒绝,恼怒不已:“你竟如此不知好歹!”簌芩跪在地上不敢抬头,皇帝也不想再放下身段,冷冷的开口:“让洛家交出兵符,否则朕就以谋害皇嗣为由,杀了云妃!”
簌芩身子一抖,皇帝寒着脸:“滚!”簌芩咬着牙退出去,跑回了娴云宫。
洛芸见她这幅样子心中的不安更甚,连忙抓着她问:“簌芩,怎么了?皇上说什么了?”
簌芩看向宝儿,宝儿就退下了,簌芩关上门窗,确定没有其他人后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洛芸大惊失色,看着那东西不可思议的问她:“这是从哪里来的?”
簌芩神色凝重:“入宫前,老爷和夫人交给我的,是您的保命符。”洛芸是天真了些但到底不傻:“皇上容不下洛家了?”
簌芩没敢告诉她皇帝龌龊的举动,只点点头。洛芸失魂落魄的坐下,这些时日与皇帝的温存场景仿佛做梦一般,她捂住心口,后知后觉的想起洛家的两位皇后和贵妃下场并不算好。
她低声自嘲的笑,逐渐变成疯狂的笑,连眼泪都笑了出来,簌芩心疼的看着她,手中的虎符冰凉刺骨。
簌芩抿唇,沉默,突然想起白慕辞,迅速回到房间,拿出珍珠手串往停鸢台跑。停鸢台洒扫的小太监拦住她:“哎哎哎,你干什么?”
簌芩急忙道:“奴婢有要事求见王爷。”
那小太监突然脸色变了:“跟我来。”
簌芩一怔连忙跟上。那太监四处张望,见没人后低声问她:“你找王爷何事?”簌芩见他变了态度,意识到他认识手串:“王爷在哪儿?”
太监回答:“王爷两日前回府了。”
簌芩咬唇有点慌了:“那可以劳烦你送个东西给王爷吗?”太监点头,簌芩连忙掏出帕子,将手串包起来递给他:“事关重大,请公公快去快回。”
太监神色郑重:“姑娘放心。”随即离开,簌芩攥着手指,回了娴云宫。
白慕辞收到那手串,眸底涌现出不安,联想那小太监说她神色慌张,那必然出了大事,当即决定入宫。
入夜,簌芩辗转反侧难以入睡,窗户传来动静,她立刻起身打开窗,白慕辞进来关上窗,簌芩不知为何见到他,就觉得委屈,鼻头一酸就想哭,白慕辞见她安然无恙,心终于落下:“怎么了?”
簌芩简单的将事情说了,白慕辞唰的沉下脸,他的好侄儿这就按捺不住了?
“那洛家的意思呢?”白慕辞看她,簌芩掏出虎符,白慕辞呼吸一沉,簌芩轻声道:“本来洛家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所以入宫前就交给我了,算是娘娘的保命符。”
白慕辞恍然,洛家如今是烈火烹油的地步,交出兵符至少还有一线生机。簌芩将兵符递给他:“老爷说过,如今的皇上不适合当皇帝。”
白慕辞肃了神色:“你能做主?”
簌芩郑重的点头,将虎符交给他:“王爷光明正大。就是劲儿大了点,水花溅到了奴婢脸上。”白慕辞一怔,随即恍然:“原来那晚你没睡着?”簌芩一笑:“奴婢的耳力还算不错。”白慕辞失笑:“还好你不是本王的敌人。”
簌芩正色:“万不得已之时,王爷只需保住洛家一丝血脉,让洛家香火延续下去,其他人…”簌芩闭上眼睛,“不必管。”
白慕辞心头一震:“你到底是什么人?能做主这么大的事?”簌芩抬起脸,姿容绝色:“这张脸,王爷不眼熟吗?”
白慕辞端详许久,忽然变了脸,之前都只是远远看着,眼下细看后震惊不已:“你是洛大夫人的女儿?”
簌芩苦笑点头:“对。”
洛大夫人,名动京城的美人,先帝曾想纳她为妃,但她不远入宫嫁给了洛家大老爷,据说生下一个死胎后撒手人寰。没想到会变成洛家二房的侍女。
白慕辞幼时见过洛大夫人一面,只不过时间久远一时没想起来。他收起兵符,郑重其事的对簌芩说:“以皇帝的性子,云妃以后不会得宠了,但兵符没有到手势必会有动作,本王会极力保住洛家。你们也要小心。”
簌芩跪下,白慕辞身形一动扶起她:“不必跪,本王收了洛家的兵符,就是承了洛家一份人情,照顾好自己,本王不能久留,走了。”
簌芩看着远去的背影,默默的关上窗户。
之后的日子,果然如白慕辞所说,皇帝再未来过娴云宫,云妃逐渐淡出了人们的视线,洛芸开始诵经念佛,闭宫不出。
其他的宫人纷纷离开了娴云宫,偌大的娴云宫只剩下簌芩和宝儿。不久听说明月公主中了毒,性命垂危,太医查出公主戴着的帽子上有剧毒,长期接触皮肤使人中毒。
簌芩听说后,眉毛挑起,果真咬人的狗不叫,那顶帽子经了谁的手她和娘娘心知肚明。
这日娴云宫来了一位稀客,簌芩看着来人眸底闪过讽刺。
秦诗涵依然是那幅温婉模样:“本宫来宣旨,请云妃妹妹出来接旨。”
簌芩扶着洛芸出来,洛芸瞧见秦诗涵倒没有出现意外的神色,平静的跪下接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兹有洛氏云妃,先后谋害明月公主,枫贵妃之子,心肠歹毒,朕念及其母族洛家劳苦功高,从轻发落,着降为美人,娴云宫即冷宫,永世不得出。钦此。”
洛芸倏然抬头,眸中恨意迸发开口却是:“罪妾接旨,谢主隆恩。”
秦诗涵温柔的脸色终于破裂:“云美人真沉得住气。”洛芸冷哼一声,接过圣旨对簌芩说:“送淑贵妃娘娘出去。”
簌芩便对秦诗涵作了请的动作:“淑贵妃娘娘,请。”秦诗涵本以为能看到她惊慌失措求饶的模样,簌芩第一次不耐:“请。”
“放肆!”秦诗涵失了态,簌芩冷笑:“枫贵妃娘娘的孩子怎么没的皇上知道,但明月公主是怎么回事娘娘最是清楚。请吧。”
秦诗涵瞬间的慌乱后,想说什么时,有人神色匆匆的过来说了什么,她惊慌失措的走了。
洛芸看着那圣旨,终于明白母亲说的那句话,一入宫门深似海,果真人心叵测,朝夕万变。
娴云宫关起宫门后,消息闭塞,全然不知宫外的风云变幻。
直到那日簌芩照常拿着洛芸抄写的佛经去烧,白慕辞神清气爽的来到娴云宫,簌芩看着他拿着一道圣旨就这样进来了,心中既惊讶又隐隐有一丝雀跃。
“王爷?”她迟疑的出声,白慕辞身边的太监拂尘一挥:“大胆!竟敢对皇上不敬!”白慕辞抬手,看向簌芩的眸中酿起欢喜,扬了扬旨意,簌芩这才发现他穿着龙袍,立刻跪下:“奴婢参见皇上。请皇上恕罪……”
“我说过,不必跪。”白慕辞亲手扶起她,簌芩红了脸,白慕辞噙着笑意:“让云美人出来接旨。”簌芩应声:“是。宝儿,快去叫美人。”
宝儿刺溜跑了,不一会儿把洛芸扶了出来。
数月的吃斋念佛,洛芸整个人气质发生了巨大的变化,看着身着龙袍的白慕辞未见意外,跪下。簌芩和宝儿也跪下。
白慕辞身边的太监就开始宣旨,听完旨意后,簌芩心弦狠狠颤动,洛芸震惊后释然一笑:“谢主隆恩。”
两个月后,帝后大婚典礼结束后,凤梧宫。
簌芩看着身上嫁衣,仍有些回不过神,白慕辞从背后抱住她,他也一身红色龙袍,簌芩红了脸:“皇上。”自从那日后,宝儿就伺候簌芩了,见此让其他人退下,关上大门。
白慕辞不满的亲她:“都说了多少次了,没人的时候叫名字,或者…”他语气一变:“现在叫夫君也行。”
簌芩脸上烫的厉害,不敢看他。
说不清什么时候就喜欢上他了,当他认真的和她说“嫁给我”的时候,簌芩是欢喜的,也是害怕的,毕竟她见识过。
白慕辞当然知道她的担忧,直接给了她一道空白圣旨,一如她把虎符交给他时那般郑重:“我知道你怕,所以这是我给你的后路,不过你不会有机会用到的。”
白慕辞拥着怀中美人,心里满满的幸福,他看见她的第一眼,这个女子便住进了他的心里,她看月亮的那个场景他永生难忘。
“洛芸嫁人了,你知道新郎是谁吗?”白慕辞突然出声,簌芩回神,不由好奇:“谁啊?”
“当初给她递踏凳的太监。”白慕辞眼底闪过一丝促狭,簌芩惊讶:“太监?”
“假的,那人躲过了净身。”白慕辞的呼吸渐沉,怀抱美人不做点什么都不正常,簌芩来不及反抗便被压在身下。
一室春色,红被翻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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