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之毫厘失之千里是哪个典故(阳春白雪和者盖寡)
差之毫厘失之千里是哪个典故(阳春白雪和者盖寡)我们现代人读《后汉书》,当然枯躁无味又难懂,所以很少人去看,《黄琼传》就更少人关注了,而“峣峣者易折,皎皎者易污,阳春白雪,和者盖寡,盛名之下,其实难副!”这句话为大众熟悉,大概是毛主席的功劳吧!1966年7月8日毛泽东在韶山滴水洞写给江青的一封信,信里提到了这句话,当然毛主席别有寓意,有兴趣的朋友可以网上查看,这里不多解读。交代了这句话的时代背景,我们回过头来再来看一下“峣峣者易折,皎皎者易污,阳春白雪,和者盖寡,盛名之下,其实难副!”,到底是什么意思,“峣峣者易折,皎皎者易污”就是说高而细的东西很容易折断,洁白的东西很容易弄脏,”;阳春白雪,和者盖寡“:《阳春》、《白雪》是战国·楚国宋玉《对楚王问》里两首高雅的音乐,类似于今天的戴玉强、帕瓦罗蒂演唱的歌曲,一般人唱不了;”盛名之下,其实难副“,意思是一个虽然名声很大,但实际上未必能承受的起,简单理解起来,就像现在所谓的“小鲜肉”,名气非
东汉名臣黄琼画像
这句话出自东汉汉顺帝时期,名臣李固写给好朋友黄琼的一封信,记载于南北朝时期宋朝的范晔编撰的《后汉书·黄琼传》,全句是:“峣峣者易折,皎皎者易污,阳春白雪,和者盖寡,盛名之下,其实难副!”
李固《遗黄琼书》
黄琼(公元86年-公元164年),是江夏安陆人(今湖北安陆附近),黄琼成人以后,历经汉殇帝、汉安帝、汉顺帝、汉冲帝、汉质帝、汉桓帝6任皇帝,期间外戚专权、宦官专政,皇帝就是个摆设,朝局混乱不堪、乌烟瘴气,确实不怎么清朗,早年间,黄琼因为父亲的关系,朝廷让他作太子舍人,就是因品德高尚得以陪伴在太子身边的小官,黄琼以身体有病不去,等到黄琼父亲去世并守孝期满,朝廷连续几年征召他去作官,最后一次走到半路上又后悔了,让李固批评了一通,才想通了,在朝廷先作议郎,后历任尚书仆射、尚书令、魏郡太守,为官期间是一个敢于为民请命、举贤任能、刚直不阿的名臣,后位至三公,汉桓帝延熹七年病逝,享年七十九岁。
李固和黄琼都是东汉中期的名臣,也都是官二代,东汉汉顺帝永建年间,朝廷征召黄琼为官司,黄琼走到半路上后悔不走了,所以好朋友李固就写信给他,在信中说黄琼与巢父、许由类比,巢父、许由是远古时期的两个隐士,名气非常大,尧帝年龄大了,想找一个接班人,许由贤名远扬,就去拜访许由,想要把帝位让给他,自然有一套说辞,许由听了大概觉得很讨厌这种话,就跑到河边去洗耳朵,许由的朋友巢父正好牵着牛在河边喝水,就嘲笑许由:你咋这么虚伪呢?如果不是你平时在四处招摇,取得了好名声,尧帝怎么会想禅位于你呢?名声早已在外,你听到的夸奖还少吗?早不隐居在深山老林人迹罕至的地方,现在这又在这装模作样的洗耳朵,可别把我的牛嘴弄脏了,巢父说着就把牛牵到河上游喝水去了。
许由洗耳、巢父不耻!
这句话应该是李固批评黄琼的,你要是真清高,不想同流合污,早就该躲的谁都找不见,既然你接受了朝廷的征召,就不要磨磨蹭蹭、犹犹豫豫。李固当然是一个高人,不仅批评了黄琼,还给了他台阶,什么台阶呢?“愿先生弘此远谟,令众人叹服”,为国家为人民作一番功业才是正道,后来刘备请诸葛亮出山时说的:“公不出山,奈苍生何!”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
交代了这句话的时代背景,我们回过头来再来看一下“峣峣者易折,皎皎者易污,阳春白雪,和者盖寡,盛名之下,其实难副!”,到底是什么意思,“峣峣者易折,皎皎者易污”就是说高而细的东西很容易折断,洁白的东西很容易弄脏,”;阳春白雪,和者盖寡“:《阳春》、《白雪》是战国·楚国宋玉《对楚王问》里两首高雅的音乐,类似于今天的戴玉强、帕瓦罗蒂演唱的歌曲,一般人唱不了;”盛名之下,其实难副“,意思是一个虽然名声很大,但实际上未必能承受的起,简单理解起来,就像现在所谓的“小鲜肉”,名气非常大,但没什么内含。李固的意思是现在朝廷征召你来作官,正是因为你贤名在外,如果你不能为国家为人民做出贡献,你的贤名又有什么价值呢?这句话可能也有婉转的警告,朝廷,要你出来做官,你三番五次的拒绝,虽然你名气大,恐怕也承受不起朝廷的问责,毕竟汉顺帝的永建时期,朝廷内外乱七八糟、乌烟瘴气,何所致?人治也!什么人?奸臣也!要懂得识时务,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朝廷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我们现代人读《后汉书》,当然枯躁无味又难懂,所以很少人去看,《黄琼传》就更少人关注了,而“峣峣者易折,皎皎者易污,阳春白雪,和者盖寡,盛名之下,其实难副!”这句话为大众熟悉,大概是毛主席的功劳吧!1966年7月8日毛泽东在韶山滴水洞写给江青的一封信,信里提到了这句话,当然毛主席别有寓意,有兴趣的朋友可以网上查看,这里不多解读。
“峣峣者易折,皎皎者易污,阳春白雪,和者盖寡,盛名之下,其实难副!”,说到底是对“避世”或者“厌世”态度的一种批判,《礼记·大学》中说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所谓修身不止是正已,每一个人都是国家的一分子,每一个人都有一个小我和一个大我,无论是治世还是乱世,小我于大我之间,能够做些什么呢?儒家曰“仁”,佛教曰“善”,于已就是牺牲,于国就是奉献,否则人人都做许由、陶渊明、嵇康,看起来无欲无求、愤世疾俗,所谓“盛名之下,其实难副!”,不过是欺世盗名罢了,即便搏得个青史留名,又有何意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