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婚姻上错了想改正怎么做(在错的时间遇上对的人)
在婚姻上错了想改正怎么做(在错的时间遇上对的人)不过,要么完美,要么凄惨,一锤定音,似乎接受起来也可以爽快之至,问题是如果遇到了中间两种,那才是纠结。如此看来,第一种是完美没错了,但是最后一种,是不是也太惨了一点?对的时间,错的人;错的时间,对的人;错的时间,错的人。
有人说,所谓完美的婚姻,无非是在对的时间,遇上了对的人。
然而这毕竟是完美的婚姻,依此标准,现实中的婚姻,不知道能有多少,可以完美地归入这一类。
仔细审视,此一判定完美婚姻的标准,有两个要素:一个是时间,一个是人,将此二要素排列组合,共可以得到如下四种类型:
对的时间,对的人;
对的时间,错的人;
错的时间,对的人;
错的时间,错的人。
如此看来,第一种是完美没错了,但是最后一种,是不是也太惨了一点?
不过,要么完美,要么凄惨,一锤定音,似乎接受起来也可以爽快之至,问题是如果遇到了中间两种,那才是纠结。
茹志娟的小说《丢了舵的小船》,描述的便是这般纠结的光景。
图:船无舵,去往何方?
一、章泯章泯曾经是个敢爱敢恨的男人。
说曾经,表明那已经是从前的事了。
那是在他没有戴上沉重的帽子之前,那会的他,青春,才华,大学校园里的天之骄子,所有这一切,都给予了他足够的骄傲和自信。
只会多,不会少。
然后,在完全没有准备的时候,因为父亲的问题,他就成了另一个“阶层”,站到了广大人民群众的对立面。
除了艰苦的生活记得他,其他的人,似乎全把他忘记了。
阴差阳错,他的命运和秀珍绑在了一起。
不顾母亲的强烈反对,甚至默默忍受母亲的打骂,秀珍都铁了心,认定非他不嫁。
可是对于秀珍,他实在生不出半分男女间该有的感觉。
认真说来,接受一无长相二无修养的秀珍,有种让章泯把心底某块最神圣角落出卖的滋味。
问题是,就他这个身份,还有挑挑拣拣的余地吗?
何况,秀珍也不是一无是处,至少她做的馄饨是真心好吃。
更不用说,因着秀珍和她母亲的公开抗争,他实在感觉自己没了退缩的最后一丝可能。
然而,当他和秀珍两人的关系终于明朗之时,董毓德出现了。
图:留住男人的心,还是胃?
二、董毓德董毓德是个可怜人。
这样说,是因为她年轻轻轻,就成了寡妇。
她曾经的丈夫,纵身从6楼一跃,彻底了断了尘世的一切,留给她的是再难完整的家,以及不管他愿意不愿意,都不得不留给儿子的一顶帽子。
就是这顶看不见却极其沉重的帽子,让董毓德的儿子没有办法正常进入重点学校,从开始的重点小到,到以后的重点中学,重点大学……这顶帽子,注定会伴随他的一生。
丈夫的离去,让董毓德不得不面对残酷的现实,可是让年幼的儿子也面对这一切,面对他压根不明白的这一切,无论如何,她于心不忍。
丈夫已经走了,儿子父亲姓名那一栏,也应该可以换个名字了。
只要那一栏换了名字,儿子人生的新世界就会从此打开。
不需要考虑别人了,阿才就是个很好的选择。
他对儿子很好,在她最困难的时候,他毫不犹豫地向她伸出过手。
最最重要的一点,阿才的身份是光荣的工人阶级,可以毫无阻碍地融入群众中去,毫无阻碍地打通儿子以后的人生道路。
至于阿才比她大很多的年龄,以及完全和她敏感纤细的画家身份全然搭不上边的“共同语言”,这些有什么要紧呢?
爱情,爱情是这种情况下的奢侈品,都什么时候了,还考虑爱情,不觉得自己迂腐可笑吗?
毓德抱着儿子笑了,一边笑,一边任大颗大颗的泪珠滚落在儿子的后背心上。
此后,毫无悬念,毓德让阿才走到了自己的屋中,走到了儿子父亲那一栏上。
然而,一切尘埃落定后,她竟然遇上了章泯。
图:在冬天看见春天
结语特殊的大环境下,毓德重又组成了新家庭,章泯和秀珍也已谈婚论嫁,走到了一起。
但从根本上来看,章泯的家庭也好,毓德的家庭也好,都只能算是功能层面上的,而非情感层面上的。
从这个更高也更重要的维度上来说,章泯和毓德的家庭是割裂的——
现实与理想割裂,感情和现实割裂。
作为当事人,章泯和毓德固然可以选择麻痹自己,压抑自己,强迫自己不去留意这件事,但当他们彼此相遇相知之时,被苦苦压抑麻痹的一切,必然会势不可挡地喷发出来,任他们怎么压都压不住。
一方是对既有家庭的维护,一方是要冲破既有家庭奔向新生活的强烈呼唤,是走还是留,成了章泯和毓德两人同时要面临的艰难选择。
在茹志娟的作品《丢了舵的小船》中,章泯和毓德就是篇名中丢了舵的小船,他们被大环境摇摆着,虽然自己苦苦挣扎和寻求,却仍然前路茫茫,靠岸之日永不可期。
故事的结局,章泯和毓德双双选择了维持原状,他们至终没有踏出那关键一步。
时光荏苒,曾经造成章泯和毓德困境的大环境,今天当然不会再有,但他们所面临的困境,却仍然会因着这样那样的原因,重现在不少人的面前。
错的时间,遇上了对的人,该如何选择?
或许,在这个故事中,我们不单要考虑章泯和毓德,也要考虑阿才和秀珍,甚至要考虑毓德的儿子,以及他们更多的家人。
不管什么时候,我们总该知道,决定容易,但是要面临决定所造成的种种牵绊和伤害,真的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一件事。
或许,面对已经发生的伤害,如何不让新的伤害继续发生,才是我们更应该重视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