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荫路民谣(民谣地图汉阳门花园)
水荫路民谣(民谣地图汉阳门花园)其实,现在我也没有完全明白。就从名字上看,“众乐纪”应该是“大家玩音乐的纪元”这个意思吧,我猜。“拾众而歌·民谣地图”这个不用猜,能想象出来。如此美好的事儿,参加吧!说实话,陈鸿宇通过卢中强先生联系到我的时候,告诉我说会出一张唱片,问我愿不愿意参加的时候,我还不知道“众乐纪”和“民谣地图”这事儿。他是拾众而歌·民谣地图中的第二人,来自武汉的冯翔。你一定听过他的《汉阳门花园》。城市人物:冯翔文/冯翔
音乐与诗歌一样,承载流动的意识碎片和言语之外的情感表达,它是自发而隐秘的个人叙述,不经矫饰的原始流露。
拾众而歌·民谣地图
民谣地图是什么?它是通过众乐纪陈鸿宇和马雨阳的搭车巡演而衍生出的一个作品。
是一份收集和整理,地方十位音乐人的发声;也是一段发掘和留白,南北十座城市的近影速写。
他是拾众而歌·民谣地图中的第二人,来自武汉的冯翔。你一定听过他的《汉阳门花园》。
城市人物:冯翔
文/冯翔
说实话,陈鸿宇通过卢中强先生联系到我的时候,告诉我说会出一张唱片,问我愿不愿意参加的时候,我还不知道“众乐纪”和“民谣地图”这事儿。
其实,现在我也没有完全明白。就从名字上看,“众乐纪”应该是“大家玩音乐的纪元”这个意思吧,我猜。“拾众而歌·民谣地图”这个不用猜,能想象出来。如此美好的事儿,参加吧!
这辈子过去大半了,如果说哪件事儿我从来没放弃过,那就是唱歌写歌,虽然一无所成,但不像其他的各种经历,那些经历都让我最终感觉是个局外人。
学医五年,从医十年,最后连医生的“执业证”没了都没太当回事,因为学医对我来说只是去追随契诃夫鲁迅的后尘而已。于是,上大学让我最有成就感的事情是写了好多诗。那些诗全失踪了,绝大部分是我故意让它们失踪的——要是那些诗放到现在没失踪,我肯定会看见就羞愧。
后来不写诗,改写歌了,总算有没失踪的了,因为我能记住,还能边唱边改,所以现在留下来的那几首歌还挺让我骄傲的。
民谣地标:武汉
拿武汉话写歌本来只是一个试验,源于我不相信武汉话是大家印象里那种满嘴脏话硬邦邦的样子,起码我说武汉话不是那个样子。写起来费了劲了。因为,一动笔就发现,我的文字思维完完全全被北方方言死死地控制着,就像这篇文字:全是北方话。
等第一首歌《汉阳门花园》录出来小样,一年过去了。不过,这一关过了,好多了,又写了《黄鹤楼》、《六渡桥》、《湖》、《东湖故事》(后两个还在继续改着)。现在,我不觉得这是试验了,试验成功了。这段经历告诉我一个道理:使用普通话是礼性(武汉话“礼貌”的意思),使用本地话是本性。我对此坚信不移。
再说了,民谣民谣,都不用方言了,还怎么叫民谣啊!我下了个决心:虽然现在这些武汉话的歌其实远没有我以前写的那些歌好,但是我会一直这么拿武汉话写下去。
众乐纪·拾众而歌
现在的我是一个歌曲作者,是一个歌手,正朝着民间艺人的方向努力,业余时间给精神康复者做点音乐治疗,一切都很美好。
更美好的是,我还是“拾众而歌·民谣地图”的一部分。
3月11号,开始拍纪录片,第一天拍摄得很顺利。第二天一早去汉阳门,本来说是应该人少,结果发现不仅人多,还嘈杂得要命。那也得拍啊。终于结束了拍摄,带着几位小哥们儿去过早,吃了油饼包烧梅——其实我也已经二三十年没吃了,看见他们赞不绝口的样子,我就满足了。再怎么变,武汉还是街坊们和我的那个城市。
3月12日晚,陈鸿宇马雨阳“折腾”搭车巡演到武汉,我给他们暖场,面对七百多位听众紧张得发抖,可真的很幸福。希望以后光幸福不发抖。
最后,说点个人的愿望。
《东湖故事》写的是我和女儿以及我和外公的事儿,真希望女儿能像喜欢Red Hot Chilli Peppers的歌那样喜欢我的歌。
关于民谣地图系列纪录片第三集:武汉之冯翔已经在乐视tv上线,点击“阅读原文”即可观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