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臣与俄罗斯数百年的恩怨史三，俄罗斯建国后最大的危机

车臣与俄罗斯数百年的恩怨史三，俄罗斯建国后最大的危机5月12日，马斯哈多夫率代表团回访莫斯科，与叶利钦会晤。双方在克里姆林宫签署了《和平与相互关系原则条约》，马斯哈多夫还与俄罗斯总理切尔诺梅尔金签署了经济和财政协定。按照上述协议，俄罗斯联邦政府开始实施车臣恢复正常生活的基础设施建设，为其提供资金，发放退休金和工资，恢复国民经济建设项目，重新开通铁路、公路和民航，赋予车臣经济开发特区地位，实行优惠政策，石油开采、加工和供应过程及全部收入由车臣政府自行掌握。叶利钦对马斯哈多夫寄予很大希望。马斯哈多夫当选后，叶利钦亲自致函祝贺，并委派俄罗斯国家安全会议秘书雷布金出席马斯哈多夫的就职仪式。借此机会，雷布金与马斯哈多夫进行了会谈。俄方对马斯哈多夫当选车臣总统表示满意，重申了和平解决危机的方针。但马斯哈多夫坚持认为，车臣是独立国家，与俄罗斯的关系必须建立在国际法准则基础之上。他拒绝派代表参加联邦议会，更不向联邦缴款纳税。就这样，车臣仍然是“国中之国”。

宋毅战争史团队作者：刘伯瘟

1997年1月27日，车臣共和国举行总统大选，签署《哈萨维尤尔特协议》的车臣谈判代表阿斯兰·阿利耶维奇·马斯哈多夫以24万多张选票、59%得票率获胜，击败对手沙米尔·巴萨耶夫，当选为新的车臣总统。

（图注：强人普京就是这样炼成的！）

马斯哈多夫在哈萨克斯坦出生，在车臣人被放逐的年代长大。苏联政府对待车臣人的粗暴政策，在马斯哈多夫心中留下了惨痛烙印。1957年，他随父母返回车臣。1969年，马斯哈多夫参加苏联军队，1972年从格鲁吉亚首都第比利斯高级炮兵学校毕业，进入远东军区服役。20年间，马斯哈多夫先后在驻远东、匈牙利和立陶宛等地苏军部队内任职，军衔逐渐升为上校，成为某炮兵师参谋长。1991年，马斯哈多夫在其驻扎地立陶宛抗命，反对武力镇压立陶宛独立运动。1992年，经费紧张的俄罗斯军队大幅缩编，马斯哈多夫退役，回到家乡。这时，他已经获得了两枚“为祖国服务”勋章，并终身享有上校军衔。在车臣，他是地位仅次于杜达耶夫的前苏军高级军官。

（图注：车臣战争时期，普京冒着生命危险在前线视察）

格罗兹尼失守后，马斯哈多夫随杜达耶夫撤入山区，与俄军继续周旋。1996年4月，杜达耶夫被俄军“定点清除”，扬达尔比耶夫继任车臣总统，马斯哈多夫成为车臣非法武装最高领导人。1996年7月，马斯哈多夫不顾巴萨耶夫等其他车臣非法武装头目的反对，开始与俄罗斯联邦政府谈判。在谈判过程中，他显得较为温和务实，被视为车臣非法武装领导人中温和派的代表。8月底，马斯哈多夫以车臣全权代表的身份与俄罗斯联邦政府全权代表列别德签署《哈萨维尤尔特协议》，结束了车臣战争。协议签订后，马斯哈多夫以胜利者的姿态对记者表示：“这场战争本来能够早些时候结束，可是人们缺乏意志。现在，我们终于找到了想要结束这场战争的人。”

1996年11月，扎夫加耶夫被迫辞职，马斯哈多夫成为俄罗斯联邦政府承认的车臣政府总理，兼任车臣政府国防部长和武装力量总参谋长。在随后的总统选举中，他顺利成为了车臣总统。

叶利钦对马斯哈多夫寄予很大希望。马斯哈多夫当选后，叶利钦亲自致函祝贺，并委派俄罗斯国家安全会议秘书雷布金出席马斯哈多夫的就职仪式。借此机会，雷布金与马斯哈多夫进行了会谈。俄方对马斯哈多夫当选车臣总统表示满意，重申了和平解决危机的方针。但马斯哈多夫坚持认为，车臣是独立国家，与俄罗斯的关系必须建立在国际法准则基础之上。他拒绝派代表参加联邦议会，更不向联邦缴款纳税。就这样，车臣仍然是“国中之国”。

5月12日，马斯哈多夫率代表团回访莫斯科，与叶利钦会晤。双方在克里姆林宫签署了《和平与相互关系原则条约》，马斯哈多夫还与俄罗斯总理切尔诺梅尔金签署了经济和财政协定。按照上述协议，俄罗斯联邦政府开始实施车臣恢复正常生活的基础设施建设，为其提供资金，发放退休金和工资，恢复国民经济建设项目，重新开通铁路、公路和民航，赋予车臣经济开发特区地位，实行优惠政策，石油开采、加工和供应过程及全部收入由车臣政府自行掌握。

协议签订，俄罗斯舆论大哗：这就是经过两年战争后收回来的车臣？

事实上车臣方面并不认同这种“收回”。在车臣的政治地位和主权问题上，马斯哈多夫拒绝让步。关于车臣的政治地位，《哈萨维尤尔特协议》与《和平与相互关系原则条约》中已有明文规定。前者决定将这个敏感问题推迟五年解决，后者则声明双方关系将“建立在平等国家和国际法准则基础上”。按照俄罗斯联邦方面的理解，协议和条约均“不会改变车臣共和国当前的地位，也不意味着承认共和国为国际法主体”。但按照车臣方面的理解，协议和条约就是脱离俄罗斯联邦的法律依据。马斯哈多夫的原则底线与杜达耶夫完全一致——车臣独立。

（图注：普京向车臣烈士纪念碑献花）

马斯哈多夫明白这5年时间意味着什么。他上台第一件事即是大力加强军备。不到一年，车臣的“国民军”、“总统卫队”、“伊斯兰卫队”和正规军总兵力已达2万多人。1997年下半年，叶利钦希望视察车臣，遭到马斯哈多夫的拒绝。马斯哈多夫的理由是：叶利钦到车臣“应该严格按照国家间相互关系惯例”和公认的国际关系准则进行，而不能是“视察性”的访问。

由此，车臣加快了独立步伐。马斯哈多夫当局宣布了一系列有关车臣独立的措施：取消俄语的官方地位，以车臣语作为车臣官方语言；清除车臣政府中的俄罗斯人，以“实行根本的变革”。1998年，车臣开始更换汽车牌照，以区别于俄罗斯联邦。同时，车臣当局开始发行自己的货币，使用属于车臣的新身份证。

从1997年开始，马斯哈多夫先后访问土耳其、格鲁吉亚、波兰等国，争取各国政府对车臣独立的支持，鼓励各国公司来车臣投资。一些国家给了马斯哈多夫非官方的承诺，马斯哈多夫随即向媒体公开宣称：“如果俄罗斯不是第一个承认独立的车臣共和国的国家，那么，其他国家可能会率先承认。”同年底，车臣副总理兼外交部长阿·扎卡耶夫多次访问格鲁吉亚，洽谈从格鲁吉亚首都第比利斯到车臣首府格罗兹尼的公路改造项目。一旦这项工程竣工，车臣就有了一条不经过俄罗斯，而直接通过外高加索走向世界的顺畅通道。同时，扎卡耶夫还与阿塞拜疆政府磋商车臣石油与里海石油并管的问题，试图从经济上走向独立。

事情已经十分明显，俄罗斯联邦政府希望通过马斯哈多夫政权实现民族和解，避免国家分裂的计划，再度流产。不过，马斯哈多夫的车臣独立道路总算是稳健而缓慢的，但这已经足以为他招致其他车臣反政府武装领袖的强烈不满和反对。其中最激烈的反对者，便是他的总统竞选对手，布琼诺夫斯克人质事件的制造者——沙米尔·巴萨耶夫。

巴萨耶夫1965年出生在车臣南部的维捷诺山区，1982年中学毕业后应征入伍，在莫斯科的苏军空军总司令部担任两年消防员。退役后考入莫斯科土地规划学院，就读土地管理专业。据说他在校期间足球踢得不错，二年级时因成绩太差遭校方开除。当时正值戈尔巴乔夫的市场化改革初起，离开学校的巴萨耶夫在莫斯科开了一家中介公司，很快他就在这方面表现出过人的才能，成为在莫斯科的车臣人中的大亨。但他对政治的兴趣远大于商业，1991年杜达耶夫宣布车臣独立给了他梦寐以求的机会。1991年11月，巴萨耶夫第一次实施恐怖活动，挟持一架从俄罗斯飞往土耳其的图—154型客机，向俄罗斯政府施加压力，迫使其放弃对杜达耶夫的干预。此事令杜达耶夫对他大为赏识，任命他为车臣共和国总统卫队指挥官。

1992年格鲁吉亚内战爆发，阿布哈兹以武力谋求从格鲁吉亚独立。8月，巴萨耶夫率领第一批车臣志愿者进入阿布哈兹。由于骁勇善战，几个月后他成为“阿布哈兹共和国”国防部副部长，负责组织、协调和直接指挥来自14个国家的上万名“志愿者”。后来借助杜达耶夫的支持，他甚至当上了“高加索山地民族联盟军队”总司令。阿布哈兹的经历，让巴萨耶夫获得了山地游击战的丰富经验。1994年2月，巴萨耶夫从阿布哈兹返回车臣，旋即前往阿富汗，在阿富汗圣战武装的训练营里受训，系统学习游击战。

（图注：如今的车臣人已经成为普京的铁杆粉丝，全力拥护普京执政！）

1994年第一次车臣战争爆发后，巴萨耶夫回到车臣，指挥车臣“国民军”侦察部队。他率领侦察部队避开正面战场，潜入俄军后方，袭击俄军指挥机构和后勤补给线，给俄军制造了很大麻烦。1995年6月14日，就在俄军攻下车臣非法武装最后据点沙托伊的当天，巴萨耶夫率一支一百余人的敢死队潜入俄罗斯联邦南部斯塔夫罗波尔边疆区的布杰诺夫斯克市，在这个仅有5万人口的小城中劫持了1400多名人质，将他们集中到当地医院看管，人质中包括500多名医院的病人。巴萨耶夫的敢死队数次击退俄罗斯特种部队的进攻，迫使俄罗斯联邦政府总理切尔诺梅尔金直接与巴萨耶夫通话，接受巴萨耶夫的谈判条件——停止在车臣的一切军事行动。最终，布杰诺夫斯克人质事件持续6天，126名人质死亡，200多名人质受伤，布杰诺夫斯克直接经济损失达1710亿卢布，巴萨耶夫竟然率敢死队成功撤入达吉斯坦山区，全身而退。

在出发劫持人质前，巴萨耶夫就已经与部下们一起，按照车臣当地习俗为自己举办了葬礼。在车臣战争中，巴萨耶夫有11位亲人被俄罗斯军队打死，他发誓要向俄军复仇。俄罗斯媒体称他为“复仇狂”、“狂热的民族主义者”和“车臣经验最丰富、最残酷无情的战地指挥官”。不过什么称呼都比不上他本人最喜欢的绰号——“高加索狼”。

杜达耶夫死后，巴萨耶夫成为车臣非法武装副总参谋长兼战地司令，但政治才是他追求的目标。巴萨耶夫是车臣人心目中的“英雄”， 1997年1月27日的车臣大选中，他虽败给马斯哈多夫，却得到了近10万张选票，得票率高达23.5%。马斯哈多夫当选总统后，主动邀请巴萨耶夫出任车臣政府总理。此提案遭到俄罗斯联邦政府的强烈反对——巴萨耶夫是布杰诺夫斯克人质事件元凶，俄罗斯联邦司法部门通缉的要犯，不能担任公职。经过马斯哈多夫的反复斡旋，俄罗斯联邦政府才勉强做出让步。1998年1月1日，巴萨耶夫正式成为车臣共和国政府总理。然而，在车臣独立的路线图上，巴萨耶夫与马斯哈多夫存在根本分歧。几个月后，他便宣布退出车臣政府内阁。他与其他一些车臣非法武装头目一起组成了马斯哈多夫的反对派，掌握了车臣最少三分之二的武装力量。巴萨耶夫要以自己的方式实现车臣的完全独立，即便手段是恐怖主义也在所不惜。

1998年5月1日，俄罗斯总统驻车臣全权代表瓦连京·弗拉索夫在罗斯托夫到阿塞拜疆首都巴库的公路上被武装人员劫持。马斯哈多夫明白这是巴萨耶夫策划的行动，为了保持车臣局势和与俄罗斯关系的稳定，他与莫斯科合作，全力寻找弗拉索夫的下落。5月13日，弗拉索夫有了线索，车臣副检察长马格多夫按照恐怖分子命令驱车赶往指定地点谈判，路上遭遇炸弹袭击，马格多夫身负重伤。

6月中旬，绑匪以200万美元为条件，向马斯哈多夫政府交还了弗拉索夫。马斯哈多夫深知自己必须想办法控制住车臣局势，他于6月23日发布了在车臣境内实行紧急状态的命令，以“制止日益猖獗的犯罪活动”。与此同时，他继续以自己的方式推行车臣的独立计划。在他的主导下，车臣与阿富汗塔利班政权建立政治经济关系，双方在喀布尔和格罗兹尼互设使馆。8月20日，俄罗斯外交部声明，反对车臣与外国建立外交关系，车臣与阿富汗塔利班建立外交关系、塔利班在车臣首府格罗兹尼开设使馆是国际法所不允许的，车臣作为主权国家的一部分，可以在外国开设经济等其他事务办事处，但无权开设使馆。这些反对和警告，马斯哈多夫充耳不闻。

车臣的局势却在一天天混乱下去。9月29日，俄罗斯政府驻车臣副代表赛义多夫在格罗兹尼被车臣武装分子绑架，10月3日被杀害。 10月2日，在格罗兹尼工作的4名英国人被20多名武装分子绑架。12月15日，车臣议会通过决议，决定从16日零点起在车臣全境再次实行为期一个月的“紧急状态”。紧急状态丝毫不起作用，1999年3月5日，俄罗斯驻车臣全权代表根纳季·什皮贡少将在格罗兹尼市机场被一群匪徒劫持。3月22日，连马斯哈多夫本人都遭到炸弹袭击，他因乘坐在防弹汽车内而幸免于难。此前的2月3日，马斯哈多夫在巴萨耶夫反对派的压力下宣布在车臣实行伊斯兰教法典制度，却未能化解与巴萨耶夫的冲突。车臣甚至出现了两个国务委员会，一个由巴萨耶夫领导，一个由马斯哈多夫领导。

此时马斯哈多夫终于明白了，自己不是巴萨耶夫的对手。7月3日，在车臣族人民代表大会上，马斯哈多夫宣布——将同“反对派军事首领”签署了一项协议，共同建立一个国家安全委员会，以结束车臣的内部争斗。国家安全委员会却遭到巴萨耶夫等反对派领袖的抵制。车臣的内部政治分裂彻底表面化。

不过这时巴萨耶夫的眼光早已更为长远。车臣已经不能满足他，他将目光投向了车臣的邻邦——达吉斯坦共和国。

“达吉斯坦”即突厥语中“山川之国”的意思。达吉斯坦共和国位于俄罗斯最南部，东邻里海，北邻卡尔梅克共和国，西邻斯塔夫罗波尔边疆区和车臣共和国，西南毗邻格鲁吉亚，南部与阿塞拜疆接壤。达吉斯坦共和国是俄罗斯联邦主体之一，属北高加索联邦区。这里是可萨汗国发源地，也是俄国最早信仰伊斯兰教的地方，这里直到今天还有阿拉伯人后人。达吉斯坦共和国面积5.03万公里，人口200多万，有33个民族，均为与车臣人亲缘关系极近的高加索人种，而其中极端的瓦哈比派伊斯兰教势力更是在达吉斯坦存在多年。该共和国在第一次车臣战争中扮演了十分关键的角色，当时该共和国大多数人都同车臣分裂分子站在一边。战后车臣事实上的独立给了达吉斯坦极端势力莫大的鼓舞，他们开始效仿巴萨耶夫的做法。1996年11月，达吉斯坦卡斯皮斯克俄罗斯边防警察居住的一座楼房发生爆炸，造成68人死亡，这成为达吉斯坦恐怖活动爆发的开端。巴萨耶夫从中看到了莫大的机会，他的目标宏大而明确——先帮助达吉斯坦从俄罗斯联邦独立出去，建立一个独立的“达吉斯坦穆斯林国”，根据伊斯兰教法进行统治，然后将达吉斯坦与车臣合并，建立一个属于高加索人的国家，“解放高加索”。

（图注：普京的铁血并非蛮干，当无法力敌的时候他会用其他的办法迂回达到目的，这才是一个政治强人应有的手段！）

1999年8月3日凌晨，巴萨耶夫率2000名车臣武装分子乘着夜色的掩护，兵分两路从车臣渗透到达吉斯坦，在几乎没有遭遇抵抗的情况下占领了离达吉斯坦首府马哈齐卡拉不远的楚马金区和博特利赫区7座村庄。巴萨耶夫通过自己设立的“伊斯兰电视台”向外界宣布：达吉斯坦共和国已爆发脱离俄罗斯的“民族独立革命”，不久将与车臣合并成立独立的伊斯兰国家。

面对紧急情况，俄罗斯军队再度显得无所适从。车臣战争结束后，俄罗斯撤出了部署在那里的大批军队，只在北高加索地区驻扎了少量的边防部队。达吉斯坦与车臣相连的边境地区成了不设防地带，任凭车臣武装分子进出。该地区驻军装备落后，根本无法应付大规模地区冲突和战争。俄罗斯联邦军队动作迟缓，冲突开始后，内务部队的将军们认为，车臣武装分子装备精良，仗应该由军队来打。国防部却说俄罗斯军队的主要任务是对付外来侵略，而不是内部冲突。直到车臣武装分子进入达吉斯坦的第三天，俄军才匆忙成立了由内务部队司令奥夫钦尼科夫领导的应急指挥部，负责此次军事行动。而后，俄军北高加索军区司令卡赞切夫突然代替奥夫钦尼科夫开始行使指挥权。关于指挥权的争论影响了俄军的部署，使恐怖分子赢得了时间，助长了他们的嚣张气焰。当恐怖分子巩固已经占领的地盘，开始向周围地区发起进攻时，俄罗斯的将军们却还在为另一个看来不是问题的问题伤脑筋：叶利钦总统下达了务必在两星期内消灭恐怖分子的秘密指示，但将军们却不知道究竟是应该将恐怖分子就地歼灭还是将他们赶出达吉斯坦。经过长时间争论后，将军们在恐怖分子进入达吉斯坦的第四天终于决定，为了避免大量平民伤亡，俄罗斯联邦军队的任务是将叛乱分子赶出达吉斯坦。

8月8日，俄罗斯总理斯捷帕申飞往达吉斯坦视察，他表示：“土匪就是土匪，我们应当像收拾土匪那样收拾他们。”不过，当天他即因稳定北高加索局势不利而被叶利钦解除职务。同一天，叶利钦签署命令，任命弗拉基米尔·弗拉基米罗维奇·普京为俄罗斯联邦政府代总理。达吉斯坦问题，第二次车臣战争的前奏，成为普京初步执掌俄罗斯权力后面临的第一个挑战。面对如此巨大的麻烦，普京可以说迎难而上，他面对恐怖分子决不妥协，用政治军事的双重手段打击和分化恐怖分子，最终将这些人全部消灭。让俄罗斯又重回平静之中。普京的强人风格也从此形成，最终带领俄罗斯走上复兴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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