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陆游的人生经历(历史陆游的钟情和泛情)
关于陆游的人生经历(历史陆游的钟情和泛情)世人多看到陆游受排挤、遭冷落的政治原因,而忽略了陆游在个人生活方面的污点。陆游多次受弹劾,理由便是他为官期间出入酒肆青楼,与歌女娼妓宴饮取乐,“所至皆有污秽之迹”,在那些热衷理学的正人君子看来,陆游简直是作风糜烂、罪不可赦了。也许正是如此,陆游“恃酒颓放”了,干脆自称“放翁”。此号多么难听已毋庸多言:单酒字而言,可谓之酒鬼;若就男女关系而言,似乎就是“花心大萝卜、嫖客”的代名词了。有如此绰号,陆游的仕途,你说还能好到哪儿去?真正的爱情,有,但可遇而不可求。一旦失去,便不可复得,如元稹诗句“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所言。失去爱情,给陆游内心造成了巨大虚空,而这需要填补。王氏只是一粒小小的石子,甚至连石子也算不上。红颜知己,固然可以填补精神的那一部分,即便是远水,也是好的,可陆游没有;剩下欲望那一部分,姑且称之为欲壑,欲壑难填,说的便是这个道理。而更大的精神虚空,又会加剧欲壑的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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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潘志远
【作者简介】潘志远,作品散见《文苑》《青春美文》《作家村》《辽河》《作文新天地》等,收入《行走宣城》《中国网络文学精品年选》《中国人文地理散文精选集》,获行走天下全国美文大赛三等奖,出版诗集《九诗人诗选》(与人合著)《心灵的风景》。参加第十四届全国散文诗笔会,中国好散文诗主持人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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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爱情,有,但可遇而不可求。一旦失去,便不可复得,如元稹诗句“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所言。
失去爱情,给陆游内心造成了巨大虚空,而这需要填补。王氏只是一粒小小的石子,甚至连石子也算不上。
红颜知己,固然可以填补精神的那一部分,即便是远水,也是好的,可陆游没有;剩下欲望那一部分,姑且称之为欲壑,欲壑难填,说的便是这个道理。而更大的精神虚空,又会加剧欲壑的需求。
也许正是如此,陆游“恃酒颓放”了,干脆自称“放翁”。此号多么难听已毋庸多言:单酒字而言,可谓之酒鬼;若就男女关系而言,似乎就是“花心大萝卜、嫖客”的代名词了。有如此绰号,陆游的仕途,你说还能好到哪儿去?
世人多看到陆游受排挤、遭冷落的政治原因,而忽略了陆游在个人生活方面的污点。陆游多次受弹劾,理由便是他为官期间出入酒肆青楼,与歌女娼妓宴饮取乐,“所至皆有污秽之迹”,在那些热衷理学的正人君子看来,陆游简直是作风糜烂、罪不可赦了。
是的,陆游遭排挤很大程度是出于政治原因。若陆游没有生活作风的污点授人以口实,我想那些投降派、议和派,纵然对陆游满腹不满,也不好跳出来公然反对,并大放厥词。因为投降、议和毕竟不是什么多光彩的事,也有违民心人愿,决不能成为冠冕堂皇、大张旗鼓的理由。而陆游正好授人以把柄,他们何乐而不为?
何况陆游“恃才放荡、恃酒颓放”都有凭据,死死捏在他们手里。譬如,陆游出任枢密院编修时,曾为张功甫新纳小妾新桃团扇题诗,诗曰“梅花自避新桃李,不为高楼一笛风”,轻浮之行表露无遗,不久陆游被罢去馆阁职务,放任地方就职。
45岁时,陆游入川,任夔州通判,因看到驿站墙壁上诗文“一枕凄凉眠不得,呼灯起作感秋诗”,四处打听,乃驿卒之女,便纳为小妾,后被王氏驱逐。后陆游在成都逗留期间,又另结新欢,再度纳妾杨氏,而杨氏乃歌舞伎,身份更加卑微,陆游竟帮她脱离了乐籍,并带回老家山阴。
此三件事,在御史看来,酒会题诗属举止轻浮,不堪大用;驱逐驿卒之女是始乱终弃,道德有污;纳歌舞伎为妾,有失官员体统。归结起来,证明陆游人品有问题,加上陆游向来有“恃才傲物”的坏毛病,当然为当时上层社会所不容。中国官场历朝历代都重官德,宋朝又是理学盛行时期,陆游一生落魄自在情理之中了。
真爱的隐痛深埋于心中,与不通文墨的王氏无感情、无共同语,仕途又屡屡受挫,除了酒、诗聊作慰藉,血肉之躯以何为寄托,恐怕也只有放纵一途了。可真爱不容玷污,所以陆游对唐婉的那一份感情矢志不渝,写下了一首首伤沈园、悼唐婉的真情诗篇。
钟情是一把双刃剑,早将陆游戳得伤痕累累;而滥情则是一个泥潭,让陆游难以自拔,轻易成为政敌攻击的目标,以致怀才不遇,终其一生。(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