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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以结婚目的的恋爱都是耍流氓(不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都是耍流氓)

不以结婚目的的恋爱都是耍流氓(不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都是耍流氓)我在下意识的驱动下,尿尿、刷牙、洗脸、穿衣服。当我做完上述一系列动作后,她仍然是那副昂着屁股的姿势,就跟被人点了穴似的,不过,它这回昂屁股不是套黑丝袜,而是穿高跟鞋。我以慢动作回放般的速度从床上爬起来时,她已经捯饬得差不多了,正昂着屁股,把一双黑丝袜往腿上套。我费劲地张开眼皮,“你挥蹄子时能别那么苦大仇深吗?”“少废话,下脚轻你能醒啊!”自从忐忑的铃声都无法把我从清晨的梦里唤醒时,睡在身边的女人就只好每天早晨都朝我踢一脚或几脚了。我想总有一天,我对这种唤醒方式也会产生抗体。

不以结婚目的的恋爱都是耍流氓(不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都是耍流氓)(1)

1

“起床啦!”她一边叫,一边抬起小白蹄子冲着我的大腿踢过来!

我翻了个身,没搭理她。

“懒鬼,快起床!”说话间,我的屁股又挨了她一蹄子。

我费劲地张开眼皮,“你挥蹄子时能别那么苦大仇深吗?”

“少废话,下脚轻你能醒啊!”

自从忐忑的铃声都无法把我从清晨的梦里唤醒时,睡在身边的女人就只好每天早晨都朝我踢一脚或几脚了。我想总有一天,我对这种唤醒方式也会产生抗体。

我以慢动作回放般的速度从床上爬起来时,她已经捯饬得差不多了,正昂着屁股,把一双黑丝袜往腿上套。

我在下意识的驱动下,尿尿、刷牙、洗脸、穿衣服。当我做完上述一系列动作后,她仍然是那副昂着屁股的姿势,就跟被人点了穴似的,不过,它这回昂屁股不是套黑丝袜,而是穿高跟鞋。

她踩着高跟鞋在楼下的早点摊买了两个鸡蛋灌饼和两杯豆浆。我们俩一边吃,一边往地铁站走。

“我今晚要跟莉莉和姗姗出去,你晚上自己吃吧!”

“哦!”

“对了,冰箱里还有点肉丸子呢,你晚上热热吃吧!”

“哦!”

“做碗肉丸面也不错!”

“哦!”

“跟你说话怎么这么费劲呢?”

“不是正吃东西呢嘛!”

“我吃东西怎么就能腾出嘴来说呢?行了,你爱吃什么就吃什么吧,我懒得管你!”

我没吭声,低头使劲吸了一口豆浆。

一直到地铁站,都没人再开口说一句话,弥漫在我和她之间的只有鸡蛋灌饼那油腻腻的味道。

坐上地铁后,她就拿出了手机,盯着看个没完。我感觉自己的眼皮跟热恋中的情侣似的,总想往一块儿凑合。我打了个长长的哈欠,鸡蛋灌饼和豆浆的味道跟着哈欠一道溜了出来。她抬起了头,用特别嫌弃的目光扫了我一下。我赶紧闭上了眼睛,躲开她的攻击。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用胳膊戳了我一下。

“我下车了,你别坐过站了。”

“哦!”我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看见她像一条小鱼一样,从人群中游弋到车门前。车停了,她轻快地走下了车。

地铁继续向前开了两站,我夹在一群人中,随波逐流地跟着人群下了车,又走出了地铁站。

2

我的单位就在马路对面的高楼里。我迈着迟缓的步伐,朝着那幢令我恶心的建筑物走去。就在这时,一辆绿色的大众尚酷直直地向我冲来,我的脚下仿佛生根似的完全动弹不得,伴随着尖锐的一声吱狞,车擦着我的衣服前襟停了下来。一个二十多岁的男人从车里甩出了一束愤怒的目光和一句硬邦邦的“你他妈的找死啊”。然后,他就甩着“绿屁股”呼啸而去了。

望着它性感的背影渐行渐远,我才注意到自己的心脏正像个乒乓球一样激烈地跳动,呼吸也像刚做完剧烈运动一样急促,整个身子则越来越轻,就等着一阵急风到来,把我带离地面,和天空拥抱了。

这种突然而至的刺激感让我足足兴奋了十分钟,十分钟之后,我已经走进了公司的大门,耷拉着一张脸的前台小姑娘让我回到了现实世界。

我把左手的食指放到了打卡机上,“请重按手指!”一个中年女人的声音从打卡机里传出来。我又把手指重新放上,“请重按手指!”那个女人继续说。我又一次把手指放上,结果,她仍然不厌其烦地让我重按手指。

操!

跟这声咒骂一同冒出的,还有一个念头。

我带着这个念头进了经理办公室。

那个瘦小的中年男人正在看财经杂志。他的大理石台面办公桌上摆着一台电脑、一只招财猫、一套茶具和一罐西湖龙井茶。

“小陈啊!我正打算找你!”他那消瘦的脸从杂志里露出来,“你先坐!”

“我也正有事要跟您说呢!”

“我看了你写的舒乡别墅策划方案了,怎么说呢”他一边说,一边泡起了功夫茶。“我觉得你是个挺有潜力的年轻人,但是你缺乏阅历,也没有生活。”

“嗯,我想……”

“你想想看,你连住别墅的滋味都没体验过,又怎么能描述出那种吸引人的感觉呢?你说是不是?”

“我……”

“对了,小陈,你住在哪里啊?”

“五棵松!”

“离我们推广的别墅区多近啊,你可以多去那里看看啊!你虽然没住过别墅,但可以多看看,多体验!弥补你的不足!”

“张总,我想辞……”

“职”字还没等说出口,他就摆了摆手,打断了我。“年轻人啊,做事不要着急,也不能急于求成,咱们就说这泡功夫茶吧,讲究的就是工夫。”他一边说,一边把沸水倒入茶叶中。“所谓慢工出细活,想喝好茶就不能怕麻烦,你说是不是?”他把沏好的茶倒进一只白色的小瓷碗里,递给了我。“好好想想我说的话,一个星期后,再来找我吧!”

3

我并不知道自己要去哪儿,要干嘛,我只是漫无目的地在街上溜达。陌生人从我旁边匆匆地走过,走得更快点的甚至会带来一阵风,他们的脸上都挂着严肃的表情。

正当我为这千篇一律的表情感到乏味的时候,一张笑脸迎着我走来了。笑脸的主人留了一头黄毛,穿着肥腿裤和短西服,“大哥,理发不?我们店庆打五折。”听口音是来自东北的小伙。

“刚剪过!”我指了指一个星期前刚剪的毛寸。

“我们还能设计发型呢!你现在的发型吧好是好,但是太普通了!”他倒是有锲而不舍的精神。“大哥,要不尝试一下呗?换发型也是换种心情,你说是不?”

“这话跟女人说还行!”

他咧开嘴笑了,露出了八颗大牙,“现在不是男女平等了嘛!”

也许我真的需要换种心情,我跟着他进了理发店。

“您想要一个什么样的发型呢?”一个带着眼镜框,文质彬彬的男人问我。

“不是说你们能给设计嘛!”

“对,那您有没有什么特别的要求呢?”

“随便吧,别染色,别烫就行!”

他点了点头,开始端详镜子里的我,顺手又摸了摸我的头发。我还是头一次被一个男人又看又摸的,心里觉得怪怪的,便闭起了眼睛,谁知道竟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当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被对面镜子里的光头男人吓了一跳,我以为自己穿越到了5年前。5年前,我在大学那会,留的是光头。

“先生,您消费了100元,打完五折后是50元。”收款台的姑娘眯着眼睛笑呵呵地说。

“你们这是黑店吧?”5年前剃个光头才五块,现在打了五折居然还50!我不情愿地从兜里翻出钱,递给了她。

“大哥,我差点认不出你来了,这发型老精神了啊,跟摇滚明星似的!”在黑店门口,我又撞见了那个东北小伙,他眉飞色舞地对我说。

我使劲拍了拍他的肩膀,“就凭你这口才还有这演技,不做销售真是白瞎了!”他又重复了早前八颗大牙的微笑。

我顶着5年前的发型继续在大街上闲逛,逛着逛着,就想起了睡在我上铺的德子。我有一阵子没有见他了,我给他打了个电话。

“哎呦,你这算装嫩吗?”在街边的大排档,坐在我对面的德子盯着我的光头说。

“我倒是真他娘的想回到大学里。”我自嘲地笑了笑。

“谁他娘的不想啊,感觉咱们一转眼就老了呢?”德子下意识地叹了一口气。

大学的时候,我和德子总在一块儿厮混,那时候,这哥们可比我流氓多了,我最多是在校园里拦住心仪的姑娘,为她背诵一首情诗什么的。他留着披肩发,抱着木吉他,动不动就在女生宿舍楼下引吭高歌,他的唱法是野兽派的,所以,多半唱到第二首的时候,就被看宿舍的阿姨给劝走了。大三的时候,他和音乐系一个叫阿紫的姑娘好了。阿紫也是那种在别人眼里神神叨叨的姑娘,她说德子的歌声里有着深入骨髓的激情。当时没人看好他们俩,以为他们是典型的“天亮说分手”的浪男浪女,结果,直到3年后,他们的天才亮。他们分手的当天晚上,我就被德子拉出来喝酒了。我们俩差不多喝掉了20瓶啤酒,其中有15瓶是德子喝掉的,他眼泪汪汪地抓着我的手,用呕吐了三回的喉咙发出悲鸣:“真爱只有一次,哥们的用完了,用完了!”

我端起了扎啤杯,“来,走一个吧!”

“向青春致敬?”德子眼睛一亮。

“向操蛋的生活致敬也行!”

在喝完两大杯扎啤,吃完20串羊肉串,20串肉筋,一盘花生米和一盘毛豆之后,德子向我宣布了一个消息。

“我打算结婚了!”

“操,真的假的啊?”我把啃了一半的鸡头放下。

“早晚都得结嘛,她想结,所以就结呗!”德子故作轻松的说。

德子口中的她是指兰子。在和阿紫分手150天后,他就和兰子在一起了。跟有点神经质的阿紫不同,兰子走的是老实乖巧路线,话不多,在人多的局上,你很容易把她给忽略了。我只见过她两次,连她长什么样儿都忘了,反正不难看,也算不上漂亮。德子很少带她出来见朋友。听说,德子爸妈很喜欢她。

“你是要转型成居家好男人吗?”我看着眼前头发整齐得像锅盖,脸红得像大闸蟹似的男人。

“你和佳佳什么时候把事给办了啊?”居家好男人德子问。

“我自己都没想明白到底能干什么呢!没钱,也没前途的,结婚不是耽误她吗?”

“哥们,你才是真正的流氓啊!”德子端起了酒杯,“我敬你一杯!”

4

我是流氓吗?

按照“不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都是耍流氓”的标准来看,我还真是个流氓。

我跟佳佳在一起四年了,可我没想过要和她结婚,也没想过不和她结婚。我只是觉得结婚这事对我来说,还有点早。我不知道她心里是怎么想的,她从来没跟我提过结婚的事,所以我默认为她和我达成了一致。可她究竟是不是真的和我达成了一致呢?

佳佳推门进屋的时候,我正躺在床上看中央五台的体育新闻。“你怎么剃成秃子了?”她惊讶地叫道。

“天儿太热。”我看都没看她一眼,就说道。

她满面红光地跳到我侧面,亲了我一口说,“挺酷的。”

“嗯。”

“老公,我买了条新裙子!你看好不好看?”

我扭过头,非常敷衍地看了她一眼,“不错!”

“你到底有没有看啊?”她语气中透露出些许不满。

“怎么没看,你穿着这条裙子特好看!”我的视线仍旧固定在电视上。

“那你说我的裙子是什么颜色的?”

“你穿什么颜色的都好看,宝贝儿!”我根本就不记得她的裙子是什么颜色了,我好像压根就没看清楚她穿了什么。

“哼!你明明就没认真看。”她语气中的不满程度已经升级为刚才是2倍。“你现在都不在乎我了,我穿什么对你来说都无所谓,是不是?”现在,她的语气已经接近控诉了。

如果此时,我继续看电视的话,她的控诉非常可能会以眼泪收场。我忍痛把电视关掉了。她背对着我,坐在床边,身上还穿着刚才的那条裙子,是黑色的。

我拦腰抱住了她,把脸靠在她的肩膀上。她使劲甩着肩膀,想把我甩掉。我顺势把她拉到了床上,用实际行动证明了我是多么的在乎她。

这招还算管用,她终于心平气和地躺在我怀里了,像只乖乖的小绵羊。

“你想过什么什么时候结婚吗?”我低声地问我的小绵羊。

我的小绵羊没有听见我的问话,她从我的怀里爬起来,光着粉红色的身子,冲进了卫生间。

我听见了淋浴的哗哗声。

也许,等她洗完澡,我可以再问她一遍。

这样想着,我渐渐地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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