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泊尔动物公园(迷失在动物乌托邦-坦桑尼亚阿鲁沙森林公园)
尼泊尔动物公园(迷失在动物乌托邦-坦桑尼亚阿鲁沙森林公园)中途碰到长颈鹿们过马路,我们还要停下来等它们,对于这种低调的“猛兽”,我们可惹不起呢~咦,那边有什么? santos办完后续后我们迅速跳到车内,随着引擎的发动,我内心的兴奋点也同时被触动起来!进入到园内后,路途并不好走,本来就崎岖的泥土路经过雨后更加泥泞起来,加上司机santos开的飞快,巨大的引擎声让我们说话不得不靠吼才能相互听见,车上四人说的话都已经被颠成颤音,但还好的是,雨水就像染料一样,使周围的景色更加鲜明艳丽起来,360度被绿树围绕的景色再次刷新我对非洲的世界观,现在真的身处非洲?非洲不应该是沙漠的代名词吗?还没等细想,车便急刹下来。“看,左边有角马,水牛跟斑马!”随着导游kombo流利的中文说出口,我们的车子随即熄火停下,伙伴们立刻换上长枪短炮,之前的safari是长枪短炮,现在的safari依然是“长枪短炮”,只不过现在被长枪短炮的相机镜头替代罢了。没有汽车的引擎声,四周立刻
走出候机楼,迎面扑来的热气与满脸热情洋溢的导游kombo让我清醒了许多。我们相互握手,做了简单的自我介绍后便向一辆军绿色的丰田越野车走去。这辆非新非旧的四驱车将带着我们完成未来近6天的safari,坐在里面,让自己有种变为扛枪军人的庄严感。后来的跋山涉水,还一度陷入泥潭,让我对此座驾产生了深深的敬意与崇拜。
此时的坦桑尼亚天气与非洲的炎热截然不同,天空淅淅沥沥的下着小雨,穿着薄外套还感到隐约的寒冷。在阿鲁沙国家森林公园门口遇到当地的学生。在入园前,我们都在等司机办入园手续(因坦桑尼亚的国家公园面积都比较大,猛兽较多,一般游客都会乘车进入园内且不能下车,公园的门票也是按天来计费)。
学生们看到我们都非常亲切,我们站在车下与他们聊天,他们会尽最大的努力从我们的口中了解到中国是什么样子的,孩子们的好奇心无限大,还向我们学了几句中文。只要我们把镜头对向他们,他们天生的镜头感就会显露出来。
为时近6天的safari以阿鲁沙作为起点。乍一听safari,第一想到的却是苹果浏览器,可它实际的意思却是游猎,尤指在中非或东非的陆路旅行;它最初源自非洲的斯瓦西里语(Kiswahili)单词,是阿拉伯语“旅行”的意思,此后Safari便逐渐演变成探险和狩猎的名词。我想,乔布斯也一定是有一颗向往自由的,狂野不羁的内心吧。
santos办完后续后我们迅速跳到车内,随着引擎的发动,我内心的兴奋点也同时被触动起来!进入到园内后,路途并不好走,本来就崎岖的泥土路经过雨后更加泥泞起来,加上司机santos开的飞快,巨大的引擎声让我们说话不得不靠吼才能相互听见,车上四人说的话都已经被颠成颤音,但还好的是,雨水就像染料一样,使周围的景色更加鲜明艳丽起来,360度被绿树围绕的景色再次刷新我对非洲的世界观,现在真的身处非洲?非洲不应该是沙漠的代名词吗?还没等细想,车便急刹下来。
“看,左边有角马,水牛跟斑马!”随着导游kombo流利的中文说出口,我们的车子随即熄火停下,伙伴们立刻换上长枪短炮,之前的safari是长枪短炮,现在的safari依然是“长枪短炮”,只不过现在被长枪短炮的相机镜头替代罢了。没有汽车的引擎声,四周立刻安静的让人有点不适应,取而代之的是源源不断相机的“咔嚓”声,还有远处角牛与斑马在草中移动发出的唰唰声。因为距离太远,我的微单显然已派不上用场。不用担心,后面会有大把的角牛斑马摆好了pose等着你拍,别忘了,这里可是动物乌托邦。
即使在草木葱郁的雨季,电线杆般的长颈鹿也依然十分醒目。身上豹纹般的纹理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力,黄花花的立在那里,慢条斯理的细嚼慢咽口中的叶子。如果我们这些“闯入者”突然被它发现,也只是无所谓的看我们一眼,然后又继续吃它们的。它们不需要躲藏,这种看似温和的食草动物其实才是真正的“丛林之王”。它可以一脚把狮子踢飞,和大象,河马,犀牛一样,独步热带而没有天敌。
咦,那边有什么?
中途碰到长颈鹿们过马路,我们还要停下来等它们,对于这种低调的“猛兽”,我们可惹不起呢~
伴随着长颈鹿优雅的脚步,更多的动物开始现身。羚羊是热带草原里的“大小姐”,它们总是栖身于遮阳伞般的金合欢树下,机敏的左张右望。羚羊虽然常见,但观测它们依然充满乐趣。在非洲,就生活着60多种羚羊,捻角羚,瞪羚,黑斑羚,水羚,非洲大羚傻傻分不清。。。如果你真能认得所有的羚羊,那你也就离动物学专家不远了。
看,这位疣猪先生多么具有镜头感。据我了解,疣猪是世界上唯一的能够在数月没有水的情况依旧存活的猪,能在超过常温很多的高温条件下生活,就象沙漠骆驼一样。疣猪和黄犀鸟是最完美的搭档,因为黄犀鸟会啄食它们身上的寄生虫。可惜,这位先生的搭档不知跑到了哪里。生活在雨水这么丰富的公园里,这里的猪也太过于悠哉幸福了些。
crown crane 皇冠鹤。因其头顶类似皇冠的金色羽毛而得名。最让我印象深刻的是它们的习性:据说小皇冠鹤从生下来开始就在父母的爱抚和保护下成长,十岁左右成熟,并开始求偶。一旦结为鸾俦,双双竟日形影不离,终生相依为命。两鹤结为终生之后,一方遇难,另一方总是舍生相救。一方死去,另一方总是长时间哀鸣不已,且绝不另寻新欢。怪不得每次拍到的皇冠鹤都成双成对,皇冠鹤对爱情的专一和忠贞,是值得我们人类学习的。。
身材圆润的珍珠鸡,在北京动物园就见过,但是这里的珍珠鸡可能是更加自由些的原因,身材与羽毛的颜色显得更为丰满。听combo说它们的肉很美味,但是太难抓了
狒狒妈妈驮着自己的孩子过马路,前面应该是爸爸,一家三口享尽天伦之乐,画风滑稽且感人。
晌午,我们到达了公园内的一个湖畔,我们将在此享用午餐。并不是什么盛宴,只是前一晚上的酒店为我们准备的盒饭而已。不用感到疑问或失望,因为森林公园里内没有餐厅,保证其最大的原生态;也因为要赶路,没有游客愿意在游览公园的昂贵时间里用来悠哉的吃午餐。来safari的所有游客,不管在这边游玩多少天,午餐全部是前一晚住宿酒店为其准备的盒饭。里面的食物包括炸鸡,三明治,果汁,水果,一些坚果和巧克力等,足以让你吃的饱。我们到达后,湖边已经停了两三辆车,看来游客还不少。
看到此景,画风突然就变了,这到底是在坦桑尼亚还是瑞士?如果把这张照片po在网络上,恐怕没有几个人会猜出这是在非洲吧。
如果把坦桑之旅形容成一场饕餮大餐,那阿鲁沙野生公园就是前菜,各种温顺的动物们先给你预预热。当车子驶近一片湖泊,粉色的巨大的火烈鸟群映入眼帘的时候,作为一个观众的话,我一定站起来拍手鼓掌并大叫“bravo!”这个前菜也太过于丰富了些!
不知怎么形容眼前的景色,成群的火烈鸟聚集在岸畔信步徜徉,交颈嬉戏。远远望去,红腿如林,这种浪漫的粉红色一定是上帝赐予它独有的。它还有一个英文名字:flamingo。费拉门戈,一种热情并带有点小清新的西班牙舞蹈。而此时此刻,火烈鸟是对此舞最好的演绎。它们时而排队行走,迈着优雅的步伐,整齐划一的前进。一时兴起了,便扑楞楞双翅舒展,长颈猛摇,翩然起舞。尽兴了,便迈着两条长长的大腿在水面上奔跑,踢起一串串水花,嘎啦啦一声长鸣,倏然腾空,显露出翅膀下那闪亮的漆黑,汇成一道道流动的色彩。
它们体内蕴含着无穷的精力,一旦成千上万的火烈鸟聚集在一起,一池湖水就顿时被映照得通体红透,成为一片烈焰蒸腾的火海。
有的人说火烈鸟如同凤凰,是经烈火焚烧后从灰烬中重生。集体舞蹈是烈火焚烧场面的重温,群体腾空则是长生不灭意志的显示。此时此刻,湖光鸟影,交相辉映,宛如童话般嵌入我心。
森林公园里俨然就是一本巨型的百科全书,里面太多的词语需要翻译。即使在中国待了6年的导游combo也无法叫出所有动物的中文,只能先跟我们说个英文,然后晚上我们再慢慢翻译慢慢了解,对于我来说,这真是有意思极了。此时此刻,在这个动物乌托邦里,风声,水声,火烈鸟的鸣叫声,鸭子的呱呱声……遥想当年,在没有智能手机和无线网络的时代,这些大自然的声响应该便是未知世界探索者们的美妙音乐吧。
图中本人右:导游combo,左边司机santo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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