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捷搜索:  汽车  科技

了解世界史的重要性(世界历史评论升级为学术季刊)

了解世界史的重要性(世界历史评论升级为学术季刊)《世界历史评论》主编、上海师范大学副校长陈恒表示,《世界历史评论》作为世界史学科的交流平台,首先要强调内容的学术性,不仅做原始文献的梳理,更重要的是要有思想的产生,这是杂志的基本出发点。陈恒《世界历史评论》由上海人民出版社出版,创办于2014年,至2018年,共出版十期。自2019年开始,刊物正式升级为学术季刊。借助以上海师范大学为中心的世界史学科学术资源,《世界历史评论》可以说是中国世界史研究几十年发展的一项成果之一,是2011年世界史成为一级学科后,第二份以“世界历史”命名的刊物。它可以说是中国世界史研究几十年发展的成果之一,自创办起就以为中国世界史学界提供表达与交流的平台为目标,希望能够在史学前沿的知识生产和学术出版上形成良好的互动和循环,并成为全球化进程中的中国人了解世界的一扇窗口。

中国的世界史研究,与中华文明一道在艰难中成长,是中国融入现代世界的重要组成部分。

5月11日,来自北京大学、清华大学、中国人民大学、复旦大学、华东师范大学、上海师范大学、浙江大学、南京大学、武汉大学、东北师范大学等高校和研究机构的七十余位专家学者齐聚上海师范大学,共同庆祝《世界历史评论》新刊正式出刊,并在2019年这个特殊的年份回顾新中国世界史七十年的来时路,展望世界史学科发展的明天。

了解世界史的重要性(世界历史评论升级为学术季刊)(1)

活动海报

打开了解世界的一扇窗

《世界历史评论》由上海人民出版社出版,创办于2014年,至2018年,共出版十期。自2019年开始,刊物正式升级为学术季刊。

借助以上海师范大学为中心的世界史学科学术资源,《世界历史评论》可以说是中国世界史研究几十年发展的一项成果之一,是2011年世界史成为一级学科后,第二份以“世界历史”命名的刊物。

它可以说是中国世界史研究几十年发展的成果之一,自创办起就以为中国世界史学界提供表达与交流的平台为目标,希望能够在史学前沿的知识生产和学术出版上形成良好的互动和循环,并成为全球化进程中的中国人了解世界的一扇窗口。

了解世界史的重要性(世界历史评论升级为学术季刊)(2)

陈恒

《世界历史评论》主编、上海师范大学副校长陈恒表示,《世界历史评论》作为世界史学科的交流平台,首先要强调内容的学术性,不仅做原始文献的梳理,更重要的是要有思想的产生,这是杂志的基本出发点。

其次特别提倡跨领域、跨学科的研究,不仅要跟上潮流,更加重要的是要创造自己的观点、研究方法。另外,中国史的研究底盘有多大、有多高就决定着世界史的水平和高度,中国史和世界史是一家人,是相互依存的。

陈恒还提到,《世界历史评论》不仅仅是一份杂志,未来还将打造立体的学术平台,其中包括兆武历史思想讲坛、愚庵比较史学讲坛,以及光启国际论坛。前两者主要是从学术层面、学理层面入手,并且已经开始运作了。光启国际论坛要作为跨界论坛,不仅仅是不同学科学者之间的交流和沟通的平台,也是和政府以及其他的业界交流的平台。

上海世纪出版集团副总裁阚宁辉在致辞中表示,《世界历史评论》的孵化可谓天时地利人和。上海是中国面向世界的会客厅,各路贤达在此汇聚、全球资源在此涌动、中外文明在此交相辉映,而传统与现代文明也在此兼收并蓄。上海要真正做到成为一个有温度的城市、一流的国际文化大都市,同时也能够成为学术新思想、科学新发现的重要策源地,历史的研究、普及、推广和深化是这座城市温度、深度、高度应有之意。

了解世界史的重要性(世界历史评论升级为学术季刊)(3)

阚宁辉

处理好中国史和世界史的关系

今年是新中国成立七十周年,也是新中国世界史的七十年。中国的世界史一路成长,是中国融入现代世界的重要组成部分。

中国社科院世界历史研究所原所长于沛提出三点想法。一是中国史、世界史、考古学如何进一步地整合、联系与协调发展,而不是割裂和分割;二是如何把历史建设与未来密切地联系在一起,通过回溯历史来回答现实生活中所面临的问题。三是对于《世界历史评论》中“评论”两个字的思考。

“有一个对历史很精辟的定义,说历史是一门关于评价的科学,历史的延续不是世界的延续,不是时间的延续,是思想的延续,而思想的延续不能没有评价。”于沛说,《世界历史评论》中的“评论”可以有很丰富的内容,可以做多种解读,“其中一种解释是历史学要有价值评价,而《世界历史评论》这个杂志在这个方面可以发挥它的独到作用。”

清华大学历史系教授刘北成提出,在中国现在这样的条件下,我们还是要继续考虑市场和计划之间的关系。“作为独立的学者,要在这里面做选择和平衡,这是很重要的。世界史能不能真正地繁荣起来,一方面当然要有计划,但是在这样的计划是不是能够真正地发挥思想市场的作用,这还是需要考虑的。”

对于于沛提及的中国史和世界史的关系问题,刘北成也认为这是非常大的问题,也是很多年来困扰学者的问题。“我们做研究要以问题为取向,解决问题可能是要跨学科、打破学科界限的,所以要树立好这样的关系,以问题来决定我们对学科的考虑。”

“第三,我们现在特别讲要建立中国话语。我们知道英文里 ‘话语’是discourse,但是我们在中国搞世界史首先面临的任务是什么?是建立一个与众不同的discourse?还是要用Chinese language中国话来发展、扩大中国的世界史研究?就目前而言,我更倾向于先努力地发展中国话的世界史研究,而不是中国话语。我们不能是无根之木或者无源之水,所以我觉得要处理好这样的关系。”

猜您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