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到自己前世被害死但轮回转世(做梦老是梦到同一个地方竟然是自己的前世)
梦到自己前世被害死但轮回转世(做梦老是梦到同一个地方竟然是自己的前世)他挑着村东头一户人家拍开了门,开门的是个三十来岁的中年人,听了大志的来意,笑呵呵的说这有啥难的,一百块钱,包你吃饱吃好,今天中午正好在炖我钓的鱼,纯野生的,香哎!那时是秋天,鲁大志到了沂水旁边的一座小城,办完事情想自己开车转转,跟客户打听好了路线,一路慢悠悠地往山里开去,越走越觉得熟悉,彼时青草尚未枯萎,已有泛红的山柿子掉落其上,柿树高大,在一众的石头山上很是显眼,带着秋日的气味,引着鲁大志越走越往里。过了一座小石桥,大志看到前边是个山脚下的村落,他留恋那里的景色,便停了车,拿着钱包步行进了村,想找户人家吃顿午饭喝些热水,下午接着转转,尽兴了再出山去。鲁大志自小生长在城市里,可做梦却总是梦到一处山脚下,山下有条小溪流,里面有着一尾尾活泼泼亮闪闪的鱼儿,他见了欢喜,想着捉上几条,一低头手里就有了一条大的,不用牢牢抓着, 那鱼在他手里也不掉落。再一晃就是到了一处农家院子里,普通的砖瓦三间房,院
昨个网上闲翻,一个哥们说他做了个梦,梦里被一群五大三粗的大汉暴打了一顿,他一吓就醒了,醒了一看是个梦呀,又放心的入睡了。可刚睡着,那群打他的人还没走呢,看他就乐了,说:呦嗬,你还敢回来!
当时我一口小米粥都从鼻子里喷出来!话说这倒让我想起一个关于朋友鲁大志的鬼故事来:
鲁大志是和我一个大院里长大的,小时候像个小丫头,总是哭,倒不是小伙伴们欺负他,是他天生的软性子,打打闹闹的脏了衣服要哭,见到树上掉下来摔死的小鸟要哭,门前的一丈红被风吹落了花朵也要哭,院里的大人们都打趣他说是林黛玉投的胎,搞得小胖直到现在,还觉得林黛玉就是长得鲁大志那个样儿哩!
大志长大以后,成了一个性格温和的大老爷们,仍是有些多愁善感,倒是不哭了。我总听他说起他做的一个怪梦,想不到那梦竟然有成真的一天:
鲁大志自小生长在城市里,可做梦却总是梦到一处山脚下,山下有条小溪流,里面有着一尾尾活泼泼亮闪闪的鱼儿,他见了欢喜,想着捉上几条,一低头手里就有了一条大的,不用牢牢抓着, 那鱼在他手里也不掉落。再一晃就是到了一处农家院子里,普通的砖瓦三间房,院子东西角落各有一棵大树,一棵是枣树,一棵是柿子树,院子里飘着炖鱼的香气,大志就躺在那柿子树下边,看着满树红艳艳的柿子,心里很畅快,虽然梦里一直没有什么人出现,可大志感觉那里是个热腾腾人多的所在,乳燕投林般的有种归宿感……
我总听他说这个梦,一梦好几十年,小时候还曾怼过他,为啥?因为在我们家乡,柿子都是矮株架秧结出来的,谁也没听说过柿子是长在树上的,都说他借梦编故事,异想天开,树上咋不结鸡蛋哩!如今想起来,真是为年少无知脸红呀!
原本这就是个梦,可去年鲁大志去了趟山东给客户送货,回来后神情怪怪的,说他梦里的地方是真的存在,只是这趟“奇遇”里带着难以言说的尴尬:
那时是秋天,鲁大志到了沂水旁边的一座小城,办完事情想自己开车转转,跟客户打听好了路线,一路慢悠悠地往山里开去,越走越觉得熟悉,彼时青草尚未枯萎,已有泛红的山柿子掉落其上,柿树高大,在一众的石头山上很是显眼,带着秋日的气味,引着鲁大志越走越往里。过了一座小石桥,大志看到前边是个山脚下的村落,他留恋那里的景色,便停了车,拿着钱包步行进了村,想找户人家吃顿午饭喝些热水,下午接着转转,尽兴了再出山去。
他挑着村东头一户人家拍开了门,开门的是个三十来岁的中年人,听了大志的来意,笑呵呵的说这有啥难的,一百块钱,包你吃饱吃好,今天中午正好在炖我钓的鱼,纯野生的,香哎!
鲁大志被让进了门,坐在院子里,那中年人冲着厨房嚷嚷,让他娘多加几个菜,家里来了“客人”。院子里摆着一张木方桌,墙角堆着些杂物,就是普通的农家院子,只是东西两个墙角处地面与旁处不大一样,各有一个圆形的痕迹,像是后填的土。鲁大志总觉得怪怪的,一再往那里看。
中年人给他倒着茶,闲聊着告诉他,以前那里是两颗大树哩,一颗枣树一颗柿子树,只是遮阴蔽日的,不吉利,在他出生那年家里找人给砍了,连着树根都挖起来烧啦,想来也挺可惜的……
鲁大志环顾院子,再听说那两棵树,闻着飘来的鱼香味,他心里砰砰地跳,这不就是他梦里常来的地方吗!
到了开饭的时候,厨房里出来一个六十来岁的老太太,把鱼和菜端上了桌,打量了大志几眼,脸色有些不自在,跟他儿子说你们吃吧,我去收拾收拾,就想回到屋子里去。
大志强忍着心里怪异的感觉,坚持说大家都上桌,一起吃,他本就是打扰了人家,怎么还能当独食客人呢。老太太无奈,擦着桌边也坐下了……
那鱼炖的极香,味道是鲁大志从没吃过的,却就是觉得无比的熟悉。他鬼使神差的给老太太夹了一筷子放到碗里,自己叹息着说:以前我最喜欢坐在这柿子树下吃饭啦,好好的,砍了它干什么!这鱼鲜嫩滋补,你多吃点,对身子好!
就是这么一句话,那个老太太脸色大变,都发白了,一手打翻了饭碗,她也跌坐到了地上,哎呦哎呦地哭了起来,边哭边拍着地,说:就知道这孽债还不完哩,你到底还是回来啦!求求你放过我们吧,看在我们也算给你爹娘送终的份上,你别伤害我儿子呦!
这话信息含量太大,鲁大志一时没反应过来,脸色木然的看着老太太,那个老太太见他没有反应,竟然翻身爬起来给他跪着磕头,可把那个中年人吓坏了,一连声喝道,娘,你发什么疯,快起来!
老太太不单不起来,还一把将儿子也拖着到了地上,让他也磕头,求鲁大志饶命吧!
别提那场面有多混乱了,好不容易鲁大志将两个人都拉起来,说这是做啥,我就是来看看,不伤谁也不害谁……
老太太将信将疑的站起来,问:你就是路过?鲁大志点点头,可老太太还是不相信,竟然扯着鲁大志的衣服领子往下一拽,露出他左胸前的一块天生的红色胎记来,老太太像是遭了雷打,又大哭起来,说这伤还在哩,你就是来讨债的呦!他虽然不是你亲生的,可到底叫了你爹娘十几年的爷爷奶奶,你就放过他吧,我俩的命都赔你也行!
旁边的中年人脸色也难看,恨不得堵上他娘的嘴,说你这胡咧咧些啥呀,我不是谁亲生的?你和我爹欠了谁的命啦?
不知道那老太太是发了神经犯了病,还是真的被鲁大志吓丢了魂儿,哭哭啼啼讲起了三十多年前的过往:
那时候她嫁进这院子里来,丈夫阿良待她不错,公婆也疼她,可是她自小和她村里的郭友青梅竹马,就是因为郭友穷,她爹娘逼着她嫁给了阿良,可两人并没有断了联系。
后来郭友带着阿良去城里工地干活,阿良很高兴的去了,说是多赚些钱,让妻子和肚子里的孩子过上好日子,偶尔回了家,跑到溪里抓鱼,鱼汤鱼肉都哄着妻子吃下肚,说的话就和鲁大志刚才说的一模一样!
可不成想工地上出了事故,阿良被掉落的钢筋穿胸而过,当场死亡,那时候孩子还没出生呢。
阿良死了以后,家里就开始闹起鬼来,夜里总有个鬼影子在树下徘徊不去,找人来看过,说是阿良心有牵挂不能投胎,让家里把树砍了,不然阴气那么重,会伤到老人和孩子的,因此那两棵树被连根拔起,鬼影子也不再出现了。
后来她婆家守寡两三年,带着孩子,日子艰难,她公婆怕她带着孩子再嫁走了,答应了让郭友当了上门女婿,就此生活在一起。孩子是个男孩,姓着她亡夫的姓,叫着爷爷奶奶,老两口至死不知道,这孩子其实却是郭友亲生的!
老太太活了这些年,心里大概很是愧疚,梦里常梦到丈夫阿良浑身血迹的来“讨债”,要让她和郭友还有儿子一起死!因此鲁大志那几句莫名其妙的话让她彻底崩溃了,加上大志胸前的胎记,正正是当初的致命伤所在,她认定了鲁大志是怨魂索命,才跪着给儿子求情,至于她和郭友的命,就赔了他吧!
这场闹剧弄得鲁大志哭笑不得,心里还觉得很是不忿发酸,又解释不明白,干脆拿着自己的东西跑走了,留下那老太太还在院子里大哭!
鲁大志跟我讲这故事的时候,一只手还按着胸前的胎记,很是疑惑的问我:胖子,你说我是不是那个阿良投的胎?不然我怎么总梦到那个地方呢?还有这胎记,也太巧合了吧?
我也听的讶异,真替鲁大志的“前世”那个阿良感到郁闷,为了赚钱养妻儿丢了命,哪知儿子不是自己的,妻子也嫁了旁人,还住在自家院子里。唯一的安慰就是那世的爹娘虽然丧子,也算得了照顾,有人给发棺下葬,里边的是是非非说不清,“上辈子”的事情,真就该忘了吧!
只是这故事让我好奇,也许“梦境”并不是梦,而是另一个时空?或是前世呢!你们梦到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