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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威葳年轻时:独舌访谈录刘威葳 姐弟恋不能是女人一直强势

刘威葳年轻时:独舌访谈录刘威葳 姐弟恋不能是女人一直强势当年演《风声传奇》,我拿到那个剧本非常喜欢,觉得谍战剧写成这样太引人入胜了,这个角色也是女演员太难碰到的,因为谍战戏以女性为主的非常少,而且这个角色写得滴水不漏,实在太难得。可是我怎么相信李宁玉呢?那个年代的革命者是什么支撑他们不惜牺牲生命?最初,这个东西在我的心里生不了根,没有心理依据。包括我在《东北抗日联军》里演赵一曼,她是个家喻户晓的人物,当我真的接触了剧本,看了很多网上能搜集到的资料之后,我又觉得我演不了。因为所有的资料都是后人写的,后人就给她一个概念化的标签,你不知道她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女人。打动观众是最重要的,完成一个角色成功不成功,这是个硬标准,而不说服自己就很难打动观众。刘威葳:我喜欢的不是哪种类型,而是好剧本。我现在特别想演的就是现代都市戏,话题性比较强,让当下的电视观众更有共鸣。即便是年代剧,我在诠释每个人物之时,我会考虑到角色和观众之间一定要架一个桥梁。刘威葳:这个无疑

独舌发现你塑造的女性角色都特别大气、知性、高冷、有主见、可以撑起半边天,是不是你本身也有这样的性格特点?

刘威葳:演员是非常特殊的行业,我们是以自己的身体作为工具来进行创作,难免会把自身的一些习惯带给角色。有一些东西是你无法改变的,比如说样貌,声音,包括一些说话的惯性,表情的惯性,这个东西是无法抹掉的。很多导演在选演员的时候肯定也是看到演员的某种特征,我想他们在选择这类角色时就把我作为一个候选人,所以我接触的这类角色就比较多,这是其一。

其二就是有些角色因为是我来诠释,我会把我自身的一些东西带给角色。我倒没有觉得自己是个大气、知性、能撑起半边天的女性,可能我本身是喜欢这类很女性,我在生活中也在鼓励自己做一个从心底里大气的女性,就是包容性特别强,非常有修养,在处理问题的时候非常有分寸。我也喜欢非常独立的女性,首先你的精神是独立的,然后你的经济是独立的,事业也是独立的,只有一个独立的人,才能不断地去完善自我。因为我的这种喜好,我愿意把这样的女性带到观众面前,其实是一种无意识。

独舌:有没有考虑出演一些和以往角色反差特别大的角色,就像赵薇去演一个农村妇女?

刘威葳:这个无疑是演员都愿意做的一件事,只是看你有没有这样的机缘,有没有人这样信任你。大家特别愿意问演员,“这个角色对你有没有挑战?”我觉得对演员来说不存在挑战,你做的就是这样一份职业,你应该完成每一个角色,不断突破自己,这是一种专业性。经常有人问我“这个角色对你有没有挑战”,我经常会说“没有挑战”,因为我觉得挑战是理所当然的,你再去说这个角色“有挑战”,我觉得挺不职业的。演员都是希望演一些自己没演过的,但是能力范围之内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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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舌:你演过涉案剧、军旅剧、谍战剧,这次演一个家庭情感剧,类型丰富阔度比较大,你更钟情于哪种类型剧?

刘威葳:我喜欢的不是哪种类型,而是好剧本。我现在特别想演的就是现代都市戏,话题性比较强,让当下的电视观众更有共鸣。即便是年代剧,我在诠释每个人物之时,我会考虑到角色和观众之间一定要架一个桥梁。

当年演《风声传奇》,我拿到那个剧本非常喜欢,觉得谍战剧写成这样太引人入胜了,这个角色也是女演员太难碰到的,因为谍战戏以女性为主的非常少,而且这个角色写得滴水不漏,实在太难得。可是我怎么相信李宁玉呢?那个年代的革命者是什么支撑他们不惜牺牲生命?最初,这个东西在我的心里生不了根,没有心理依据。包括我在《东北抗日联军》里演赵一曼,她是个家喻户晓的人物,当我真的接触了剧本,看了很多网上能搜集到的资料之后,我又觉得我演不了。因为所有的资料都是后人写的,后人就给她一个概念化的标签,你不知道她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女人。打动观众是最重要的,完成一个角色成功不成功,这是个硬标准,而不说服自己就很难打动观众。

这类角色最初让我特别无助,我就只能去看书,翻资料。当时对我特别有帮助的一本书叫《孤独六讲》,其中一讲是“革命者的孤独”,就是讲什么样的人可以成为革命者,讲得非常有道理,让我非常信服。革命者家境都非常好,并不像我们想象的那样是个穷人,吃不上饭了才去闹革命。赵一曼家境很殷实,她家里供她去念书,后来去读黄埔军校,到后来她还出国去苏联留过学。这样的家境,衣食无忧,解决物质问题后,就会有精神上的追求。包括我后来看了许多写秋瑾的文章,我才知道革命信念对她们意味着什么,这个信念是足以支撑她们这样做的。

我只有做了这样的工作才能返回来演这样的角色(赵一曼,李宁玉),才有把握打动当下的观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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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舌:除了《坐88路车回家》,哪部剧中有你迄今最满意的表演?

刘威葳:有几个角色是现在都挺难复制的。譬如像《雪花那个飘》里面我演了一个诗人,叫徐文丽,包括安建导演也对我说 我再让你演你演不出来了。那是一个特别疯狂的诗人,我当时拿到那个剧本的时候,不是特别想演那个角色,演员通常喜欢演一些讨巧讨好的角色,那个角色其实有点神经兮兮的。因为导演有当大学老师的经历,对那个年代比较熟悉,他认为徐文丽具有代表性 说当时他们班就有这样的文艺女青年,为诗歌疯狂,为文学疯狂,但是现在再演观众可能就不大理解。所以那个角色我后来处理的比较有喜感,让人看了不烦,也能给人留下深刻的印象。

《风声传奇》的剧本我前前后后看了6遍,麦家的小说就是这样,一环扣一环,每句台词,每个人物关系都是为下边的剧情做铺垫,如果你只是惯性地去读剧本,看台词,很多东西就被演员自己漏掉了,但是如果你把它拣出来,把它放大,你就能传达给观众更多的信息。谍战剧就是这样的,你传达越多的信息,为下边做的伏笔越丰富,观众看到结果的时候,它那种前后起承的关系越能得到体现。这个剧本我是从前看到后,从后翻到前,是我下工夫比较大的一部戏。

再者我印象比较深刻的是王小帅的电影《左右》,那个状态很难复制。我舅舅有一次说,“我觉得宇宙间存在的一切信息,所有的人都可以接收得到,你之所以收不到,是因为你的身体里储存的东西太多了,你已经不敏感了。我们净化自己的气场,把自己放得越空的时候,宇宙的信息接收得越清晰”。这句话特别通表演,我拍《左右》就有这种感觉,当时整个人的状态归零。我们拍电视剧有个习惯,拍这条之前你要走走戏,大概就知道这场戏我要怎么演了,当导演喊实拍的时候无非是重复自己的这种表演。拍《左右》的时候,每场戏都是人物内心的撕心裂肺,所以走戏只是走个位置或者搭个台词,不太要求把情感释放出来。这个时候我基本也不知道怎么演,只知道放得比较空,整个毛孔都张开了,觉得人变得很灵敏。等实拍我演完了,自己都很诧异,我怎么会那样演,完全不是我的表演习惯。当你把自己放得很空很空的时候,其实老天也会来帮你的。那个状态是我后来一直想找,但是一直找不到的。

你的人生状态也很重要,现在再让我演《征服》,我也回不到那个状态,那个时候我不太会演戏,经验也很少,真的就会把自己的心情变得很压抑,生活中的状态也是那样,然后才能把压抑呈现出来。我现在可以用一些技术,一些技巧,就能调整到那个状态。

3.谈职业:

演到最后技术都差不多,拼的是想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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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舌:你和王小帅导演合作过《左右》,有没有去看他最新的作品《闯入者》?对艺术片的艰难处境怎么看?

刘威葳:我回国时间很短,我也知道排片很少,有的时候刚想看但没有排片,但是一定会去看的,周围的朋友看了以后都觉得口碑挺好的。我觉得艺术片的困境是一个国际性的问题,严肃艺术都处在一个比较微妙的阶段。但是我觉得艺术片还是要坚持的,艺术片是电影行业里不能或缺的一部分,所以做艺术片的这些人一定要更加顽强地坚持下去。

还有一个培养电影观众的问题。如果真建立了艺术院线,也不见得会有那么多的人会走进电影院去看。观众的培养是一个特别漫长的过程,现在的中国电影没有在良好的培养观众的循环当中,我们的电影更多的是“短平快”,它要的是眼前的效益,一些综艺电影用几天时间拍摄,就可以取得很高的票房。国外的电影观众也不像我们想象的会有那么高的艺术水准,我有时候在国外去电影院看电影,一个特别一般的片子,观众照样看得很开心。

独舌:在女演员当中你属于不炒八卦的实力派,给人的感觉是有点神秘,你怎么看?

刘威葳:我特别愿意做一个纯粹的演员,演员是需要保持你的灵敏度的。我是一个非常敏感的人,但是这么多年演下来我也会变钝,所以在我不演戏的时候希望把自己变得比较简单,你的这种灵敏度才能提高。当你变得特别混沌、浑浊,或者你周围的气场是特别复杂的情况,每天要应付许多演戏以外的事情的时候,你的灵敏度就会下降。

我觉得这里面还有一层原因就是承受力。我的承受力不够,如果是负面的信息来了我就有点承受不了,我也不太会很好地处理它,这个东西会影响到我。我只能扫除这些杂念,踏踏实实地演戏,也不是说这个方式最好,只是它比较适合我。如果经常会有一些活动,要从表演的状态拉出来再放回去,其实就离你创作的状态有点远了。当然这是对我个人而言,有些人可能把这些关系处理得很好,我觉得这是一种能力。像我就需要把我的生活变得极其简单,把精力都积累起来,然后工作的时候把它再释放出来。

其实也不是刻意保持神秘,而是我想踏踏实实地生活。我在演戏的时候经常会有被掏空的感觉,因为你的情感积累、所见所闻会很快被你用完的,然后就只是一种用惯性在表演,这个是没有生命力的,也是不具创造性的。演员演到最后,技术都差不多,拼的是想象力。当你在踏踏实实生活的时候,生活就会给你一些营养,越踏实这种想象力就会变得越丰富。如果每天忙于各种各样的事务,你就没有那么多空间去想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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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舌:平时除了演戏,你都有那些爱好?

刘威葳:以前就是看电影,我不拍戏的时候可以在家看五到六部电影,一看可以看三天。现在可能不是了,前几年我敢说我是演员里边看电影看得非常多的一个人。就像我说你的情感积累用的差不多了,别人的也差不多了,演员提升的一个过程也就是看片,这也会开阔你的想象力。

现在发生了一些变化,一是结婚了,二是不工作时在国外的时间比较长,我觉得现在更亲近生活了,会接触到以前不曾有过的生活经验。现在旅游的机会比较多,不停地从北半球飞到南半球,中间可能会在赤道附近停留。家庭生活对我特别重要,这不仅仅是说夫妻之间,在国外的生活环境什么事情都要自己做,我以前也没想过自己能是这样的人。譬如说,我现在会种花,栽树,修剪,培土,用高压水枪清理游泳池。我现在就像一个农妇一样,什么活都会干,其实开始的时候我也拒绝过,可是当你在国外入乡随俗,大家都这样你也会学着去做,然后你会学到很多生活技能。学会之后就感觉特别踏实,我就不怕了,无论将来把我扔在哪儿,就算生活环境特别差,我也会用双手创造一个适合自己的生活环境。

【采写/ 杨文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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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视独舌】

资深媒体人、影视产业研究者李星文主编,提供深度的影视评论和产业报道。高冷、独立、有料,助大家涨姿势、补营养、览热点。涵盖微信、微博、博客、豆瓣和人人小站、网站五大载体。在今日头条、新浪、网易、腾讯、搜狐都有阵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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