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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文学的审美价值(古代语言的思维)

古代文学的审美价值(古代语言的思维)古代作品叙事简洁,言简意赅,精彩纷呈的语言表达背后,是自然、清晰的思维逻辑。一、语言呈现思维特征语言是现实生活中表情达意的工具,也是历史的产物;古今有别,又一脉相承。既烙有特定时代的历史印记,个性鲜明;也在时间的长河中不断发展、成熟,表现出稳定的共性。与现代汉语相比,古代语言(尤其是典范古诗文作品的语言)有一个显著的特征,即共生,融合,依附。语言表达伴随着思维活动,孕育美感的产生,彰显浓郁的文化特色。语言品析因而成为富有意义的对话,处于不同时空的读者与作者,思维双双到场,审美鉴赏同步进行,文化传承由此及彼。“学校里课程的设置,通常根据三种价值:一种是实用价值,一种是训练价值,还有一种是文化价值。”(叶圣陶《叶圣陶集》,江苏教育出版社 2004.)学习古代语言,既有“言传”技巧、逻辑推演的思维训练价值,也有“意会”涵咏的审美、文化价值。事实上,把握古代语言“与思维、审美、文化等共生、融合、依

“桃李国学苑”

古代文学的审美价值(古代语言的思维)(1)

古代文学的审美价值(古代语言的思维)(2)

古代语言的思维、审美、文化特征举隅

古代文学的审美价值(古代语言的思维)(3)

摘要

语言古今有别又一脉相承。与思维、审美、文化等交融共生,是古代语言一个显著的特征。语言伴生思维,精彩的表达背后,是自然、清晰的逻辑;语言孕育美感,多样的艺术手法引发读者审美鉴赏;语言贯穿历史纵深,彰显浓郁的文化特色。古代语言是一个载体,因其承载着深厚的思维、审美、文化内涵,本身愈加丰富,立体感十足。

语言是现实生活中表情达意的工具,也是历史的产物;古今有别,又一脉相承。既烙有特定时代的历史印记,个性鲜明;也在时间的长河中不断发展、成熟,表现出稳定的共性。与现代汉语相比,古代语言(尤其是典范古诗文作品的语言)有一个显著的特征,即共生,融合,依附。

语言表达伴随着思维活动,孕育美感的产生,彰显浓郁的文化特色。语言品析因而成为富有意义的对话,处于不同时空的读者与作者,思维双双到场,审美鉴赏同步进行,文化传承由此及彼。

“学校里课程的设置,通常根据三种价值:一种是实用价值,一种是训练价值,还有一种是文化价值。”(叶圣陶《叶圣陶集》,江苏教育出版社 2004.)学习古代语言,既有“言传”技巧、逻辑推演的思维训练价值,也有“意会”涵咏的审美、文化价值。事实上,把握古代语言“与思维、审美、文化等共生、融合、依附”的特征,对我们真正读懂古诗文作品大有裨益。

一、语言呈现思维特征

古代作品叙事简洁,言简意赅,精彩纷呈的语言表达背后,是自然、清晰的思维逻辑。

(1)十年春,齐师伐我。公将战。曹刿请见。

(《左传·庄公十年》)

(2)秦伯说,与郑人盟。使杞子、逢孙、杨孙戍之,乃还。

(《左传·僖公三十年》)

古代造字多用象形与会意,考虑的首要因素是字义。“伐”与“戍”均由“人 戈”组成,构字方式相同。前者是“人”拿着“戈”,寓意进攻;后者是“人”扛着“戈”,以示防卫。

尽管“春秋无义战”,但战事双方总会寻找冠冕堂皇的理由,强者侵略则文过饰非,弱者被动则申明正义。史官秉笔“直书”,做不到纯粹的客观,其思维逻辑必然带有特定的立场。

“十年春,齐师伐我。公将战。曹刿请见。”在鲁国史官的笔下,这段文字语气严正,节奏紧凑:庄公十年的春天,齐国公然发起武力挑衅,出兵来犯,我国国君不敢怠慢,准备积极应战,名不见经传的曹刿请求拜见。面对突如其来的国家急难,君主决策当仁不让,臣子献计勇于担当,御侮以卫国安,思维连贯,条理清晰。

面对大军压境的严峻形势,郑国能够转危为安,全凭烛之武的三寸不烂之舌。“秦伯说,与郑人盟”,秦穆公欣然与郑国结盟;“使杞子、逢孙、杨孙戍之,乃还”,秦伯撤兵之前仍不放心,吩咐将领调转戈头,对付刚刚还一起“围郑”的晋军盟友,为的是主动帮助郑国加强边境的防卫力量。这一切都充分说明,烛之武“说秦”取得了空前成功。

(3)廉颇曰:“我为赵将,有攻城野战之⼤功,而蔺相如徒以口为劳,而位居我上。且相如素贱人,吾羞,不忍为之下!”

(《史记·廉颇蔺相如列传》)

廉颇这番话耐人寻味,并非泛泛而谈。城,本指都邑四周的墙垣,后泛指城市;野,本指远离城市的郊外,也指旷野。攻城野战,即有时近距离地攻打城池,有时则在偏远的旷野作战。“有攻城野战之大功”意谓有真刀真枪的本领,自己因为军功卓越而被“拜为上卿”,是实至名归。廉颇之所以不服气蔺相如,是因为他觉得,与自己攻城略地的艰辛相比,蔺相如得到的功名没有丝毫的含金量。“贱人”与现在骂人的脏话不尽一致,蔺相如“为赵宦者令缪贤舍人”,出身比较卑微。地位如此低下的人动动嘴皮子就轻易“位居我上”,让廉颇无法接受。这位老人家一味站在自己的立场上想问题,褒己贬人,气量确实小了点。话说回来,武将讲军功,英雄问出身,是很自然的逻辑,廉颇历战无数,出生入死,体会尤深。

(4)(荆)轲自知事不就,倚柱而笑,箕踞以骂曰:“事所以不成者,乃欲以生劫之,必得约契以报太子也。”

(《荆轲刺秦王》)

照字面理解,“箕踞”指随意张开两腿坐着,形似簸箕。古时候,人们外穿的裤子无裆,只是将两个裤筒套在腿上,上端用绳带系于腰间。如此一来,“箕踞”难免走光,既无自尊也不敬人,尤其不雅。保持这种坐姿,要么是当事人向来不拘礼节,举止无心;要么是示以轻慢之态,刻意为之。

荆轲原本有缜密的计划,可是太子一再催促,可靠的帮手没来,同行的秦武阳又不堪重用,计划完全被打乱了;现在自己身受重伤,连还手之力都没有,他“自知事不就”,失败的结局在所难免。“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他早就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因而视死如归,“倚柱而笑”;他“箕踞”,一方面是因为“断其左股”(左腿被砍断)、“废”(倒下),根本站不起来,另一方面也说明,他对“还柱而走”、狼狈不堪、丑态毕现的秦王不屑一顾,态度相当轻慢。“我选择劫持胁迫的策略,为的是向太子丹复命,可惜没能成功;如果只是单纯的刺杀,你早就没命了”,面对致命的打击,荆轲分明心有不甘,只能像这样维护着最后的尊严。

(5)上官大夫与之同列,争宠而心害其能。怀王使屈原造为宪令,屈平属草稿未定。上官大夫见而欲夺之,屈平不与,因谗之曰:“王使屈平为令,众莫不知。每一令出,平伐其功,曰以为‘非我莫能为也’。”王怒而疏屈平。

(《屈原贾生列传》)

2006年版《全日制普通高级中学教科书(必修)》第六册教材注释为:“夺,强取。下文的’不与’是不给的意思。”楚怀王委任屈原制定法令,上官见到草稿后动手去抢,屈原不给他,上官恼羞成怒,于是在怀王面前诋毁屈原。这种理解在逻辑上难以成立。通常,“争宠而心害其能”者喜欢使小心眼,行事不够磊落,当然要避免让人抓住把柄。上官不会蠢到去明目张胆强取对手的成果。何况,以上官“大夫”的身份,公然抢夺,与流氓无赖无异,成何体统。联系作品的整体内容来看,上官和屈原的矛盾集中在政见不同,对于法令,双方看法不一,因为看到的只是草稿,尚未颁布施行,前者想要作原则性的修改,后者坚决不同意。上官没有占得上风,因有进谗之举,也就不难理解了。(白化文《古代汉语常识二十讲》,中国书籍出版社,2016.)

史官秉笔记录历史,既写征伐冲杀的场景,更写人物的言行举止,无论使者游说的言辞交锋,还是勇士的大义慷慨,抑或温文尔雅背后的较劲,都给人留下深刻的印象。在再现真实情境中人物的所思所想、所作所为方面,古代语言既准确又形象,讲究逻辑,鲜活可感,有着鲜明的思维特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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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语言引发审美鉴赏

古代语言耐读,值得下咬文嚼字的功夫,与思维贯穿表达的始终不可分。以其强烈的艺术表现力引发读者丰富的想象,成为古代语言的审美特征。

(6)明星荧荧,开妆镜也;绿云扰扰,梳晓鬟也;渭流涨腻,弃脂水也;烟斜雾横,焚椒兰也。

(《阿房宫赋》)

理解“绿云扰扰”,需要一点训诂学知识。几个字辗转训释,意义相同,谓之“转训”。具体来说,这里的“绿”可以用“青”来训解(比如“青山”“青草”),“青”又有“黑”的意思(如“青丝”“青眼”);“绿云”比喻浓密的黑发。

赋体作品讲究铺陈,上述四个句子,着笔于众多美人早起后精心妆扮的场景,一一铺写开来:只见她们开镜、理鬓、涂脂、焚香,有条不紊;镜面发出刺眼的亮光,满头的黑发浓密如云,净面、上妆,频繁换水,摆上香炉,室内香雾缭绕,极尽奢华之致,呈现非凡的视觉冲击力。场面之大,形象之美,令人叹为观止。“绿云扰扰”与“明星荧荧”的形象性比喻,加上“渭流涨腻”“烟斜雾横”的肆意夸张,形成整饬而有顿挫的表达形式,充分激活了读者的想象力,独有美感。

(7)酒债寻常行处有,人生七十古来稀。

(《曲江二首》)

杜甫这两句诗,“就是借’寻(八尺)’’常(十六尺)’的长度意义,同’七十’对偶,而与实际用的’不希奇’的意义是对不上的”(张中行《文言与白话》,中华书局 2007.)。作为古代的长度单位,“寻”一般为八尺;“倍寻为常”,也就是十六尺。走个七八步、十来步就有酒馆,有酒馆的地方便有酒债,言下之意,喝过酒的地方都欠了酒债,“酒债寻常行处有”;“人生七十古来稀”,一辈子再怎么活,也没几个能撑到七十岁的。杜甫大半生穷愁潦倒,不到六十岁就去世了。诗人饱尝炎凉世态、冷暖人情,老境颓唐,更只能以酒浇愁了。(《吴小如讲杜诗》,天津古籍出版社 2012.)隔几步路就有酒债,距离太短债太多;活到七十岁谈何容易,半生已过时日无多,空间和时间均极为逼仄,艰难困厄的现实处境与真切惨痛的人生体验相呼应,透露出十足的悲剧美。

(8)寒衣处处催刀尺,白帝城高急暮砧。

(《秋兴八首》其一)

古时候做衣服,缝制裁剪之前有一道捣衣的工序。

“月明中庭捣衣石,掩帷下堂来捣帛。妇姑相对初力生,双揎白腕调杵声。高楼敲玉节会成,家家不睡皆起听。秋天丁丁复冻冻,玉钗低昂衣带动。夜深月落冷如刀,湿著一双纤手痛。回编易裂看生熟,鸳鸯纹成水波曲。重烧熨斗帖两头,与郎裁作迎寒裘。”(黄永武《中国诗学·鉴赏篇》,新世界出版社,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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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府诗集》中这首题为无名氏的《捣衣曲》,详细地介绍了捣衣的操作程序和具体情形:时间一般是晚上,地点多在自家院子里。“捣”的不是成衣,而是用于制衣的布帛。生丝容易绽裂,需要将其捣(捶打)成熟丝方可使用,完全是出于实用的考虑。将生丝打成熟丝之后,才能制作秋冬的衣服。

“寒衣处处催刀尺,白帝城高急暮砧”描绘的是怎样一幅场景呢?秋已深,寒风起,夜幕降临,白帝城里一片忙碌,家家户户都在加紧赶制御寒的冬衣。此时此地,诗人却生活无着,在瑟瑟秋风中打战。

艺术源于生活,日常生活的点点滴滴通过诗人的提纯,凝练为富有质感的语言,读者借此展开艺术鉴赏,进行二次加工,能获得妙不可言的审美快感。

三、语言带来文化体验

理解古代作品,要考虑时间这一因素,只有将依附于语言的特定文化还原出来,才能深了其意。

(9)蔺相如前曰:“赵王窃闻秦王善为秦声,请奉盆缶秦王,以相娱乐。”……于是秦王不怿,为一击缶。

(《史记·廉颇蔺相如列传》)

赵国应秦王之请前去渑池与会,为的是不让秦王的阴谋得逞。现在,赵王被迫按秦王的要求“鼓瑟”,忍耻受辱,“示赵弱且怯也”。随行的蔺相如看不下去,强起力争,不惜以性命威胁秦王“击缶”,秦王生气却又无奈,象征性地敲了一下缶。“为一击缶”充分表现了秦王草草了事的窘迫之态。

“缶,瓦器,所以盛酒浆,秦人鼓之以节歌。”“古之缶制形如覆盆缶类也。庄周鼓盆而歌以明哀乐。”(《文献通考·乐八》)作为日常生活用具,盆、缶被用作乐器,是因为古人常在宴请中用筷子或小棍击以节奏配合旋律。

瑟是一种弹拨乐器,盆、缶则属于“体鸣乐器”(打击乐器)。二者演奏手法不太一样,“鼓瑟”的动作是弹拨丝弦,“击缶”的动作则是敲击器物本身。从表演的实际情形看,前者动作幅度小,相对文雅;后者动作幅度大,较为粗犷。

“夫击瓮叩缶弹筝搏髀,而歌呼呜呜快耳者,真秦之声也”(李斯《谏逐客书》),可见,以打击乐器为主的“秦声”演奏有着浓郁的地域文化气息,热情奔放,场面壮观。酒酣之际,秦王吩咐赵王奏瑟,羞辱对方;他未必不想乘胜追击,“击瓮叩缶搏髀(拍打大腿)”以展现大国气势、强秦之威。然而,蔺相如竟然赤裸裸地威胁自己!被动击缶不但毫无快乐可言,而且颜面扫地,为性命计,秦王只好忍气吞声,一敲了之。

(10)生孩六月,慈父见背;行年四岁,舅夺母志。

(李密《陈情表》)

当有些话不能明说或不便直言时,作者通常会使用“婉辞”。说话或写作有所避忌,与“禁忌”文化有关。

改嫁完全可以明说,就像李陵受单于之命劝降苏武那样,以好朋友的身份叙说自己的所知,“子卿妇年少,闻已更嫁矣”。李密上表陈情,谈到母亲改嫁,是不宜直言的,因为从一而终的婚姻观念,守节被看得很重(尽管在某些时代,对改嫁也是持宽容态度的)。“舅夺母志”,是说母亲坚定的守节意志是被舅舅强行改变的,改嫁是无奈之举,无主观故意——这是“为尊者讳”。

(11)秦、晋围郑,郑既知亡矣。若亡郑而有益于君,敢以烦执事。

(《左传·僖公三十年》)

恰当地运用谦辞和敬辞,对于表达的得体非常重要。“执事”,字面上的意思是从事工作,主管其事;引申为“有职守之人,官员”或“供役使者,仆从”。禀告尊长,陈述自己的意见,只能“因卑达尊”,即为表达敬意避免直接称呼,而要“执事”代为转告。类似情况约定俗成,固化为习惯后,“执事”因而有了“对对方的敬称”的用法。“若亡郑而有益于君,敢以烦执事”,如果灭掉郑国对您有好处,我就麻烦您这样做。言下之意,对您来说,“亡郑”并不划算。作为敬辞,“君”“执事”代指的都是“秦伯”。古代语言“因卑达尊”的例子非常多,“阁下”“足下”等词语一直沿用至今。

准确的语言背后是得体、崇礼的文化支撑。许嘉璐先生说得好:“不要把古人的外交辞令、委婉的语言,都看成虚伪。本来是黑,为了不光彩的目的说成白,才是虚伪。如果让对方明白无误地理解了自己的意思而又给对方留点面子、容易接受,那是几乎各个时代、各个阶层的人都需要的。”(许嘉璐《古语趣谈》,北京中华书局 2013.)

(12)鄙贱之人,不知将军宽之至此也。

(《廉颇蔺相如列传》)

“负荆请罪”是我们熟知的故事。廉颇在门客的引导下,亲自来到蔺相如门前,说了这番话。“鄙贱之人”,自愧见识短浅(并不涉及出身);“不知将军宽之至此也”,语带感叹,表达钦佩之意的同时,也暗含着自我批评。站在廉颇的角度看,蔺相如宽恕的是“我”(第一人称),表达时为什么要用一个“之”字(第三人称)呢?

“这种用法的修辞色彩很浓,实际上是一种婉曲的说法,即把当事者,不论是自己或对方,放在第三者的位置上去。指代第一人称时,还有些谦逊的意味。”(《古代汉语常识二十讲》)廉颇为与蔺相如争位次,曾扬言要当面羞辱对方;谁知蔺相如有意回避,“吾所以为此者,以先国家之急而后私仇也”,甚是大度。这让廉颇深受触动,也因而痛悟前非,他说“不知将军宽之至此”,是将自己放在第三者的位置,强化了真诚愧悔、由衷钦佩的心理:您对待“那么一个小心眼的人”竟表现出无比宽容的态度。

“左师触龙愿见。太后盛气而揖之。入而徐趋,至而自谢,曰:‘老臣病足,曾不能疾走,不得见久矣。窃自恕。恐太后玉体之有所郄也,故愿望见。’”(《触龙说赵太后》)“根据礼节,大臣见国君时应’趋’行前进,即急走;’趋’字本身同’徐’字有矛盾。作者偏偏把这两个有矛盾的词儿放在一起,来刻画左师公应当快走而走不动的神态。”(吴小如《古文精读举隅》,天津古籍出版社 2002.)由于特定的文化与语言本身融合无间,“这种细微之处,译是译不出来的”(《古代汉语常识二十讲》)。

纵观上述举证,不难发现,古代语言是个神奇的载体,由于承载着深厚而独特的思维、审美与文化内涵,其自身愈加丰富多样。与思维、审美、文化等密切融合、完美共生的特征,使得古代语言远远超出作为“外壳”存在的意义,具有很强的立体感。语言的构建、运用,岂能止步于“皮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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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发表于《语文学习》2019年第7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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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作者:严景东

安徽省特级教师

安徽师范大学教育硕士导师

《课堂内外》主创团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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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人徐德琳

责编黄悠

美编吴若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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